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笔墨给本宫拿来!”华贵妃吩咐身边的小宫女给自己拿笔来。
华贵妃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被关禁闭的事情一并写进了信里,写好之后封了起来,叫小宫女把掌事宫女找来。
掌事宫女刚刚见过了锦贵妃的贴身宫女,听来了一些事情,正要去向华贵妃禀报,就见华贵妃派人来寻自己了。
华贵妃把信交到掌事宫女的手上,表情严肃的吩咐着:“找个速度快的把这封信送到华家,交到本宫父亲手上。”
见掌事宫女站在那里不动,华贵妃瞪着眼睛:“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娘娘,奴婢刚刚从锦贵妃那里回来。”
看掌事宫女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她又有什么动静了?”
“听锦贵妃贴身宫女说,昨晚锦贵妃和皇上说了一些娘娘不好的话,怂恿皇上除掉娘娘,否则以后华家就会爬到皇上头上来,所以奴婢昨晚看到的皇上生气的从锦贵妃那里走出来是因为这件事情。”掌事宫女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华贵妃。
华贵妃眯起眼睛,浑身散发着寒气:“果然没猜错,这么早就动手了,做得很好,继续给本宫盯着。”
“别忘了把信送到!”华贵妃嘱咐掌事宫女别忘了大事儿!
“是!”
“下去吧!”
掌事宫女走后,华贵妃站在原地,独自想着,锦贵妃动作这么快,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除掉自己了,那皇上那边是什么意思呢?
第111章 辗转难眠
隔日御书房内,监视着华贵妃的侍卫单膝跪地,向皇上禀报自己所了解的事。
“皇上,今早来人禀告,昨日华贵妃身边的宫女派个人拿着华贵妃写的信匆匆的出宫了,方向正是……华家!”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皇上背对着侍卫,等侍卫出去了之后,转过身来,眉头紧锁,看来,华家也该要有什么动静了褴。
正午,太阳刚好,容云鹤那空荡荡的房间里终于多出了一个人,阮灏君鲎!
容云鹤抬起眼皮看到来人之后又闭上了,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来人不是秦落衣,容云鹤显然很失望。
阮灏君坐在容云鹤的对面,一脸的风轻云淡:“我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我好心来看看你是不是依旧安好的活着。”
容云鹤瞬间很羡慕眼前的阮灏君,可以每天来去自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活的好比神仙。
容云鹤面容僵硬的看着阮灏君:“借你吉言,本王还活着!”
阮灏君用扇子敲了敲桌子:“起来吧,外面太阳正足呢,难得我今日来这一趟,咱们去外面下棋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里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肯陪自己消遣日子:“走吧!”
容云鹤叫人摆了棋桌,搬了石凳,准备就绪,开始对弈。
容云鹤心不在焉的没下几步就被阮灏君给堵死了。
皱着眉头,看着棋盘上自己下的杂乱无章的棋子:“再来一局!”
阮灏君看出了容云鹤与平常时候的异常:“你怎么了?你平常可不这样啊!”
容云鹤继续皱着眉头:“没事儿!下棋!”
阮灏君抬起头瞄了一眼容云鹤,鬼才会相信他没事儿呢,一看容云鹤这样明白了,他这得的一定是是相思病,然后低下头看着棋盘,落下一子:“你是不是想秦落衣了?”
容云鹤拿着棋子的手僵在空中,并没有回答阮灏君的问题,而是说出了另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最近宫里闹出的丫鬟被杀的事情?”
‘嗒’的一声,棋子落定,容云鹤又输了。
“这宫里都传遍了,想不知道都难啊!”阮灏君将棋子一个一个的捡起来:“那丫鬟不就是秦落衣身边的那个吗?”
“对!前几日太后把华贵妃抓去了,说她是凶手。”容云鹤又落下一子,心里烦躁的很。
阮灏君理一理这件事情的头绪,说华贵妃是凶手也不怪:“那这也不足为奇啊,毕竟她是最后一个见过那个丫鬟的,而且是对那个丫鬟唯一施暴的人。”
“可是最后太后要把华贵妃打入冷宫的时候,秦落衣出面阻止了!”一想到这的时候容云鹤就一阵头疼。
“恩,所有人看着华贵妃像凶手,但她真的不是,太后不是叫人去查了么?”
“你可知道太后派的这个人是谁么?”
“谁?”
“秦落衣!”容云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依你看,这件事情和谁有关?”
阮灏君将刚拿出的棋子放回盒子里,眼睛仔细的看着容云鹤:“你,是不是怀疑秦落衣?”
他如果不是怀疑秦落衣的话不可能一直皱着眉头,而且一提到这件事他就有些有忧伤。
容云鹤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更加的烦躁了,本来自己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和秦落衣有关,可是想来想去就数秦落衣最可疑,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既然你怀疑,而且你心里那么不愿意相信是她,那为什么不去问问呢!你们是夫妻,况且你心里什么感觉你自己最清楚,总这样好么?”
阮灏君见容云鹤也不搭理自己,便不再说话了,空气里一片死寂。
掌事宫女派人送信回来之后直奔华贵妃宫里去,把华家的回信交到了华贵妃的手上。
华贵妃迫不及待的拆开华家的回信,看过以后心里倒是安心了不少,叫掌事宫女退下,自己在想事情。
华家回信中说叫华贵妃安心,现在皇上还不敢对华家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凭借华家的势力也足以抵挡,叫华贵妃勿念,照顾好自己,同时也留意皇上的动向。
现在皇上想要削藩,华亲王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提而已,就看着皇上到底能怎么做。
而皇上这边想着是要削藩,但是至今还没有展开行动,是要等着华亲王有什么动作,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借他这些动作顺利削掉他的势力,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所以双方都在等,皇上不露出马脚,华亲王也安安分分的没有任何动静。
所以皇上现在要找一个牵引线,拉爆两个人现在的情形,而且还要逼着华亲王先动手。
秦落衣一直在浇花,几乎就没停过,也不怕把这些花浇死了,可是一坐下来就不知怎么的眼皮总跳,总感觉最近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容云鹤心烦意乱的就只能拉着阮灏君这个玩伴借酒消愁。
自古以来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所以这个法子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三坛酒进肚了容云鹤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脚都不红一红,在一边陪着的阮灏君是在看不下去了,夺过容云鹤手中的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你以前不是个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就会靠喝酒来解决的人呐!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阮灏君对容云鹤的认识经过这一阶段之后全部改观。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容云鹤抢回阮灏君手里的杯子又斟满了酒,咕咚咕咚的就像喝水似的。
阮灏君看着容云鹤,摇了摇头:“你真的是变了!”
“那你说说我变成什么样了?”容云鹤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
“以前你有什么事情总是放在心里,现在你更是什么都放在心里了,早晚有一天给你憋出病来!”阮灏君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面对现在的容云鹤他一点也温柔不起来,他恨不得好好的骂他一顿。
“是吗?不说还不好吗?你们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阮灏君觉得容云鹤说话是越来越欠揍,以前容云鹤什么不说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阮灏君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看不出来了,容云鹤越藏越深,现在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兴许都是因为秦落衣吧,自从秦落衣来了之后,容云鹤才变成这样的。
“你别喝了!”
阮灏君想要阻止容云鹤继续下去,但是并阻止不了。
“那你在这喝吧,都这么晚了,我回去了!”阮灏君不想在这跟着容云鹤干耗着。
“我送你!”容云鹤放下酒杯起身。
阮灏君也不拒绝。
两个人相伴走到了外面。
送走了阮灏君,容云鹤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不少,脸色微红。
他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转身去了秦落衣的屋前。
月光下,容云鹤的身躯不再显得那么高大,现在看来完全像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阴冷的凉风肆意的吹乱他的头发,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屋里忙碌的身影,让人不忍去打扰。
容云鹤借着月光和屋子里的烛光,看着那个映射在门上身影,她好像照前几日瘦了些,是不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容云鹤爱惜的眼神望着那个影子,缓缓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个影子,可是又不敢的把手缩了回去。
屋子里正在整理衣服的秦落衣看见门外有个人影,在那里站着迟迟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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