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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妃传 (小爱的尾巴)


  五行相克方乃是正理,旁的一概相悖言语皆是偏道,或是没有想到秦疏酒会喜这等书物,翁师师当是觉着惑了。只是她的这一番惑疑却不能叫秦疏酒认同,便是正了色看着翁师师,秦疏酒说道。
  “妹妹这话姐姐便不敢苟同了,莫不是那常人皆可便是正道。有悖之理全是偏学?纵是世人皆道如何。姐姐却也不能苟同,人常言道人命由天定,万物生相克,人的命数打从生下来便是定好的。可我却觉着滴天髓里所言才是真道。人命可改。既是测命便是为了改命。若是知命却不可改命,那测命还有何意?命凶者只会徒增惊恐,命吉者则会失了进取之人。如此看来有何实义?人定胜天,命数可改,只要自己有心势必样样皆可顺畅。”
  秦疏酒面上瞧着性子一贯乖顺,可是今日这一语倒也霸气得紧,到是个打从骨子里头便是不认命之人。当是叫翁师师瞧着都惊了魂,竟是不知道回什么,许是见了翁师师此时这略了惊的神色,当是明着方才那一番言语惊了这位翁婕妤,当下秦疏酒便是收语说道。
  “方才有些激动,便是吓着妹妹,妹妹可还好?”
  关语之后见着翁师师回了神,随后说道:“妹妹无碍,叫姐姐操心了,姐姐方才那语倒也未惊了妹妹,只是未曾听过这样言论一时有些惊到罢了。不过如今细着一想却也觉得姐姐那话说得在理,测命便是为了改命,人命由己不由天,说得确是在理,倒也叫妹妹听了都想研读那本经作了。”
  便是见了翁师师这样说,秦疏酒当下笑意更深了,盈了笑便是看着翁师师说道:“妹妹也是起了研读之意?正好,姐姐这几日喜极了便是时刻携带于身侧,以便兴起时看读。既是妹妹也有了兴致,莫不然暂且先将手上这本借予妹妹?”
  便是笑着道后随即回了身示意身侧南枝,会意之下的南枝当是从怀中取出秦疏酒所言的滴天髓,随后奉于翁师师跟前。见着那奉于面前的滴天髓,翁师师忙道:“此书乃是姐姐现下爱物,师师怎能夺了,便是不劳姐姐费心,妹妹若是想看自会差了宫人去寻,姐姐还是收妥吧。”
  “妹妹方才还说姐妹之间无需客气,怎的我取了你宫中之物无需客气,你倒是与姐姐这般客套,可是姐姐这物入不得你的眼了?”便是见了秦疏酒有了几分怪嗔之意,翁师师当是忙道:“姐姐这话折煞妹妹了,妹妹岂会有这般意思?”便是话落秦疏酒续道:“既然如此便是收下。”
  说完便是示意南枝再奉,秦疏酒说道:“虽说妹妹这宫里头的婢子们也是有本事的,不过这滴天髓终归偏道旁学,纵是妹妹命了宫人寻也不见得能轻易寻到,倒是先将姐姐这本拿去,也是免得辛苦了宫中婢子倒是也叫她们多了劳累。”
  她这儿便有现成的,皆是姐妹也实在不必为了这样一本书而矫情,秦疏酒既都说到这份上,翁师师那处也是不好在谢拒,当下便是接了南枝奉上的书册而后递于身旁宝奁示意她好生收好。
  坐于那处看着翁师师收下那本书册,秦疏酒这才眸溢了笑随后说道:“近来这段时日身子总觉得不大舒爽,虽说今儿是觉着好些人方才应了妹妹相邀,不过说久了话还是感觉有些乏了。倒是要坏了妹妹难得的兴致,先回宫了。”
  闻了秦疏酒这一番笑言,翁师师这才记想起秦疏酒近来却是一直称病不愿离开,当下忙是欠身赔礼说道:“都怪妹妹思虑不周,只是想着许久不曾与姐姐聚着闲聊说话,倒是忘了姐姐这几日总感身子不适,害得姐姐泛了倦是妹妹不是,还望姐姐莫怪。”
  “都是一起的姐妹,说什么怪与不该,这不是生分了。以后莫要再说这样客套的话,若不然仔细姐姐罚你。”抬了手便是笑着指了翁师师,这手方指之后便见南枝上前轻道:“娘娘,看这时候也该到您吃药的时辰了。”便是这样一句轻语,翁师师那儿也是不可再留秦疏酒,当下起身拜送秦疏酒离宫。盈着笑应了一句,秦疏酒这才由着南枝搀扶起身随后行出兰莞宫,便是离行之时翁师师可没忘了方才应允送予秦疏酒的虎皮鹦鹉。
  宝奁已是将那鹦鹉取来,将那鹦鹉奉于秦疏酒面前,秦疏酒倒也没客气,命了南枝将那鹦鹉收下后,秦疏酒这才笑行离了兰莞宫。
  回宫路上秦疏酒起了兴致行着走回自拟宫,便是命那随奉的内侍远远的随着,秦疏酒这才看着南枝随后问道:“事情办得如何?”此话落后当见南枝含了笑,随后说道:“南枝办事莫不成姐姐还不信了?”这样打趣的话倒是换来了秦疏酒的笑罚,便是笑着责了她几句,秦疏酒说道。
  “便是信你,方才问你。”语后南枝也是收笑正色说道:“姐姐放心吧,能不能拉下翁婕妤全凭这一次,南枝怎会失手呢?”便是回后随即又是一顿,语顿之下人的面色也是沉了几分,南枝续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一次的差事办得到有些难了。”
  “哦?这话何讲?”依着南枝的身手,所办差事皆是难的,禁军之中穿行也非一二之事,素日办着那样差事都未见她道差事难办,今日上了翁师师内寝倒是叹了。当下可叫秦疏酒觉着惑了,便是出语发询,可是待等秦疏酒询后,南枝这才应道。
  “方才兰莞宫内姐姐不是借了取绣画之际让南枝入了翁婕妤宫中?本是想趁那个机会将那物放于翁婕妤宫内,谁知那翁婕妤身侧的宝奁到也是个心思极缜之人,倒是时刻留心于我,害得我险些就不能得手了。”
  宝奁的心思绝非寻常宫婢该有,倒也叫南枝提了警觉,好在南枝事事皆是绿无烟亲教,倒也没叫这谨慎的宫婢坏了自己的要事。
  宝奁的谨慎算是虚惊一场,不过还好,终究没误了她们大事,也是嘘叹口气,秦疏酒倒也不在说什么。便是身侧南枝回了眸瞧了身后内侍手中提的那只虎皮鹦鹉,而后询道:“对了姐姐,翁婕妤送来的这只虎皮鹦鹉,姐姐真要带回宫中?”
  “带回?怎么可能?”直接发了冷笑出了声,连一眼也懒得落到那鹦鹉身上,秦疏酒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兰莞宫里送回来的东西谁知往后会不会再起了什么祸事麻烦。遭了她一次算计,我可没打算在遭第二次。”
  “既然如此,那么这只鹦鹉?”
  “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别叫它出现在自拟宫便成。”
  “喏。”

☆、第一八七章 后宫严查

  秦疏酒近来总道身子不适,那是宫里头皆知之事,谁知前几日瞧着身子还见着起色,近来几日竟是忽的重了。窈妃娘娘身子欠妥,太医院自当急得很,便是璃清那处也是急着都上了火,一面斥责太医无用一面遣人急寻慕容端若,便是将那离京外游的太医令丞召回。
  秦疏酒的身子那是一日不如了一日,太医院那处的太医竟是无一人诊明因何,便只能跪伏叩拜求了璃清开恩。
  这几日秦疏酒已是憔悴不少,便是整日的昏睡于床榻之上,询诊无果便是那般看着秦疏酒日渐消瘦下去,璃清当是怒道:“朕的窈妃若是有个好歹,朕必然要你们殉葬。”
  璃清这样的明君,若不是真将秦疏酒放于心中,怕也不会道出这等暴戾之语来。便是恐了璃清盛怒之下真取了他们性命,那伏跪的太医忙是请罪说道。
  “求陛下开恩。”
  “开恩?你们叫朕如何开恩?朕的窈妃如今正躺在病榻之上,可是你们这群庸才竟无人诊出为何,你们叫朕如何开恩?”已是愤气上了心,若不是还残存了理性,璃清真可能命人将这些太医全数拖下。
  璃清心里挂着秦疏酒,这事太医们皆明,只是秦疏酒的脉象实在诊不出什么,便是见了璃清这样怒愤,当下那领首太医伏跪禀道:“启禀陛下,老臣等人已是尽力,只是窈妃娘娘的脉象实在诊不出有何不妥。脉象如常并无大碍,非重病之人的象脉。”
  “非重病之人。难道无病之人能憔悴成这般,躺于床榻之上昏睡?”
  领首太医这一番话更叫璃清气愤,便是指着内寝出声质询,圣上质询,可是这些自视深谙医道的太医们却无人能答此时是何情况,便只能伏于那处继续请罪。
  秦疏酒的身子日、日见着虚弱,别说素来负责的太医,便是这自拟宫没的宫婢内侍也是逃不了责的,南枝与帘儿已是跪于那处,没了璃清质询两人不敢开口。从太医这儿是询不住任何有用之事。璃清只能气着殿内走渡随后拂袖看着跪于旁处的两位宫婢。
  南枝与帘儿乃是秦疏酒贴身宫婢。若是要说何人最清楚秦疏酒之事,便是这两位婢子。也是知太医那处是询不出有用之事,璃清便是至了她二人跟前随后厉声询道:“窈妃为何这般?近来出了何事?你二人若是胆敢隐瞒朕必不轻饶。”
  怒厉之下君王霸凛,小小宫婢如何能担得起圣上厉怒。当是伏于殿内身子发了颤。南枝禀道:“禀陛下。婢子也不知娘娘何了,前些日子伺候时娘娘的身子还是好的,谁知这几日竟是病得这般厉害。婢子。婢子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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