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若看他重伤,忙上去摁住他阻止:“你别动,刚止了血,一动又白搭了,好好休息。”
“那你让我看看。”将离顺势将她搂入怀里,夺过她的手臂仔细看了看,好在曾毅下手不重,只是些皮肉伤而已,流了不少血,却也并无大碍。
不过想起谢兰若胸口也有伤,将离便伸手去解她胸前衣裳上的扣子。
刚一动作,谢兰若就赶忙伸手,护住自己胸前,惊恐道:“你干嘛?”
将离淡然拨开她的手,继续解扣子,还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看你这里的伤势如何。”
“不用了,伤的不重。”
将离道:“怎么,又不是没看过,还害羞不让我看么?”
谢兰若一阵摇头,犹豫再三,只得缓慢的放开了手:“那你只能看一眼。”
将离认真解下扣子,掀开外衣,就见里头穿的裹胸里衣,衣服已被刺破,匕首刺出的伤口不深,鲜血已经凝固,总的来说伤得不重,这才放心下来。
“好了,你看过了。”谢兰若被他看得心跳得厉害,想合上衣襟。
“谣谣,急什么?让我再看看这里有没有伤到。”
随后,就听马车里一惊一乍的说着:“喂,不许往下看!你怎么还脱,下面没受伤了!不要摸……”
“嘘,别出声,你也不想被人听到吧?”
谢兰若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把你的手拿开,你摸这里不行的……”
“刚才我好像听你说要以身相许,是吧?”
谢兰若恨恨的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现在就教你什么叫以身相许好不好?”
谢兰若心里凌乱,将离说什么看看她的伤口,其实就是乘机耍流氓好么?脱开衣襟就算了,看完了伤,还要伸手在胸前摸来摸去,没想到看他平时让人又敬又畏,现在却露出厚颜无耻的一面!
“你不是身受重伤么?还不老实点,躺下休息!”谢兰若实在无奈至极。
“只是摸一摸而已,若是你不想我费力气,乖乖别动就好。”将离不以为然,一手抱着她,一手还在摸,又凑到她耳边暧/昧不清的语气道,“谣谣,你最近在长身体么?怎么好像这里比前几个月大了不少,来我帮你揉一揉,长得快。”
谢兰若被揉到胸前,虽然还隔着一层里衣,并没有直接摸到肉,可一股奇怪的感觉钻进身体,让她登时身体绷直,停止呼吸,不敢动弹。
大概,一是怕被外面驾车的人听见,二是怕动静太大将离本就受了伤会伤得更严重,谢兰若只得在心里骂个不停,却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
等终于回到城里之后,谢兰若已经被欺负了个遍,将离大概伤势太重,体力耗尽,才总算肯老实的躺下来。
他无力的靠在软榻上,牵着谢兰若的手,认真问:“谣谣,你真要跟我回府么,还是说给温景瑞听听?”
谢兰若暗暗有些苦恼:“若是我不回去,不好向我爹交代,而且传出去……”
将离拉了拉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你就说,你想不想跟我回临王府即可。”
谢兰若看着他,寻思片刻,真心实意回答道:“不看到你伤势好转我实在不放心,毕竟你因我而伤……”
将离轻笑:“舍不得我就直说,那你跟我回府,对外就说掳走你的人是我,怎么样?”
谢兰若诧异的看着他,吞吞吐吐问:“那样真的好么?”
将离耸耸肩:“本王独身多年,寂寞难耐,抢了个黄花闺女回去做填房,有何不可?”
谢兰若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
也就是说,她可以守候在将离身边,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刚经历生死,外人如何说法对她来说已不重要,毕竟她的命都是将离的。
于是这夜里,谢兰若就这么跟着将离去了临王府,诸多担心的同时,心里还有些暗喜。
将离回府之后,便传了大夫过来医治,既要医治将离,也要医治谢兰若。
将离用过药之后就昏睡了过去,谢兰若也给伤口上了药,洗干净身子又换了身衣服,就一直守候在将离床边。
夜已经深了,谢兰若被绑架一日,也困倦不堪,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至于另一边,温景瑞已经气炸了,大半夜的回府之后,又摔又打,大发雷霆,若不是被人拉着劝阻,真要半夜就去找皇帝,在圣上面前好好的告将离一状。
这个将离真是太过分,竟然当着他的面把谢兰若抢走,还带回了临王府。再怎么说,谢兰若和他有婚约,将离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举动,当真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么。
哼,等到天亮之后,他一定第一个去找皇帝,让皇帝斩了那些忤逆之人。
而谢堇安那边,追着黑衣人和曾毅而去,直追入了深山老林,黑衣人倒是杀了不少,可还是不得已让曾毅给逃走了,跟着血迹搜索遍了整个山林,奈何山上山高路险,也没再找到曾毅的踪迹。
直到天已大亮,谢堇安没抓到人,让手下留在山上搜寻,他才回了府,什么也不管,累得先去睡了一觉。
天明之后,待到谢兰若睡了一觉,懒懒苏醒过来,睁开眼,就见了将离正躺在旁边,睁着眼,目光温和柔情的看着她。
“你醒了。”将离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蛋轮廓,将她耳边散落的一缕发丝,缓缓撩开到耳后,一举一动满含情意。
谢兰若看了他一眼,一时看得呆住。
虽面色惨白,可是侧脸迎着光线,将离一张脸俊美无双,精致的轮廓巧夺天工,剑眉入鬓,深邃有神的眼眸,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温润如斯。
“有那么好看么?一直看着我。”将离勾了勾唇,伸手指刮了刮谢兰若的鼻子。
谢兰若恍然醒过神来,忙揉了揉眼,坐起身,不知所措的问他:“呃,你,你的伤好些了么?”
将离抿嘴笑了笑:“有你在身边,想不好都不行。”
谢兰若看他比昨日精神多了,而且大夫也说过了,将离自己下手有分寸,所以并未伤到要害之处,不能致命,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罢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谢兰若此刻想起昨夜将离奄奄一息的样子,还觉得惊魂未定,真怕将离就这么死了,再也见不到他。
将离问道:“你昨夜就睡在这里么?”
谢兰若点了点头,夜里,其实她坐在地上脑袋趴在床边,就这么睡了一觉,睡起来还睡得腰酸背痛的,手臂都压麻了。
将离苦笑:“你身上也有伤,为何不上来睡在我旁边?”
谢兰若还真不知道可以那样,扯了扯嘴角,问:“可以么?”
将离笑着点头,勾手道:“你过来。”
谢兰若想了想,她现在是江雪谣,是将离的发妻,不能被将离看穿了,他现在有伤在身,要是知道她骗他,一生气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于是谢兰若愣愣的翻身上床,坐在他身边。
将离伸手拽住她的胳膊,随手一拉就将她拉进怀里,躺在身边。
谢兰若有些不好意思,枕着他的手臂,羞怯的低下头:“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
将离摇头:“床这么宽,怎会打扰。”
说着,将离缓缓侧身过来,勾起谢兰若的下巴,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谢兰若稍微往后退了一些,制止道:“你该先把伤养好。”
将离笑了笑:“这样恢复得快些。”
“真的?”谢兰若将信将疑,不知道亲嘴还能有疗伤的功效,不过如果真能疗伤的话,那她还是忍一忍吧,毕竟看将离伤得那么重,总有一种负罪感。
“嗯,真的,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将离点头,又凑上来,贴上她两片柔嫩如花一样的唇瓣,闻着淡淡芳香,尝着浅浅清甜,吮/吸两口,将舌头探入了她口中。
又湿又滑像是一条小蛇一样灵活舌头,使得谢兰若紧张得整个人僵住,手紧紧拽住了床单,只能任凭热烈深情的亲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话说,其实第一次在谢府,半夜将离突然闯进来,对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强吻了她,那时候开始,谢兰若就对将离的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种感觉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
此刻再细细尝到这温柔的湿.吻,谢兰若早已沉浸在迷离的奇怪感觉之中无法自拔,心心念念的想着,她自己要真是江雪谣就好了,江雪谣跟将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她也想和将离在一起,真的很想。
一个深吻持续了许多,几乎已经累得双方都气喘吁吁,将离才肯将怀里的她放开,随后在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好了,谣谣,再亲下去我怕控制不住了,等我伤好一些再好好招待你。”
谢兰若缩了缩身子,有些畏惧,“伤好些再好好招待你”是什么鬼?想起来怎么有点怕怕的。
随后就见将离撑着身子坐起来,缓步挪动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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