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昊一把拉住苏若幽的小手,一点一点放在自己的腰上,“好女孩,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好女孩才不会做这种事好吗!
苏若幽挣了挣自己的手,但无奈个人实力悬殊太大,她的手被某人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然后就这样,拉住某人的亵.裤,一点一点的往下褪,等某个物事全然暴漏在苏若幽的面前时,苏若幽再也受不住了,使劲儿甩掉某人的桎梏,背过身去,“你,你快去洗澡......”
裴昊这会儿倒是老实了,他一把褪下还尚存在他大腿上的亵.裤,走进盛满温水的热水里,“还不快过来。”
什么人吗?这么霸道......
苏若幽还是转身走了过去,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停地默念,她只是过来帮忙的,只是来帮忙的,“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擦背。”
哦,他家小娘子这又是化身贤惠全能妻了,裴昊听话的转过身去,越是甜美的果实,越得留到最后去品尝,他不急。
耳边想起的都是被撩起的水哗啦啦的声音,苏若幽的手指还能感觉到透过巾帕指尖传来的皮肤的炙热,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好了,后面已经擦好了,现在该擦前面了。”
裴昊哗啦一下转过身来,苏若幽吓了一跳,他眼中的光芒太过熟悉,苏若幽一时之间慌乱的不能自已,她急忙转过身去,手中还攥着巾帕,“前面你能够着了,你就自己洗吧。”说着,就慌忙抬腿要走。
但到嘴的猎物,岂能有丢失的道理?
裴昊快速站了起来,迈过浴桶,没走几步,就把受了惊的小兔子给捉了回来,三两下扒了苏若幽的衣服,抱在怀里,等苏若幽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坐在了裴昊的腿上。
因为多加了一个人的缘故,浴桶里的水,哗啦一下往外溢出了些许,在这静谧的深夜,分外清晰。
裴昊还是不打算放过面前的小白兔,擒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含住苏若幽的食指,咬了下去,直到看见苏若幽疼的眼都要红了,方才停下,“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而后又用唇舌重新包裹住,细细的舔,慢慢的裹。
苏若幽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其实他咬的也不是那么疼,可是这种被欺负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真的太憋屈了,可偏偏这个人,还一直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我早就洗好了,你自己洗好不好?”
尽管听出了自家小娘子声音中的颤抖,可已经浴.火翻腾的裴昊岂有放手的道理,“不好,你帮我洗。”
说着,他捉住苏若幽的另一只手,牵引着,慢慢抚摸过自己的脸,自己的脖颈,自己的胸膛,辗转来到小腹的位置,停留一二,苏若幽听着自己耳边传来的急促的粗喘,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紧接着,他拉住苏若幽亟待逃跑的小手,穿过一片森林,覆在了某个攀虬的巨物上。
苏若幽说不出自己此时的感受,只知道手中的东西太过巨大,也太过炙热,通过手心一直烫到她的心里。
裴昊一只手带着自家小娘子的玉手不停地套.弄着,一只手开始游走在她的身上,口中含着红彤彤的小耳朵,勾舔捻咬,极尽所能。
终于,裴昊忍不住了,他双手卡住苏若幽的小蛮腰,对准之后,含住苏若幽的樱桃小嘴,当即一下就顶了过去,他的物事太大,尽管之前做足了工夫,这会儿也没完全进去。
裴昊亲吻着自家小娘子,臀部不停的上下摆动着,那里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紧致,裴昊甚至感觉到其中似无数张小嘴在不得的吸着自己,舒服的他整个头皮都在发紧。
直到里面不断有泉水的滋润,裴昊这才全根没入,他知道这时的小娘子已经完全准备好,自己的动作便越发的大开大合,一时之间,净房中不停地传来水花被来回拍打的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夹杂着男人情.动的粗吼和女人难以忍住的低.吟,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太过于暧.昧,也太过于靡.丽,羞红了屋外守夜的众人,也羞红了高挂在夜空中的皓月。
等第二天苏若幽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想到昨个儿夜里发生的事,苏若幽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昨晚上他似发了疯般,动作那样大,还不许她憋着,而且后来,自己竟然被他再次给做晕了过去,虽然事后他给她打理好了,但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住在耳房守夜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想到自己昨晚的放.荡被人听了去,而且还是她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苏若幽就感觉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而李氏看着明显被过度疼爱的苏若幽,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心底涌现更多的是欣慰,最起码这证明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女儿家嫁了人,只有笼络住了丈夫的心,方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啊,而且,姑爷说不定哪天就要跟着大军去打仗去了,自家小姐要是能留个孩子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李氏因为在苏若幽成亲之前太过忙碌和焦灼,就染了风寒,害怕冲了苏若幽的喜事,就没直接跟在陪嫁的仆妇之中,这次苏若幽三朝回门,她的身体也好了,自然就跟了过来。
苏若幽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裴昊,在青雁为自己更衣的时候,问了出口,“夫君,是何时离开的?”
青雁岂能看不出苏若幽面上的尴尬,所以她此时表现的更加如常,“启禀少夫人,少爷卯时刚过一刻就走了,给您留了句话......”
“什么话?”
青雁犹豫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少爷说,今儿个晚上如果他回来晚了,您就不要等他,自己先行歇下。”
果然,听了这话之后,苏若幽的脸色瞬间怔愣了一下。
李氏看不过眼,她的小幽儿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刚嫁过来就要打仗了,这该死的蛮国!净干这等不要脸皮儿的事,你说你没事不好好在自己家呆着,总是挑起战争干什么!
“少夫人,小厨房里还温着银耳莲子百合汤,老奴给你端过来一碗吧。”
苏若幽回过神来,也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太过担忧,快速调整自己,“还是奶娘最疼我了。”
等喝完粥,苏若幽就开始着手准备裴昊的包裹了,考虑到他这次是去打仗的,尽管知道军队会有随行的军医,但苏若幽还是放心不下,她命人准备很多的刀伤药、退烧药备着,自己也忙活起来,她要赶着再给自家夫君做几套衣服,外面的袍子倒不用做很多,中衣要多做几套,出门打仗不用做的多花哨,简简单单的,舒服最重要。
于是,在裴昊不知道的地方,他家的小娘子也在快速的成长着,适应着,在不停地追赶着他的步伐,在以她的方式,与他共同进退。
☆、第70章 终是离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苏若幽几乎白日里都没有见过裴昊,此时的京城里也隐隐开始流传蛮国蠢蠢欲动之事,京城里的百姓总是有着别的地方所没有的政治触觉,京城里流动的商客也多,你说一点,我说一点,再稍一联想辅政王爷近年来对蛮国的态度,渐渐地,众人就都不言而喻了,大夏与蛮国的这一仗,势在必得。
于是,仅仅是这几天的时间,京城的大街上就再无往日的那般熙熙攘攘,京城的百姓也没有像北边的城镇那样开始大肆的屯粮,尽管气氛相比往常萧条了不少,但京城的百姓在战争面前总显得比其他地方的人多了几分皇城之人的淡定。
裴府的下人这一段时间也都更加的谨慎了,自家少爷的一举一动他们只会比外人知道的更为详细,自从自家少爷陪着少夫人三朝回门之后,白日里就没见过他的人,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即使他们只是下人奴仆,但他们身在权贵之家,见识自然不一般,这个时候,没有人傻到去触碰主人家本就绷紧的神经。
君竹苑里,苏若幽坐在榻子上,手里的活计就没有停过,这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了,她除了要为裴昊准备夏衫秋袍外,更主要的,还要多赶几件过冬的棉衣,自家夫君上战场打仗,她帮不到什么忙,但他随身的衣物,必定要出自她这个做妻子的手,无关其他,仅仅是她的心意而已。
“少夫人,该摆午膳了。”眼看就要到午时了,苏若幽还在埋头缝着手中的棉衣,李氏就忍不住上前提醒一句。
唉,少爷和少夫人二人的感情好,少爷的衣物少夫人谁都不让沾手,一针一线非得自己个儿来,而且还不知道大军什么时候就出发了,这事闹的,少夫人就趁着少爷不在家的时候白天晚上的这么缝着,谁劝都没用,还害怕少爷知道了,特地嘱咐众人不许多嘴,李氏作为奶大苏若幽的奶娘,看了也免不了的心疼。
“奶娘,再等一下,我这个袖子收个边就好了。”苏若幽头都没抬的回了这么一句,手上的针线也没停下。
这几天她紧赶慢赶,做了五套中衣,两件夏衫,两件秋袍,这件棉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再赶赶,明儿个也就能成了,她做的衣服,全都是深色的,棉花也是新收上来的,蓬松暖和。
据她这几天从裴昊嘴里打听到的信息来看,这个月里头大军开拔的机会也不是很大,毕竟朝堂之上,关于此次是否出兵征战还存在争议,辅政王爷虽然对蛮国的态度一直显而易见,但这还不没下旨意呢嘛,所以,她还是有时间再多赶几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