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伶歌蹙了蹙眉,拍了拍东陵靖的手臂,“放我下来。”
闻言,东陵靖松开了慕伶歌,须臾,慕伶歌快步地朝着刘阿满走了过去,伸出了两指,放在了刘阿满的鼻端,探了探,瞧着只不过是瞎昏了过去,不禁,冷笑了一声,回过了身子,冷冷地扫了东陵靖一眼,道:“瞧你这鬼主意,给人都瞎混过去了。”
东陵靖无奈地耸了耸肩,道:“还不是因为怕他撞见咱们的好事……”
“谁跟你的好事!”慕伶歌皱了皱眉,冷声道:“今儿的事情,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要你好看!”
东陵靖抬起了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那棱角分明的小吧,笑吟吟地盯着慕伶歌,“我本来就挺好看的。”
慕伶歌闻言,蹙了一下眉头,深深地白了东陵靖一眼,道:“不要脸!”
“要是能够讨得到媳妇,我要着脸来做什么!?”东陵靖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垂下了睫羽,一脸玩味儿的看着慕伶歌,打趣儿道。
慕伶歌白了东陵靖一眼,她不想与东陵靖多言,直接漫过了东陵靖的身边,径直地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东陵靖并没有想要离开之意,紧跟在了慕伶歌的身后,离开了账房当中。
刚刚一出了门口,慕伶歌凝了凝眉,侧目看了一眼东陵靖,冷然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没有地方住!”东陵靖说的像是若有其事一般,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若是,寻常女子瞧见了,定然会被那人畜无害的俊脸,迷惑地五迷三道的。
可慕伶歌却不以为然,轻哼了一声,道:“地为床,天为被,想来,东陵公子是一个喜爱自由之人,小女子可就不打扰了。”
说罢,慕伶歌衣袖一挥,转身而去。
留下了东陵靖一人,看着慕伶歌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缓缓地抬起了手来,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道:“你是她的女儿,想来,那件东西,也一定在你的身上,本公子连人带东西,一并收下了!”
说罢,纵身一跃,飞身上了屋顶。
回到了柏松苑的厢房之中,慕伶歌瞧着幽梅仍然睡着,便俯身蹲在了幽梅的身旁,给幽梅把了把脉,却发现,幽梅只不过是被东陵靖点了昏睡穴,而并非是东陵靖所言地那般,中了他的迷药。
慕伶歌的眸色一沉,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而再的上了东陵靖的当,伸出了两指来,用力地在幽梅的穴道上一点,顿时,幽梅悠悠地掀开了眼帘,看清了眼前的慕伶歌,揉了揉眼,不解的眨了眨双模。
“小姐,怎么了?!”幽梅对慕伶歌问道。
“呵呵!”慕伶歌瞧着幽梅睡觉的香甜,嘴角之上竟然还有口水流出,不由觉得好笑,轻轻地揉了揉幽梅的青丝,莞尔道:“既然是累了,就回房好好的休息吧,我这儿,今儿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说着,慕伶歌将幽梅搀扶了起来,给幽梅倒上了一杯清茶,递给了她。
幽梅甜甜地一笑,接过了慕伶歌递过来的茶盏,轻饮了一口,笑道:“那小姐,我就先行回房了。”
“去吧。”
……
次日清晨,一道晨光从诡谲的云间刺穿而下,照在了唐管事的身上,唐管事觉着双眸一阵刺痛,缓缓地睁开了眼,抬手遮住了刺眼的强光,皱了皱眉,这一夜,唐管事睡的十分疲累,就像是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似的。
缓缓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突然,唐管事瞪大了双眼,一副见过了鬼的表情,四下的环看了一圈,竟然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杏蕊苑之中。
“噗咚!”的一声,唐光是脚下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怎、怎么、怎么会这样!?”唐管事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似的难看,他明明记得,自己昨儿晚上奉了大夫人之命,来杏蕊苑之中放火的,可是,自己怎么就会睡在了这杏蕊苑当中了呢?!
缓缓呼呼只见,唐管事的脑海之中,闪过了一道人影,他昨儿晚上,明明是自己一个人抹黑来到了这里的,这么会……
难道说,这杏蕊苑当中不干净。
想到了这里,唐管事不禁缩了一记哆嗦,才堪堪站稳了身子,脚下一个没留神,一下子来了一个恶狗扑食,直接摔在了地上,“哎呦我的妈呀!”
唐管事惊了一声,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杏蕊苑当中。
牡丹苑中,张氏一夜未免,且等着唐管事传来好消息,可是,这一夜都已经过去了,却还不见杏蕊苑之中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正直这时,唐管事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张氏的房中,张氏面色阴沉,看向了唐管事,声音颤抖着说道:“大、大大夫人,不不不好了……”
“什么叫大夫人不好了!”玉兰闻言,冷冷地扫了一眼唐管事,打断了唐管事的话。
“大夫人、大夫人救我……”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张氏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唐管事沉声说道。
唐管事四下瞧了瞧,朝着张氏膝行近了两步,瑟缩地道:“杏、杏蕊苑中闹鬼,闹鬼!”
第158章惊吓成疯
瞧着唐管事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话似的。张氏秀眉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听闻了唐管事的话,张氏心头不禁一紧,脑海之中宛如走马灯一般。终定格在了那天晚上。发生在牡丹苑之中,自己活活被吓昏时的场景。
不由得,张氏向后倒退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领口。欣长的睫羽微微地颤了颤,额头上的丝缕间,生出了一层密密地汗珠,阙了阙眸。忽地。张氏感觉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阴测测的冷风,暮然,张氏缩了一记寒战。正了正神。垂下了睫眸,冷冷地扫了一眼唐管事。
刚欲开口之时,张氏倏然,感觉身后的那阵阵的阴风,似是更加的强了起来,若非张氏亲眼所见,铁腕凌厉的张氏,又岂会害怕至此,心头不停的发颤,手中的帕子,被张氏捏地都已经变了形状。
“莫、莫要、胡言乱语!这世界上哪来的鬼神之说!”张氏强忍着胆寒,颤颤巍巍地说道。
“大夫人,您可一定要相信奴才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昨儿晚上……”
“住口!”张氏不敢在听下去,猛地伸出了手,指向了唐管事,冷然道:“你若是在敢妖言惑众,本夫人今儿就让你成鬼!”
提到了鬼子,张氏眼眶之中的瞳仁微微一缩,立马转过了身子,双手合十,口中默默地呢喃道:“见怪不怪,莫要跟我等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说罢,张氏一把抓起了桌案之上的佛珠,在手中捻动了起来,一口一个佛偈,连连不断。
好半晌之后,张氏才稳定了心神,仿若无事一般,端坐在主位之上,垂下了眼帘,看着堂下跪着的唐管事,质问道:“我瞧你,是没有办成事,找借口呢吧!”
“大夫人……”唐管事刚要道出鬼神之说,倏然,瞧见了张氏一张阴测测的脸,便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改口道:“奴才的确没有成事……”
唐管事的话还没有说完,春芽从门外撩开了帘子,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房中,朝着张氏欠身一福,声音急促地道:“大夫人,外院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张氏感觉好一阵的头疼,一个慕伶歌已经让张氏自顾不暇了,外府却又不让张氏消停。
“回大夫人的话,账房……”春芽刚欲开口,抬眸时,瞧见了唐管事跪在房中,“唐管事,您在这儿就好了,您可让外府好找,老爷这会子都已经动怒了!”
“到底怎么回事!?”闻听了春芽的话,张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听春芽话中的意思,这件事,竟然还被慕晋元给知道了,这不禁,让张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紧皱在一块儿的眉头,更加的深邃了起来。
“大夫人,您还不知道?”春芽眯了眯双眸,偷着用余光瞥了唐管事一眼,启唇说道:“大夫人,唐管事的跟班刘阿满疯了。”
“什么?!”张氏不明所以,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凝了一抹疑惑之色,将目光落在了春芽的身上。
春芽上前一步,继续说道:“今儿一早,刘阿满被人发现,躺在唐管事的门外,经上前询问时,才发现的,刘阿满已经疯了,口中声称咱们相府之中闹鬼。”
“这……”
闻言,张氏堪堪回过了血色的脸,瞬间,再次变得难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凝着眉头。
唐管事闻言,噗咚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身体抖如筛糠,脸色苍白如纸,慌里慌张地四下瞧了瞧,颤颤巍巍地道:“大夫人、您瞧瞧、您瞧瞧……”
“给我闭嘴!”张氏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快步地走到了春芽的身前,问道:“老爷怎么说的?”
“回大夫人的话,老爷派人到处寻找唐管事,还给了刘阿满家里一百两银子。”春芽回道。
“玉兰,你跟我去瞧瞧,春芽,你去柏松苑,给我盯着点,看看那小贱人,可有什么动作!”
“是!”
玉兰和春芽异口同声地应答道。
……
柏松苑西厢房。
慕伶歌将唐管事的账簿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遍,当放下了账簿之时,嘴角微微上扬,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将账簿合上,挑起了眉梢,看向了身旁,给自己斟茶的幽兰道:“你按照这账簿上的笔迹给我抄一份,然后,将原本的那份留下,把你抄袭的,做上些让人不易差距的记号,送回到唐管事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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