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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妃传 (小爱的尾巴)


  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南枝以及自己所欠之人。
  酒与菜肴是她备下的,璃清若是因此中毒而亡,她自当脱不了干系,便是自拟宫以及七皇子皆逃不过株连重罪。可要是她与璃清一道因了毒没了性命,便可能是有人行刺,毒害了当今圣上以及窈妃娘娘。
  用她的命,保全自拟宫以及自己的孩子,秦疏酒一早就是这样盘算的,为了保全自己亏欠之人,这一谋思秦疏酒未与任何人知会,便是南枝以及苏毅,也是不知的。南枝与苏毅,断然不能叫他们知道,因为秦疏酒清楚,只要叫他们知了,必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做法。自己于他们而言,最是重要,可是他们对于秦疏酒而言,难道不是?多年的谋思,如今已是够了,便是最后这一刻,她不想再叫自己身边的人随了自己一道死去。
  便是如此盘算,才选了与璃清一道饮下那有毒的酒,一块赴了黄泉。
  酒,最终还是入了喉,毒,怕是已随了酒入了肝肺,秦疏酒只是笑,却是再也说不出半分的话。
  她在等,等着毒性起了,等着自己所下的毒,一起取了自己与璃清的性命。
  有时候,等待实在是件煎熬之事,便是努力盈挂着笑,不愿璃清瞧出半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秦疏酒在支开慕容端若后,下的也是极致命的毒,这样的毒极是凶猛,入体断无再活得可能。
  如今入了吼,也当是要了他们的性命,可是等了许久,竟是不见毒性起了。因是久着没有痛感,秦疏酒也是觉着惑了,便是惑后忽闻边上璃清说道。
  “是不是觉着怪了,为何这样久,毒还未发?”

☆、第二八一章 早已心明

  有的时候一句话,可以救人,却也可以叫一个人崩溃。秦疏酒如何都想不到,璃清竟然会道出这样一句话。
  他知道,知道自己在酒里头下了毒。
  因是璃清的这一番话,秦疏酒彻底惊了,这还是她入宫到现在,最诧惊的一次。
  她原以为,一切天衣无缝,不曾想却已叫人瞧得清明,当璃清那一番问询落下时,秦疏酒已是彻底失了言语,坐于对面愣看着璃清,半晌之后秦疏酒才轻语询道。
  “陛下知了?”
  没有马上应答,而是点了头,一番沉凝看后,璃清说道:“是,朕一早就知了,从带了你与琰儿入了行宫,朕便知了。知那时起你心中已是起意,想要朕的性命。”
  早就知道,在自己动了心思时,璃清便知道,只不过他不说,一直都是隐着不说,便是这般隐着,看了秦疏酒一步一步行着她的谋思。璃清不语,秦疏酒根本不知,便是听了璃清这一番话后,秦疏酒已是觉着万分可笑。忽然觉着自己的一切算思好像算不得什么,就像一个早就被人看透戏码的耍猴人一般,在那已是清明的看戏人眼中,耍着愚戏。
  心死,有的时候也是那一瞬的事,当着璃清挑明,通晓一切时,秦疏酒已是觉了自己的心。
  都死了。
  冷笑,便是由了唇不住溢出的冷笑,连着冷了一番笑后,秦疏酒忽是收了笑声而后看着璃清,秦疏酒询道:“陛下是何时知臣妾有心要毒害陛下?”
  她的这一份心思,动得连南枝都没瞧出,她实在奇了,璃清是何时知的,便又是何时明了自己的心思,早一步将自己涂抹上毒药的酒杯全数换掉。她想知,她思不明究竟为何,所以她问了。
  问,问得那般沧感,那般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她的这一番询问却未得璃清立回,便是以着那一份带了说不出情愫的双眸看着她,璃清久凝不言。那一双凝眸,带着诸多的心绪,便是如了利刃直接穿透肌肤,直击心中。
  秦疏酒不得不承认,便是到了如今,她还是因了璃清这一番凝眸觉了心颤。只是心颤,却不后悔,她不后悔想要毒害当今圣上,更是不后悔入宫所行的这些事。璃清包含不明其意的眼眸对上秦疏酒日益硬凛的双眼,便是一番自视之后,秦疏酒询了。
  “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
  会疑她,会留心她所行的一切,甚至还提前替换掉她抹了毒的玉杯。璃清他是知的,他已是知了她的身份,不知从何时开始,璃清已是知了。
  对于她,璃清从未展示过怀疑,尤其是丽德妃起疑之后为了洗脱疑处,她替璃清挡下那把致命的剑后,璃清对于她的身份更是坚信不疑。在郑皇后怒道她乃倾氏余孽,入宫便是为了祸害当今圣上时,璃清也是站在她这一边。
  一直以来,璃清皆是信她的,从来不曾动过疑心,所以今日的圣上先一步察觉她的心思,实在叫秦疏酒觉着甚怪。她不知何时出了错,何处叫璃清起了疑,所以她必须询了,询明白,当今圣上究竟何时疑了她的身份。
  知道她,并非秦疏酒。
  有的时候起疑,实在是叫人摸不透的事,秦疏酒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此时既是成了这一般,便是自己的身份在这位圣明君主面前,已是清清楚楚,再无任何可辩之处。
  究竟何时对秦疏酒的身份起了疑,倒是除了璃清之外,再也无人能答了。秦疏酒询了,一字一顿咬了牙询的,便是问询之语落下,微顿片刻,璃清回道。
  “何时疑的?便是你入宫的那一刻,朕就知你并非秦天浩次女,而是倾氏一族的人,倾辞最小的女儿。”
  人若行事,必有纰漏,这一点秦疏酒是知的,便是心中也是想了许久,琢思着是不是何时行错了事,叫璃清起了疑心。思了太多,每一处皆是认真排思过去,只是在如何的想,秦疏酒也想不到早在开始时,璃清就已明了她的身份。
  璃清不是个夸大之人,从来都不是,便是因了知晓他不是那样的人,所以秦疏酒才更是惊的。已叫璃清的话惊得连着气都忘了喘,屏了呼吸看着璃清,便是那样愣言瞧了许久,秦疏酒这才说道。
  “一开始,陛下说一开始就疑了我的身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从一开始陛下就疑了我的身份。”
  一开始,全然无法相信,那时的她还什么都没做,乖顺谦卑甚至是处处遭人欺凌,便是那样隐忍的自己,究竟何处行错了,竟叫璃清疑了。思不明,如何也思不明,因是不明,此事的秦疏酒显得几分乱了,连着复询了几句,她想知道,究竟是何处,自己究竟何处错了。
  错,便是旁人眼中才是错的,有的时候纵然那一件事乃是自己行下,可是自己,却绝非如了旁人那般看得清明。秦疏酒思不明,那是因为她还未意识到,当她连着追询了数遍后,璃清开口了。
  看着秦疏酒,眼中那隐匿的情愫仍是未减,璃清看着秦疏酒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入宫时,殿堂之上朕初次见你,你可是说了什么?”
  那样多年前的事,如何还记得?便是因了璃清这一番询问,叫秦疏酒愣了,绞了心思顿思想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她还是记了起来。猛然记起,面上顿是起了几分凝意,当是看了璃清后,秦疏酒喃道。
  “笙歌一曲情相沫,疏酒一壶舞倾心。”
  当年为了叫璃清留意于她,殿堂之上太后询了她名字所出时,她便吟了这一首诗,虽说当是道言这一首诗乃是寄养的庵子里头一个姑子所吟之物,不过秦疏酒知道,只要听到这一首诗,璃清必然就留意于她。因是这一首诗所作之人并非什么庵子中的姑子,而是她的长姐。
  倾羽君。
  只要吟了这一首诗,纵是众多美人当中,她也必然脱颖而出,叫璃清记于心中。当时为的便是这个目的,秦疏酒才喃吟了这一首诗,虽是长姐曾经吟过的一首诗,不过秦疏酒当初已是道言,便是因闻一姑子吟道故而甚喜,便是因此取了疏酒之名。
  只是因了这样一首诗,加之当初入宫已是倾氏一族颠灭十余年后,秦疏酒一直觉得当是不会叫人疑了心思。谁知竟是因了那样一句话,璃清一早就明了她的身份,便是带着这一份心知,一过便是近乎十年。
  无论如何也猜思不到,那样一句诗究竟有何纰漏,从一开始就已暴了自己的身份,使自己如了跳梁小丑一般。
  上演了一幕又一幕在旁人眼中甚是清明的丑戏。
  秦疏酒不明,如何都思不明,如此的百思不明纠于心中,叫秦疏酒的心已是乱如凌麻,便是看着璃清,她要问个明白。
  明白,旁人若是不解,心中如何能思明白,也是因着秦疏酒此时那揪恨不明的神情,璃清最终还是开口了。
  一声轻语,极是缓淡,每一个字皆是轻了言语道出,那样柔轻的言语像是在说与秦疏酒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恍思之人瞳眼越过秦疏酒,而后落于她的身侧,这落于身后的眸眼像是正透了什么,瞧了远压于心中的过往的那一份回思。眸眼已是几分散涣,璃清开了口,轻语喃道。
  “笙歌一曲情相沫,疏酒一壶舞倾心,如果朕告诉你,这首诗你只念了一半,你会如何?”
  “只念了一半?”
  已是猜了诸多璃清会道的话,却不曾想他竟然会说出这番一句奇怪之语,当下更是明思不得,秦疏酒只是看着璃清,便是不答旁言。璃清道言她只喃了此诗的一半,这话的确叫她觉着甚奇,毕竟她只听过这两句诗,从长姐那儿,便只听到过这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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