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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 (锦绣_黑岩)



  外面阳光正透过窗户照进来,楚瑾瑜借着那光线可以清清楚楚看着眼前被他拢着跪在他两条腿上的妇人曼妙身姿,而后面却只能瞧着一片轮廓。

  画壁因着跪在榻上,比男人高了一个头,楚瑾瑜这会儿仰头一声不发的瞧着她,那双幽幽的眼如同窥视着的狼,偏她身上寸缕未着,十分尴尬,不由越发抱紧了自己上身想往后头躲。

  楚瑾瑜哪里肯让她动弹,束着她的腰背,腾出一只手来将她胳膊往后头一掰,用另一只手一一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交错在后,迫着她纤毫毕现展露在他跟前。

  一口啜着她的一只乳尖儿,咂咂有声:“我的亲乖乖,爷顶爱,这椒乳,这身子,只恨不得吞了去。”

  一边说,一边捞过榻上条褥来将二人下身遮掩住,一双手便老实不客气的钻进来,在她下身处剥开蚌肉一阵搓弄。

  “画壁宝贝儿,你这下头真紧,爷一只手指头都吃不下呢。”他继续逗弄着,将手在里头进出,啧啧有声,弄了会儿,看她出了水,方才撤去手,忙不迭将自己裤头拉下,放出隐忍多时的那活儿,顺着那条缝隙便滑进去,好长叹道:“我的乖乖这里头最是舒坦,爷就爱亲亲这花嘴儿,吃得爷好舒坦,啊……宝贝儿,乖,喊一声来听听!”
 画壁睡得半晌被他这般亵弄,一时好生不适,也不知这位何时何地怎么好精神,什么时候都能跟她做,楚瑾瑜在那里一脸舒坦她可只觉得身下疼的厉害,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肯答应他,这人不知又要怎么折腾她,只软软求道:“爷,轻一些个,疼。”

  她这细细软软的哀求仿佛刺激了楚瑾瑜一般,越发粗喘了起来,知她吃不住力,将她朝里横放在榻上一侧身压了上来,举起条腿从后头进去,一边调笑:“好好好,爷轻些个,慢慢弄,管叫你舒服了好不好!”

  画壁闭起了眼只把头埋在罗汉榻那竖起的云板同扶手间,不去听他一句句淫话儿,只求这发情了的家伙快些结束便好,偏这会儿楚瑾瑜跟吃了药一般十分的威猛,搂着她进进出出九浅一深,手在她身上游走,非要撩拨她出声来,只要她出了声却又同吃了猛药更是弄的起劲,这般折腾了足足个把时辰,又将她弄得晕死了过去,才听他低吼了身,在里头泄了出来。


118章

做完了楚瑾瑜也不叫人,只取过袍袖里头一方汗巾子来,替她擦干净下身,将身上用被褥裹着了又打横抱起来下了榻,将她放回床榻上,盖好了锦被,点起博山炉里安神香,这才散漫着袍子,慢悠悠出得内屋来。

  大咧咧在一张安置在厅上的官帽椅上坐下来,才道:“来人。”

  等外头小厮几个听着吩咐跑进来,将那张圆角柜的柜门打开来,赫然便是被捆绑一团塞在里头的展元风一动不动的。

  楚瑾瑜低头端着手里粉彩冰梅纹茶盏,自在的吹了吹茶汤,也不抬头,只道:“可瞧清楚了?如今也该死得瞑目了吧?”

  展元风一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看着眼前之人,楚瑾瑜倒也不惧,散着身上刚才的袍子,连带也不曾系上,露出里头精壮修长的胸膛,上头还淌着几许汗珠儿,在一旁窗户外头斜照进来的夕阳如真如幻的霞光里,分外博浪。

  楚瑾瑜挥了挥手:“爷这屋子,珍玩珠宝,都是名贵的物件,你这贼子居然敢闯空门图谋横财,休要怪爷不客气,来呀,带他去见官,只说爷屋子里丢了好些个宝贝,要周爷几个替爷好生查问查问!”

  “是,爷!”众人架着那展元风就往外拖,只到外头早有纳福同周提刑等几个在府衙办事的说了,周通几个吃饱喝足,在府里头快活半日,自然要替楚瑾瑜办事,赶紧把官差叫过来押着人就去了大牢。
 到里头不由分说就先给他夹了棍子,打了板子,可怜一大好汉子被折断了腿又一番折磨,早不成了人样。

  当夜里周通便让人写下了供状,强按了展元风手印,供认了固阳县人展元风入室行窃,与主家碰上却又强行劫掠,定了罪名,却又在第二日,楚瑾瑜让人送了封书信,并一封五十两雪花银来,第二日,这供状上头却又多了一条人命,乃是楚府家丁奴才,只说是他入室行窃,又同主人纠缠,拼杀之间伤了人命。

  这边尸格文书一应手续俱全,很快填好了文书,便送到了东平府去。

  楚瑾瑜又让身边小厮楚旺带着一封书信并一箱南酒,一箱绫罗,一箱银锭,拿了内官的牙牌进了府尹处,很快定了展元风秋后问斩,却不想,原本这事就这么着了,展元风只怕也要冤死在里头,可巧正好东平府这新任的府尹并非楚瑾瑜手里那个内官公公做下的人情,楚瑾瑜在京城里这位靠山,内宫监的依仗在他这并不好使,只不过瞧着另外几样孝敬份上,事是定下了,只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展元风的死罪被免了,却是定了一个流徙千里刺配充军的刑罚。

  这里头的根由,咱们日后再说,只这件事做下,虽然没弄死展元风,楚瑾瑜也算了了心腹大患,打听了人被直接送上了路,便把这事抛闪脑后,只吩咐将此事在院子里瞒得铁桶一般不叫画壁知道。

  至此越发爱在画壁处歪缠着,大半个月下来,竟是勾着脚不去旁处,这就又引出了后头一桩事来。
这一日春末,已经是万花盛开,柳絮常飞的日子,天气也日渐暖和了起来,大清早楚瑾瑜醒过来,瞅了眼怀里画壁,乖巧安静的摸样,便是心头一暖,也不知怎么的,日日在这一处歇脚,却没一日厌烦,反倒是每日清晨能瞧见这小雌儿乖乖在自己臂弯里头醒过来,便有说不出的顺畅。

  在房事上他一向霸道,却也并非没什么节制,只是画壁身子让他贪恋的很,倒是乐意日日在她身上歪缠,便是画壁小日子来了,也并没想过去旁人处,只搂着人入睡,倒也不觉得不妥当。

  只不过两三日不得进她身子去,难免燥火积存,他打小熬得一副好身板,也是因为性子倔强,家中祖上留下些余才,他便不肯只坐吃山空,凭着本事挣下这偌大家业,也是想让祖宗瞧他不是仗着祖上基业混吃等死的纨绔。

  早年挣家业,难免要风里来雨里去,若没个好身板,自然是撑不下去,也是他命里运数,遇着个游方的道士,当年不过瞧他落魄在街头,身上流脓,散漫了些余才,却也是他家当时还在世的老太太信道,这才对道士多有客气,不想那道士治好了病,不肯欠他恩情,倒把身上那唯一的功夫本事不藏私的统统教给了他,打磨得他一身的好功夫好体魄,也让他走南闯北贩运货物从来没得什么大病。

  体魄好难免精力旺盛,少不得寻常玩个把女人泻火,只是如今守在房里不出火,这大清早起来难免满身力气没处使。

  又怕吵着画壁,便悄悄儿披了衣裳起身,到外头打了套拳,出了身汗,到后边来换洗了身,前头小厮纳福手里头举着个帖子便进来回禀:“爷,逸仙阁的老鸨儿送了张帖子来,说今晚上柳爷在里头置办了酒席请爷,周爷几个一同过去喝酒呢。”
楚瑾瑜在画壁处也勾了多少日子,确好几日没出去应酬,这在往日是没有的事,想来那老鸨也是着急,只怕他丢开手去,又不敢擅自做主,让他梳笼了的人去接旁的客人,故而这边瞅着日子下帖来了。

  楚瑾瑜岂有不知道意思的,接着帖子在手里估摸了会儿,虽然如今他着紧一个画壁,外头那些风流帐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只不过这几日没出过门,手里拿着帖,倒也心思活络起来,知道这柳轼是个会玩的,只怕有了什么有趣的事,他拒了几次帖,总不好再推拒。

  便道:“替爷备马,递话出去一会儿就去。”

  看着纳福跑出去传话,他才又转回屋子来,看画壁犹自沉睡,不由好笑,这小雌儿除了有些拧脾气,身子倒也好养,从不跟他要什么金银首饰的,对吃穿也不上心,倒是只一样,最爱日高而眠。

  也是每日被他折腾的狠了,这几日小日子在,偏又因着宫寒,早些年在那狠心的嫂子手底下没少挨冻,落了病根,闹肚子疼的厉害,什么好吃好玩的放在眼前都不爱搭理,人也恹恹的,只看得他心疼,这女儿家的事,偏他也没法子解决,老太医虽开了方子调理,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成了的。
想到此,又觉得舍不得丢了人出去,怕一会儿醒了又闹疼,要不是他亲自瞧着逼着,定然是不肯好好儿吃饭的,便招呼来回报的纳福:“去同逸仙阁跑一趟,就说爷这会子没空,下回再去。”
 纳福十分不以为然,这爷想必是又因为屋子里的小奶奶改了主意,一回两回新鲜,三回四回可就习以为常了,忙应了声,跑出去送信了。
这当口崔家的已经取了他的袍子并香包玉佩出来要替他戴上,楚瑾瑜摆摆手:“放回去罢,爷不出去了。”

  瞧着她手中荷包,却又突然问道:“奶奶这几日可有动针线过?”

  崔家的不知他为何问,只摇摇头,自打冬日来,画壁窝着被褥里,什么事都是懒懒的,哪里有兴致动什么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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