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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纨绔呆萌后 (乱鸦)


  听说皇子妃要与三皇子一同骑马从中州城中向外而去,沿途百姓皆会以他们的方式送上祝福,他们会将早早向神明祈求而来的彩带奉上,这在北越又叫做百家福,北越的新娘子也不像中原女子那般含羞带怯,而是大大方方地令所有宾客与子民都能目睹到皇子与皇子妃的风采。
  朝歌和卫芙爬上了城楼,跑到视野极好的位置,早有年轻的贵族同她们一样为了一睹皇子妃的风采而离了席登上城楼,卫芙拉着娇小的朝歌到了前头,指着城楼之下的大道之上浩浩荡荡十分宏伟的队伍,乐声与喝彩的声音太大,卫芙需得用力大声在朝歌耳边喊道:“看见了吗,三皇子和皇子妃!”
  朝歌踮了脚尖往卫芙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喜气洋洋的队伍浩浩荡荡,人人都是一身英姿潇洒的劲装,那衣着剪裁干净利落,但色彩却斑斓好看得很,吹奏的乐声此起彼伏,夹道有兵士维持秩序,但两道子民仍是雀跃欢呼,更有人一一跪下,双手捧象征祝福的彩带而高呼着什么。
  朝歌又抬头往缓缓走向队伍最前方的三皇子与皇子妃的坐驾看去,闻人叹今日倒是一本正经得收拾得干净利落,紫金华服与绕彩鹤官象征着他高贵的身份,但他腰间佩刃,脚踏马靴,却是又与朝歌所能想象到的大婚所着服饰不同。
  朝歌又往闻人叹身前那道一样飒爽装束的女子望去,隐约可见闻人叹将她搂于身前,二人共乘一马,那足儿精致小巧,身子亦是不算高挑,大约比卫芙还要娇小一些,却也小鸟依人,风儿吹来,有墨黑的青丝轻轻扬起,只是视线受阻,朝歌看不清那女子的模样,但从身段来看,却比她近日所见到的北越女子的高挑有些不同,但这份娇小,在北越人眼里应当算是别有风情。
  “歌儿你看……”
  朝歌尚未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只觉得身姿娇小柔媚,应当是个顶美的女子,但就在此时,朝歌身边的卫芙却似看到了什么,她目光惊讶,嘴唇微微颤抖,有些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看这朝歌,她的脸色古怪极了,仿佛受到了惊吓,竟有些语无伦次:“她,那个人……皇子妃,像不像,像不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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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 吃苦受惊你怕不怕

  卫芙的神情仿佛是见了可怖之物,朝歌不明所以,恰在此时那广阔的城中青石路微微蜿蜒,闻人叹驾马侧了身,从朝歌的角度隐约可看清那娇坐在闻人叹怀中的女子,面若芙蓉,眉若远黛,她侧坐在马背上,依偎在闻人叹怀中,似因为她不会驭马,抑或是身子娇弱,闻人叹手握缰绳,恰将她环在臂弯之间,低头含羞之间,是北越女子所没有的风情万种。
  朝歌定睛一看,却看见那垂首含羞的女子眉眼鼻唇皆是熟悉,若说不同的……稚姐姐脸型偏圆,明媚娇俏,却多少略带少女的稚气,而那被闻人叹抱在怀中的皇子妃,却是脸型消瘦,下巴尖俏,一举一动不见少女稚气,却更多的是柔弱和妩媚。
  “稚姐姐……”毫无意外的,朝歌的反应和卫芙一样,甚至比卫芙还逊色了几分,卫芙尚能说出话来,朝歌却是久久难以吐出一个字,只觉得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朝歌又用力揉眼,睁开,便更又确信了,若是看花了眼,怎么芙姐姐会和她同时看花了眼呢?!
  朝歌与樊稚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在樊稚客居云府的时候,朝歌是真心欢喜待她,在别宫里也好,在岭南也好,朝歌既为樊稚的落难而埋怨过卫衍,也为后来樊稚能成一门好姻缘而雀跃。樊稚在岭南出事,风云众说,人们对朝歌三缄其口,但朝歌也隐约听说了一些,说是那岭南流言纷纷,伤了樊稚的名节,致使那柳状元不堪重负退了婚,心高气傲的樊稚一气之下投了河,而樊府有辱门面,就连身后事都是草草了了,不敢大肆操办。
  彼时朝歌初入宫中,人人待她严苛,就连卫衍都不许她回府,朝歌为樊稚伤心,不得其解,便有卫芙时常劝道朝歌,因而卫芙对岭南的那些事倒也清楚,今日才会和朝歌一样如此惊愕恐然。
  可一个分明已经香消玉殒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便倘若真的是她,怎么摇身一变,便从小小的岭南樊府小姐,成了如今北越三皇子的皇子妃?那岭南与北越中州这样遥远,南辕北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儿家,是如何越过那千山万水的?
  卫芙本就不屑于樊稚那般心思城府极深的女子,如今在这千里迢迢之外看到与樊稚如此相似的人,心中只有惊恐,没有半点久逢故人的欣喜。
  朝歌则不同,若那人果真是樊稚,朝歌欣喜还来不及,她脑门一热,正要回身穿过拥挤的人群跑下城楼,可这才刚一转身,小脑袋便差点撞了人,朝歌抬头,迷糊而又惊喜道:“怀之哥哥!”
  “怀之……”卫芙愣了一愣,匆忙回身,却也瞬间面色绯红。
  怀之神情稍有些诧异,大约也没有料到会这样恰巧让这小丫头撞上,他看了面色绯红的卫芙一眼,淡淡一笑,复又宠腻揉了揉朝歌的小脑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让姑姑们好找。歌儿莽莽撞撞的又是要去哪儿?”
  朝歌见是怀之在此,恰好可以将自己见到樊稚的事告诉怀之,朝歌因为情绪着急,此时卫芙又干红着脸瞪着眼不搭腔,朝歌只得手忙脚乱的又说又指:“怀之哥哥,那皇子妃,稚姐姐,是稚姐姐!”
  怀之神情微怔,眸光微凝,顺着朝歌小手的方向望去,那一瞬间,他眼底似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诧异,探究,深思,又莫测,但只稍纵即逝,随即淡淡对朝歌笑道:“歌儿看错了,只是相貌相似罢了。这世间无奇不有,便是有如此相似之人,从前兄长游历在外,也偶有见识。”
  看错了么……
  朝歌被怀之这么一说,也面露了疑惑,可怀之哥哥何以就这么笃定是她们看错了呢,朝歌心中既觉得自己和卫芙定不可能同时看走了眼,可另一方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荒唐,便不禁又确信了几分怀之的话。
  “歌儿询问卫衍去,他也是见过稚姐姐的,不可能和歌儿一样看错。”可朝歌心中仍是矛盾的,她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便慌忙与怀之道别,怀之倒也不拦她。
  朝歌寻到了卫衍那儿时,卫衍尚在与那身材魁梧粗莽的北越国君交谈,只是原先作陪在他们身边的那几位北越皇室子弟却不知哪儿去了,卫衍见了她,便也丝毫不避讳地向她招了招手,示意朝歌过来。
  朝歌原是想来寻卫衍做个公正的,却没料到那北越国君仍在,朝歌一时有些扭捏了,好在卫衍的眼光纵容,丝毫不避讳那北越国君的调侃,对朝歌道:“怎么不去凑热闹,来寻寡人了?”
  朝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了卫衍,不顾那北越国君满含深意的放肆大笑,朝歌红着小脸将小小的身子挨近卫衍,半跪在他身边,小嘴在卫衍耳侧小声嘀咕了半天。
  卫衍神情依旧慵懒而漫不经心,便是朝歌嘀咕完了要问的话,卫衍依旧不曾有过神情的变化,只是嘴角微抬,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朝歌,一本正经地敷衍道:“寡人记不清你所说之人的模样。”
  这……朝歌愣住了,小脸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分明能感觉到卫衍语态的敷衍,他刚才就根本没仔细听她说了什么,可卫衍的神情又这般倘然,况且他乃一国之君,何以要对一个小小世家之女上心?他说记不清樊稚的模样……朝歌竟也无可辩驳。
  见朝歌仍旧如此较真的模样,卫衍便知她不死心,安抚道:“既然心有疑虑,如此旁敲侧击,不如当面问个清楚?”
  “当面问个清楚?”
  “方才国君与寡人说到北越皇族中人大婚,倒是有那‘猎喜’的传统。”卫衍慢悠悠地说道:“所谓‘猎喜’,便是新婚的夫妇二人共乘一骑,往连山一带围猎,这猎物特殊,唯有烙了标志的才是所谓的‘喜’,主人与宾客皆可较量,两日一夜后方才清算所猎之‘喜’,决出胜负来。三皇子与皇子妃二人腕间牵以彩绳,若遇到猎物,在拔箭抽刃之时恐怕会比别人要繁琐一些,这也算是其中的有趣之处。”
  都说北越人好胜,便是大婚猎喜,宾主之间也不会相让,况且这“喜”猎得越多越好,皆算是对主人的祝贺。
  “正是,年轻人都喜欢热闹,况且陛下文韬武略,那些小子恐怕不是你的对手。”那北越国君抚掌,又对朝歌哈哈笑道:“小丫头,这样的热闹你不凑凑,可就可惜了。寡人的那几个儿子可都是自小摔打着长大的,可和你身边的这位君主相比,可就都是陪衬了,明日归来,这头筹,必是你们的!”
  北越地形特殊,以那东西纵横的连山为界,一半是富饶的绿洲平原,一半却是险峻复杂的山野北漠,这“猎喜”也算是北越人的传统娱乐了,猎物可轻易借助这复杂的地形藏匿或逃遁,这狩猎的难度可要比从前北周贵族圈地为猎要难得多了,而这些藏匿或逃遁的猎物却也不尽然都是狩猎目标“喜”,唯有身上烙印着标志的才为目标猎物,若是猎错了,在清算时还要反扣得分,因而要获胜,也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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