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全都有关,这一点会不会是染花阁注意的一点。
倏地,傅临染想到一件事情,景染,景染也是这件事有关的,她的母亲可是已逝染秋榕,这才是染花阁的目的?
“你可以确定吗?”
“可以。”
南宫昀也看到了傅临染眼神的变化,他想到了什么?一直以来,自己都在与他分享资讯,很明显,他并没有这个心。只是意思意思的说一点点,现在更是可以确定他心里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染花阁所要隐藏的是这个?”傅临染随即想到,那年的染花大赛虽说后来发生巨变,可是那毕竟是瑾州每年都有的染花大赛,不可能有什么仇恨,达到所有人都必须死。
第63章 景染非染
似乎全部的事情都回到了染花大赛,南宫昀不用多说,他懂。
就算南宫昀没有将话说清楚,这一点并没有让傅临染觉得困扰,因为,他是傅家人,不可能对那一年发生的事情不了解,即使那一年发生的一切在傅家都是禁忌,他私下,也是会好好查查的。就他所查到的只是那些。
父亲和桐秋阁染秋榕的情分,还有无雲大师的友谊,这一切,就是起源。
“南宫大人看过染花典中的内容,对那件事情只怕更了解吧。”傅临染看向南宫昀,他查到的与只有瑾州州府才能打开的州府染花典的记载,就能弄清楚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瑾州染花典,由瑾州州府主导,当年染花大赛上的所有评选人员记录,记录那一年关于染花大赛上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部都有。
可就是因为全部都有,才会出现纰漏,各个评选都有自己主见,只有能达到染花商的人才能称为染花商,即使他的过程不是那么如意。有懂的,就能看出过程,记录其中,为了保持染花商的称号,便只有瑾州州府能全部看到,同时由于瑾州州府能看到,他就不能成为评选,只能作为主办方,这些条令,瑾州人都是知道的。
对于傅临染的话,南宫昀倒也没马上就回应,“没有。”
许久他才说出这两个字。
什么没有?没有看过?傅临染怀疑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他怎么可能没有看过,虽然没有要他如实的说出染花典中记录内容,可他竟然说没看过,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关于那一年的染花大赛。
南宫昀手里的扇子上的血迹干了之后斑驳陆离,有时候看着,竟然很瘆人,可是南宫昀却一直都玩在手里。
“南宫大人何……”须瞒我……
“染花典中,关于那一年的染花大赛,没有,只字未录。”
傅临染未全数说出口的话,被南宫昀打断,可是就只是这么几句话,让傅临染愣住了。
染花典里没有记录?他确实是这个意思没错,怎么可能没有?
南宫昀怎么可能忽视他眼里的不相信,自然继续开口。“我开了染花典,里头关于那年的记录,没有一个字,而且,不是被人拿走,而是没有记录过。”
哗的一下,傅临染的世界崩塌。
他说染花典里不是没有了,而是从来就没有过。
可是要他怎么相信,唯独缺了那一年?
“或许……另外立了书?”傅临染的语气中有了些许的急迫。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染花典的存在是多么重要,里面的记载,证明每一个染花商存在,没有记录,只能说明那一年没有染花商,这一切都是骗局。
“我无从得知。”这是事实,南宫昀正觉得自己难得将这话说出来。
他既然是从京中来的,也知道瑾州染花大赛对整个国家的重要性。
在风栎国,引以为豪的是瑾州染花术,只要有瑾州染花术,就能创造出国家的利益,战争有时候也是需要染花术的,染花从名义上只是染花,可是,染花杀人,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瑾州位于风栎国的中心,国都染栎城位于国家北端,四季如春,却从来都比不上瑾州的地理位置。
瑾州人善染花,染花必须有染花流带,这物质,有色无触感,能看不能摸。
别人需得修炼多年获得,瑾州人却是从出生便是有了的,而这遗传也只限于瑾州的故人,而不是外来人。
所以,瑾州染花大赛,看起来只有瑾州关注,其实,国都时刻都在关注,监视。
染花术,因染花者的心态,能培育出治人的药花,也能是毒花,这就要求瑾州州府必须完全是听从国都最高领导人,否则他只要一有心反抗,风栎国就会起乱。
就像现在,瑾州州府为何会落在自己身上,也只是因为现在的他,是风栎国君主的好友,与君为友,不可能,他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臣子,他才放心将自己推上这一位置。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一任的州府,被人杀了。”看着南宫昀有些陷入沉思,傅临染也不觉得需要客气。
南宫昀脸色不太好的看着他,“是又如何?”被人杀了就可以证明曾经是有染花典的存在的?
不自觉的手里的折扇摊开来,没有人注意到折扇上的血迹,在变成青绿色。
傅临染怒了,“他的意思是要直接否认父亲曾经被称为染花商的事情?”
或者还有另外的一种说法。就是,他在撒谎。染花典在州府衙门,只有瑾州州府大人才能看到的。
“傅临染,你认为我需要骗你吗?”染花典里头没有东西,他不清楚,可是祁家案子后面要躲的似乎就是这一件事。
如果他还不能明白,他不介意再告诉他一件事情,这样他还是不能想清楚的话,他也不多说了。
“祁家老爷子死的时候,是自尽身亡的。”
祁家案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祁家老爷子,大火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被杀了,然后用箱子装好,只有祁家老爷子,他跪在祠堂,保持着双手握剑刺向自己的模样,且祠堂里头,几乎没有烧到,最能保持现场。
州府中的仵作验过,那姿势不是被人刻意摆上的,而是自己而为,这一点才让人觉得很奇怪,自尽和祁家大火,而且看样子,祠堂是最后起火的。
“自尽。”傅临染仔细咀嚼这两个字,他不是不明白自尽,而是祁家老爷子之所以自尽,会是因为愧疚还是被逼?
此刻,傅临染没有多余线索,只能让南宫昀继续说,祁家的案子,由他来解释,再好不过。
“你需要祁家的故事,我需要染花阁的故事,我们互相交换,很合算。”这下,南宫昀才表示这次的目的,总是居于被动不是他南宫昀的风格,傅临染这人总是爱藏着掖着,现在,他不介意让他来交换一下,最高是有用的讯息。
“你为何这般痛恨染花阁?”傅临染忽视他的话,反而问他,盯着他,不准备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从第一次他就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上面派来南宫昀,虽然查到的南宫昀与当今君主关系不一般,可是,一连几次,南宫昀都愿意将他手中握有的消息先抛出来,这不符合他的脾性。所以只能说明一点,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染花阁的任何讯息,他与染花阁的渊源不一般。
甚至到了恨的地步,因为他只要提到染花阁,眼神里就会不自觉的冷到万丈深渊,不知其底,就像现在,问他为何痛恨染花阁,他的眼里,明明露出了一丝的惊疑的,可隐藏的能力太强,不能确定那转瞬即逝的情绪是真实的。
“傅公子说笑?我乃瑾州州府,染花阁的存在甚觉困扰,但不至于痛恨。”心底漏过的一拍不知有没有被他发觉呢,南宫昀心底谋算着他知道几分。
“南宫大人的交易我答应了。”他明明就是有过闪躲的,可还是不愿意承认,傅临染不打算继续,南宫昀不好解决,改日是需要仔细查清楚的,现在,交易较为重要。
同时,这一次,他还必须先开口。
“染花阁我见过三人,阁主染冉,蓝月,染月。唯独染冉终日以面纱示人。”
果然,南宫昀的注意,瞬间就被吸引过来。
“面纱之下的染冉果真是女子?你可以确定她就是染花阁的阁主?”女子为染花阁阁主,连蓝月都排在她之下,能力又如此卓越,果然很好。这才用得到自己,南宫昀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不确定,但是,她的吩咐,蓝月听之,任之。”
染花阁的事情,总是带着不确定的因素,给人一种忽明忽暗的感觉,抓不住,却又在你身边。
只要想到,那时候他见到的面纱之下的女子,竟然是景染,他宁死也不相信的。
“曾经染月以景染的身份杀了我母亲。”
傅临染这么说着,南宫昀总觉得他只是说了一半,而另一半,才最重要。
“染冉的面纱摘下,是景染的脸。”
他说脸,而不是景染,所以南宫昀认为是染冉假扮了景染,只因为前一次,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染冉是景染的表姐。”言下之意,就是她们两人,也有可能长相相似。
南宫昀却是又一次楞住了,染冉是景染的表姐?从来没有人说过。
“十一年前确实如此。”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不用对方问,就能给出答案来。
既然他已经说了一点点,那么他也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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