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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 (翔翔于飞)


  原来如此。木梓衿也忍不住暗笑,看来,那顾家的小纨绔,活该挨宁无忧的打,就算是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宁无忧略带慵懒的起身,淡淡地看了木梓衿一眼,说道:“你最近也放老实些,不要给本王惹麻烦。”
  “是。”木梓衿也深知今日他的怒意是因为自己,十分识趣的认罪认错。
  马车平稳而行,木梓衿突然想起摆脱宁浚的事情来,也想起赵知良搬运药材的回春堂,又问道:“回春堂,与顾家也有关吗?”
  “那是。”宁浚点点头,“谁不知道,回春堂是顾名城之妻母家的家业?只不过,也不如以往那般风光了。毕竟顾名城贪污入狱,声明尽毁了。不过,那回春堂的药材倒是京中最好的。听说顾家小少爷这些年保命调养的药,就是回春堂配制的,要不然,以他那副病秧子的样,早就死了。”
  木梓衿点点头,等马车停下来,纳兰贺在外说了声:“贤王府到了。”
  宁浚立刻跳下车,拍拍胸脯,说道:“红线,你拜托我的事情放放一百个心吧,最迟明天就搞定!”
  “那多谢王爷。”
  他得意地点点头,将怀中的海东青掏出来摸一摸,一摸突然脸色一变!
  “哎呀,我的海东青怎么死了!?”他捧着那只刚刚出生不久的海东青,只见那只海东青软趴趴的倒在他手中,一动不动了。
  宁无忧冷笑,“我说了,本王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五哥,是你害死了我的海东青!”宁浚欲哭无泪!悲愤地指控道。
  “本王可没碰过它。”宁无忧漫不经心地说道。
  “贤王殿下。”木梓衿叹口气,“你把这没长大的雏鸟放怀里,恐怕它是被闷死的。”
  宁浚全身一僵,一副被雷劈的模样,瞬间灰败着脸,哭喊:“真是糟心哦,我的海东青……”一边哭着,一边捧着海东青转身进府。见迎出来的侍卫,又恶声恶气地说道:“把这只海东青扔给厨房!”
  木梓衿放下车帘,看着宁无忧,说道:“王爷,何必毁了那只海东青?”
  宁无忧微微一笑,“是他自己把它闷死的。”
  可是你若不说要抢,他也不会把海东青藏在怀里闷死啊。木梓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静静地靠在了马车车壁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海东青,古时候的人是很喜欢的。有个皇帝,真的喜欢海东青到痴迷的地步,这个皇帝就是唐玄宗。相传唐玄宗有一次得到一直海东青,爱不释手,上朝也放在怀里带着,结果……就像宁浚一样,把海东青活活给闷死了……

  ☆、突然暴毙

  晨光熹微,京城沉浸在一片晨钟之中,钟声穿破拂晓,磬响辽阔悠长。皇城的轮廓峭楞雄浑,慢慢地在眼帘中清晰起来。
  木梓衿随着楚王府仪仗一路小跑,到建福门停下,文武百官齐聚皇城脚下,庄严肃穆。
  宁无忧下了车,进了皇城之内。木梓衿垂首等在门口,轻轻地往手上哈了一口气。目光在这群身着朝服的人当中游弋逡巡。
  终于找到宁浚,宁浚也立刻走过来,快速又低声地对她说道:“我对我那好哥们儿说好了,你让你朋友今天下午去御林军找他报到就是了。”他顺手给了他一块铜牌,“这是御林军的铜牌,拿着这个。不过就算是报了到,也得过些日子才能登记造册,这期间,让他警醒些,别露了马脚,要不然可连累我了。”
  “我知道了!”木梓衿感激地将铜牌拿过来放进自己的袖子中,“多谢王爷了!”
  “本王就说了,本王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得到。”他轻咳一声,说道:“那我上朝去了。”
  “恭送王爷。”她恭敬地对宁浚行了礼,见他进了皇宫,才松了口气。
  下了朝,找了个借口离开,到了南城找到了赵知良,将御林军的牌子给了他,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可放机灵点啊。”她说道,“最好先别事事出头,不要让别人注意到你,等登记造册,正式成了御林军之后,就没有问题了。”
  “我知道!”赵知良狠狠地点头,“谢谢你!”
  等交代完毕,她便回楚王府。
  宁无忧今日的心情似乎比较好,正在暖阁之中休憩,连昨夜没看完的奏折也放到了一旁。
  其中一本奏折还是关于明瑛郡主的。
  “明瑛郡主的婚事定下来了?”木梓衿问道。
  “没有。”宁无忧半靠在软榻上,溶溶暖色日光将他闲散的神色照得如谪仙,他微微勾唇,轻笑道:“只不过,今日明瑛郡主向皇帝表明,她要自己选夫,不用皇帝操心。所以,这为她婚配的事情,就不用再来烦本王了。”
  说到底,郡主家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安排得不好,落人口实。若是安排得太好,就有故意巴结高攀的嫌疑。无论怎样,这件事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能推掉就最好。
  “本王还在想,这件事情,还是太后还做主比较好。”他轻轻一笑,“太后她老人家,平日没事,为她的儿孙子女做做媒也是不错的。”
  “可是太后还在皇宫别院修养。”她说道。
  “你以为谢家人会让太后一直修养下去?”他冷冷一笑,又说道:“今日谢丞相上奏,怡亲王到了该学习的年纪,要接出别院,到皇家尚书房学习了。”
  “皇上同意了吗?”
  “倒还没有。”他说道,“但是,这事也拖不了多久了。”
  “若是太后出来,那昭阳公主和驸马……”她担忧地问道。
  “太后和谢家都是聪明人,驸马就是一个随时都会引燃的火种,他们不会再愚蠢的触碰这件事。”他知道她担忧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放心吧。”
  “嗯。”她点点头。
  暖阁之外杨柳轻烟,淡淡金色微光如水痕般摇曳。他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问她:“会推拿吗?”
  “什么?”她微微诧了诧,“王爷不舒服?”
  他抬手揉了揉脖子,“本王昨晚睡觉,似乎落枕了。”
  她慢慢走到他身后,伸手按住了穴位,问道:“是这里吗?王爷?”她轻轻地捏了捏。
  他蹙了蹙眉,隔着薄薄的丝滑的锦缎面料,她手指纤细轻柔得如同羽毛一般,力道恰好,一股淡淡的酥麻带着些异样的疼痛深入肌肤里,再传到头皮。他咬了咬牙,心头似乎也随之微微泛起波澜。
  木梓衿见他没说话,以为自己捏错了地方,正想换一处,却听见他点头说道:“嗯,就是那里。”声音有些飘渺,如烟一般。
  找准了穴位,她便静静地按照以往为木淮山捏拿的方法轻轻地按揉起来。熟练的动作,轻巧的力道,那十根纤细的手指似乎都不需要经过她大脑般就能捏拿准确。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幼时看见娘为父亲推拿时的模样。那时还没有药铺,后院之中有一棵梨树。春早暖风,将梨树吹染得满树冰雪葳蕤,皎洁如霜。清风微送,满树梨花如雪纷纷而下。玉树流光,宛若扶摇九天。
  娘便在树下,为父亲推拿。擦了温热的清酒,抹在爹的脖子上,慢慢地揉捏,慢慢地摩挲,两人相依相偎,柔亮的青丝相缠。那样的画面,似乎唯美又缠绵。
  娘去世之后,父亲的关节也经常疼痛,她偶尔上山采药会抓一条蛇,泡了药酒,可以舒经活络。可终究她长大了,父女有别,父亲也不会让她为他捏拿。关节疼痛,便自己忍了。
  过往如尘,悠悠荡荡地在脑海之中浮现。手上的动作便不由得慢了下来。
  “怎么了?”宁无忧睁开眼睛,隔着一层淡淡的光看着她。黄粉覆盖之下的肌肤若隐若现,那双清澈灵透的眸子,此时似乎浸着湿润。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这是她惯有的沉思时的模样。
  她一愣,又继续手中的动作,“王爷,改天我给你做一个枕头,便不会落枕了。”
  “枕头?”他轻笑,目光中倒映着她的影子,“我的玉枕不好吗?”
  “玉枕虽然好,可是太硬,而且也不舒服。”她用手轻轻地从他的后脑摸到后颈,“其实人的脖子是有一定的弧度的,若是按照这个弧度做出的枕头,睡觉时脖子便会被枕头拖起来,就不会落枕了。”
  “听起来不错。”他不置可否。
  “王爷总是低头看书写字,有时候还要处理折子,还是用一个这样的枕头好一些。”她说道,“我父亲也会时常脖子疼,后来我娘为她做了那样的枕头之后,他便好多了。”
  “原来你是想起了你父亲?”他勾了勾唇,“本王还以为你是真的好心,特意要为本王做枕头。”他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
  “昨日你做的事,本王很是不高兴。”他突然冷声道,“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她顿时想起昨日酒楼之中发生的一切,从看到她和宁浚一起吃饭开始,他的怒火似乎便没有熄灭过。她深知他是一个绝对严苛的人,从第一日跟随他起,便知道,自己说过的每一句,都会被他记住。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楚王殿下,容不得一点背叛和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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