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然一脸嘲讽的看着躺在地上疼的咿咿呀呀嚎叫的两个男子,冰冷的眼神移开捡起地上的剑鞘淡淡的说:“不自量力的东西!”
说着一挥手,两名男子顿时没了声音。
“阁下杀了我的三个废物手下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就在苏瑾然刚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心里暗骂一句:妈蛋的。今天这是不打算让本小姐愉快的离开了是吧。
苏瑾然转过身看到一袭暗紫色锦袍的男子站在之前三个男子站着的地方,一头墨发没有任何的束绑在风中飞飞扬扬着,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紫色瞳孔。
看着男子的眼睛,苏瑾然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侧头看了眼已经死去的三人,回过头看着左怜玥,苏瑾然冷冷的说:“怜王也说了,是三个废物,既然本公子一时手痒替怜王解决了三个废物,难道怜王不该谢谢本公子吗?”
苏瑾然的声音压得极低,而且她又是一身男人的装扮,再加上她练了一晚上武,所以声音有些嘶哑,因此左怜玥没有看出苏瑾然是女人。
左怜玥听到苏瑾然称呼自己为怜王,紫色的瞳孔猛然一缩,迸发出嗜血的光芒,邪魅的道:“就算他们只是一条狗,只要我不说杀,自然轮不到别人替我做主。”
听到左怜玥的话,苏瑾然勾唇冷笑,眸中闪过一抹阴鸷,“看样子怜王是不打算让在下好好地离开了?”
“既然阁下认识我。自然知道我没有封王,所以不需要称呼我为怜王。”
怜王这个称呼是左怜玥心中的伤,所以他不喜欢任何人称呼他为怜王,凡事熟知他的人都知晓这一点,也只称呼他为左公子。
“哦?那不知本公子该如何称呼你呢?”
苏瑾然显然没有想到左怜玥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于是挑眉问道。
“阁下既然不知道,那么这辈子也就不需要知道了。”
左怜玥的语气淡淡然然,说话间抽出腰间的长笛朝着苏瑾然攻击而来。
苏瑾然在看到左怜玥手中的长笛时晃了一下神,只是瞬间的时间,给我左怜玥最好的攻击机会。
腹部剧烈的一痛,苏瑾然回过神来,当即挥剑跟左怜玥打了起来。
左怜玥的武功在苏瑾然之下,可是苏瑾然因为刚才被左怜玥伤到,再加上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左怜玥手中的那把长笛上,所以应付起来有些三心二意。
几十个回合下来,苏瑾然的背后又被左怜玥的长笛打了一下,苏瑾然朝前踉跄几步后险险的稳住身子,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
回过头,一双凤眸微微一眯,再次执剑,苏瑾然摒除了心中所有的杂念,是几个回合之后,她一掌打开左怜玥朝着自己心口刺过来的长笛,身子朝后飞去,一挥手几枚金针朝着左怜玥飞了过去。
左怜玥身子往后一仰显现的躲过了迎面飞来的金针,只是随后紧随而来的一枚金针没入了他的膝盖,膝盖一痛,左怜玥狼狈的朝后倒过去。
看着被左怜玥死死地握在手中的长笛,苏瑾然深深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左怜玥,然后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南山破。
苏瑾然有些踉跄的落在倾国倾城的院子里,刚落下一口血喷涌而出,刚从厨房出来的水月看到后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
苏瑾然靠在水月的身上,抬手用袖子擦了下嘴角的鲜血,有些虚弱的说:“查一下左怜玥和师傅的关系。”
第96章 再次表白
水月扶着苏瑾然回到房间之后,刚准备出去给雪衣公子传话让她赶紧回来,结果苏瑾然似乎明白水月的想法,便将水月一把拉住。
“不用找雪衣公子,我柜子里第二层里面有一个盒子,你给我把里面白色的小瓶拿出来就好。”
苏瑾然气若游丝的说完便身体朝后倒了过去,水月见状赶紧去柜子里拿东西。
水月看着苏瑾然吃下药,见苏瑾然脸色依然苍白的透明,既心疼又担忧的问道:“真的不用让雪衣公子回来看看吗?”
苏瑾然摇摇头:“不用,我只要调息一下就好,你放心,我伤的不重。而且这药就是雪衣公子之前给我准备好的,只要受伤之后服下很快就会好的。”
见苏瑾然如此固执的不让自己去请雪衣公子,水月绣眉微皱的看着苏瑾然,见她闭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安静地躺在那里。
苏瑾然没有睁开眼,对水月说:“水月你出去帮我守着门,只要我不说让人进来,就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水月心有疑惑的看着苏瑾然,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苏瑾然之所以让水月出去帮她守着门,是因为以前雪衣公子说过,如果她受伤后运功疗伤时决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选择听雪衣公子的话。
水月出去之后,苏瑾然又躺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后,她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疗伤。
半柱香的时间后,苏瑾然的额头开始冒出薄薄的一层蜜汗,她感觉后背似火烧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着。
一直守在门口的水月,见时间过去这么长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动静,有些担心苏瑾然会不会晕过去,可是想到苏瑾然的交代,水月一时间又犹豫不决。
此时正好萧然和镜花还有花容一起从外面回来,见水月守在苏瑾然的门口花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站在这离做什么?
“嘘!”水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说:“是小姐让我守在这里的。”
花容听后还以为苏瑾然又在房间里鼓捣什么,所以让水月在外面守着。
可是萧然比他们任何人都知道的多,自然知道苏瑾然让水月守在这里一定有她的用意,剑眉一皱,问道:“她怎么了?”
“受伤了。”
“什么?!”听到苏瑾然受伤,花容不由得拔高了音调,然后又赶紧放低声音绣眉微皱:“她怎么会又受伤呢?你不是已经好了吗?你怎么没有在暗中保护她啊。”
对于苏瑾然受伤的事情花容有些遣怨水月,因为他们都在外面忙着,现在这里只有水月,所以保护苏瑾然的任务自然要交给水月的。
对于花容的遣怨水月低头不语,她也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的疏忽,所以才会让苏瑾然受伤。
而站在花容旁边的镜花在听到苏瑾然受伤后一直沉默着,眼神中毫不掩饰担心的看着紧闭的门扉。
萧然听后深邃的眸子只是染上了浓浓的担忧,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紧闭的门。
突然花容瞪大眼睛指着紧闭的门,水月见她一脸震惊的样子,转过头就看到从门上看到房间内闪着忽红,忽黄的光。
看着房间里闪动的淡淡的光亮,门口的四人心思各异的盯着门,花容反应过来后准备进去看看,却被水月拦住:“小姐说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她吧。”
听到水月的话,镜花和萧然刚挪动的脚又收了回来,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
而房间中的苏瑾然此时眉心的那个菱形红痕迸发着耀眼的红光,而她光滑的后背此时出现了一直金色的凤凰突然,随着苏瑾然的运用内力,后背的金凤凰似乎是活了一般翩然起飞,绕着她的周身一圈一圈的飞着。
此时的苏瑾然就像刚洗过澡一样,浑身湿哒哒的,房间中蔓延着一股奇特的,淡淡的幽香。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瑾然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红润。
而另一边左夕玥端坐在大书房的书桌后面。一个暗卫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左夕玥伸手拿过去。
幽深的眸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良久之后,低哑的声音从吼中缓缓溢出:“从哪里来的?”
“南山破,怜王的手下身上拿到的。而且属下看到了那人,估计便是离宫宫主。”
左夕玥听后轻点了一下头,不用猜这世间唯一一个使用这样金针的人便是离宫宫主。
之后暗卫告诉左夕玥,那个离宫宫主个子不高,长得奇丑无比,声音有些嘶哑,手中按这一把普通的剑。
“查一下怜王为何会跟这个宫主有这样的纠葛。”
左夕玥淡淡的说完之后,暗卫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书房。
一上午的时间左夕玥一直盯着手中的那几枚金针,最后将金针收起,拿起桌上的面具出了门。
而苏瑾然在半个时辰后终于收手睁开了眼眸,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凤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随即恢复。
看着身上还未干透的汗水,苏瑾然将衣服穿好后朝着门口喊道:“水月,让人给我打洗澡水进来。”
听到苏瑾然的声音,水月先问道:“现在可以进来吗?镜花他们都回来了。”
苏瑾然应了一声,水月吩咐小一去给苏瑾然打洗澡水,然后跟着萧然他们推门走了进去。
“你们都回来了?”
看着走进来的镜花,花容和萧然水月。苏瑾然有些惊讶,因为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在,之后总是这个回来那个走的,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都回来了。
因为在进来之前萧然已经交代过不准问苏瑾然刚才的情况,更不准往外说,所以大家进来之后只是围着桌子坐下,苏瑾然从床上下来也走到桌子前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之后,看着神色有些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四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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