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黎睿的少年一听这话,恼的又是一踹,却是不敢踹邰正源,而是踹向一旁的楚慈:“他娘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小爷上药!”
气死了!真是气死了!你医术好又如何?还不是一介罪人!
黎睿一脚踹来,楚慈利落退步,让那人踹了个空。
一个两个的都欺负他,这让黎睿恼的大叫一声,跟年幼的孩子似的,朝楚慈冲了过来:“我让你躲!让你躲!”
得!楚慈躺枪!
手里端着药,不方便动手;再加上,她也不能真个踢腿去伤了这人。
这人一身锦衣,再加上嚣张的态度,很显然是有身份的。敢跟县令之子叫板的,身份只高不低。
且,看这人脾气,就是不好惹的。这种人一看就是小霸王,平日里就会惹事儿。她此时没底子去惹这种人,若是被缠上了,后患无穷。
正所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啊?遇到这种人,能装怂,自然得装下去!
“大叔,救我!”
喊了一声,楚慈往邰正源身后躲去,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药童演绎的淋漓尽致。
邰正源眼皮一跳,手一抬,护住楚慈,同时将撞来的人轻巧挡下,问着发怒之人:“黎睿,你的手还要不要了?再这么耽搁下去,你还如何在中秋武宴上赢得魁首??”
一听这话,黎睿这才消停了,却是不满的说道:“你都要帮薛彦东了,还管我做什么?哼!”
重重一哼,那人像个负气的孩子,猛一扭头。
这一扭头,却是扭的狠了,带着了肩头的伤,又是痛的吡了一声。
看到这里,楚慈发现,黎睿这小子,其实就是个莽撞的大男孩儿;受了气,不分地儿的到处撒。
从他对邰正源的态度来看,平日里被宠坏了其一;他性子率真,不耍心眼儿是其二。
至少,这人不如薛彦东那般沉稳会算计。
“小慈,给黎睿上药。”
楚慈应了一声,端着药上前。
先将左方乳白色的药抹到了伤口外围,这才将右方的青色药汁抹到伤处。
没用麻沸散,药抹到伤处,痛的黎睿又是一阵儿的骂。
好不容易痛过了,却觉得伤口外头那一圈儿痒的很。
那人忍不住的抬手去抓,却被楚慈挡住:“这会儿正在消毒,可碰不得,不然恶化了,这大热的天儿,会死人的。”
“消你娘的毒!小爷以前受伤可没这样!你是不是耍小爷?”
哟,这是久伤成医啊!
面对质问,楚慈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几时受的伤?耽搁了多久?你在太阳下晒了多久?你知不知道,你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发红了?若不消毒,伤口会腐烂,到时只能用刀切了!”
伤口发红是真,她耍把戏也不假!
黎睿算了时辰之后,被她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响,这才反应过来,问着邰正源:“这小子谁啊?敢这么跟小爷说话!”
“我徒弟。”
三个字,惊了楚慈,诧异了黎睿。
这不是真的吧?
(ps:更了些女配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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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32:大叔,不带这样的!
楚慈转眼,微愣的看着帅大叔,不明白他这话是不是框人的?
黎睿亦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少哄我了!谁不知道妙手回春性子淡漠,从不收徒?”
“那是以前。”浅声说着,邰正源抬步往内堂而去:“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时时被人伸脚来踹,不个徒弟,谁来挨着?”
“……”楚慈无语。
大叔,不带这样的!
你这样,会毁了你那淡雅出尘,却又忧郁沧桑的气质啊!
楚慈无语的看着那人进了内堂。
她就知道,帅大叔才不会这么容易收她为徒呢!
此时才发现,帅大叔真是腹黑着呢!
黎睿琢磨半响,也听明白了邰正源话中的意思;嘿嘿两声,跟着进了内堂。
“我就说嘛,爹爹让你收我为徒,你眼皮都不抬一下;怎么可能收这小东西为徒?”
我是小东西?
看着比自己高的人,楚慈心中暗骂:你个傻东西!我将鱼尾葵抹到伤处让你发痒,你都看不出来,还想让帅大叔收你为徒?
一甩头,楚慈扬着下巴,跟了进去。
桌上的馒头,还有两个没动;黎睿跟进来了,也不客气,连手也不洗,捞起馒头就啃。
啃了一口,却又嫌弃的吐了出来:“这什么啊?一点儿味道也没有,怎么没放糖啊?”
“少爷!这儿是西沙,谁有闲钱去买糖?”
楚慈一句话,噎的那人皱了皱鼻子。在二人的注视下,又咬了一口无味的馒头囫囵吞下。
“得了,看你们可怜的,下次来西沙,给你们带些来!”
下次来西沙?意思是,这小子不是西沙的?
带些来?意思是,他可以随意带东西进出?
不是西沙的人,却和西沙县令之子有过节,还能跑到西沙来跟人打架斗殴;楚慈大概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了。
只是,楚慈想不明白,为何帅大叔对二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薛彦东来,帅大叔以‘薛公子’相称,态度亦是淡漠的很;而黎睿来,帅大叔还能耍话框人,更是直呼其名。
再加上薛彦东说的那些话,楚慈觉得,进了这悬世堂,好像会渗和进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她向来怕麻烦,真不知道搭上帅大叔的船,会不会惹祸上身?
“细嚼慢咽,细细去品,自能品出其中滋味儿。”
邰正源优雅的吃着,对那人囫囵吞枣的吃法进行纠正。
黎睿皱了皱鼻子,依他之言细细的嚼着;这么一嚼,当真觉得味道大有不同。
方才吃起来索然无味,此时一嚼,却觉得一股麦香味于唇齿蔓延。
品出了滋味儿,黎睿坐到中间,伸手去抓酱菜。
手还没到碗里,两只手瞬间打了过去。
楚慈的手打在黎睿手背上,邰正源的手打在楚慈之上。
相对而坐之人,四目相对之时,楚慈忙收回手,笑着说道:“大叔你打!你打!我看着你打就好。”
我越矩了!
黎睿眉头一竖:“你敢!”
喊完这一声,那人乘着空档,一把将酱菜给抓在手中。
“……”
看着空了的碗,楚慈默默的咬着馒头。
这傻小子,是混蛋呢?还是真傻呢?
馒头就着酱菜,那小子大口的吃着,吃完了,端起长豆汤,‘咕噜咕噜’饮下。
楚慈看着手里的小半个馒头,真觉得这小子是恶死鬼投胎!
她就算是狼吞虎咽,也比不过这小子两口吞馒头的本事。
“就这点儿吃的?”
吃的喝的都没了,那小子皱眉,嫌弃的说道:“瞧你这寒酸样!叫你不要回来,你非得回来每天啃馒头就酱菜!”
那人哼了一声,也不等二人回话,抬步便走。
大中午的,天儿热的很;那人上了药,吃俩馒头垫了肚子之后,便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嫌弃的。
楚慈转眼看向邰正源,只见他面色不变的吃着馒头;热风吹来,将他袖口吹的微微摆动。
“大叔,西沙和南湾,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那是自然;不同之处,有许多;而她所问,却不是表象。
邰正源沉默不语,安静的吃着馒头;待那人吃完了,喝了水,这才净手说道:“西沙县令乃岛主任命,南湾县令乃皇上指派。”
原来如此!
哪怕是同朝之臣,也是分党立派;两个县令更是各为其主,想要相安无事,那是笑谈。
“同为官者,自然是友好往来;表面上的和气,倒也撑的住;可孩子们的事,自然无人去管。”说话间,邰正源上了走廊,开了中间那屋子。
楚慈老早就想瞧瞧,那屋子是做什么的?这会儿打开了,却是被门帘给遮的看不了。
咬着馒头,她在等着那人叫她进去;可是,等了许久,等到她细嚼慢咽把馒头吃完,等到她把桌子收拾好了,那人才拿着一个药箱走了出来。
“黎睿一人来上药,他的随从必是伤的不轻;你与我去前头瞧瞧,看看他们走了没?”
“大叔。”那人抬步便走,楚慈大步跟上,扬笑说道:“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人步子一顿,回头看着她,微一沉吟,开口说道:“不当问!”
“……”大叔,不带这样的!
“哦,好吧。”
不问就不问吧,我自己会用眼睛看!
从薛彦东的话来看,帅大叔应该是得罪了皇帝才被流放而来;若真如那人所言,帅大叔这辈子也离不了荒芜岛,那他应该与薛家打好关系才是啊?
毕竟,薛家是效忠的岛主!
可是,为何帅大叔却对薛彦东态度淡漠,对黎睿似有偏袒?
难道,帅大叔流放之事,也跟楚家一样,另有隐情?
大中午的,日头毒的很;二人走在路上,旁人瞧着了,均是朝邰正源打着招呼。
“邰大夫这是要出诊啊?这大热的天儿,可莫累着了。”
卖馒头的小贩笑着问候,邰正源浅浅一笑,客气的回了几句。
相似的情形一路延续,楚慈跟在邰正源身后,也受了不少的目光。
亦有人打趣道:“邰大夫又收药童了?这人能做几日啊?”
“还没带去南湾,我也不知她能做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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