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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妃传 (小爱的尾巴)


  “确有此事,那降贬幽闭的旨意还是哀家降的,怎了?莫非你觉着哀家的旨意有错?”见着太后这样问询,璃寒自当是正了色回道:“母后的旨意怎会错,便是瞧得清清的才会斥责窈美人,不过寒儿这心里头总觉着……”
  “总觉着什么?”叫着太后追询,璃寒这才略微顿思而后说道:“总觉着依了秦尚书那脾性,窈美人当不会行出那般秽恶之事,寒儿虽与这位窈美人并无过分交集,不过也算见过数次。她为人谦和最是遵着宫里法度,自是入了宫皇兄也是恩宠有嘉,想来不至于行了那样的事争宠吧。”
  秦疏酒的脾性便是那般,谦谦和和实在不像那等会为了恩宠不顾璃清龙体之人,再说照了她当时的宠恩,也无需用到那些秽恶之事。璃寒越说越是觉着心中不明,倒也是将心中不明全数问出。便是见着璃寒这般思不明白,太后当是说道:“这人不若瞧着如何谦善,只要入了宫再纯的人也会镀上利益熏心,宫里头的女人你不明,纵是恩宠百般可为了巩固这一份恩宠,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太后可是这宫里头行过的女人,这宫里头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恩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疏酒或许入宫之前也是如着秦尚书那般脾性,正直刚阿,可在这后宫里头呆久了,便是再如何正纯的脾性,恐是也要叫这后宫的争斗磨得半分不剩。
  那媚物惑主之事是否是秦疏酒的意思,于太后而言并不打紧,重要的事那些魅主秽物乃是现在秦疏酒宫内,只需这一点便足够叫太后重罚。太后重罚秦疏酒,为的就是警告后宫嫔妃,在这宫里头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心中得放明了。不若她们用什么手腕争宠,太后都可以不多究,可那有害龙体之事断然做不得。
  秦疏酒这一番罚,为的便是警告之意,也是因了警告所以她的幽闭之旨也是难消得很。太后意思也是明的,不过璃寒既是她最宠的幺子,如何叫太后改了主意,他心里头也是有着点子。倒也未急着为秦疏酒平冤申诉,璃寒应语说道。
  “好端端的一个后宫到叫母后说的有些吓人,可叫寒儿不敢娶了,寒儿虽然觉着依了窈美人的性子当是不会行下这样的事,不过母后既是罚了必然也有自己的思量,寒儿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可怜那秦尚书,也不知失女之下会不会因了神伤,碍了皇兄拔除贪污的大事。”
  璃寒这一番言叹可叫太后心中更疑,便是看着璃寒,太后问道:“哀家只是幽闭窈美人,借机震慑宫中不净之气,并未下令责杀,这秦尚书的失女之痛何来?”璃寒这话确叫太后听得几分惑了,当下出声询道,便是询后见着璃寒回道。
  “寒儿此语所指并非窈美人,而是秦尚书的长女,秦静若。”
  秦静若,太后也是闻过,便是见着璃寒语后太后顺势询道:“那秦静若何了?”语落之下璃寒答道:“秦尚书长女秦静若秀选前害了病,身子便一直不见利索,如今这身子愈发差了,现下倒也是人参汤膳离不得口。秦静若那身子虽是不好说全,可看她那样加了秦尚书近来神色,怕也是撑不了许久。若是长女真的因病走了,次女又幽闭于宫中,纵是秦尚书那般铮铮汉子恐也是承不得吧。”
  秦尚书病倒,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不过眼下他正帮着璃清拔除朝中贪污根瘤,若是真的因为爱女之事伤了根基,恐对江山社稷不利。太后可是清明之人,自当明了璃寒这话中的深意,便是静顿而后沉思,思后忽见太后轻叹一声随后看了璃寒说道。
  “你这心思,倒是越发像了皇帝。”
  道了这样一语,叫人听了总觉话里藏着什么,便是闻了太后这声叹,璃寒凑了身侧而后说道:“皇兄的心思,寒儿如何能及,便是一二分也是不够的,寒儿这心里头也没什么心思,只是有些怜了秦尚书罢了。毕竟这儿女养大,若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实在叫人叹息。”
  皆是生养过子嗣的,那样的苦太后当是明白,加之秦天浩眼下却有重用,若是为了震慑误了朝廷大事,反倒是得不偿失。当下心中已是一番思量,太后最终应声说道。
  “听你这样说,到是有理,窈美人虽犯了过,可这幽闭数月想来也是记上了心,既然如此便是免了她的幽禁之罚吧。”
  一语落下,秦疏酒的幽闭责罚当是免了,璃寒心中自当欢喜,便是强忍了喜意而后说道:“母后果是心心都念着朝堂,倒是不肯安生享福了。”这样一语轻笑叫太后叹笑而视随后回道:“哀家也是想享清福,只是这宫里头还是有些事免不得哀家操心,等了这朝堂诸事皆妥了,哀家怕是就可享享清福了。”
  太后语后,璃寒展颜一笑,而后说道:“朝堂之上有皇兄呢,母后的清福怕也不远了。”
  “是啊,怕也是不远了。你与皇帝说像,实则却也不像,皇帝的那性子若是能有你的一半,便是好了。”

☆、第一八一章 设计复宠

  太后下了懿旨,撤了秦疏酒幽闭之罚,便是不必在幽闭于昙亭院内,即日便可搬回钟碎宫。太后这一次的重罚本意便是要借了秦疏酒这一事震慑六宫,叫六宫嫔妃明了何事不当做,也是想着遇了这等祸事,秦疏酒怕是再无翻身的可能,谁知太后竟是撤了原先的旨意,不但解了秦疏酒的禁足,甚至还了她婕妤位份。
  这一事可叫人惊叹,百思不明其中缘由。
  太后撤销责罚懿旨,秦疏酒自当搬回钟碎宫,不过秦疏酒所行之事也是叫人觉着奇的,非但没有重入钟碎宫的意思,反倒在昙亭院留住起来,倒也叫人心生不明。
  对外秦疏酒也是宣称昙亭院幽静,甚是合了她的性子,虽然偏幽简陋得紧,不过她也是住惯了,继续留下来居着也是极好的。昙亭院那样一个连着宫婢都不愿前往的地方,谁知有何吸人之地,倒是叫秦疏酒好上不走了,虽总叫人觉着怪得紧,可如今她已非受罚之身,却也无人会在这刚撤罚时去寻她的晦气探究她的心思,倒也叫这一惑疑暂搁于心底。
  秦疏酒无搬移之心,璃清也无再召幸之意,倒也由了她继续在昙亭院内清修。便是日子逐渐暖了起来,连着荷塘里的藕荷也露了尖角,叶叶张开的荷叶中偶的露出那一二色粉藕,倒也叫人看的舒畅。
  这日召了璃寒入宫下棋,谁知那璃寒却是难得的坐不住性,手下的棋也是没个门路。倒也不出片刻就落败了。璃寒乃是老尚书亲把手教,这棋自然也是极佳,如今这心思不在棋上屡屡走神也叫璃清下得无趣,当下便收了棋而后询道。
  “今日是怎的?心思都飘到何处?这棋下得半分局形也无,可是懒得陪了朕下棋?”便是出声发了询,这询语刚落便是见着璃寒恍的归了神,随后展笑回道:“皇兄此语可是煞了臣弟,臣弟怎会懒着陪皇兄下棋,只是……”
  “只是何?”璃清发询璃寒下意一顿,而后笑颜而道:“只是忽然觉着今日、日头正好。难得这等温凉天气。外头荷塘里的藕荷怕也是开了,咱们却要在这殿内下棋打发时间,实在觉着有些浪费光阴罢了。”说完竟是摇了头叹了气,一副虚度光阴的悲叹。璃寒这样的叹语可叫璃清听了由觉好笑。当下便是看了他说道。
  “懒了便是懒了。何来这样多的说辞。”便是道完随后也是朝了外头看去。屋外日头倒也正好,当即便是开口笑道:“既然你也没了兴致,不然咱们兄弟两边上外头走走。权当散了心。”
  璃清旨意下后,璃寒自当心喜,当即起身随后作揖谢了礼,调笑之后的璃寒便是随了璃清出宫上御园散去。
  现下入了夏,荷塘里的藕荷已是快开了,荷花虽只是展露了点点尖角,不过看了那自水下跟生出来叶叶张开的荷叶,也是一派赏心悦目,尤其是近年来内侍省的花匠养出的一片新奇的荷花,更是叫璃寒向往得紧。便是出了延英殿后,璃寒当是开口说道:“皇兄,我闻前年内侍省的花匠在东海池内养了些新样的荷莲,算了下时日今年当是能长成,若不然咱们上那处瞧瞧,看下是否能先睹新莲的异美。”
  内侍省的花匠的确在东海池处养了些新样的荷莲,只是因这那荷莲刚刚种下未有长成,偏偏稀疏并无新意,故而璃清也是忘了,如今叫璃寒这样一说到也是起了几分兴致,当下便是应肯随后移驾前往东海池。
  东海池远离御园,离妃嫔所住的寝宫也是远了些,故而罕见有嫔妃特行至此,这沿路摆驾至了此地,倒也未遇妃嫔,也是同璃寒一路笑谈,甚是舒心。在临了东海池时,璃寒指了前头绿林后的一片,而后说道:“皇兄,过了前头那片林便到了东海池,皇兄觉着今年那新样的荷莲可是开了?”
  “朕向来不善此道,也不妄猜,你若有意便上前看看,一会儿便知。”又是这般,问询之下不得璃清直答,也是早就惯了璃清的性子,璃寒倒也不觉有什么,只是笑着道了句“皇兄便是如此”而后才与璃清往前行去。
  因是璃寒觉着一大波人伺候着会搅了那难得的雅兴,故而璃清便命了随侍内侍原处候等,只命了余善以及苏毅跟随。过了那片绿林绕过小径,忽的入目的竟是又一片绿,东海池上一目铺去全是墨色的绿,忽的那一眼入了眸倒叫璃清有些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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