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是愤怒,只可惜她斗不过他,只能任他摆布。
眼睁睁看着他在臂上点了赤红的东西,就似女子的守宫砂一般,艳丽晃目。
她想抽手,她想反抗,可身子却似被他给控制了一般。身子不受脑袋的控制,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口。
以至于,当东明修带人寻来之时,便瞧着邰正源与她相拥,甚是缠绵。
那一刻,东明修只觉得心里头似被刀割着一般。哪怕眼前的画面刺眼得很,他却笃定非她所愿。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邰正源的人似幽灵一般将寻来的人包围,楚慈的愤怒被一种不属于她的情感所控制。甚至于东明修带人冲上来之时,她还迷茫的拉着邰正源,似不想放他走,似无端的眷恋。
“楚慈!”一声怒呵,穆诚一剑狠狠斩出,怒骂道,“到了今日,你还要如何纠缠?你到底想与谁过日子,你何不说个清楚明白?”
面对穆诚的愤怒,楚慈并不作答。
楚慈不答,邰正源却是嘲讽说道:“早便说过,我与她真心相爱,时至今日,你还在痴心妄想着什么?如今的你就是一颗无用的棋子,你还妄想她施舍一丝感情予你?”
说话间,握了楚慈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这一吻,那阔袖便是滑到了手肘,那粒红艳的‘守宫砂’便是落入所有人的眼中。
成功让众人瞧着那‘守宫砂’了,邰正源这才双手环在她腰间,问道:“是吧,小慈?”
楚慈缓缓点头,没有表情的面容看起来无端清寒,好似她往日用那无情的目光看着该死的匪子一般。
她的反应,她的无情,令穆诚赤红了双眼,恨不得将这多情又无情的女人杀了才解气!
东明修看着远处被人护着的白绮安,嘴角微勾,嘲讽说道:“小慈,看来上次是我们安排的还不够周全,我以为白绮安被人毁了清白应当自尽,没想到,她竟还有脸活着。”
白绮安面色一白,步子踉跄。
白绮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半响回道,“你胡说八道,姐姐分明还是完璧,你休得胡言!”
东明修恍然大悟,“小慈,我便说过,那夜不该放过她的,你却不信。”
楚慈只是听着,并不言语。
或者说,她现在已经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杀出重围的宋文倾怒火焚天,提着剑便朝邰正源而去。
邰正源面带讥讽,长剑直接横到了楚慈脖子上。
只一个动作,便令宋文倾慌忙收手,刺出的一剑硬生生转了方向,挥向了一旁的大树。
“小慈,我们走,这些人,都太讨厌了。”
满意于他们不敢动手,邰正源倾身与楚慈耳鬓厮磨,温柔的说道:“我们走可好?”
楚慈的视线转向邰正源,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点头。
以她相胁,无人敢犯。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楚慈心甘情愿的与邰正源一同离开,看向宋文倾的视线是满满的同情。
战功赫赫的楚慈,果然不是宋文倾能压制得住的!
宋文倾顾不得东明修的阻止,提剑追了上去。
为了这一日,邰正源不知花费了多少的心思?东明修的人被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给围住,宋文倾却是无人相阻,竟是十分容易便追了上去。
可是,再是容易,在这茫茫大山之中,想要寻那个早有准备的人,谈何容易?
山上恶战之时,楚月泽正回南湾帮着收拾药材。今日瞧着孙芯蕊一早来了府上,他便是偷偷摸摸的去了南湾,故此,并不知晓东曲叶府发生的事。
有下人在忙着,本就没他什么事儿。想着楚家还有些他的东西,他又去了楚家。
楚柯明不在府上,不可避免的,在楚家遇着了两个女人。
看着那两个女人,楚月泽便是来气。只可惜楚慈再三叮嘱,在高顺帝的旨意到之前,不能擅自出手。
可心中始终有股恶气,在楚月兰横眉怒目看来之时,嘲讽说道:“你作为一个女人,与一个妓子何异?出卖自己的身子,只为换取一些可怜的钱财,说你是楚家人我都觉得丢脸!你这龌龊之人,真是糟蹋了这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你这辈子也就只配给人作妾,一辈子翻不了身。哪儿能像六姐,嫁给五皇子,是那高贵的五皇妃,且五皇子这辈子只守着六姐一人,终身不纳妾,这等恩爱与敬重,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
看着楚月兰尖叫咒骂,看着她怒得甩手又伤了断手之时,楚月泽冷声一笑,转身离去。
楚月兰又恼又怒,心中的愤怒让她尖叫不止。
在这之前,楚慈在言语之中便暗示了宋文倾不会纳妾。那时便觉得楚慈是在强撑炫耀。
可此时薛彦东对她再不理睬,她心中愤怒,再被楚月泽一激,自然是对楚慈二人的感情嫉妒又生恨。
“她楚月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个暖.床医女!还敢大言不惭以五皇妃自居,将来谁是五皇妃都说不定!我等着看她怎么哭!”
这头楚月泽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楚家,偷偷摸摸进了东曲的叶府,正想瞧瞧孙芯蕊那烦人的丫头是不是走了?便觉得府上气氛有些不对。
将东西随手一放,楚月泽在府中寻了一圈,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在药铺?
如是想着,又转身出了叶府。可到药铺一瞧,却发现铺子是关着的。从后院翻墙而入,屋中只得蜜糖在舔着肉爪子。
楚月泽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家都不在?
当他再次回了叶府等人之时,楚慈却是身陷危机。
“怀孕了?呵,你居然怀孕了?!”
许是不相信,邰正源握着楚慈的手又是诊了一遍。
可再三确认的结果,却是证实了她已有身孕的事实。
邰正源愤怒,楚慈却似傀儡一般坐在床上,眸无神采。
“楚慈,你为何这么贱?”
又是一巴掌给她扇了过去,可这一次她却是不知痛一般,只是缓缓的转正脸,茫然的看着邰正源。
他在愤怒,他在咆哮。狰狞的面容之上,透着毁灭性的笑容。
“楚慈,是你自己下贱,这是你逼我的!”
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她却不知她要经历怎样的折磨?
当他去而复返,将一碗药灌着她喝下之后,碗重重的砸到墙上,冷声说道:“直到把那肚子里的孽种弄出来为止!”
此话方落,身后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是这样的任务。
“不敢?”回头,寒眸看向黑衣人,邰正源冷声问道:“害怕?”
“殿,殿下……”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宋文倾不是来了?何不,何不让他来?”
他们不是没杀过人。可是,让他们轮一个女人,更是将这女人轮到流产,他们就是再狠的心,也做不出来。
且,这个女人着实为北瑶立下不少的战功。他们自己就是北瑶人,这么做,实在是太作孽了!
那人的话,似给邰正源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只见他勾着嘴角,狰狞的面容之上透着变.态的笑意,“对,没错,让他来不是更好?待她将来知道是谁做的,是否就有好戏看了?”
越想,邰正源便越是兴奋。
看着床上那人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之时,冷声一笑,“给他引路!”
静谧的深山之中,一间小小的木屋安静的矗立。当宋文倾追到此处之时,便听得屋中传来女子难耐的呻.吟。
心中有些害怕,害怕那屋中之人是她。可心中更是愤怒,愤怒邰正源竟是如此小人。
推开屋门,便见楚慈头发凌乱,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双手正无力的扯着衣裳,只可惜她身子脱力,那腰带怎么都弄不开。
潮红的面色就似天边艳丽的云彩,妖冶而媚惑。
在床前,一排黑衣人静静的看着她难耐的扯着衣裳,就似在看一场活春.宫。甚至于,看得直了眼,似有些后悔方才拒绝了这么好的事儿。
邰正源坐在床边,手掌抚着她的面颊。那冰凉的手掌就似上好的解药,让她无意识的将脸埋在他掌心,只希望能消去体内的燥热。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19:孩子没了
屋中情形,令宋文倾寒了眸子,手中的长剑亦似染上雪霜,闪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邰正源嘴角勾着愉快的弧度,指着桌上那碗,笑着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他们好好的满足她。第二,你自己喝下那药,让她尽兴。”
说话间,邰正源的手从她的面颊缓缓的滑到了她的脖子上。那似威胁又似轻薄的举动,令宋文倾赤红了眸子。
“剑这种东西,伤人亦伤已,你最好是给丢了。”伴着这话,邰正源的手滑到了她的腰带之上,与楚慈轻声说道:“受不得了?可要我帮你?”
手指勾着腰带,面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变.态。
楚慈无意识的点头,似对这腰带始终解不开很是着急。她迫切的想要解了腰带,迫切的想要将身体的热度释放。
看着邰正源一勾手将腰带挑去,宋文倾握紧了拳头,长剑丢到了地上。
“药!”邰正源转眼看向宋文倾,又是那副愉悦的模样说道:“别试图用内力逼药,药效若一盏茶的功夫不发作,我会让你亲眼所见她是如何淫.荡的四处求欢。”
邰正源说话间,一名黑衣人上前搜身。
身上所有的毒物都被收走,宋文倾却不敢反抗。
另一名黑衣人端着药碗送上,宋文倾见邰正源的手竟是解着她的中衣之时,握紧的拳头一拳便朝黑衣人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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