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药,三日之内也不可能令伤痊愈。被男子如此一压一摸,邰正源额头的汗便是密密的冒了一层。
方才还一脸娇羞的男子见此,忙拿了手帕给他轻轻的抹着额头,发软的声音中尽是惶恐,“都是奴家不好,没轻没重的,公子可千万莫恼啊。”
“兄长自不会恼的。”楚慈勾唇一笑,“好生伺候兄长,不过兄长今日倒说想玩些有意思的。谁上谁下都没个准数,你们可得将兄长伺候好了才行。”
给了引人的姑娘打赏,房门一关,楚慈便朝众男招了手。
迷情香已是令人意乱情迷,楚慈悠哉的坐在一旁,留下两个音轻体柔,明显是受饮酒听曲儿;那些身高体壮的尽数推向了邰正源。
想到那夜的耻辱,楚慈面上的笑意越深。暗示霍则给邰正源解了穴,楚慈轻笑说道:“兄长这几日尽在你们楼里风.流快活,身子虚得很。昨夜里出去遇着了抢钱的,挨了两刀,这会儿正趟着血呢,你们可得仔细着些。”
“奴家省得了。”
三个男人将手脚发软的邰正源放到铺了软垫的地上,那身大红的衣裳被三人尽数褪去,邰正源那无力的阻止更像是欲拒还迎。
一人在邰正源细滑的腿上摸了一把,暗哑的声音中是难掩的情欲,“公子这般阻止奴家,可真是勾得奴家心里头发痒呢。”
服了药,邰正源说不出话,只能用那愤怒的眸子瞪着男人。男人惊骇,转眼看向楚慈,“公子,这…”
“别怕,兄长昨夜受了伤,心里头窝火,不然为何带伤来泄愤?只不过向来都是在上头的,今儿个心血来潮在下头,多少有些难为情,你那嘴可该老实些,不然兄长不依了,让你三日下不得床。”
楚慈这番解释,令那男子心中发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
夜风一吹,熄了屋中烛火。如玉的月色撒进屋中,道不尽的迷离。
三名男子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羞愤欲绝的邰正源,却全然没注意,一层薄薄的面皮在亲热之时离了身下之人的面容。
夜风吹拂着纱帐,似一片桃色光雾。楚慈与霍则立于窗前,将那淫乱隔绝在屏风之后。
就着月色,霍则看向含笑的楚慈,心里头莫名有些害怕。
她笑的太深,笑的太美。可是,每次她这么笑,都是一次让他震惊的复仇。
霍则在犹豫,要不要乘机将她捉了?毕竟,今日她与邰正源的对话让兄弟们不安。若皇上遇刺当真是她一手安排,他们如何还能听她差遣?可是,皇上至今没有下令,他们又不能擅自自主。
真是难办啊!
霍则始终难以决定,楚慈却是跃上窗台,“继续吧。”
继续,好戏,才刚刚开始!
一场仇杀,突如其来。当一名面带刀疤的男子持刀闯进了青楼,大喊着要杀了那什么公子之时,青楼一片混乱。
男子持刀冲上了三楼,一间房一间房的寻了过去。每踹开一扇门,便是一群人光着身子被吓得变了面色。当男子踢完了三楼的门,没寻到人骂骂咧咧的跳窗逃走之时,众人这才发现,在那三楼的中间,一名胸缠白布的男子躺在大红衣裳之上,双腿软软的搭在身前男子的肩头,交合之处清晰的展露于众人眼前。身旁还有几个男人或跪或立,或抚或揉。躺着那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道不出的暧昧淫靡。
淫乱的画画冲击着众人。被人打扰的恼意也被冲击的一干二净。
他们诧异的不是有人来这青楼让人伺候,他们诧异的是,此时极端享受那人,他们竟是识得!
最最让人诧异的是,那人来这里,不是来压人,而是来让人压的!
谁都看得清楚,那人垮间之物,可是软趴趴的毫无生命,哪怕一美艳少年将那活儿在手中搓着,它也丝毫没有站立的念头。
“先皇流落在外的皇子,是个太监!”
不知是谁将这话喃喃而出。
不同的香味在伤疤男踢开屋门之时散开,当淫乱之人被人围观之时,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外头的言论令邰正源几乎断了心脉,围着他的男人们更是慌忙捡着衣裳护身。
赤条条的邰正源挣扎着坐起,欲捡衣裳挡身,怎奈除了他身下红衣,再无旁物。
四肢发软,挣扎着起身,股间却是一股股热流顺着腿根落下。白浊之物落在大红的衣裳之上,令他面色越发难看。
“你看呢,果然是个太监呢。”
又是烛火通明的屋中,邰正源摇晃的身子令人见着了他那物之上的伤疤,“那是阉割留下的疤?看样子像是之前听说过的半切?难道是之前没切干净,又动了刀子?”
“或许是吧?这个也说不准的。”另一人接话道,“之前还传言,先皇有遗旨立他为摄政王。也难怪皇上不顾众臣反对压下了。先皇怎么会有一个太监儿子?这人的身份必然是假的!”
旁人还说了什么,邰正源已是听不清了,一口血吐出来之后,便是身子往后栽倒,过后的事,一无所知。
一夜之间,邰正源是个太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当太子知晓之时,已有了无数个版本。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7:纠缠下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会是个太监?”太子难以平静,摔了茶杯,怒声质问,“谁能告诉本宫,他怎会是个太监?”
幕僚个个垂首,不敢作答。邰正源与太子有合作,若邰正源身份是先皇之子,许多事做起来便师出有名。可如今身份受人质疑,邰正源更是被人当众看清是个太监,许多事,便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此事闹翻了天,楚慈却是心情不错的坐在茶楼中,看着不远处薛彦东那紧锁眉头的不安模样。
酒肆茶楼近日均谈邰正源身份之事,将他身为阉人却妄图染指朝纲的可笑之举分了一个又一个的版本。楚慈静静的听着,目光时而飘向神色忧虑的薛彦东,时而转向窗外热闹的街道。
冬天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几时会到呢?
出了茶楼,叫小二取来马,牵马悠哉的行于闹市之间,倒真像是进京闲游的江湖人士。
拐过街角,牵着马儿继续向前,却在眨眼之间与人相换,脱了面皮闪入一间民宅。
院中一人走出相迎,轻弹着衣袖上的灰尘,楚慈问道:“如何了?”
“回娘娘,身子虚,得好生调养才行。只是最近只得吃流食,倒难以调养了。”
那人话说的含蓄,楚慈勾着嘴角轻轻一笑。进屋,打开密室,见着床上躺着那人双眼无神之时,脚步轻快走了过去。
手背贴上他发烫的额头,摇头关怀道,“大叔,你身子倒是娇贵了。”
亲自动手拧了湿帕放到他额头,楚慈坐到床边的椅上,似与挚友间的轻谈,“近日我总在想着西沙那些日子。那时候我总在想着,这大叔真是让人喜欢啊。挣扎着该不该与你表白的日子也真够折磨人的。”
西沙的过往,自她清透的嗓音中娓娓道来。邰正源无神的眸子终是转向了她,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掩不下的恨意,“还想如何?”
“自然是好生养着大叔啊。”楚慈勾唇一笑,“不是说你死我亦难活?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的活下去吧。大叔不必担心余生无趣。往后的日子,我会让大叔过得十分惬意,再不必费心尽力的去算计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是比什么都好?”
从民宅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轻简的马车从酒楼而出,经过街角之时,楚慈闪身而上,就似当真是从那酒楼出来的一般。
“楚慈,你确定能关我一辈子?”
离开之时,邰正源的话依旧在耳旁缠绕。楚慈换了衣裳,在玄华递来茶水时,幽幽说道:“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质疑我的本事了。”
玄华垂眸放轻了呼吸,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马车停于宫门,却非守卫盘查。一人立于宫门之外,挡了去路。
“小慈。”
一声轻喊,带着隐忍。
楚慈掀起帘子一角看去,便见宋文倾发丝之上布着湿意,双眸隐隐泛红看来。
显然是在此处守到了深夜,等着她归来。
将帘子挂起,楚慈一手撑头,笑意盈盈的看向宋文倾,“好巧,这般晚了,居然还能遇着五殿下。”
如此自在的语气,无恨无怨,无爱无欲。当真是将他当了普通的皇子一般对待。
宋文倾迈出沉重的步子,短短距离,却似要走完他的余生。立于车旁,他尽量放柔声音相问,“我进宫,也是你一手算计?”
楚慈柔和一笑,“五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说你要一个孩子,却不是要一个和他的孩子,而是早便盘算好了借机杀父皇,除尽一切挡路之人,扶持薛彦彤腹中孩儿为君,继而你垂帘听政,手握大权。”
“五殿下眼带血丝,显然是没睡好所至。瞧瞧这胡言乱语的,再不回府休息,仔细精神错乱,想出更有意思的事儿来。”楚慈看去的目光越发柔和,笑意亦是越发的深,“五殿下,这些话你我说说便好。若是让皇上听了,我可真是冤枉了。”
“你以为,你做的事他不知道?”宋文倾忽而冷声质问,“你以为,你威胁了所有人去刺杀父皇,父皇就能被骗过去?”
“皇上向来英明。”楚慈放下帘子,再不理会那人是何神情。
眼睁睁看着马车进了宫门而不得作为,宋文倾只觉得数日裹身的寒意缓缓浸入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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