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二次这么‘主动’吧?想起上一次胭脂雪的主动,差点害的自己被千针软甲扎死,燕楚不禁心中苦笑连连,目光,不由得撇向了她的上身。
得见是不着寸.缕的美妙风景,他既是彻底放下了担忧,又是被彻底点燃了眼中的火种,脑子轰得一声,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炸了开来,仅剩的念头在癫狂的咆哮‘将她压下,压下!’
死死紧握住双拳,他拼尽全力遏止这样的念头操控自己,心头起火,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上一次是他强.占了她,这一次,就当角色互换,就当是补偿她好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能得她的主动,他就已经欣喜万分,何况,她越是主动,就证明,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说不定越重不是?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燕楚任由胭脂雪为所欲为。
诚然,此刻胭脂雪已经将
燕楚身上的衣物全数剥了开。
似润泽滑腻的白玉雕成的肌肤,令人眼前一亮,也令人爱不释手。
如同把玩一般,胭脂雪的沁凉双手,如蛇般在燕楚这样的身子上恣意游弋,蓝眸慵懒眯起,松了燕楚的唇,越发红润的绛唇微微勾起,张口,便在燕楚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直到齿间尝到了腥甜,方才松了口,遂,舌尖一舔唇瓣,“原来王爷的味道,也很是不错呢……。”
“娘子……。”燕楚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瞧着胭脂雪这副撩.人模样,喉咙咕噜一咽,双手握的越发紧了,哭笑不得的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女人可真是要命的妖精!’
“嘘……。”食指按在燕楚绯红涔薄的唇上,胭脂雪笑若怒放的罂粟,旋即,吻,便一枚一枚,从脖颈一路下移,一一印下。
亲吻‘路过’他身上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疤时,吻会吻得越发持久,越发轻柔,像是安慰,像是怜爱。
感受到她胭脂雪这样的小动作,燕楚心头一窒,终究还是没忍住,猛地坐起身,双手扣住了胭脂雪的双肩,将她死死按在了墙壁上,唇狠狠将她适才那般对待自己丑陋伤疤的红唇,彻底的封锁。
他一直都觉得这些伤痕,是难看的,是丑陋的,是彰显生母皇后对自己残酷对待的恶心存在!
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待过它们,从来没有。
没想到这傻小子突使这般怪力,还反客为主,将自己按在了墙壁之上,背脊上的疼痛和唇舌上疾风骤雨般的狂吻,令胭脂雪只觉热血沸腾,再无半点能力思考,向来强势的性子使她下一刻,便做出了反抗。
笑话,她怎么能败给一个傻小子?
她的气力耗掉不少,四肢依旧绵软的像吃了软筋散,所以,蛮力她是绝对拼不过一身怪力的傻小子,她只能,再使阴.招。
眼底窜过一丝狡黠,冰凉的素手拿捏住了他最‘要命’的东西,似重还轻的一握。
燕楚登时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睁大。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敢!
胭脂雪冲他以胜利之姿挑了挑眉,似在得意张扬挑衅的笑‘小样儿,敢跟本王妃作对!’
下一刻,***的玉足在他xiong口上一蹬,再度将他踩的躺回了榻上,及她的身下。
哭笑不得的燕楚可怜兮兮的望着胭脂雪,似在无声回应她的强势‘好吧,娘子大人,楚儿认输了’……
胭脂雪得意扬眉,便跨坐上去,双眸一闭,似下了什么决心。
借着手上握住的动作,将自己,一点点与握着的东西,包容彼此,占有彼此,得到彼此,直到——彻底契合,结为一体。
最后的完美契合,另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胭脂雪更是长颈向后一扬,如同垂死的天鹅,在吟歌最后的绝唱。孰不知,她这样优雅且撩人的姿态,令看得一清二楚的燕楚,多么的血脉贲张。
最后一丝在她这番动作下焚烧殆尽,燕楚如是饥饿许久的狼,遵循原始的本能,猛地坐起,滚烫的唇舌席卷上胭脂雪太过优美的长颈,时而是亲吻,时而是用齿尖啃咬,且从颈项一路向下,留下一朵朵青紫斑驳似梅花的印记。
颈项和身上又疼又舒服的快.感,那硕大滚烫彻底的深入,几乎要将胭脂雪淹没,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揪住了燕楚的头发,就像揪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傻子……。”
“娘子……娘子……。”每落下一枚印记,燕楚都要呼唤呢喃这两个字一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似要将它念化成魔咒。
此番情动,几乎是窒息的,是没顶的。
很喜欢燕楚就这么一遍遍呼唤自己名字的胭脂雪,不甘示弱,不想示弱,随着燕楚的呼唤扭腰起落,让自己一遍遍将他占为己有,让他一次次深入自己……
疯狂的一.夜,一天的疯狂,在失去与得到,在得到与失去间,像是过了一个春秋,经历了一整篇故事,却又似仅仅只过了一个瞬间。
那么漫长,却又那么的短暂。
只知无数的变数,都在今天的十二个时辰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晚上,碧儿都没有来主屋。
燕楚的那点花花心思,作为养他伴他二十余年的秦管家又岂会不知?
翌日。
‘叩叩叩’,几声叩门声后,秦管家微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王妃,
可起了?”
常年的高度警戒心理建设让燕楚十分的敏锐,自是十分容易被惊醒,叩门声刚响起的第一声,他便嚯的睁开了眼睛,眼底全身紧绷的防备之色,直到叩门声的第二声第三声里的时间,让他看清了自己是在自己王府,一偏头,便看见的是胭脂雪沉静恬淡的睡颜,才出了好长一口气,眉心微蹙,语气却是孩子般的稚嫩,“管家爷爷,楚儿不要起,楚儿还要再睡会儿……。”
边说着这样撒娇的话,长臂一伸,便将枕在自己另一条手臂上的胭脂雪越发捞近自己的怀里,微翘的嘴角有着猫儿偷腥成功的意味。
管家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侯在自己身侧的碧儿和几个婆子,轻咳了一声,“王爷,王妃,太子殿下前来共邀您们二位进宫。”
“小鱼鱼来了?!”语气是惊喜的,但燕楚的眸子却是危险的眯起的。
大清早的,燕煜只怕前来共邀进宫是假,别有目的才是真吧?
顺手勾起胭脂雪的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燕楚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想来,在王府里的那些个忠心于他太子燕煜的细作,定是将昨夜燕王妃暴毙一事告知给了他太子燕煜了吧?
怎么,能忍住昨天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就再也忍不下去,现在就要来探究真假了?
哼,他的王妃,让他太子这般惦记,还真是幸苦他太子殿下了。
“燕煜?”原来确实还在睡熟的胭脂雪,一听到这两个敏.感字体,几乎是身体发自本能的紧绷起来,双眼猛地睁开,眼底一片沁骨的阴寒。
见她苏醒,还是念着别的男子的名字苏醒,燕楚下意识的一扯指尖勾起她的那缕发丝,眸光深幽,唇抿的很紧。
胭脂雪头皮吃痛,再多的瞌睡也瞬间一扫而光,神智大脑全都清醒的彻底,面色相当不虞的自燕楚怀中抬头,盯着的燕楚尖尖的下巴,因为昨晚的疯狂,嗓音有些沙哑,“王爷,放手。”
这有些熟悉的头皮被扯痛的感觉,令她会不经意的回忆起不想回忆的某件事,某个人。
鬼、面……
“诶,娘子你怎么醒了?”听得她嗓音里的沙哑,下意识想起昨晚的一切,一改阴沉脸色,微微垂首,燕楚冲胭脂雪笑的像个晨曦初升的小太阳,颊边小小的梨涡立现,两颗虎牙微露。
一大对上如此灿烂,唔,还称得上是可爱的笑容,胭脂雪再多的不愉快,也都不禁一扫而光,冷硬的语气也情不自禁的柔软不少,“王爷,你的手指勾住妾身头发了,快些放手,妾身头疼。”
哼,你也知道会疼?眼底悄然划过一丝怒色,燕楚吓得不轻,连忙松了指上勾着的那缕头发,“都是楚儿不好,娘子疼了吧,楚儿给你呼呼哦……。”
说着,撅起嘴,就往胭脂雪的唇凑了过去。
嗯哼,不给他一个香吻解气,这怎么行?
“王爷别闹……。”眼疾手快的胭脂雪连忙抬手捂住了燕楚凑过来的嘴唇,无语的唇角抖动。
她貌似刚才说过是头疼了吧?为什么这傻子意图不轨的嘴却要往她嘴巴上凑,难道已经又傻到了新境界,连嘴和头也傻傻搞不清楚了?!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自从昨天皇宫鸿门宴一行,她怎么就觉得,这傻子似乎越来越鬼了呢……
还有昨晚,她居然会被他引诱的……
秦管家毕竟是个练武之人,门里边儿那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声音本就没有遮掩,他自然全都悉数收入耳中,这让他常年面不改色的老脸上,裂开了一丝裂缝。
这两位恩爱什么的他乐见其成,可也总得分分时候吧?
现在外面可有个马上就要冲进来的太子,就不能先解决这要紧事?
越想越是无奈的秦管家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握拳在唇畔,假意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王爷,王妃,太子已经在正堂内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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