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是白里透红,比唐子荷的脸还要“惊”美上几分。
“棠少点了奴家,可真是奴家的福气。”她当真把自己的水蛇腰朝虞瑨棠靠了过去。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虞瑨棠心里一震,这姑娘可真真太大方了。不过他也不含糊,面上丝毫不改颜色,依旧是那副“色迷迷”的表情。
比不要脸,你还嫩着。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猜字谜,输了就脱件衣裳。”
“棠少怎么忘了,奴家是艺不身的,衣服可脱不得。”说罢,她就娇羞地捶了虞瑨棠的胸口一下,像猫爪子一样轻柔。
他倒也爽快,“不脱也行,让本少爷摸摸。”说完就朝唐子荷的胸口瞄了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一片春/色。
这两峰雪团,定是得让陆管家那当奶妈子的老婆好生嫉妒。
还好招呼的人不一样,陆夫人伺候的是不懂事的小娃子,这位招呼的是大老爷们,不抢各的生意。
唐子荷说了不身,当然不肯让别人这样看。可这腰都摸了,胸却不让看,好生吝啬,又难不成是欲擒故纵。
虞瑨棠到底还是看见了什么,眼疾手快,伸手就探进了她的胸衣内。都色了,就色到底吧!
“棠少,这是干什么?”唐子荷惊得突然站起来,双手往胸口捂。
怎奈虞瑨棠的手上功夫不是吹的,一声清响,“呼啦”自她的胸口带出了一件东西。
“好哇,竟藏在了这里。”他拿着手中的一张泛黄的纸扬了扬,“子荷姑娘,**里,姑娘最容易失守的就是胸口,你怎么笨得把它藏在了这里?”
唐子荷看着他手里的幻剑口诀,突然就慌乱了。
没错,她脸红不是因为什么害羞,那是见着主人找来了,急的。所谓孽缘,失主找上偷儿,可不是吗。
她唐子荷轻功了得,藏身**,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偷人东西,玩乐人生。可是她当时脑子一定被水缸砸过,做了一个错误的决断,那就是去偷鹿雨山庄的幻剑口诀。
玩儿大了!
早见虞瑨棠一副醉样,她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自己早就成了他的目标。这位爷喝花酒,不过就是个幌子,不过是玩儿她。
这世界,不是你玩儿我,就是我玩儿你,迟早玩儿死。
见穿帮了,又见虞瑨棠一副调笑的模样,她立刻就把心一横,直接朝一旁的窗子跳了下去。
逃命要紧!
可她末了又觉这跳窗有损形象,补了一句,从窗下悠悠传来,“姑奶奶我玩儿腻了,还你!”
虞瑨棠见状也没有心思去追,不是他宽宏大量,实在是因为,花酒太能醉人了。
他朝窗外望了望,这姑娘溜得可真快,风月楼怕是不敢回了,还得另找玩乐的地儿。恐怕,她不是来**被男人玩儿的,是来玩儿男人的!
想那程家少爷,那可是活生生被她玩儿出了胃出血。
真是个好玩的主,乃志同道合之人。
天大地大,“玩”儿字最大!他玩儿得是花样百出,也让虞老爹变着法儿的头疼,后悔当年不该。
谁让他想要个儿子。
收好那张薄纸,他便准备打道回府,这就给老爹交代去。刚下了楼,就看见穿了一身桃红的**站在边儿上和人聊上了。
那**有个极符合她身份的名字——春娘。
虞瑨棠心里好生替她惋惜了一番。头牌都跳窗逃命了,她这儿还不知道,聊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刚想绕道离开,就听见春娘问起了自己。
“棠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每次来都进雅间,喝点儿酒就走人,从不把姑娘往**上拐?”
“这还不简单,**笫不能呗!”
“那道也是,瞧那张比子荷还要细皮嫩肉的脸,就知道不能人事。要不人家晔少都定了亲,怎么没听说虞庄主给棠少也定下来。”
“我说春娘,你消息不是挺灵通的吗,怎么没听说他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哎呀,这可真没听说过。”
这些他早就听腻了,竟笑了起来,朝那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冷不丁儿地就开了口,“不如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虞瑨棠不喜欢年轻姑娘,喜欢的就是老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单指抬起春娘的下巴。
突然背地里说道的人出现了,春娘哪敢动一下,连同方才和她说话的人也愣在了当场。
虞瑨棠也不嫌自己名声不咋样,接着鼓吹着他的特别喜好,“要不改天我就八台大轿把你抬进鹿雨山庄。”
进鹿雨山庄还不得被他玩儿死!
春娘知道他是开的玩笑,却又不得不感叹自己这张嘴实在直爽,直爽到她恨不得当场抽晕了自己。
得罪十个顾辰晔,也不要得罪一个虞瑨棠。但凡懂点事儿的人都知道,她自觉今天是活回去了。
看着面前那张好似用面粉涂过,红漆浇过的脸,虞瑨棠觉得手上突然没力了。事实证明,一寸相隔的**手段不是对谁都适用的。
他干脆放了手,邪邪地一笑,不再搭理,仿佛刚才何事也未发生,抬脚就走了。
春娘长吁了一口气后,便听见虞瑨棠轻飘飘地扔了一句,却有如暴雷一般砸进耳朵,“子荷姑娘跳窗了。”
“跳窗了”这三个字,就好比“天塌了”。
她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提起裙摆就往楼上奔,“我的子荷啊……”殊不知唐子荷的跳窗不是寻死,是求生。
玩儿的就是心跳!
虞瑨棠口诀拿到了手,也是时候回去了。
他朝楼里那群身着鲜艳裙装,涂胭脂水粉,恨不得把所有艳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挂的姑娘们看了一眼,心里竟泛起一丝嫉妒。
不是他**了,实在是这个“他”,本该是“她”。
虞瑨棠没事就喜欢在街上晃悠,买点儿吃的,再看看她用不上的胭脂水粉,也从不怕别人背后说她**。
今日从风月楼办了事回来,路上顺便给老爹买了他最爱吃的包子。
虞雍爱吃包子,那是鹿雨山庄的第二大秘密。这第一大秘密,怎么说也得是她的女儿身份。
第41章 对坐
当年老爹的一个死要面子,害她痛失女儿身。如今死不悔改,又要毁了她的英武形象,真不知道他这爹是怎么当的。
不过虞瑨棠的脸皮早就练得比那长城还要厚,比她身上的银丝软甲还要柔韧,这点小事,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话说,当虞老爹还是个黄毛小子的时候,一场大水灾,和新婚身怀六甲的夫人走散了。后来,当他机缘巧合学成了一身武艺,又白手起家,以神速兴起了鹿雨山庄的时候,虞瑨棠已经五岁了。
虞黄毛见妻子离散,却从未放弃过寻找。尽管纳了几房小妾,但正妻的位置,始终为虞夫人留着。当虞黄毛不再是黄毛的时候,当他最终也没有生出儿子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虞瑨棠母子。
那年,虞瑨棠已经九岁了。
从此,她以鹿雨山庄少庄主的身份开始了绝对崭新的生活,新得连性别都变了。
八年,她当男人已经八年了,似乎早已习惯。
据说虞老爹当年和人打赌,输了就生不出儿子。可是最终也没有得出究竟是谁输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输,当时脑袋被树丫子夹过的虞老爹当机立断,要她装起了儿子。
也不知道这孙子是谁装的。
虞瑨棠很认命,因为不知道自己老娘是不是一样被夹了脑袋,竟然就同意了。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觉得自己被那两头部受伤的夫妻整了,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不玩儿转了,怎么对得起“传承”这两个字。
所以这些年,虽然她自认为自己不**,但是她确确实实喜欢看老爹给她收拾烂摊子。
玩儿归玩儿,她还是懂的何时该收手,何时该干正事儿的。要不然,鹿雨山庄怎么越来越扬名了,棠少的名头怎么会如此让人听着就心里复杂了。
不务正业,似乎是她的正业,却又不是。
虞瑨棠终于捏着两陀包子回了鹿雨山庄。
“陆叔好,我老爹呢?”一进门就看见陆管家正优哉游哉地在大门口散步,这小日子过得比她还好。
终于把牙齿擦干净的陆管家又朝她一笑,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老爷在后院喝茶呢。少爷不先休息一下?怎么又买了包子,您就吃不腻?”
是那位在后院喝茶的大老爷吃不腻!
“不休息了,着包子味道不错,吃不腻。”说完她便找老爹去了。
虞老爹坐在石凳上自是悠闲的捧起白瓷碗,呷了一口,“好……茶啊。”刚感叹完这一句,就听见背后“嗖”的一声,有强劲的暗流逼过来。
有暗器!
虞老爹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就长袖一挥,便将那大块头的暗器直直往墙上打。“噗”的一声过后,那白花花、明晃晃的东西砸到墙上竟然就不争气地裂开了。
一点残存的热气正缓缓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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