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可妖孽就如同一个饿疯了的人,眼前突然出现满汉全席,骤然化身一只贪食的饕餮,恨不得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折腾得她筋疲力尽,根本就没有机会说话。
现在虽然醒来了,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都不想动,萧天熠也早醒了,不过怕吵醒樱樱,一直没动,思绪似乎还沉醉在昨夜良宵之中,不愿醒来。
见樱樱身体微微一动,知道她醒了,他看向她,对上她嗔怪娇羞的目光,呼吸蓦然一紧,拥紧了她的娇躯,轻嗅她的发丝,柔声道:“昨晚是不是弄痛你了?”
寒菲樱彻底无语,瞪了他一眼,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克制,到后面就像发疯一般,癫狂得她差点窒息地晕厥过去,现在才来做事后诸葛亮?
寒菲樱努力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比打一场仗还要累,真是奇怪,昨晚一起做的是他们两个,可是现在,一向潇洒不羁的自己,成了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妖孽呢,却更加神清气爽,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舒心愉悦笑意,更让他如同天神般俊美魅惑。
真是不公平啊,同样是浴死浴仙,差别怎么会有这么大?寒菲樱不想起*,叹了一口气,懒洋洋道:“萧天熠,我来到淮南王府多久了?”
“七个月零二十八天!”萧天熠唇边漫开一抹*溺的微笑,十分肯定道。
什么?寒菲樱精神一震,狐疑地看向他,不敢置信道:“你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自然!”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香肩,那上面有昨晚留下的深紫色印痕,*而甜蜜,轻叹一声,“你嫁给我已经有七个月零二十八天了。”
寒菲樱看着头顶上方华丽的帐幔,点缀着水蔓般的红色流苏,忽然想起那个庸俗不堪的怡然居,还有新婚之夜的冷遇,谁能想到,大婚之夜差点被萧靖祺轻薄?
他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却不闻不问,现在还这么幽怨,心里的感动化作一抹冷笑,“看样子你还在怪我,当初是谁故意寒碜我,让我住在怡然居那个破地方的?”
萧天熠俊脸一僵,尴尬咳嗽两声,不自然地掩饰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现在为夫不是知道错了嘛,公子凤一向大人大量,想必是不会和为夫计较这些小事的。”
寒菲樱气得别过头去,这也是她现在唯一有力气动的部位了,他的魔爪却又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恋恋不舍,“樱樱,你的滋味真好。”
寒菲樱脸色顿时红得和玫瑰一样,昨晚两人亲密无间的火热记忆犹新,羞恼得她挥起拳头揍他的胸膛。
他胸腔传来一阵低低的颤动,握住她的小手,愉悦道:“打是亲骂是爱,你真是越来越乖了,让为夫爱不释手。”
寒菲樱忽然想起什么,目光一沉,“你老实交代,以前到底和多少女人做过?”
萧天熠凤眸一挑,好听的嗓音还带有昨夜满足的轻叹,一脸的无辜和茫然,“夫人何出此言?”
寒菲樱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和他成了真的夫妻?从她进淮南王府的第一天开始,就在筹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离开淮南王府,怎么也没有想过,居然发生了昨晚的事情,算是意外吗?
好像也不是,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妖孽用他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自己,可是在赴巫山的云和雨中,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
寒菲樱有些气恼,竭力想表现出月影楼公子凤凶神恶煞的威风,可惜身体却实在不争气,底气提不起来,只剩下眼神勉强保留着一点威慑之力,冷冷道:“你要不是和很多女人做过,怎么会…怎么会那样娴熟?”
此话一出口,寒菲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妖孽眼中染上骄傲笑意,“娴熟?看来樱樱对为夫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寒菲樱更是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个嘴巴,只能咬牙切齿地掩饰自己的难堪,“说!”
他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戏谑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书橱,寒菲樱蓦然明白,妖孽藏了一屋子的**,可还是免不了狐疑,“这种事情,光看书,有用吗?”他身份高贵,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有必要这样自虐吗?
不过他不按常理出牌,一向喜欢自虐,身体明明已经好了,却还装作残废,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偏偏他做得那么自然,那么得心应手。
“所以就需要用实际行动来检验!”看着樱樱脸上残留的潮红,他唇角暗勾,“这些前人的风月宝典,果然是集千古之精华,融会贯通,其乐无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善意提醒
窗外已经大亮,太阳的光芒映在华丽的窗棂上,房间里面也是一片绚烂。
寒菲樱想起昨天在烟霞山上的经历,若有所思,“过了一晚上了,流星追月应该已经找到南宫羽冽了吧?”
萧天熠的大手正在樱樱身上温柔摩挲,闻言,眼眸骤然一深,手指加了一分力度,淡淡道:“你似乎对他很有兴趣?他的死活,你那么关心干什么?”
寒菲樱斜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他不是你老朋友吗?你一点都不关心?南宫羽冽若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我不觉得他能平安活到现在,还能活得这么风光?再说,要是他真死了,你的离间计不就失效了?平白无故让赤炎三皇子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亏本生意的人。”
他微微一笑,盯着樱樱如同白玉般的肌肤,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寒菲樱活动了还在酸麻的身体,警告道:“喂,你别乱来。”
他修长的手指按压在樱樱红润娇艳的唇瓣上,想起了昨夜蚀骨的*,她的娇,她的柔,她的美,她的媚,她的嗔,她的恼,哪一样,都让他欲罢不能,沙哑着嗓子喘道:“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果一直修身养性,尚可清心寡欲,但*的阀门一旦开启,就再也关不上了,这是男人本性。”
无论何时,他总有谬论,寒菲樱哭笑不得,看着他那双赤红眼眸,还有一双不安分的魔爪,只得咬牙提醒道:“我还没缓过来呢!”
萧天熠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他何尝不知初次承欢的她需要休息?顾忌到她柔嫩的身体,才没有再来一次,不过是吓吓她而已,哪知道没有经验的小女人就上当了?
这时,外面传来袁嬷嬷谨慎小心的禀报声,“世子爷,您起身了吗?”
寒菲樱见可以获得解脱了,忙扬声道:“他已经起身了。”
“那奴婢是否现在进来伺候您更衣?”袁嬷嬷的声音还是有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和恭顺。
萧天熠淡淡道:“不必,先在外面等着!”
“是!”
寒菲樱虽然身子酸痛,可已经睡不着了,她还要派人去查探南宫羽冽的下落,自然不能久睡,一起身,就看见*单上的一抹嫣红,脸色一烫,羞赧交加地看着萧天熠,用口形说道:“这个怎么办?”
萧天熠不但没有樱樱的紧张和不安,反倒十分泰然,理直气壮道:“什么怎么办?这说明你已经属于我了!”
寒菲樱又急又气,真是可恶至极的男人,挣扎着起身,萧天熠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不想让人看见,先收起来就是了。”
寒菲樱无语,只好先收起来,再拿给翡翠去处理,等到一切都好了,萧天熠才允许袁嬷嬷进来。
袁嬷嬷是何等精明之人?又看见世子妃颈脖上若隐若现的深紫色痕迹,她是过来人,当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而且,室内还弥漫着残留晴欲的气息。
袁嬷嬷心下虽惊,但表面上却没有说什么,一直到世子爷世子妃用完早膳之后,世子爷去了书房,世子妃一个人在的时候,她才斗胆把心中担忧说出。
她虽为世子爷乳母,世子爷也颇为敬重她,但世子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有些话,她说了就有冒犯的嫌疑,只能给世子妃提个醒。
看着世子妃白希如玉的脸颊上飞着两抹红云,身上还有世子爷熟悉的清冽气息,袁嬷嬷愈加明白,昨夜,世子爷定然是再次*幸世子妃了。
她一边命婢女送上熬好的安胎药,一边装作不经意道:“世子妃请不要怪罪奴婢年老多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寒菲樱知道她要说什么,昨夜和萧天熠的事情,岂能瞒过这个精明的袁嬷嬷?只是,身子还在酸麻,旖旎激情仿佛还在眼前,现在被袁嬷嬷当面提起,心中只得暗骂萧天熠这个混蛋,让她处于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
袁嬷嬷见世子妃娇羞如红云,叹了一口气,“奴婢知道世子爷和世子妃少年夫妻,情深意浓,只是世子妃还年轻,自是不知,初孕头胎,若是一不小心,腹中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身体大大受损,以后要么极易滑胎,要么终身不孕,素有前车之鉴,并非奴婢危言耸听,这侍寝之事,还需节制!”
寒菲樱见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抹复杂哀恸之色一掠而过,眼神悠远,仿佛忆起了什么,疑虑道:“前车之鉴?”
袁嬷嬷并不愿多说,但事关小世子安危,想了想,还是道:“世子妃有所不知,当年娘娘嫁入淮南王府之后,一年之后就有了身孕,阖府上下一派欢腾,可是在一次出府回来的路上,因为路途崎岖,马车颠簸,娘娘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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