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放心,我们姐妹在宫主身边侍奉这么多年了,一定能照顾好宫主的!”自从在小白的嘴里证实了胭脂雪确实是玲珑师叔的关门弟子后,向来嘴巴恶毒的无心,对胭脂雪由原先的无礼态度,彻底的发生了改观,变得尤为客气有礼。
无情则更是对胭脂雪有了几分亲近之意,现下还宽慰起了胭脂雪,“师妹不要怨怼宫主,宫主若不是真的关心师妹,是不会动怒的。”
对自己从这两位本该叫师叔的称谓直接掉到了师妹的程度,心底暗自哭笑不得的胭脂雪忙摆了摆手,对两人一脸感激,“我明白,多谢两位使者师姐。对了,如果师祖还欲像上次那般在清音坊里对太子燕煜出手,我希望,两位师姐可以阻拦,或者告知于我。”
她要的是燕煜身败名裂,活的生不如死,而绝非白白便宜了他,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再者,师父现在是殷王爷的真实身份曝光,自此,便是天下皆知的,太子燕煜的皇叔。
而一旦师父对太子燕煜作出什么举动,那将不再是简单的刺杀行为。
传扬出去,恐怕师父更会被扣上刺杀储君意图谋反的罪名,成为名副其实的反贼。而届时,老皇帝就能名正言顺,打着平反的旗号,对师父除之而后快。
她知道师父的本领和手段,但试想想,一个人再如何的厉害,本事如何的高超,又岂能跟一个泱泱大国作对?
焉不是以卵击石。
无情无心自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便郑重的双双颔首,“师妹放心,我们明白。”
胭脂雪放心的笑了笑,朝两人一福,“那师妹,就在这暂且谢过两位师姐了。抱歉,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无情无心点头,目光复杂的目送胭脂雪转身离开。
胭脂雪所说的要事,只怕,与那个傻子燕王,脱不了干系……
回去的途中,眼见就要走到南院的主屋,可见到满院里外张贴的大红喜字,胭脂雪只觉双眼刺痛的厉害,脚步,便也生生的停住了。
“胭脂雪啊胭脂雪,你真是可笑……。”望着主屋里外透出的热闹气氛,胭脂雪倍感自己就像一个被隔绝在外的外
人,无比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与小傻子曾经生活在一起两月的地方,如今已经成为他和别人的新房……胭脂雪,你清醒点!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能犹豫,更不能动摇!
思及此,眸色一凛,胭脂雪便转身往已经备下房间的偏僻西跨院而去。
只是没曾想,刚到院外的一处小桥流水前,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清瘦身影,正蜷缩在院外的墙根角落里,遗世孤立的令人心脏发疼。
“王……。”情不自禁的呐喊脱口而出,只是才吐露一字,胭脂雪便猛然惊醒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脚步慌乱的掉转逃离。
然,没等跑出两步,整个人便从后被纳进了一具滚烫的胸膛,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随之接踵而至。
胭脂雪很想挣扎,很想推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十指只分别扣住了身后男子的手背上,僵在了那里,没有接下去的任何动作,心,更是如何都狠不下来。
“娘子……。”稍稍低下头,燕楚的唇便落在了胭脂雪敏.感的耳背,一路下移,直到颈后,微露出的森森虎牙,似恨不得立刻,就这样扎进她的颈项喉管,吸干她的血,将她拆吃入腹,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
忍不住嘤咛一声,胭脂雪紧拽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放,神情痛苦的纠结着,忍受着,“王爷……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不……不可以就这样抛下妾身的姐姐,你的旧情……唔……。”
旧情人三个字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忍不住的低吟吞没。
“楚儿好疼……。”燕楚表情痛苦的强拉着胭脂雪的小手按在自己被她刚刚掌掴过的脸颊,再到重伤未愈的胸口,最后一路向下游弋,直到自己那滚烫的地方,“娘子疼疼楚儿好不好……。”
于胭脂雪而言,无论是燕楚被自己掌掴的脸颊,还是燕楚为自己挡过剑的胸口,还是那……都让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栗,并且,愈演愈烈。
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都焚烧殆尽。
全身心,甚至血液里,都被疼痛胀的满满的……
“小傻子……小傻子……。”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几乎再也没有半点的思考能力,只能任由这个傻子牵着鼻子走,甚至不敢开口拒绝,无法拒绝,因为害怕,害怕再看到他那似整个人都要碎掉的眼神,似被她彻底抛弃遗忘的绝望模样。
因为她已经没有那个勇气,没有那个力气,再像刚才那般,再视若无睹的冷漠相对。
燕楚反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扭转到贴在她背后的他面前,唇用力的封锁了上去,身躯是将她整个人摁压在了走道的墙壁之上,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她的裙摆……
胭脂雪被燕楚无所顾忌的动作弄得挣了挣,毕竟这是青天白日之下,他们怎么可以在西院的走廊里,就这么……肆无忌惮。
虽然西院十分的偏僻,而且为了清静,这里除了流苏之外,她还未指派其它的婆子丫鬟过来伺候,现在这个时辰,几乎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但是,也不能如此……
万一有人来了,看到了,那该……
燕楚明白胭脂雪如此意乱情迷下的挣扎是为了顾忌什么,但现在这个关头,已经到了嘴里的猎.物,岂能说松口就松口的?
何况,妒火和怒火都快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了,他现在耗费了多少力气,才强忍住没有现在就杀了这该死的女人的冲动!
如果不及时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恐怕他就要再也忍不住,要对她下杀手了!
谁叫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爱过一个女人,爱到连命,连一切都无所顾忌?
爱而不得,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他卖了后,又投入其它男人的怀抱,这要他怎么忍,如何忍?!
“王……。”惊愕的撑大了双眼,清楚的感觉到了那滚烫的注入,胭脂雪艰难的从紧密相贴的唇瓣里,溢出这一字。
燕楚不满的蹙了蹙眉。现在这个时刻,她还有闲心管这些?
于是,不满化作身体力行,动作加大,一冲到底。
恍惚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的胭脂雪,呼吸一窒,灵魂和力气似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险些从墙壁上滑落到地上。
幸而燕楚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圈住了她的腰肢,稳稳
的匡扶了住,才没使她滑落在地。
知道这傻子蛮劲很大,胭脂雪却不知他的蛮劲大到了这种地步,只一臂,就已经轻松的完全任由她整个人支撑着,而且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力气……
燕楚就像喂不饱的饕餮,疯了一样,不停的在她身体里凶猛冲撞,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没有疲劳,没有间歇。
饱受着内心煎熬,与害怕会有人来而紧绷的神经,胭脂雪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掏空了,尤其,这种从背后交.缠的姿势,不仅让她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还有种强烈的前所未有过的屈辱感渐渐袭上心头。
这样的姿势,分明就与被强.暴无异……
但她没有怪燕楚,只觉这个傻子定然不会懂这样姿势的寓意,只是在遵循他的本能,在对自己如此而已。
渐渐空白的大脑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去关心这些,尚余的游丝气力,让她此时此刻,只说着她最想说的话,“住手……住手……。”
此刻燕楚已经丧失了理智,眼睛赤红一片,除了一遍遍在她身上发疯般的发泄喧嚣,就再也听不见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反复如此,似要不死不休。
一个时辰过去。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快要死掉了,胭脂雪整个人已经是挂在了燕楚箍在自己腰上的那条臂弯上,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十指几乎已经深深抠进了雪白的墙体里,从命令般的口吻已经变成了求饶,脑子混沌一片,只是发自本能的求饶,“王爷快住手……住手……妾身要死掉了……。”
闷哼一声的燕楚,并没有因为她从未有过的求饶而心慈手软,反倒像被刺激到了一般,愈加无端的兽.欲大增,手臂一翻,便将胭脂雪翻了个个,如同咸鱼翻身一样,让她从背对变成了面对自己。
突如其来的极大翻转,就着两人还未断开的契合,就做出如此大的要命动作,顿时惹得胭脂雪一阵惊呼,天旋地转的险些昏死过去。
幸而燕楚箍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自始自终都未离开过,才让她没有狼狈的瘫软在地。
只是。
当看到胭脂雪此刻满脸潮红,眼波似水,布满薄汗的狼狈却根本不失撩人的模样,愈发激发了燕楚的欲.望,再度把胭脂雪按顶在墙上,一面兴奋的欣赏着她因自己而完全改变,风情万种,且完全称得上是放.浪的样子,一面不知疲倦的再度横冲直撞。
就算眼看着她几度昏厥过去,都誓不罢休,还要用自己的虎牙,在她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将她残忍的弄痛咬醒,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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