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宠 (狂歌酌雪/胭脂河)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狂歌酌雪/胭脂河
- 入库:04.10
又一鞭子向地上蜷缩的女孩抽来,姜之齐噙着玩味的笑,挑眉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打你脸吗?哈哈,这么漂亮,打坏了怪可惜的。”
前胸,后背,臀上,腿上,十三鞭,我记住了,姜之齐,你一共给了我十三鞭,哦,现在十四了,十五,十六。
忽然,鞭子没有下来,苏妫吃力地抬头看去,原来是纪无情抓住了鞭子。他抓地很紧,倒刺深深地刺入男人的手掌,血一滴滴地流到地毯里,变成暗红色。
“无情,你放开。”姜之齐担心扯动鞭子会让他好兄弟的手疼,便不再动弹,只是冷漠地看着地上快破碎的女人花,残忍笑道:“你不是一直想杀了她么,好好看着。”
“今日不想看。”纪无情一使劲儿,鞭子从姜之齐手中脱飞,倒刺又深入了些许,手不疼,心疼。“她的寒毒今日发了,已经算是很重的惩罚了。”
“啊?”姜之齐仿佛听到了非常美妙的事,眼里都是惊喜,就差拍手跳起来了。“可惜我没看到,那样子肯定很好看。”
身上疼吗?有点。没关系,这十六鞭子,一定会还给你。
“怎,怎么不打了。”女孩咬牙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她满脸都是冷汗,她动都不敢动,一动就会牵扯全身的伤,很疼。“你的鞭子,没有寒毒厉害,一点也没有。”
姜之齐没想到平日里一贯柔顺的苏妫竟然会顶撞自己,男人并没有怒气冲天,反而很平静地笑:“哦,是么,那么这样呢?”
也不知道姜之齐从哪儿掏出把匕首,他骑在女孩身上,一把撕开女孩胸前残碎的棉袍,一刀一刀在女孩被剑气伤过的地方刻字。
“这个姜字,要跟你一辈子。”姜之齐看着苏妫痛地大声哭喊,他终于开心地笑了:“苏妫,你注定了被姓姜的践踏。”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厮胆怯的声音:“王爷,宫里来人宣旨了,您快去吧。”
“宫里?”姜之齐从苏妫身上起来,他将沾了血的匕首随手一扔,慌忙地出去接旨了。
纪无情蹲到苏妫跟前,他想抱起女孩,却怕弄疼她。
“你猜,是,是什么旨意。”
看着女孩被折磨的凄惨,黑发粘在满是冷汗的小脸上,纪无情的手,竟然开始颤抖了,多可怕,拿剑的手竟然颤抖了。
“你还有心思管这个。”
苏妫感觉自己快要晕了,在失去意识前,女孩带着抹得意的笑:“我猜,是宣我进宫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教师节,如果看文的妹子里有做老师的,祝你们节日快乐~有木有感觉,小苏在姜之齐跟前,脾气略大了~嘿嘿,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76章 15
火炉子里的银炭正烧的旺,苏妫双手紧紧地攥成拳状,咬牙挺直了身子站在窗前。屋里最冷的地方就是这儿了,因为只有冷气吹到脸上,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不敢睡床上,脖子以下都是伤,躺下就是要命的疼。
“你忍着些,血水把衣服粘住了,往下撕的时候可能有些疼。”苏婵的手在颤抖,虽然鞭子没有抽在自己身上,可是眼前这些触目惊心的红,如何能不叫人胆战心惊!
六幺捧着烛台站在苏妫身边抹眼泪,她看着自家姑娘身上一条条血痕,忍不住说了几句重话:“姑娘,你以前没这么糊涂啊,你到底怎么想的,咱们在益州待得好好的,何苦 回来受这种,”
“幺儿,”苏婵打断了六幺的话,低声呵斥:“如果你不想七妹再被那个畜生打,今后人前人后都不许提起益州的人和事,一个字也不许。”
苏妫淡淡一笑,她的声音云淡风轻,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一共十六鞭,我都数清了。以后并着姐姐的帐,一起和他算。”
门忽然被推开,是姜之齐。
姜之齐瞧见屋子里的王妃苏婵,脸顿时拉的老长,他眼神冰冷,大步走向浑身赤。裸的苏妫,连一眼都懒得看他的王妃,只是不耐烦道:“赶紧滚,本王看见你这张死人脸就恶心。”
苏婵也懒得看姜之齐,更懒得和这个男人说话,因为她觉得将情绪浪费在一个厌恶的人身上,很不值得。
“王爷。”六幺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人高马大的姜之齐:“求王爷以后别打我家姑娘了,她要是惹得您不开心,您打六幺好了。”
姜之齐上下打量了番六幺,眼里带着冷漠,薄唇勾起抹嘲讽的笑:“打你?你也配本王动手?”
“幺儿,我们走。”苏婵强拉了六幺出去,和姜之齐这种畜生有什么话可说的,况且如果让这条毒蛇知道你是苏妫的软肋,他必定会无止尽地用你来要挟老七。
蜡烛的不亮,却能完全将苏妫玲珑有致的身姿给照出来。姜之齐拿起桌子上放的药膏,蹲下身子用指头一点点地往苏妫的伤痕涂抹,他忽然抓住女孩的脚踝,轻笑道:“你别恼我,我今天气坏了。”
见苏妫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姜之齐吻了吻女孩的腿,有意无意地问:“你认识德妃?”
德妃?我当然认识了,我认识了她十年,恨了她两年,她给了我一身的伤,把我的脸毁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她。
“是。”苏妫将姜之齐贴在自己腿上的头推开,淡淡说道:“当年德妃于我有恩,算是旧相识吧。”
“怪不得呢,德妃邀你明日进宫,去太液池坐画舫赏雪景。”
苏妫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太液池?想必真正要自己进宫的并不是德妃,而是另有其人吧。
姜之齐从下到上吻着苏妫的鞭伤,他看到女孩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皱眉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是进宫坐个船么。”
“你不懂。”苏妫摇摇头,她简直要开心死了,本以为接近姜铄要费些心思,没想到这么简单。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和姜铄发生点什么,所以嘛,今天早点睡,养精蓄锐。
“妾身身子不适,王爷出去吧。”苏妫冷漠地转身背对姜之齐,女孩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明天用什么姿势能勾。引姜铄,用什么俏皮话挑逗姜铄,要不往胸上涂点毒。药吧,不行,万一失败了,会连自己小命都搭上。
忽然,肩膀被姜之齐强行掰正,只见男人一脸痞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伤痕的女孩笑:“如果本王没听错,你在赶我走?”
“您没有听错。”苏妫甜甜一笑,她早都受够了姜之齐,半年来的讨好与敷衍,也该到头了。“请出去吧,妾身很累了。”
“呵。”姜之齐一把揪住苏妫的头发,他不由分说地将女孩往床上拉:“长胆子了,不教训教训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苏妫被姜之齐一把甩在床上,头皮痛,鞭伤也痛,女孩瞪着着急忙火脱衣裳的姜之齐,冷笑着讽刺:“你是发。春的狗吗?没看到我身上都是伤吗?你难道不觉得很碍眼吗?”
姜之齐虽然看起来瘦,但身上肌肉却是紧梆梆的,他压在女孩身上,使劲地揉搓女孩柔软,恨恨喘道:“怪就怪你生的太好看!哼,本王也想明白了。”
后背和臀来 回摩地擦着床单,结痂的伤估计又流血了吧,女孩咬牙忍着痛,她毫不畏惧地对上姜之齐满是情。欲的眼,问他:“你想明白什么了。”
姜之齐解气似得来 回撞向苏妫,他食指划过女孩胸前的那个姜字,眼里带着不甘,气恼道:“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不对,他就是看不上我。哼,这次好在是辛左,万一把你送给他,他还不得打死你?”
“怕什么,不过区区一个美人罢了。我死了,以后你还有源源不断的女人。”
“住口。”姜之齐忽然停下动作,他看了苏妫很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好好活着供本王践踏,这将是你后半生唯一的使命。”
是啊,女人在姓姜的男人眼中,只不过是玩物罢了。苏妫抬手温柔地姜之齐抹去额上的汗,十分诚恳地笑道:“王爷,妾身给您一个忠告。”
“你说。”
“千万别喜欢上我。”
姜之齐不屑地笑了笑:“你放心,本王这辈子都不会。”
苏妫安心地点点头:“那就好。”
因为如果你喜欢上了我,你将会更痛苦地在我手中挣扎,我还是很仁慈的,不是吗?
天还是灰蒙蒙的,好像正在酝酿一场大雪。苏妫不敢穿太厚,昨晚上太过激烈,把伤弄的更严重了,真狼狈,只希望姜铄不要讨厌自己的身子。
前面带路的公公垂眸笑道:“您先在这儿等等吧,德妃娘娘正在梳洗,稍后就来。”
苏妫给那公公 回了个礼,自行走向太液池等根本不会来的德妃。湖中心的凤台隐隐约约立在白雾中,更像神仙之所了。岸边的小木船在湖面上摇摇晃晃,多想坐船 回一次凤台,哪怕一次也好。
“小姑娘,我又看到你了。这 回,你在想什么。”
姜铄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背后,他来了,终于来了。
“我想坐船,去那儿。”苏妫指着凤台,她是真的想去。
“我划船带你去,走吧。”
“你?”苏妫抬头看姜铄,他真的很英俊,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是对每个女人的一种诱惑,可惜,他是皇帝更是敌人。“你只不过是个侍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