男子的呼吸占领着她的口腔,她身体一软,感受着他的不满足,她轻启牙关,迎接着他的进犯。
男子柔软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掠,这个试探的吻逐渐变得热情而激烈起来。他纠缠着她的舌尖,在她****的口中嬉戏追逐。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个男人融化,唇舌的热度不断的浸入她的口中,渐渐蔓延到心里。
她抬起玉臂,搂住男子的脖颈,无力的任由男子犹如骤雨般的亲吻。
沐流云感受着她的顺从,心顿时软成一滩水,他托住她腰间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密的压向怀中。
霸道的唇舌勾住她的舌尖或紧或慢的吸吮挑逗,不时又用舌尖轻扫她的檀口,将甜蜜的****尽数吞入腹中。
女子被他激烈的吻折磨的微微喘息,娇喘着泄露一丝呻吟。
男子只觉浑身滚烫的不可思议,魅惑的眼眸,微醺的脸颊,娇弱的喘息,无不挑战着男人的极限。
他更深的吻着怀中的女子,直到听见她不满的嘤咛之声方才微微撤开。
只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又再次淹没在他狂风般的激吻之中。
自天际而来的银辉照在紧紧相拥而吻的男女身上,女子环着男子的脖颈,男子紧紧搂在女子腰间,月色照耀着男子的深情和女子的魅惑,在这满山的花谷中,添上一抹绝艳的风情。
直到女子红唇微肿,男子才不舍的放开,他紧紧盯着女子艳丽的红唇,忍不住再次啄了几下。
“师妹…”
沈清捂住他的嘴唇:“师兄,你我今日不谈其他,就静静的看看风景如何?”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这样的承诺她给不起,他...也给不起。
沐流云眼神一暗,心中隐隐有着一丝痛意,聪慧如她,想是早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吧。
他双手再次收紧,直将她密密的困在怀中,动弹不得,双唇再次压向那抹瑰丽的潋滟红唇,吻,再次热烈起来。
天际的银辉渐渐消退,头顶的天空泛起了白雾,沈清试探着睁开了眼,入目的是男子上好的白色里衣锦锻,呼吸间全是男子身上好闻的气息。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沈清撑起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声音因刚醒来有着独特的慵懒。“师兄也不叫醒我,再睡下去都快天亮了。”
她向后动了动身体,不知何时披在身上的白色外袍滑落下来,他这才反应过来,男子仅着单薄的里衣抱着她睡了一夜。“师兄你…就这样抱着我过了一夜?”
沐流云笑着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下:“看师妹睡的香甜,不忍心叫你。”
其实是舍不得叫醒她,就只这样被她静静的依偎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感受着她全心的信任,心中已是满满的幸福。
沈清将身上披着的外袍解下,抖落衣上的水雾,轻轻的披在了男子身上,她随手拢了拢埋怨道:“师兄也不怕生病…”
抬眼却看见男子眼中的晶亮,璀璨的如同天边的华彩。
他笑容沉醉:“不会…若是真的生病了,不还有你这个苍山神医吗?”
“苍山神医?”
沈清疑惑道,这是?
“这是如今江湖对你的称号,话说苍山毒怪有一女徒,容貌绝美,医术无双,师妹现在早已是名扬天下的大人物了,如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仰慕于你。”
“哦?…竟是这样?”
“怎么,看师妹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
沈清不甚在意的笑道:“不过都是些虚名罢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话别
沐流云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我就知道师妹会是这种反应。”
沈清伸手随意打理下有些纷乱的发丝,“时候不早了,师兄,我们该回去了。想必今日皇上该是要亲自送你出城罢。”
毕竟是北沐如今最得势的太子,连澈如今根基未稳,自是不敢太过怠慢于他。
他琉璃般的眼眸透着期盼:“师妹,我希望…”
沈清急忙打断“师兄,我早已说过,你天生就当生在高处,受人敬仰。而我,只想同师父一样,四海为家,逍遥一世。”
男子眸中的殷殷期盼碾落,脸上闪过无奈,他轻轻的抱着女子的腰,脸埋入女子馨香的发间:“师妹,不许爱上别人,我不许。”
他舍不得勉强她,不愿意她的眼中染上防备,他可以等到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一天,可是他绝对不能忍受她再爱上别人。
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压下重重的一吻方才带着她几个起落间跃出山谷。
她有些留恋的看了眼谷中的景致,随即闭了眼,靠在男子温热的怀中,只余下耳畔疾驰而过的烈烈风声。
两人落在沈清院中时天还只是雾蒙蒙的微亮,沈清压下心中那丝道不明来意的不舍。“一会我不能送师兄了,师兄这一路自己多加保重。”他们的关系决不能大白于天下。
沐流云脸上带着挫败之色,他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不自主的加重力道,心中的不舍之情排山倒海的袭来。
他突然急急的开口:“师妹,跟我走吧,没有你,我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沈清眼波静谧,将一夜间升腾起的情感压下,暗暗后悔昨夜的放纵,这样一来,两人真是要剪不断,理还乱了。
“师兄,你我志趣不同,就算如今我们不管不顾的在一起,以后必然不会快乐。与其到时不欢而散,倒不如保留一份情意的好。”
女子美丽的脸上带着倔强,沐流云如今却是恨极了她这样的倔强,他一把将她狠狠的搂入怀里,力道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沈清感受着耳边粗重的呼吸打趣的笑言,“再说,师兄现在带我回去,还怎么娶太子妃?”
沐流云手臂更加收紧,恨恨的说道:“你不相信我?”
沈清叹了一口气,“不是不相信师兄,只是明白,如今的你,总会有许多不得已。”
沐流云眼眸深思,琉璃色中渐渐透出一股坚决来。“师妹,终有一天,我会…”
沈清心中骤然收紧,他余下的声音淹没在她墨黑的发丝间,会…什么?不安的感觉蔓延开来,无端的从心底深处浸出一丝冷意。
她顺从的伏在他的怀中,直到天已是大亮:“师兄,你该走了。”
男子温热的手爱怜的拂过她头顶的发丝,眼中带着瑰丽的琉璃璀璨。“师妹,记住我的话,不许再爱上别人,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清笑了笑,眼底清湛,爱上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捧着她的脸,看进她眼底,在她额上印上滚烫的轻吻,随即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沈清透过半开的门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额间隐隐发烫。
她的师兄是天下最优雅的男子,连离去飘飞的衣袂都被这晨风追逐。
只是那决然离开的身影中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寂寥和孤独。心中有一抹心疼的感觉涌了上来,她感受这痛楚,暗恨自己的动摇。
御书房中,连澈一脸苦恼的看着桌上的折子,无非就是些清流一派的官员弹劾西陵候教女无方,竟然敢损毁御赐之物。
他忍不住低咒:“蠢货。”
西陵怎么会出这么一个蠢货。
沈常山是清流一派的领头人,那一派官员那是食古不化软硬不吃,却又在民间声望颇高,轻易动弹不得,连他都拿他们没办法。
这个女人当众辱骂不说,居然还敢破门而入,甚至损毁太上皇钦赐的匾额,她真当她西陵是个什么角色不成。
“皇儿可要将赵让和安平召回?”太后担忧的道。
连澈头疼的摆了摆手:“他们已经出发有好几日了,如今恐怕也是追不上了。”
太后亦是忍不住扶额:“这下倒好,本指望西陵和昭王府对抗的,现在出了这么个事,这下可倒是好,西陵倒是先和清流一派那帮老匹夫杠上了,如今皇儿你还不得不保他。”
连澈怒从中起,冷声说道:“保?敢问母后,朕还要怎么保的住?这么大的罪名。
当初袁尚书之子不过是当众将御赐的一块玉佩送给了一个青楼女子,先帝大怒,斥其不尊罔上,结果全家被流放岭南,如今赵璃梦犯的罪,砍她脑袋都嫌轻了。”
“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放任昭王府一家做大吧。”
太后毕竟是女流,被连澈这么一说顿时没了主意。
连澈眸光一闪,嘴角牵出一丝笑意来:“祸兮福之所倚,这次或许是我们的机会。”
太后疑惑道:“皇儿的意思是?”
“他西陵不过是朕用来牵制连陌的筹码罢了,朕再怎么费尽心思保他,他最终也不是朕的人,最多不过对朕存有一丝感激罢了,还不如,趁此机会,将西陵牢牢控制在朕的手中。”
太后脸上闪过恍然之色,这是要夺了西陵的兵权了:“皇儿可有对策了?此事必须万分小心,一个不好,若是西陵和昭王府联合,那事态就不妙了。”
“母后放心,朕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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