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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妃传 (小爱的尾巴)


  “那一事当时倒也闹得极大,只可惜宇文浩实在蛮横又有骠骑将军与丽德妃撑腰,最后倒也是不了了之。不过这一事与我们何干,我们可是后宫的妃嫔,这后宫的妃嫔可是不得干政的,朝堂上的头痛之事可轮不到咱们操心。”宇文浩归朝虽然是件要事,但是也不要紧,只是留点心也就成了。,
  南枝说的两件事其一是此,于秦疏酒而言并未见到有些要谨慎之处,吃过茶后心绪倒也是放下一半,秦疏酒说道:“云麾将军之事且放到一旁待谈,你刚不说说有两件事吗?另一件是什么?”
  “另一件事,那人说的时候也拿捏不住是否要紧,只是知会南枝顺道的告诉姐姐。”可能这一件事对于他们而言瞧不出有何要紧之处,所以说时南枝也是有些迟疑,即便是提了那么索性也就让她说了,当下便示意南枝道了,南枝也是思后便道:“内侍省那边传来,说是丽芳宫的李公公欲出宫。”
  “李公公?”这李公公可是赖昭仪身边的人,一听他欲出宫秦疏酒当即又正了色,问道:“他出宫要做什么?”南枝答道:“说是祖家里有些事,求了旨便想回去看看。”
  “祖家有事?”默念着,秦疏酒微蹙眉心说道:“这贴身服侍的公公祖家有事若是求了侍奉的妃嫔许了之后出宫倒也可的,如此可有何疑处?”南枝应道:“说是没有疑处,不过这李公公却是做了一件叫那人上心之事。”
  “何事。”复问道,南枝轻声回道:“那李公公已请了意也向内侍省报了备,可却又塞了不少的银两,如此到叫人觉得他急着出宫是有万分要紧之事。”
  既已备了案,想来不出几日也就可离宫,为何还要塞那般数量的银子,由不得叫人不多想。尤其是在今日,赖昭仪叫秦疏酒挂了心,她宫里头的公公这般,更是引人深思。当下秦疏酒也是思了起来,沉了声说道:“这般说来倒是叫人心里不安了,他可是觉得李公公此次出宫绝非祖家之事那般简单。”
  点了头南枝应道:“倒是有几分这个意思。”秦疏酒说道:“叫你们这么一说,这一件事还真的警了,只是赖昭仪命那李公公出宫能为何事?”若真是赖昭仪让李公公出的宫,总得有所缘由吧,仅凭那人的几番话秦疏酒很难琢磨出赖昭仪的用意,倒是寻思起最近赖昭仪的一举一动。
  从那延英殿往前,再到她召了自己上丽芳宫闲叙,期间种种的种种秦疏酒一事不落的回思着,尤其是丽芳宫那些反常的举止。赖昭仪疑似瞧出什么的神思还有南枝察觉到的杀意,种种的种种越是回想越是叫秦疏酒觉得李公公此行不简单。
  “赖昭仪。”字字挤出,秦疏酒的眉心蹙得越发紧了,恍间一个念想自秦疏酒脑中闪过,她忽然坐正了身子就连手也搁放在案台上。双眼瞧着前目光如凛不知看着什么,这突然的面色一凛叫南枝也是警觉起来,当下便问道:“姐姐想到什么了。”
  “古道庵。”
  “何?”好生生的提及古道庵可叫南枝惑了,忙着问道:“古道庵,姐姐提及那古道庵作甚。”
  “赖昭仪定是命李公公上古道庵查我究竟。”丽芳宫一叙赖昭仪曾经细问过古道庵之事,因为这一事宫中也是偶叫人问及所以秦疏酒也没多在意,如今这般一想倒是觉了不对。那样的细问,绝非只是单纯的好奇,虽然她也不知赖昭仪究竟疑了什么,不过她差遣李公公出宫十有**是冲自己那一事。越想这心便是越沉,秦疏酒说道:“赖昭仪怕是疑了我,特遣李公公上古道庵探明究竟。”
  “我们也是何事出了差漏,竟是叫她发觉了?”
  “发觉倒也不难,若是真有什么真凭实据她便不只是命人出宫去探查。只怕如今她这心里头也只是猜忌罢了。丽芳宫,赖昭仪,看来这李公公是留不得的。”说话期间眼中已然有了杀意,秦疏酒沉了声说道;“速去寻那人,让他快些将事传出宫去,不管那李公公出宫究竟是为了祖家之事还是为了古道庵,我都不想让他活着回宫。”
  “南枝明了。”接了命不在多问耽搁,南枝旋身真要离去,谁知这身子刚旋却又叫秦疏酒唤住,出了声命了她暂顿,秦疏酒说道。
  “且慢。”
  应声暂顿,南枝惑然,便是一惑而后见着秦疏酒面色舒展,而后说道:“人,便是先跟着,若是祖家之事倒也罢了,若不是。古道庵那处我希望他带回的事我所希望的,至于古道庵的姑子。”
  话至了此,倒也未明道,便是一看随后说道:“我的意思,你懂的。”
  秦疏酒的意思南枝自当明白,当下心中清明而后应了头,南枝领命离去。
  古道庵终归还是留不得,为了自己,她也只能害了别人,只是赖昭仪那处,她究竟是何处没做好竟叫这位九嫔之首的昭仪起了疑心?
  秦疏酒也是茫了。

☆、第七十七章 狂蛮国舅

  宫里头行事不方便,不过宫外头可就轻松多了,只要李公公一踏出京都,后头自然就有人跟着。外头行事秦疏酒从来都是安心的,倒也不担心李公公带回的事自己所不期盼的,她在这宫里头便只要全心的留意赖昭仪便是。
  赖昭仪最近倒也没什么动静,一切都如初,到是叫人险些都有了种自己多思的感觉。丽芳宫是如常得紧,偶尔也是会召她上丽芳宫叙叙,不过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处。倒是那浴堂殿可就热闹得很了,云麾将军告捷荣恩回京,身为长姐的丽德妃自然是欣喜的,却也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傲劲,可是命了宫人们好生一番打点浴堂殿。
  毕竟陛下待宇文浩可是极好的,还特许其入宫住上几日陪陪丽德妃,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看出璃清待这宇文一家于旁人不同。
  即便只是几日,可这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内侍省最近也是忙得焦头乱转,生怕哪一处没办妥惹得德妃娘娘不悦,便是要受罚的。刚去了紫宸殿给璃清叩过安,路上经过时瞧着那内侍省忙里忙外的往浴堂殿送东西,苏蝶不禁叹道:“这德妃娘娘的母家便是不同,不过是个胞弟入宫,这排场到是比起亲王还要胜了。”
  苏蝶这一番话也没夸大,宇文浩的排场的确是远胜皇室宗室,许是同为武将出身,所以在瞧了宇文家的荣宠之后苏蝶这心里头倒是又几分吃味。人便是如此,瞧了旁人比自己好免不得心里头几分不舒坦,当下秦疏酒便笑道:“这拓跋王军刚在西北之战打了胜仗,尤其是这云麾将军更是一连溃败韩军三次举攻斩了对方四名大将首级。这入宫面圣既然格外不同,姐姐又何必这般。”
  “我倒是苦了自己没这样个胞兄胞弟,也可在沙场上替父亲分忧。”
  宇文浩的勇猛朝廷也是人人皆知之事,这一点到也只能怨自己族中没有得力彪悍的男丁。即便心里头有几分的不痛快,不过也仅是吃味而已,在秦疏酒的一番轻劝之下倒也平息了不少,也是看过几眼后便朝着钟碎宫行去。
  前几日刚下了几场雨,暑气也是散了不少,今日倒也是兴起两人便弃了车辇行步回宫,在那途经桑园时倒是听着有宫人求饶的声音。远远听着也听得不甚清明,只能听出有宫人哭饶的声音。因为这哭饶的声音过于揪心倒也叫她们停了步伐,随后顿在那儿秦疏酒说道:“姐姐可是听着什么?”
  “听上去像是有人讨饶的哭声。”
  “讨饶,这宫里头怎会有人哭得如此凄伤。”这么说倒也没过,因为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有些凄厉,拔高的声音叫她们无法漠视,倒是顺着这哭声行了过去。过了桑园跃了树,人还未行至远远便看到前头跪着两名宫人,宫人趴伏在地上正是哭着求饶,边上还躺了个倒地不起之人,而这宫人跟前则站着个身穿贵服的男子,也不知这宫人哪儿招惹那人不痛快,竟是拿着鞭子随性抽打着地上已不动弹之人。
  挥鞭之声呼啸而至,声声破空,竟是叫这处的她们都听得真切。
  地上那宫人怕是已叫这人打死了,想来打死了一人还是不解气,那男子收了鞭子打算在挥鞭抽打其余二人。此人行事如此狠辣当即叫苏蝶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厉声制止道:“住手。”
  这一声厉喝倒是真叫那个人收了手,不过也叫那个人将视线转落到苏蝶身上,回了身瞧看过来,那人虽一身华衣面也俊秀,年纪瞧着应是二十有余,不过却是一身子与生俱来的戾气,许是因苏蝶的厉喝惹得那人不快,收了鞭子看过之后那人说道:“何人竟敢搅了本将军的兴致。”
  随意抽打旁人视他们的性命为儿戏,这人倒是残暴得可怕,回话不过是一二句的事,可是那说出话的同时却叫人感到阵阵渗寒,寒气直接顺风透入骨子,那样的寒气不是怒吼之下的威慑,而是久经沙场见惯了血的戾气。
  便只是这样一声到也叫苏蝶觉得人都麻了,却是因为这苏蝶本就是个较性的主,竟也未叫那人的瘆寒吓坏了胆,反而直挺上了前喝道;“便是我坏了,如何。”直直回着到也不失女中英豪之气,苏蝶看了那躺倒地上已是快没了气的宫人以及那颤抖着身子趴伏不敢动的二人,眸中登时愠了几分,苏蝶说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竟敢私下鞭笞宫人,将这宫规法度视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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