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们的故事,那个时候的穆瓷茵与齐允是真的两情相悦的吧,不过,不巧,她郝笑笑好死不死地穿越了,还穿到了她的身上,还偏偏跟齐旭相爱了,最后可怜的只能是齐允了。
这些日子,他听说了很多事,听说他的挚爱在徐海赈灾,还不幸得了瘟疫,太子,他的弟弟,他挚爱之人的夫婿,****夜夜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呵护她,一至护她直到痊愈,还成就了一段佳话,现在全卞都,不对,是全大晟,都知道了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难舍难分。呵呵,他就成了一个笑话。既然你们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此刻的齐允已经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漂亮、温和、温文尔雅的七王爷了,现在的他被嫉妒和仇恨吞噬地一干二净,满脑子只剩下了报复!报复!
这个时候,穆瓷茵正跟齐旭缠缠绵绵着呢,冬天对他俩来说,简直算不上冬天,两颗心紧贴着又怎么会感受到寒冷呢?
“啊?!哈哈,哈哈,殿下别闹啦!别闹啦!”
“闹不闹我了?你说!闹不闹了?嗯?!”
“哈哈,哈哈,哈哈,不闹了!不闹了!茵茵错了!不闹殿下了!殿下放过茵茵吧!”
好不容易,齐旭这才放过了穆瓷茵,谁让这穆瓷茵不好好地睡午觉,搁这挠他痒痒的呢!两个人盖着厚厚的被子,相拥着取暖。
“殿下,这冬天什么时候才过去啊!冻死了都!”
齐旭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成日里都躲被窝里不出去,还冷?”
“没有!茵茵也要吃饭,也要洗漱,也要出去散散步的好嘛!”
“好好好!快了!冬天快过去了!初春的时候‘旭日’也快开张了吧!你近日是不是懒散了没去啊?”
“哪有啊?这么冷的天怎么出去嘛!我有让薛恪把情况差人汇报给我啊!有什么问题我也有帮忙解答的嘛!我又没有偷懒!”
“你呀!”齐旭宠溺地点了穆瓷茵的鼻子一下,而后又拥住了她,继续说道,“‘旭日’开张一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如果有什么事难以解决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不可以自己硬撑着,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
说着说着,两人又睡去了。
这种日子又过了几天,今儿还又下起了雪,一片白雪皑皑的,一眼望过去,雪国也不过如此了。
“这是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冬天。”穆瓷茵裹着裘衣站在窗台看着外面白雪纷飞,心中感慨万千。
“小姐,您在说什么?”阿奴确实不明白她说的话,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阿奴,你当暗卫有多久了?”
“回小姐,有六年了。”
“六年?真漫长!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
“阿奴自小便是孤儿,是老爷把我捡回来的,将军府早已是阿奴的家了,阿奴从未想过离开自己的家。”
“家?家。”穆瓷茵就这么呢喃着重复着这一个字,看着窗外的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格外的沉默。
皇宫御书房内。
“徐海的灾后重建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何老一直在徐海指挥着灾后的工作,目前已经能够让百姓们不忧吃穿用度,商业活动也正在逐步恢复之中,大概只需一两年的光景便可以让徐海恢复以前的辉煌了。”
“那就好。对了,太子妃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父皇挂心,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也难为那孩子了,为了大晟,亲自前往徐海赈灾,有这么一个太子妃,是我大晟的福气啊!”老皇帝感慨了一番,又把话题引向了齐允,“阿尔汗的事情解决得如何了?”
“回父皇,已经平定了!”
“嗯!做得好!辛苦了!”
“父皇言重了!这阿尔汗不过是蛮夷之众,无需放在心上!大晟国力强盛,又怎会让那蛮夷之众占了便宜!”说完还朝齐旭使了个蔑视的白眼。
齐旭见他这般心中自是愤恨不平,上次中了奸人之计断送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这会子细想起来,处处都是疑点,看来,少不了七哥在背地里推波助澜,只是,七哥果真会为了茵茵不顾多年的兄弟情谊与他反目成仇吗?
出了御书房,齐旭一人在前面走着,齐允慢慢地跟了上去。
“太子如此着急,有何要事吗?”
“七哥!”
“七哥府上摆了宴席,给你和太子妃接风洗尘,不知太子赏不赏光?”
“劳烦七哥挂念了!”
“无妨!本王已经派了人去接太子妃去七王府,太子就随本王一同前往吧!众位大臣们都等着呢!”
“那便如此吧!”
于是,齐旭便跟着齐允一同坐了马车前往七王府去了。虽说他觉着有些奇怪,毕竟他和茵茵回来也有些日子了,今儿突然办起接风宴实在是有些奇怪,而且,经上次的事情过后,他与七哥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一落千丈,这会子又盛情邀请他给他和茵茵接风洗尘,不让他觉得有问题那就是真奇怪了,可是碍于情面,也只能随他一同去了。
这边穆瓷茵也觉得甚是奇怪,这摆明了一副鸿门宴的样子,可是,这,她也不能驳了七王爷的面子,就算是鸿门宴她也必须去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琵琶行
“臣等给殿下请安。”
一进七王府,便是见到跪了一地的大臣们,只瞥一眼,齐旭便已知道在场的均是齐允的亲信,无一例外,看来,今日是躲不过了。
“众位大臣免礼。”
“太子,这边请。”齐允带着齐旭入了座,果不其然,在侧位,见到了一脸阴郁的穆瓷茵,施以眼色安抚,试图让她放松镇定。
穆瓷茵进来之时便已知今日齐允怕是居心叵测,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她还真是小瞧他了。
“今日,本王聚集众位大臣,一来呢,是为了给太子殿下以及太子妃接风洗尘,二来呢,是想借此机会与太子多多相处,增进兄弟情谊,还望太子不要见外。”
“七哥有心了!”
“来,给太子敬酒。”
“臣等敬太子!”
齐允带着众位大臣给齐旭敬了酒,齐旭目前还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只能暂且跟着他的步子来,以免打草惊蛇。
“府上刚收了几个舞姬,舞技卓绝,模样也绝美非常,这不,特地让她们排了支舞,让太子欣赏欣赏。”
齐旭对他此举虽说不知其意,却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以示应允,穆瓷茵坐在那那是如坐针毡,这齐允到底搞什么鬼,想向太子献美女?不应该啊!这齐允脑子还没这么不好使吧!
齐允见他俩这般,邪魅地笑了笑,起身拍了拍手,一群身着红衣、波斯风格的美女穿着露脐装就进院了。让穆瓷茵好奇的是,不是说舞技绝佳吗?怎么还带了琵琶?十项全能啊!正当思考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低吟声。
“洵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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