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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素子花殇)


  “若是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你是女人,为何在秋实宫里,还会提出让你去玩叠罗汉的游戏?一帮男人,你一个女人,你觉得好玩吗?这就是你觉得坦荡的男人做出来的事。”
  “美其名曰送你白狐,实则是掌握你的行踪,你知不知道,朕那日跟他同时寻到桥洞,朕是调动了所有隐卫,查遍了整个京师大大小小128家客栈、23家医馆、27家药铺,才得到你的行踪,而他,仅仅用一只白狐就找到了桥洞,这就是你所说的坦荡?”
  “如果朕没有猜错,老九度气救你,
  也是他告诉你的吧?因为从你醒,到你离开,别人没有机会跟你说,就算有机会,也不会说一半留一半,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萧鱼最先上来,老九跟在萧鱼的后面,见萧鱼用嘴给你度气,老九以为你是男人,而他心仪萧鱼,为了不让萧鱼如此,老九直接就度上了你,那时,我们才从湖里上来,包括他。他都跟你说了吗?”---题外话---今天有些小卡,所以就更新了六千字,孩纸们见谅,么么么~~谢谢【13539181897】亲的花花~扑倒,狂么么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算朕死,也要你一起陪葬【6000,今日毕】

  郁墨夜怔怔看着他,脚下连连后退,被他的话语震撼,也被他的样子吓到。
  她从未见过他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坏话。
  更未见过一个人这般集两种极致于一身,明明如此虚弱,却又似乎带着摧毁一切的杀气射。
  是,秋实宫叠罗汉那次,事后她也想过,的确是郁临旋欠考虑。
  但是,后面他说的那两个矾。
  用小五找她,还有告诉她郁临归度气救她的事。
  一个只是为了找她,另一个就算说一半留一半,也是在以为她还在昏迷之下说的,并非成心挑拨,又何来不坦荡一说?
  她算明白了,所有他做的事情,再不坦荡、再不光明磊落,那也是理所当然。
  而别人,稍稍用点心机,那都是居心叵测。
  后背撞上坚硬的岸壁,她已无路可退,而他却还在逼近。
  她心一横,忿忿道:“至少他不会逼我,从不强迫于我!”
  本是一句想要他不再相逼的话,却不知对于此时处在盛怒边缘的男人来说,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
  郁临旋坦荡,从不逼她,从不强迫于她,是吗?
  而他不坦荡,一直逼她,一直强迫于她,是吗?
  那他这段日子做的是什么?
  早知道在她心中,他是这个样子,当日知道她在破庙,他就不应该百般顾虑、万般考虑。
  他就应该直接杀过去,用逼也好,用强也好,直接折断她的羽翼,看她还能往哪里跑、往哪里去。
  心房里就像是有一头雄狮在冲撞,他逼至跟前,双手一把握住她的两肩,胸口急速地起伏。
  看着他眼里的晦暗与明火,郁墨夜吓坏了。
  “你……你别乱来!”
  无奈双手被缚,她连想推拒都不行。
  将双手举到嘴前,她想用牙齿将腰带解开,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隐忍毁掉。
  落在她肩上的大手猛地一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朝着自己。
  郁墨夜骤不及防,扑撞在岸壁上。
  男人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袍。
  手肘撞得生疼,郁墨夜哭了,是痛的,也是吓的,更是难过的。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连想用脚踢他都不行。
  或许这也是男人的考虑。
  如今他的身子未愈,经不起她的挣脱。
  可是,这样的身子,还要对她……
  樊篱说今明两日都是危险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郁临渊,你这个疯子,你如果想死,你就尽管来!”
  她趴伏在岸壁上破口大骂。
  还以为他会顾及自己的身子从而放开她,谁知,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身形如山紧紧抵着她,让她想要翻身过来都不行,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剥扯着她的衣袍。
  原本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抽下,所以,扯掉她的袍子,他根本没费多大力气。
  然而,他还是明显体力不支。
  他贴着她的背,头就在她的肩窝处,她能听到他带着喘的呼吸,病态的呼吸。
  可他却不罢手,一手拦腰扣着她,一手扯掉她女扮男装的裹布。
  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温泉水只漫过腰部,身上的遮挡骤然被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郁墨夜大惊,想要蹲下去,借助水来遮挡。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扬臂将湿漉漉的衣袍丢于岸上,大手便攫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呼吸一滞。
  原来,不是放开她,而是自己根本站不住。
  活该!
  郁墨夜喘息地撇过眼。
  不去看他。
  也告诉自己别去理他。
  反正他自找的,反正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反正他会水,反正……
  她其实也有些站立不住。
  浑身酸痛,脚下发软,她一手扶着岸壁,一手拉起水下被褪到脚踝处的衣物,然后吃力地爬上岸。
  捡起被他丢在岸边的湿袍子,快速穿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自始至终,一眼都没再看他。
  也一直没有回头。
  ******
  郁墨夜从院门口狼狈而入的时候,樊篱正好煎完药从厨房出来。
  因为是夜里,也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就只是见她一人回来,疑惑问她:“怎么就你?皇上呢?”
  郁墨夜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你去看看他吧。”
  然后,就径直朝安排给她的厢房里走。
  樊篱这才看到她的样子,震住。
  衣袍湿透不说,本就乞丐一般破烂的外袍更是几个地方都被扯破,布块垂吊着。
  而且她连头发都是湿的,头顶的公子髻歪斜,多缕碎发散落,沾染在额上、脸上、颈脖上。
  脚步踉跄,样子狼狈至极。
  樊篱不傻,自是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当即脸色大变。
  这男人真不要命了。
  也顾不上跟郁墨夜说什么,拔腿就跑,快步出了院门。
  郁墨夜回房,刚上房门,一屁股跌坐在门后面,坐了很久。
  直到感觉到冷,她才怔怔回过神。
  起身,打开壁橱,想要找套干衣服。
  她要走,她要离开。
  壁橱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来到樊篱的厢房。
  终于在橱里找到了衣袍。
  她拿了一套崭新的,看样子从未穿过的,穿在身上。
  衣袍很大,很不合身,她就按照早上在破庙时那样,叠起一截衣料在腰带里。
  想起早上破庙的情景,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避子药。
  对,要服避子药。
  方才那个男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里面,而且,很多。
  可是,她的避子药都卖了。
  不对,有一粒,她早上的时候为了答谢施袍之恩,给了一粒避子药给……郁临渊。
  所以,他那里应该还有一粒。
  其实,方才,他的外袍中衣里衣都脱在岸边上,她当时脑子空白,没想到这个上来。
  应该当时就掏他袖袋的。
  现在怎么办?
  是等他回来?还是先离开,然后去医馆另买?
  站在走廊上,望着苍茫的夜色,她有些犹豫。
  如郁墨夜所说,这里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人迹都罕至。
  若要找医馆,只能去京师。
  可她现在没有马车,连匹马都没有,如果要离开,只能靠徒步。
  记得下午来的时候,马车都走了很久,若是徒步,几时能走出去?她不知道。
  浑身骨头都被他撞散了架,她其实连捡脚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这僻壤之地,深更半夜,会不会遇上歹人野兽?
  所以,纠结犹豫了一番之后,她决定先留下来等。
  等他们回来,她拿避子药。
  服了避子药,她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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