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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 (箬水三千)


他在看到薄黎的一刹那就觉察到一股子敌意,薄黎的眼睛里藏着冷酷和占有,他有三秒的慌乱。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南宛的胳膊。
他不想她过去薄黎身边。
只有在面对薄黎本人的时候,他才承认他真的也会害怕。
好像他最珍贵的东西就要被人抢走了,这种感觉就跟他生病未见好一样,很无力。
“阿宛。”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留她,只能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阿宛,阿宛。”
以前在西庄的时候,他只要站在她家门口轻轻一喊,她马上就会甩着一头乌发奔过来。
但是现在,他拼尽全力抓住她的胳膊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回头看他,甚至用手颁开了他握得死死的手指,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阿宛!”他用尽全力一喝,继而剧烈咳嗽起来。
薄黎伸臂环住南宛的腰身,冷冷看了一眼姜斐然,“阁下好像是南宛的故友,多谢你送南宛回来,不过看起来你好像身体很虚弱,尽早回去休息吧。”
姜斐然的脸色愈加苍白了。
静滞的三秒时间里,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等到薄黎拥着南宛离开,姜斐然才捂住胸口用力地咳起来,咳得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少爷。”回来的两个黑衣下属连忙冲上前扶住他,“您今天出来太久了,还是快回去吧,身体要紧。”
姜斐然苍凉着眼默然,等到咳尽了胸腔里的疼痛和压抑,他才挥挥手,虚弱道:“我要见一下木之少爷。”

薄黎的车停在校门口。
他今天来S市是办点事,顺道来医大
顺道来医大看看南宛,没想到惊喜没给成,他倒给南宛狠狠的惊了一下。
走回校门口,薄黎摸出车钥匙就要上车,南宛扯住他衣摆,“你干什么,一来就走?”
薄黎拍开她的手,兀自坐上车,“怎么着,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还不能生一下气?”
难怪上次穆家晚宴的时候叶繁会对他说小心被戴绿帽,原来叶繁早就知道南宛在西庄的初恋回来了。
“喂,你没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戴绿帽了?”南宛干脆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你是看到我跟姜斐然接吻了还是上床了?”
“你俩在一起就是证据。”薄黎转过眼冷冷瞧着她,“还敢接吻上床,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揍?”
薄黎又恢复了超级无敌霸爷范儿,南宛翻了个白眼想推门下车。
“去哪儿,回来!”薄黎伸手一抓,直接将她提了回来,嘀一声将车门上锁。
“你干嘛?”
薄黎将车开了出去。
他本来想过来带她吃饭的,这个女人倒好,跟初恋情人搞在了一块,薄黎心里堵着的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将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西庄。
南宛下车看着夜景繁荣的西庄古镇,呆了呆,“你疯了,来这干嘛,我明天还要上早课。”
薄黎“啪”一声用力甩上车门,径自往南家老宅走,南宛跟上去。
“你来这到底干嘛来的?”
薄黎不理她,从身上摸出老屋备用的钥匙开了门,进屋,开灯,一路熟稔地往二楼走。
南宛连连喊:“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喂,喂,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薄黎甩上门,把南宛锁在了门外,南宛不住拍门大叫,“放我进去!放我进去!你这个大变态!”
大变态四处翻找南宛书桌上的书籍,翻了个乱七八糟后终于在最右边的小抽屉里找到了压在一本牛津词典下的姜南合照。
他将它抽出来,对着白晃晃的灯光仔细观摩。
“薄黎,薄黎,你个天杀的,快开门!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把我锁在外面!快出来!你再不出来我报警了!”南宛扯着嗓子声嘶竭力大喊,“薄黎,你该不会在找什么东西?你别碰我屋里的东西,少一个头发丝儿我都找你算账!快开门啊!”
她将门拍得震天响,薄黎不耐烦地用手掏了一下耳朵,另一手将照片藏进皮夹里。
猛一拉开门,南宛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他一下掀开了她,面无表情往外走。
南宛冲进屋里一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桌,连忙拉开抽屉,天杀的,照片果然不见了。
“薄黎--”
急匆匆跑下楼,薄黎的车还在,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去哪儿了?南宛一愣后,连忙赶至皇家武馆。
薄黎果然在皇信这儿,斜斜靠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那张照片。
“薄黎!”她怒喝一声,“小叔叔,薄黎拿了我照片,你看他!”
衣装革履的皇信端坐在薄黎对面,对南宛怒气冲冲的大声质喝置若罔闻,“阿宛,我和黎爷说几句话,你先下楼找你师兄们玩一下。”
“小叔叔!”
南宛难以置信极了,小叔叔不是一直不待见薄黎的吗?怎么这会儿向着薄黎了?
“乖,马上就好,我等一下下来找你。”皇信温柔安慰她的情绪。
薄黎勾着唇角冷笑。
南宛咬牙,长长的冷哼一声,摔门下楼。
“你的侄女有时候真的很粗鲁。”薄黎掏了掏耳朵,很不可思议,“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她?”
“黎爷,说正事吧。”皇信收敛起柔色,一派肃然。“你想问照片上的人是谁?”
“姜斐然。”
“是,他叫姜斐然。”
“看来你认识他。”薄黎将照片扔到皇信跟前,“不仅你认识,长秀也认识他吧。”
皇信沉默了一下,点头,“黎爷知道姜斐然的身份?”
“我不知道。”薄黎刹那冷了眼神,“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我去接南宛的时候见到了姜斐然,我或许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他一直以为这个姓姜的少年只是南宛曾经喜欢过的普通人,所以一直都不怎么在意。
直到刚才见到他真人,看到他苍白孱弱的面容,听到他时时的咳嗽声,才突然想起来一户姜姓家族。
“日本华裔之家姜族,世代荣耀富贵,家族福泽必以子孙寿命为代价。这似乎是一个光荣的诅咒,姜家世代诞子,却总有其一饱受病痛折磨,顽疾终年不愈。”
“是,黎爷说的很正确。”皇信毫不意外他知情姜家情况,“日本姜家是一个很繁荣又很奇怪的家族,姜斐然是姜家的三少爷,也是这一代中饱受病痛诅咒的那一位子嗣。”
“提起姜斐然身世,我又突然记起来一件往事,这件往事我还要信少主替我求证一下。”
“黎爷请说。”
“七年前,我与长秀约定在东临街见面,因为各自有事,我们两个人全都没能按照约定出现在东临长街上。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便是信少主和长秀纠葛开始的过往,所以你比谁都知道那时候在西庄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薄黎看定皇信,皇信长睫一怔,良久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来了一口茶来掩饰面上一刹那的失神和怔忪,“黎爷想说什么?”
“其实姜斐然七年前就来了西庄是不是?他并不是在五年前才来西庄遇上南宛的,是不是?”
皇信喝茶的动作一顿,抬起了眼睛沉沉望向薄黎,“你的猜测可有依据?”
“不是猜测,信少主应该明白的。”薄黎见他始终不肯说出真相,讥诮勾唇,“话都到这份上了,再遮着掩着就不好了。信少主和姜斐然的关系,与其说是故友,还不如说是主雇。”
“有意思。”
“皇家的忍术,其实传自姜家,只是姜家后来失传了这种功夫,你们皇家却传承下来。你说姜斐然是姜家的三少爷,那么他的上头还有两位哥哥,我猜,姜家在七年前就发生了一件巨大的夺嫡惨案。你接受了命令带领皇家的骑士保护准备在西庄养病的姜斐然,期间遇到了想要去东临街等我的长秀。”
说带此处,薄黎顿了顿,看到皇信垂着眼睛沉默下来,他又冷笑着继续说:“长秀虽然是中日混血,可到底是在日本的木之家族长大的,所以认识姜家的某些人。七年前你和长秀相遇,送他去东临街的路上突遇想要对姜斐然下手的敌人,偏偏,长秀认识对方的一个首领,因此你和长秀产生了误会,你以为长秀是敌方刻意安排下的一个棋子,所以你愤怒打伤了长秀。”
话说完,皇信愣了一愣,抬眼诧异地看向薄黎。
薄黎身子朝前一倾,茶眸眯起,透出一股张力和压迫,“我说的对不对,信少主,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但这就是事实。”
“长秀……”
“长秀一直是一个好人,可你却误会了他整整七年。”
皇信捏紧了手边的茶杯,觉得一切都荒诞极了。
他竟然真的误会了长秀。
他自嘲一笑,“枉我自命清高。”
“清高连个屁都不是!”薄黎身子后倾陷入沙发里,目光变得清远扬长,“我以上所说的,都是事实吧?”
可笑这个真相他也是隔了七年才知道。
皇信也不再瞒他,“是,黎爷,你真是聪明。”
“聪明个毛线,老子只是擅长推理罢了。”
他要是真的聪明,那就不会到现在才发现当年那两起惨案有着冥冥之中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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