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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 (晕小七)



开始的手段便已经这样激烈了,只怕日后……云致宁的聪明,让他点到即止。

怎么能不清楚呢?从赐婚开始,他与天音就已经隐约猜到了,所以天音才会特意回京都来,千方百计打探到夏侯景睿只喜欢风情万种、性格出彩的女子,于是让她装病让她隐藏自己的真性情,以恭顺的近乎呆板的形象面对他……如此防范,却没能防得住夏侯凌!

因为他早早便决定了,要牺牲怀袖引起云家与夏侯景睿的不睦甚至是相互残杀……怀袖,那样可爱得人疼的女子,却成了他人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并且还是一颗非牺牲不可的棋子!心高气傲如她,哪一天若知道了这样的实情,该有多么的愤怒!

又是良久的沉默,云致宁再抬眼时,眼中有阴翳的冷漠与少见的嗜血痕迹:“王爷为何偏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是一开始或者……结束之后?”

“因为我怕,凭我一己之力,怕很难护的怀袖毫发无损!”他坦然望着他,“我知道你会怀疑说,为何从前不怕,现在反而怕了?其实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怕了?”

从前那女子,就算真的在他面前殒命,他怕也不会侧目的吧!可是偏偏现在不行了……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真的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就像在昨晚的宴会上,他情不自禁的拥抱她,说出一点儿也不像他会说出来的话,事后想来,那语气竟是那样的脆弱与无助——听在她耳里,又是怎生的感觉呢?

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知道的,虽然概念还很模糊,但他就是知道了……他对她,再做不到不闻不问或者……虚情假意了!她假意言笑,他对她如此好她不知该如何自处,可是他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看着她在云天音怀里恣意撒娇耍赖,狡猾的在他身上下药,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痒痛满头大汗却依然保持着在他面前的婉约恭顺,被人陷害时异于常人的冷静勇敢,以及大街上那样肆无忌惮的挥拳揍人……那么鲜活明亮的她,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视线,却还是发现,他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遗落在了她身上!

所以,他无法再将她当成一颗、只是一颗重要的棋子来对待,所以,他怕她会有闪失而不顾曝露自己的真实面目找到云致宁……

他知道,但他不准自己往深处想!仿佛不想,那些还朦胧着的感觉就还能继续朦胧着一样……

“你从前不找上云家,怕是还有别的顾虑吧!”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彼此再坦诚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愿闻其详——”夏侯景睿好风度的伸手做了“请说”的姿势,含笑饮尽杯中的美酒。

“你知道我爹与大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朝廷背叛那个人,所以你一直在观察,观察云家,观察天音,观察我,甚至是怀袖……”如此说来,此人的城府,怕是一点儿也不逊色当今朝廷的主人的!

爹与大哥,一定是“保皇党”,即便怀袖被人当成棋子最后牺牲性命,他们只会将账算在夏侯景睿头上——怪责他没有照顾保护好怀袖,而拒绝去想,那个人其实才是居心叵测!

天音少小离家,他没有灌输到爹的‘君恩深似海,臣忠重如山’的思想,所以不在乎‘保皇’还是‘倒皇’,他一直以为,他在乎的只有怀袖,也是在不多的相处中,他才发现,他对当今皇上,有一种近乎恶毒的怨恨。所以若夏侯景睿找上的是他,不管是出于怀袖还是皇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幸好,他找上的人是自己——

却也让他陷入了为难的境地,站在他这边,不止意味着与朝廷为敌,还意味着……与自己的父亲兄长为敌!云家,自此再无安宁日了!

“而倘若你没有把握,今天,你也不会找我来!”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云家,他也不在乎荣辱兴败。但他也无法置之身外,因为云家每个人的性命,都比他云致宁的重要百倍千倍。

而他这样说,便是松口的意思了!夏侯景睿似并不意外,他的眉目清浅温润,并不张扬,却有人难以忽视的锐利之势,“我只是深知,你对怀袖的呵疼,不比任何人少!”

所以他的筹码,一直都是怀袖的安危!事关怀袖,他与云天音,绝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王爷需要跟我保证,我妹妹在王府一天,她的安危,便一天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夏侯景睿,他果然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当然,有我在一日,她绝不会有任何差池!”从此他与云怀袖的命运,便是真真切切的连在一起了。她活,他才能更好的活。

“我妹妹的安危固然重要,但,目前最重要的,该是王爷的子嗣……王爷,是该有个孩子了!”云致宁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起身,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呵……”只余夏侯景睿一人的房里,溢出低不可闻的轻笑:“孩子?的确是当务之急的事情……只是,你们会舍得让我碰她?”

刚换好衣服,辰便敲开了夏侯景睿的房门。他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淡声问道:“没出岔子吧?”

“王爷放心,那些人只怕现在还守在那歌伎家门口!”而且这种脱身的方法用过好几次了,哪一次出了岔子让人起了疑心的?

“嗯!”没出岔子就好——特别是今天!

“不过,王爷,属下方才回来时听说……王妃到西院去了!”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事情,不过既然被他听见了,还是要禀告一声比较好的。

“什么?”夏侯景睿声调猛地上扬,幽深淡定的眸里有惊慌一闪而过:“该死,她竟然去了那里……”

辰只来得及捕捉到主子面上的惊慌与惶恐,眼前一暗,艳紫色身影飞快消失在门外……

“王爷怎么会……那样紧张?”他自小跟着王爷,从滇南到京都,即便丽珍皇后中毒死去,即便眼睁睁瞧着当今皇后入宫,他也从没有露出过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来。是这样的惊慌失措呀,好像那年,他随师傅上山练功,而太妃病逝之时,他看见那样小的他,露出过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从此后,再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惊慌了。

翠绿衣角一闪,人影已经到了跟前,望着夏侯景睿消失的方向,甜脆的嗓带了些漫不经心的意味:“王妃可是最最重要的棋子与筹码,他能不紧张吗?”

“不对!王爷并不是非云家不可!”所以棋子之说,其实并不成立——且,眼见着王爷这么多年用过那样多的棋子,却从未因任何棋子而方寸大乱过。

而且——辰沉沉的望着懒懒拨弄着胸前樱红色流苏的翠衣:“既然你知道王妃很重要,可你居然不阻止?翠衣,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为什么要阻止?”翠衣静静的望着辰,安静的,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王爷并没有给我这样的命令,我为什么要?”

辰眼中的眸光清冷似新雪,“所以你明知道而不阻止——翠衣,王爷怪责下来,无人能帮得了你,所以,你最好祈祷,王妃完好无损!”

他说完,身形已然飘出了老远!

“若不能完好无损又怎样?左不过我这条命赔给她罢了!”她淡淡一笑,眸里却有浓的化不开的惆怅与哀伤。

夏侯景睿揪着一颗心飓风一般赶到西院时,云怀袖已经离开了。小院子被重新收拾整理了一番,恢复了原本的恬静雅静。被砸坏的草草经过了一番修剪,摔坏的桌椅凳子也简单的修理了一番。

但他完全看不到这些,他只紧张的冲进房间,向来带着慵懒笑意的眸尖锐如箭,飞快的扫了眼干净整齐的房间,没有瞧见任何打斗留下的痕迹,也没有猜测预想中的血迹,他一直提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王爷?”焕然一新的如夫人垂首端坐在椅中,听见声响缓缓的抬起头来,见到来人,她干净却略显苍白的脸庞上有掩不住的惊讶神色。“你怎会来?”

吐字清楚,思维清晰,哪里还是之前大吵大闹的疯妇人?

夏侯景睿反手掩上房门,神色一整,蹙眉逼视她明亮的双眸:“她人呢?”

“王爷问的是……王妃吗?”如夫人缓缓站起身,她身上污脏的衣物也被换了下来,套着件干净的樱红色外袍,清清爽爽的干净模样,除了气色略差一些,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都好极了。

夏侯景睿黑沉的双眸依然瞬也不瞬的锁着她的眼睛:“她人呢?”

“我还以为,从此后王爷再也不会踏进这小小的院落一步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王爷你……”如夫人莲步轻移,轻笑间,依然能见到昔日的娇媚风情。“说起来,怕也是托了王妃的福,王爷你说是吗?”

“她人呢?”夏侯景睿第三次问,音色一次比一次低沉,也一次比一次危险。

他从来是喜怒不形于外的男子,她从没料到,竟然有机会看到,他这样的一面——丝毫不再理会张扬到极致的怒气,她敢肯定,若她说她伤了她,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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