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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 (了邪)


打着哈哈问云恒、容尺素:“云恒、弟妹你们两个也是出来逛年会啊。”
云恒白了他一眼,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容尺素礼貌性的点头。
“靖宁。”李天骄挣脱开赵行书,过去拉住容尺素的胳膊,想要把容尺素、云恒二人分开,结果当然是云恒当仁不让,让赵行书管好自家媳妇。
“天骄,我没事。”她出声解释。
李天骄不信。?着脸:“你身子还未痊愈,怎么就出来了?天这么冷,万一冻着冷着累着你怎么办?”
说完阴阳怪气的睨了云恒一眼:“有些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还真是不择手段,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真是自私。”
皱起墨眉,云恒面色不太好,还没有说话,容尺素便喝止了李天骄:“天骄。”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李天骄不满,忿忿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靖宁,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难道你就这样原谅他了?”
原谅?怎可能?
只是,她与云恒撕破脸没什么。隔着这一层薄纱,迟早也是要撕下的。
可李天骄不同,赵行书是云恒的好兄弟,李天骄若是跟云恒撕破了脸,到时候赵行书夹在中间可不好做。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我的分寸,我没事的。”她凝着眉,郑重的给李天骄说道。
目光落在赵行书身上,意思很明确,赵行书咽下唾沫,点头。
险些没被云恒的目光给秒杀死。连忙拉着李天骄离开,去跟李天骄进行安利般的教育。
云恒犹豫了一下跟容尺素道:“我送你回去吧。”
虽然还舍不得就这样放容尺素回去,还想跟容尺素多呆一会,哪怕多一时半刻也好。
但方才李天骄的话不无道理,容尺素的身子还是太差,在外面呆太久,始终不好。
“好。”
云恒搂着容尺素不盈一握的细腰,使用轻功送容尺素回相府。被风吹着,迷了容尺素的眼,微微抬起眼,仰头看着云恒,有那么一瞬间顿住。
心里的莫名情绪被她扼杀,她怎么能眷恋他的温存呢?
这本来就不属于她的!
就算他现在对她好,可往后呢?
往后,他又该不知道该转向谁的怀抱,又如之前那般欺她辱她,又或是如萧青城那般,直接让她成为人人嗤笑、嘲讽、不屑、同情的下堂妇!
爱情这东西太过飘渺,她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天塌下来都可以当棉被盖的江宴!
不认为自己再有什么本事,可以绑住、抓住一个活生生男人的身心。
何况,这还是个害死她孩子的仇人。
她该是要恨他才对的。
在月白居里坐立不安快一天的晴河、兰溪见到容尺素回来,连忙迎了上去:“王妃。您可回来了。”
不过看到容尺素身旁的男人时,两人皆是皱住了眉,之前就听相爷说,是云恒这厮把她们两个打晕,拐走了容尺素,没想竟然还真是。
而且,还有脸回来。
无视掉晴河、兰溪,云恒放开紧握着容尺素的手,紧紧地凝视了她一眼,虽什么都没说,但眸中的意思,却很明确了。
她别过头,权当没有看见。
云恒离开后,进了厢房,晴河给容尺素泡了杯参茶,让容尺素喝下后,才连忙问容尺素:“王妃,你没事吧?王爷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伤着你?”
兰溪夸张把容尺素看了个遍,以便确认容尺素有没有那里受伤。
揉了揉眉心,“我没事。”
“王妃……”
“五皇子、申国公那里你们给我盯紧了,别让安尚书出事。”虽大病了一场,但容尺素没忘记之前答应茗侧妃的事情。
兰溪还想要说什么,被晴河制止。
容尺素又问起了夷光公主、容明清。
兰溪答道,“回王妃,老爷夫人、带着二小姐去了大老爷那里请安尚还没有回来。”
所谓大老爷,便是容明清的大哥,礼部侍郎容明晰。
今天是年初一,理应是要去大房那边给老夫人请安的。
容尺素也没什么好奇怪,又问了两人一些,便让二人退下。
摊开手掌,里面放着今天云恒给她照着云恒捏的糖人。
小糖人穿着他急着带她看年会,连换都来不及换下的朝服,墨发高束,桃花眼笑得弯弯,薄唇带着几分笑意。
糖人捏的很好,连眉眼间都雕刻的极是精致,跟云恒一模一样。冬肝阵血。
颤了颤睫羽,容尺素想把糖人丢下纸篓。
可心里却有着什么在作祟,糖人还未从手里丢落,她又把手握紧,找了个精致的木盒,把手绢折叠放在木盒里面,才把糖人放进去……
阖起盒子,放在梳妆台不显眼的地儿。
……
**
“恒儿,大年初一,你今天一天跑去那里了?”见到云恒这会儿都快天黑了,才过来请安,老太君皱着眉道。
更疑惑的是,这都一天了,云恒的朝服怎还不换下。
“祖母,我去相府了。”云恒没打算瞒着老太君他去找容尺素了,只是把不该说的都直接省略了。
额?
老太君仲怔片刻,点了点头,疑惑的问云恒:“夷光公主愿意让你见靖宁了?”
云恒没说话,老太君便当是夷光公主是答应的了。
若有所思的道:“去找她也好,这门亲事总归是皇上赐下的,若是闹得太难看,于我们两家都没有什么好处,皇上那里也说不过去。”
抬起头看云恒:“靖宁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祖母见她也是个好说话的,你好好哄她一番,让她消消气,便没事儿了。”
老太君说的轻松。
云恒也不想过多解释,便道:“祖母放心便可,这事,恒儿有分寸。”
老太君的面色变了变,眯了眯浑浊的眼:“靖宁没答应回来?”
没说话,是默认了。
老太君突然间发怒拍着桌子:“你都去到相府请她了,她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是想要我这个老婆子去跪在相府门前,求着请她回来不成?这事虽然我们理亏,但她也害的灵儿没了孩子,你事先也不知道她怀孕,她还想怎么样?……”
还想数落容尺素的不是,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云恒皱着眉,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悦。
“祖母,素素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我会让她回来的。”
老太君还想说什么,不过见着云恒认真的神情,张了张口,把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道:“罢了,罢了,你也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吧,能让她回来,便尽量让她回来。如今皇上正忌惮着你手中的兵权,若这回跟靖宁和离,免不得让他有借口削除你的兵权,更是容不下你,容不下我们容家。”
轻叹了叹。
云恒眸色闪了闪颔首:“嗯。”
**
接下来的日子,相府开始各种探访亲朋好友,偶也有不少客人上门到相府来做客。
不过前堂的热闹,跟后院的容尺素无关。
年初一那天,虽有裘衣裹身,又有云恒护着,但容尺素还是吹了冷风,感染上了风寒。
喝了药,并无大碍,却是把整个相府都给急到了。
兰溪这丫头,可没少埋汰云恒是个祸害。
碰上他,容尺素准没好事发生。
这丫头心有怨气,加上其他人也是这么觉得,便没有人阻拦兰溪口无遮拦。
今日前堂有客,夷光公主、容明清要招呼客人。
容娉婷也去探访她的小姐妹了,后院里空荡荡的。
容尺素身子虚,不敢走远,便裹着裘衣,坐在窗前看外面积雪红梅。
手里拿着兰溪找出来的,一本压箱底的书给容尺素看。
容尺素无聊,便也拿着打发时间。
突然间,窗户被人投来石头,清脆的声音使得容尺素蹙眉,险些就扔到了容尺素。
朝着那扔石子的方向看去,屋顶上坐着一个男人,一袭显眼青裳,面如冠玉,风光霁月,正是云恒无疑!
这么大冷天儿,穿着如此单薄的锦裳,这人难道真的不冷吗?
而,他来这里做什么?
正疑惑,云恒凝着她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根玉箫,对着她吹起了曲子……
且还是男女用来求爱的‘越人歌’!
容尺素越发看不明白云恒这厮想要做什么。
在这里扰人真的好吗?
张了张口,想要说点儿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就闭上。
紧紧的睨着云恒,怒瞪着他,让他赶紧滚!
云恒非但没有理会她的怒气,反而还把一曲越人歌吹的更加欢快!!!
朝她挤眉弄眼的!
她怒极,却无奈。
赶不跑他,便没看再看他,直接把窗户给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云恒不甘心,又换了个方向,容尺素又关上,一来二去,所有的窗户都被容尺素给关上。
没办法了,云恒只好就在屋子里坐下,不再挪地,专心吹起了他的曲子。
见云恒不死心,容尺素只好试着去无视掉云恒。
专心看她的书,只是知觉好像被云恒的曲子给牵引了,不知不觉,竟是把他的曲声全部都听了进去!
她不知,原来云恒也会吹曲,而且还吹的这么好。
丝毫不输于她听过任何人吹的曲子。
便是唐闵还在,水平也与她相差无几。
听的太过入神,就连去准备午膳的晴河、兰溪回来了也不知道。
还是兰溪叫了她两声,容尺素才缓过神:“王妃,您在想什么呢?怎想的这么入神?”兰溪不解问道。
容尺素有些不自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兰溪圆着嘴儿“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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