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双有力的臂弯及时伸来,一把将她捞住,才没让她滑倒。
孟元蓓朦胧着眼,看到面前的男子有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狭长的丹凤眼凝视着她。
她呵呵笑了下,伸出手摸了摸他微皱的眉心,慢吞吞地说,“你——是——谁?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乾康看她涨红的脸,还有点语无伦次,宠溺地摇了摇头,一下子打横抱起她,顺着殿外那九曲十八弯的长廊,一路向后宫走去。
一路上,孟元蓓乖乖地趴在他怀里,昂着头眯着桃花大眼看他,一只手悄悄地捏着他的衣襟。
到了皇后寝宫,乾康屏退所有人,轻轻地把她放在宽阔的床榻上。
罗裳轻解,乾康看着孟元蓓有些迷蒙的眼神,忍不住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种出一颗鲜红的草莓。
孟元蓓感觉脖子一痛,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她嘤咛一声,微张着眼,待看清乾康的样子后,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好痛!”
“当然是你。”
乾康笑眯眯再次覆上去,这次则温柔了许多。他捧起孟元蓓的脸,细致地帮她拨开额上的碎发。指腹下滑,滑过白皙光亮的脸蛋,拇指停在那轻启的朱唇上不断揉动,食指扣住她的下巴。
这是个分外挑逗的动作,孟元蓓不自主地被他抬起脸,唇色被揉得更加鲜艳欲滴,像刚摘下来的樱桃惹人垂涎。
乾康在感情上从来不压抑自己的天性,俯身一下吻住她的唇。
孟元蓓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可口,她只觉得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堵着,憋得慌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推拒着乾康,“停,我今晚身体不舒服,不要了。”
乾康笑笑,说,“皇后是心里不舒服吧?”
孟元蓓别扭地转过头,不说话。
乾康手撑在她耳侧,掰正她的脸,“皇后是吃醋了,还是说皇后希望朕为你吃醋?”
孟元蓓挣开他的手,“你爱吃不吃,与我何干,下去!”
乾康勾唇,“皇后总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装作漠不关心。”
“滚”,孟元蓓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得更紧。
“朕是以大局为重,那些女人都是浮云,朕喜欢的是你。”
“哼,谁管你,这么大的后宫你想要谁进来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乾康宠溺地摇头,“元蓓,你知道我的后宫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大局。”然后把胸口贴在她胸口上,孟元蓓感觉他有力的心跳,两颗心噗通噗通的律动仿佛融为一体,真实而动人。
她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很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希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吗?
乾康搂着她说,“至于其他对你献殷勤的人,朕知道你对他们不上心,所以才不吃他们的醋,根本没必要,如果你真对哪个特别在意,朕绝对把那人给灭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痒痒地撩动心弦,他的声音充满磁性,让孟元蓓沉溺其中。
她的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了乾康的脖子,二人忘情地拥吻。
然而,就在关键时刻,小皇子突然大哭,孟元蓓像条件反射,一个激灵,猛地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薄纱就跑过去看儿子。
被推到一旁的乾康脸色变得很阴沉,身下的宝剑在嘟,心里非常不爽。
第二天,皇帝说小皇子已经一周岁了,为了将来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帝王,要学会独立,晚上就一个人睡吧。(当然,奶妈宫女太监侍卫寸步不离守在旁边,但皇后就不用了。)
还说,小孩子太粘母亲会长不大的,永远像个没断奶的娃娃,以后怎么成就大业,我西夏王朝的皇长子必须是个坚强、勇敢、独立的王者!这些品质都需要从娃娃抓起。
于是从此以后,小皇子便被安排到离皇后寝宫较远的地方安睡。
小皇子和父皇的梁子,好像就是从这时结下的。
番外2.太宗皇帝要幸福生活
太宗皇帝年轻的时候活力无限,虽然日理万机,但每每和皇后批阅完奏章后,体内那股洪荒之力就要喷涌而出。
在被太宗皇帝第168次压在勤政殿的几案上时,皇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乾康,你有完没完啊?这是勤政殿,办公的地方,每次都在这里做,你就不怕亵渎神灵吗?”
“亵渎什么?”乾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朕是在为西夏王朝的未来传承做努力,皇室子嗣关乎朝廷千秋万代伟业的兴衰存亡,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与批阅奏章、处理朝政同等重要的国家大事。朕可是在‘勤政’,上苍和先祖们一定会无限支持,何来亵渎?”
孟元蓓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竟然无言以对,更让人无语的是,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一刻都没停,看那架势,他似乎又想解锁一些新姿势。
衣裳一件件滑落,孟元蓓本来还打算拒绝的,但乾康的技术实在太好,手指和唇舌就像火种,在她身上燃起串串火苗,撩得她心痒难耐,反应过来时人已挂到了他身上。
她嗔怪着嘟囔,“流氓。”
乾康邪魅一笑,“你的手不也在耍流氓吗?”
只听得一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头顶正大光明的牌匾下,一片春光旖旎……
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两人闻声,动作一窒,就听到一阵银铃般清亮的童音由远而近,“父皇,母后……”
两人赶紧爬起来,在小皇子进来前,连忙调整好姿势,整理好仪容。
“嘭”的一下,小皇子推门而入,由于跑得快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父皇,母后,儿臣有不懂的学问……”
乾康一脸正经坐在几案前,手里抓着本奏章,看了眼儿子,轻咳一声,“哪里不懂了?朕看看。”
孟元蓓则低着头,贤惠地在一旁帮忙研墨。
小皇子举着书本奶声说,“这里说的,‘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为什么月黑还能看到雁飞高啊?”
“呃……这里要表现的是一种紧张、气势磅礴的意境……”乾康解释着,心想,这种问题问太傅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来问他?
孟元蓓与他对视一眼,立马明了他的心思,想:难道是倚赖父亲了?
小皇子认真听完教诲,点头道:“父皇学问真好,谢谢父皇赐教……那这里呢?”
好学的小皇子足足问了半个时辰才问完,临走时才道:“对了父皇,您的奏章拿反了。”
乾康严肃脸,孟元蓓嘴角抽搐。
又某日,皇帝和皇后狩猎出游,在树林里两人脱离了大部队单独行动。
皇帝常年在外征战,御马之术超高,武艺也强,卫士们追不上,也不知他们在何方,于是按照皇后的近身女官金燕的吩咐,守在茂盛的树林外等候。
小皇子说:父皇母后会有危险吗?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于是骑着大角麋鹿,循着味道,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他们。
“父皇、母后,你们在玩什么呀?咦,这是小猫压大猫吗?母后怎么骑在父皇身上了,在玩骑马游戏吗?儿臣也要……儿臣也要……”
孟元蓓尴尬得无地自容,乾康面无表情,但看得出心情很不爽……
三番两次被打断好事,皇帝觉得很不甘心,同时觉得权威被挑衅了,他再想尝试各种场所和姿势,皇后都不太愿意。这怎么行,他的性福生活,怎能就此被打破,得想个办法给这孩子来点绊子才行。
某一日,湘南公主和驸马,作为特殊使节,进行国事访问。
访问完毕,乾康抱着人家的小公主,眼睛里尽是光芒。
晚上,皇宫温泉内,乾康含情脉脉地搂着孟元蓓说,“蓓儿,你见到了吗,木嫣然和宋孝廉的女儿真可爱,咱们也要个小公主吧。”
从小培养女儿粘着他哥哥,拿妹妹来绊住儿子,他就没法来打扰他们嘿咻了。
“哦哦”,孟元蓓兴致缺缺地随口敷衍,开玩笑,生儿子的时候疼死了,简直要命,还生?
乾康见状,语带威胁,“你不给朕生,朕就要找别人了。”
孟元蓓一听,脸沉下去了,敢威胁我?“好啊,你去吧,没人阻止你。”她呛声,转头要走。
乾康赶紧一把抱住,耍无赖,“蓓儿,你不爱我了,喜欢一个人就想共同孕育下一代……”
孟元蓓最受不了他委屈、示弱这一套,他一服软,自己就很容易着他的道。
不行,要稳住,不能被他阴了。
“蓓儿……小公主,软软糯糯的,粉粉嫩嫩的,还可以穿漂亮绚丽的衣服,打扮得美美的,难道你不喜欢……而且灏儿有亲生的弟妹和他共同成长,不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孟元蓓瞬间想起早夭的胞弟,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就在摇摆不定之际,乾康顺势就把她抱起来,双双跳进温泉浴池……
孟元蓓一惊,紧张地东张西望,“等等,灏儿一会要过来了,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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