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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 (墨十泗)


  这些,一定和她有关系!
  绝对不会是巧合!
  这世上,怎可能有这般多的巧合!
  朱砂看向院中另外两间未有亮起火光的屋子,将手从海棠树的枝桠上收了回来,而后慢慢朝那两间屋子走去。
  每离那两间屋子靠近一步,朱砂觉得自己的心就跳快一分,不由自主的,紧张中带着不安与激动,就好像是离家太久太久的人终于回到了家来将要见到自己家人那般的感觉。
  可这里……是她的家吗?会是她的家吗?
  她的家人,又可是在等她,等她回家来?
  朱砂已经走到了三开间屋子的中间那间屋门前,她的手已经抬起就要推上门扉,可就在这时,她收回了手,未推开折扇门,而是转身走向了西边的那间屋子,站在了屋门前。
  屋门是掩闭着的,门扉上布满了灰,朱砂才将手扶上去,便沾了满手的尘灰,好在的是这屋门并未上锁,她只消稍稍用力一推,屋门便咿呀一声,打开了,有尘泥随着打开的屋门从上边落下来,落了朱砂满身,但她却未避开,尽管避开这落下来的尘灰于她来说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情。
  屋门打开了,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霉灰的味道,是久未有人住过亦未有人来过才会积下的味道。
  朱砂抬脚进了屋,屋里黑极,朱砂进了屋后非但没有在黑暗里摸索前行,反是像回到了自己家一般的自如,就算是在黑暗里,她也能走到自己想到的地方,也能拿到自己想拿的东西。
  此时她便是站在倚墙而放的一方柜子前,她在黑暗里打开柜门,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支蜡烛,而后从袖间摸出火折子,吹燃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当烛火在朱砂眼前亮起来的时候,她忽地怔住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怎知这屋子这个地方放着一个柜子?她又怎知这个柜子里放着蜡烛?
  她怎会这般……像是熟知这屋子里的一切一样!?
  朱砂拿着蜡烛的手抖了一抖,而后她慢慢,慢慢地朝后转身,真真看向这屋子。
  ------题外话------
  本想多撸点字,奈何已经凌晨快一点了,天亮了还要跟领导下乡学习,所以……又只能更新这么点字了,嘤嘤嘤,好希望睡一觉起来本人就有10万字的存稿!
  看见别的作者三四月份才入V的,现在都上百万字了,本人觉得受到了深深的桑害!为甚人和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姑娘们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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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这是他们的家

  “喵——”就在这时,屋门方向传来一声猫叫声,朱砂自然而然地顺着这猫叫声看向敞开了的屋门方向。
  只见一只小黑猫正蹲坐在屋门边上看着她,这小猫朱砂认得,是方才上山之时突然出现且一直跟在君倾身旁的那只小黑猫。
  这小黑猫方才似是已经随丞相大人进了东面那屋,怎的就到了这儿来。
  只听这小黑猫又叫了一声,同时抬起爪子放到嘴边挠了挠。
  也在这同时,朱砂拿在手中的蜡烛险些掉到地上。
  因为小黑猫后边紧跟着进来了一个人,一个身姿颀长墨衣墨发的男人。
  是君倾,这会儿本当是在东面屋子里的君倾。
  未经允许便擅入,且还被发现个正着,这如何能不让朱砂心虚,然还未等她解释什么,便先听得君倾语气淡漠道:“犬子难受,想要见姑娘,欲请姑娘过去看看犬子,君某感激不尽。”
  “好,好……我这便过去。”尽管自己不过是到这屋子里看看而已,然被逮个正着的感觉却着实尴尬,朱砂自是不便再在这屋子多留,忙应了声便要离开屋子,倒是看也不敢多看这忽然过来的君倾一眼,就怕自己瞧着他的眼睛又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多谢。”君倾的面色与他的语气一般淡漠,面对朱砂就像是面对一个素未见过的陌生人,莫说面上有得出什么温和之色,便是多说一个字似是都难。
  这般的君倾让朱砂觉得她的所有假想都错了。
  他若是她的夫家,他待她又岂会如此冷漠?
  她若是阿离小家伙的娘亲,他待她又岂会像是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朱砂的思绪在这忽然之间变得很乱。
  她急急走出了屋,从君倾身旁走过,并未将他瞧上一眼,却又在堪堪跨出门槛时回过头来将这尚未来得及看一看的屋子看上一眼。
  入目漆黑,屋内无光,她什么都看不到,唯看到君倾的墨发染了烛光,宛如光滑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
  朱砂为自己这突来的想法吓到,连忙大步走开,生怕自己真这般做了。
  朱砂走了,君倾未走。
  那只小黑猫蹲在他的脚边,昂头看看他,而后边轻轻叫着边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脚踝。
  只听君倾又是淡淡道:“小黑先替我过去看看阿离的情况,我稍后便过去。”
  小黑猫喵地叫了一声,立刻跑出了屋子,朝东边屋子跑去。
  君倾非但没有离开,反是朝这屋子走了进来,他看不见,但他走在这屋子里,就像方才手里未有打灯的朱砂一般,如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就算什么都看不见,也知道当如何走,绝不会磕碰到这屋里的任何物事。
  君倾走到放在窗户旁的桌案边,走到还挂着帐子的床榻边,抬手一一抚过上边已经布满了厚厚灰尘的物事,最后他坐在床沿上,轻抚上床头处摆放的两只枕头,抚着枕面上边绣着的图案,像是抚摸心爱之人的脸庞一般,动作缓慢轻柔,良久良久,他才收回手,站起身,走到方才朱砂取出蜡烛的那张柜子前,抬手要将柜门打开,却发现柜门是开着的。
  君倾先是怔怔,而后毫不犹豫地从柜子最下层摸找出一件物事,将柜门阖上后便朝窗户方向走去,伸手去将窗户上的闩子闩严,随后便走出了屋子,不再在这屋子多做停留。
  君倾将屋门掩上后在门前稍稍停了停脚步,双手在门环上摸索一小会儿后才终是离开这屋子。
  黑暗里,君倾那双如墨潭如暗夜一般的眼眸中除了黯然,便是悲伤,再不见方才的淡漠。
  方才只顾想着阿离以致一时忘了这间屋子,幸而小黑提醒他,她朝这屋子过来了,他已是及时过来,她当是堪堪进得这屋子而还未来得及将这屋子走过一遍看过一遍才是。
  他不能让她进到这间屋子,更不能让她看到了屋子里的东西。
  她会不由自主地走到这屋子来,她会在忘了所有之后还寻到阿离来,可是证明她的心里……还有着这个家?
  这个家,可是一直都在她的心底,埋得深,致使抹不去,未见时不觉有何,而一旦见着——
  她又可是一直在想着这个家,想着回家来?
  可他——
  可他却不能让她想起这个地方想起这个家来。
  这是他们的家,他与她一齐亲手盖的屋子,亲手围的小院。
  她离开这个家太久太久,如今她终是回来,他却不能让她想起这个家,不能想起阿离,更不能想起他。
  忘记他,忘记这个家,她便不会有苦痛。
  这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能为她做的。
  若非阿离,这个地方,他永不会让他人来,更不会让她来。
  只是这世上的事情从没有假若与退路可言,既已来了,再离开便是。
  如何来,便如何离开。
  什么都未带来,便也什么都不要带走。
  这所有的罪孽苦痛,由他自己一人担着便好,哪怕永世不得入轮回井,他也无怨无悔。
  君倾走到了东边屋子的门前,然却未进去,只是站在门外,静静听着夜的声音,静静听着屋内的动静。
  他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到这儿来了,从他明白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山坳里的那株海棠树下时,从他明白她再也不会自己回来这个家时,从他在海棠花开得正盛的那株海棠树下抱起阿离时,他就再也没有到这儿来过。
  她已离开,她已不会再回来,这儿在他心里,就不再是一个家,而只是一个小院而已。
  既已不再是家,又怎能让人想要回来。
  所以这个小院空了很久很久,他当时一怒之下曾想一把火将这个“家”给烧掉,可当火把在手,他又如何都忍不下这个心,因为他还心存幻想,幻想着有一天她会回来,会站在这院中他们亲手种下的海棠树笑吟吟地唤他一声阿兔,会一如从前那般一与他在一起便总有着说不完的话,唠唠叨叨的像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妇人。
  是以他留着这个小院,让阿灰和阿深代他看守这个小院,不让任何山兽靠近,更不让任何人靠近,以及……为他心里还有的那一点点幻想残念,等着她回来。
  如今,小院还在,时隔四年多,他回来,她也回来了,但已是物是人非。
  他不再是阿兔,她也不再是他的朱砂。
  小院还在,却已不再是家。
  静静站着,静静回忆着从前,君倾忽觉口中一阵腥甜,有血水从他嘴角流了出来,只见他面不改色地抬手将嘴角的血水拭掉,同时将嘴里的血水往下咽,神色未改,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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