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的嘴角眉眼间都是笑意,柔柔得说道:“嗯,真乖。”
画楼微微的皱眉,随即说道:“你说你的名字是不是来自方春雨入乡来,华灯摇曳沉入眼?”
东华拧着眉望着她笑道:“你倒是想得多,东是父皇的姓,华是母妃的姓,我的名字就是这样的由来。”
画楼听着他的话语,微微蹙眉:“我的就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由来,只是听说过一句诗,要不要念给你听听。”
“嗯,你说来。”
“画阁朱楼尽相望。”画楼说完之后,东华微微的蹙眉,随即说道:“意境不错,不过情景凄凉。”
“解释准确,所以我就那样的死了。”有些时候画楼觉得很是奇怪,她对着东华这样说的时候没有觉得很是心酸,只是东华听完之后,淡淡的说道:“以后不允许那这件事情来说了开玩笑,你不觉得心疼,我觉得心疼。”
“哦。”画楼惺怏怏的应着,撅了撅嘴。
东华给她洗完脚之后,在那个时候,没有成亲的女孩是不允许让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脚的,不然就要嫁给他的。
画楼望着东华忙着的样子,随后又找来了东西给她擦脚,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似的。
弄好了之后,她一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面,那动作似乎是东华要扑过来和她抢被子似的,看着像个孩子,东赫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见过画楼如此可爱的样子吧。
东华看着她躲在被子里,刚才都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就变得阴沉了起来,刚才的事情他还记在心上呢。
不过东华站在那儿出神了一会儿,画楼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偷看东华在干嘛。
东华发现她的小动作,抿着唇忍着笑:“你偷看我做什么?要看光明正大的看,本王随你看,想看哪儿看那儿。”
画楼瞪了他一眼,眸光潋滟:“流氓,我要睡觉了。”
东华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榻之上,手伸进被子里去拉她,本来东华以为伸下去会拉到她的手,结果画楼缩下去太多了,伸进去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东华的手掌触及的地方皆是一阵柔软。
“你的手呢?”
“东华,你的手往哪儿放?”画楼说着一下子掀开了被子,结果那场景就是东华的手整个的覆在了画楼的胸口处,东华也愣住了,两人大雁瞪小眼的瞪了几秒钟之后,画楼尖叫,东华却是一个翻身极滚了过去,用行动就堵住了画楼的尖叫声。
东华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版的脸,东华在上,俯视着她,随后他吹灭了蜡烛,一把扯过了被子盖在身上。
吹灭了拉住之后屋内一阵漆黑,清幽的月光缓缓的洒了进来,东华双手杵着,就这样静静的望着画楼,双瞳在那月色里显得有些勾人,柔美若骨,东华第一次见到画楼这样看她,不知道是因为在这样的夜里,还是因为她本身就这样。
东华心想,若是那个时候她就看到了这样的她,恐怕是不要她幸福也会把她抢过来留在身边的吧。
有些事情,不说不问不听不想,并不能代表着它不存在,就像是她曾经是东赫的妻子,她曾经受过了那么多的委屈,都让他悔恨,让他心痛。
画楼望着东华,他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她,炙热的目光让她无处闪躲。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画楼呢喃的问道。
若隐若现的红唇一张一合,东华的身子渐渐的有了反应,他强压着自己的气息,真是要命。
东华如今见到了这样的她,他的心中恍惚的会想起那个时候她那么喜欢东赫,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望着他,东华承认,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这样的话语说出来,有些事情说者无意,但是对于画楼来说那是致命的,就像是硬生生的把那些伤口撕开撒盐一样。
“因为你很美。”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画楼心想,两世为人,她真没出息,月光从窗户上洒进来,恰好就这样的洒到了床上,东华微微一动,他冷峻不禁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格外妖媚,女人太美会被说成祸水,但是男人长得这样勾人,难道就不是祸水了吗?画楼看着他渐渐的竟然发起了呆,目不转睛的望着东华。
东华撑了半天之后,终于撑不下去了,缓缓的伏在她的耳边呢喃道:“画楼,本王等不了了怎么办?”
画楼对很多大是大非都很有主见,但是小事上经常会犯点小迷糊,懂哈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边,她的身子燥热,听着东华说的话语,她愣愣的硬是问了东华一句,什么等不了了?
东华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差点就被口水噎死。
这个时候该作什么,难道她还在后知后觉吗?
东华瞬间含住了她的耳垂,用牙?轻轻的厮磨着,画楼的身子瞬间就像是流过一股电流一样,她的心口怦怦的跳着,刚好反应过来东华刚才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东华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说,本王等不了什么?”
画楼的脸色滚烫,她心想着此时此刻应该感谢蜡烛灭了,不然得话估计能够看出她的脸色羞红。
她愣愣的半晌没有说话,东华轻轻的咬着她,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完全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东华看她半晌都没有出生,缓缓的抬眸望着她,画楼只见东华的眼中都是通红,就像是格外隐忍着什么似的。
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太皇太后还在,有宫中的嬷嬷在教那些新入宫的女人怎样侍寝,她偷听过,觉得羞红了脸就跑了,那个时候她心想着,男人女人那么做得多羞红了脸,一丝不挂的。
渐渐的长大了,嫁给了东赫,东赫和她在一起似乎永远都只有讨论不完的正事,永远都只有想不完的阴谋诡计,新婚之夜的时候东赫说她,太累了,快睡吧。
她安安心心的壹夜无眠,睡到了天微微亮,他已经起来了,他们新婚要进宫去请安。
嫁给东赫的那一年,太皇太后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她没有娘亲,没有亲近的人会和她说新婚之夜夫君这样是反常,她也后知后觉,确实累了,东赫抱着她,她就这样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再后来,他经常会在书房,她也是,就这样一人趴在一边,没有人会说,你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子嗣,没有人问没有人提的时候,有些时候看书,有些时候写字,有些时候去办案,有些时候,东赫被先帝派出去就是几个月,还有些时候,她恨东华恨得牙痒痒的,就想着明天朝堂之上东华会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她要怎么对付他!
恐怕告诉世人她和东赫成亲多年,床笫之事唯独一次,再也没有人相信,女人会同意那种事情是因为爱情,男人似乎不一样一些,不会像女人那样会有心理洁癖。
所以就算是她不需要,那么东赫也不需要吗?
或许是需要的吧,只是那个女人不是她而已!
所以,最近这几天,她看着东华,关上门完全不像原来的他,他恍惚的觉得或许这才是平常夫妻间相处的方式。
东华痴迷的望着她,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似的,但是她依旧在发呆。
“呆子,你到底在想什么?”东华说出来的这句话,带着无数的宠溺,当然也有淡淡的无奈,平日里很少看到画楼发呆,然而那天晚上她发呆了,现在也是。
她或许是在想从前,想往事,才会想得那么入迷。
谁知画楼回神之后看着东华说道:“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东华:“......”
这世间的女人恐怕也只有沈画楼会这样了吧,东华是箭在弦上,而她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东华几乎是咬牙切?的问道:“好。”
“那你要聊什么?”东华缓缓的出声问道。
“我.....我.....”画楼结巴说了几句我都没有说出来,她想和东华说那个事情她不会,但是她又觉得羞耻,难以开口,结果想了想之后看着东华含情脉脉的样子,她忽然又不敢说了。
东华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微微的蹙眉:“你,你怎么了?”
画楼蹙眉,咬了咬唇,有些赌气的说:“算了,不说了,睡觉。”
她说着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东华,而东华却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侧脸,她的长发,她如今就躺在他的身边。
许久之后,画楼听着身后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以为东华睡着了,她微微的回头就触到了东华的眼神,她这会儿怎么还睡得安稳,于是她缓缓的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东华,抿了抿唇,沉声说道:“东华,你介意我和东赫之间发生的一切吗?”
160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万更】
城邑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了,而苏祉在这件事情上功不可没,东华让总督府给东赫写了一本折子,上面就是写了苏祉。
当然,这件事情东华和画楼都没有告诉苏祉。
三月中的阳光很暖。只是这一场灾难来得太快,让人受尽了苦楚。
正在恢复中的城邑已经渐渐的看得到春暖花来的景象了。
画楼望着东华说道:“我们回到帝都的时候估计木棉花已经开了。”
东华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宠溺的说道:“还有差不半月多的时间。我们可以赶快一点。这样就可一敢在木棉花开的时候回到帝都,去看木棉花开。”
画楼的眼睛喊着期望,带着星星点点的窃喜。
“好啊,但愿能够赶得回去,只是赶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年没有看到明年还有。”她说的话语平静,她的心情也不错,东华牵着她的手。经过路旁的时候有树叶飘落的她的头发上,他伸手轻轻的帮她拿掉,柔声说道:“傻瓜,花儿每一年都开,但是明年的和今年的肯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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