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片动静,裴景焕转头一看,是一条翻找垃圾吃的大黑狗。他眼中一亮,对身边下人道:“抓住它!”
下人忙堵了过去,费了几番力气,把大黑狗捆住了。
这番动静惊动了男乞丐,扭头想喝一声什么人,目光落在裴景焕清秀的面孔,以及华丽不凡的打扮上,顿时住了口。在裴景焕的目光中,渐渐浑身发冷,再没了兴趣,拔身出来,连裤子也来不及系,匆匆提着就跑了。
裴景焕慢慢踱步到女乞丐身前,从袖子里摸出一只小瓷瓶,拔开塞子,对准女乞丐下面就倒了下去。
女乞丐才要感谢这个救了他的人,看着这一幕,不禁愣住了。等到下面一凉,随即渐渐传来又痒又热的感觉,不由得惊叫出声:“公子,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景焕看也没看她一眼,站到旁边,对下人道:“松手吧。”
下人立时松了手,就在一瞬间,他怀里的大黑狗冲了出来,往女乞丐两腿间钻去。女乞丐吓了一跳,又惊又怕,连连尖叫着,对大黑狗又打又踢。
“帮帮它。”裴景焕朝下人一抬下巴。
下人便走过去,按住女乞丐的上身。女乞丐挣扎不过,上半身被按得紧紧贴在地面上,顿时又惊又怕,大声咒骂起来。下人给了她一个嘴巴子,登时将她的脸打得一偏。女乞丐被打得一懵,挣扎的动作顿时减弱了,大黑狗趁虚而入,钻进她的两腿之间。
裴景焕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眼睛一挪也不挪,看着这一幕,渐渐脸上兴奋之色愈浓。忽然,他眉头一皱,渐渐弯下了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殿下?”下人忙放开女乞丐,朝他跑了过来。
裴景焕扶住他,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说道:“回五皇子府。”
自从江府出来后,他下面便隐隐作痛,兴奋时便痛得更加厉害,如今不仅没有缓解,反而竟有些捱不住了。
五皇子府离这里比皇宫要近,裴景焕疼得厉害,忍不得进宫了。何况,他痛的地方隐蔽,也不好叫宫里人知道。
下人忙扶着他,往五皇子府行去。
才进了门,立时便道:“请太医,殿下受伤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裴景焕躺到床上,由太医给他看着脐下三寸那处。
“囊袋撕裂,卵黄肿硬,子孙根也受到了波及。”太医检查一遍,摇头说道,“一个月之内,不可再行房事。”
大意就是,你蛋蛋肿啦,装蛋蛋的囊袋也撕裂啦,丁丁也受到了波及,这个月就别折腾啦。
裴景焕听罢,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他不知道,江絮虽然是一介女子,但她自小在花月楼打杂,力气虽然比不得男子,但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抓他的时候,又是气怒攻心之下,这一把便没留力。
“殿下,您虽然年轻体壮,但这命根子,还是要好好爱惜。”太医又嘱咐一句,便开了涂抹的伤药,背上药箱走了。
他是常来五皇子府的。但往常来的时候,都是给女子瞧伤势。这位殿下很爱折腾人,越喜欢的女子,便折腾得越厉害。那些伤势,太医简直闻所未闻,每次来了都觉得大开眼界。
没想到这位殿下的口味更重了,折腾女子还不够,竟把自己也折腾了。作孽哟,太医摇摇头,背着药箱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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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真情厚谊
送走傅明瑾后,天色已近傍晚。江絮简单吃了点东西,便除了钗环,和衣躺下。
烛火在帐幔外摇曳,偌大的府邸,鲜有人声,寂静得骇人。
夜风从窗棱上拂过,带起呜呜的声音。江絮睁着眼睛,望着上空,久久也睡不着。
五皇子来府里,对她相欺的时候,除了红玉和翠芝,再没第三个人帮她。
她们会不会合起伙来,反过来欺负她?或者,江子兴、冯氏院子里的下人趁夜打劫,她们里应外合?
这样一想,愈发毫无睡意。
外头,榻上躺着翠芝,细细的呼吸声传进来。
红玉被五皇子身边的下人砍晕了,怎样也叫不醒。翠芝不服气地又捏又揉,又拍又打,还拿湿毛巾给她擦脸,也没能把她叫醒。
只有翠芝一个人守夜。翠芝五官敏锐,倘若有个风吹草动,她能早早察觉。但如果到了那一步,又能如何呢?两个弱女子,怎样才能全身而退?
江絮大睁着眼睛,盯着上方的帐幔,脑中绷紧了一根弦。
不知过了多久,脑中渐渐有了困意,江絮慢慢把手指凑到嘴边,用力咬了下去。一阵剧痛传来,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外头的夜仿佛更加寂静,就连夜风擦过屋檐,带着树叶在瓦片上擦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江絮慢慢翻了个身,枕着手,面朝外,半垂下眼睑。
谁也指望不着。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谁也没有来,叫她安心。裴凤陨没有,裴君昊也没有。
在这世上,到底还是要依靠自己的。江絮眨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皮,听着胸腔里并不强壮的心跳,慢慢掏出挂在颈下,装着陶氏一缕头发的锦袋。
她还有陶氏。她一定要坚强,不能被孤独和怯懦打倒。等熬过这一段最难过的日子,她就可以跟陶氏团聚,隐居市井,过着平静安然的小日子。
她会一直陪在陶氏身边,陶氏难过的时候,她一定不让她一个人。
渐渐想着,心里踏实下来。直到帐幔外忽然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小姐,你睡着了吗?”
江絮顿了顿,道:“没有。”
“唉。”翠芝忽然叹了口气,良久,才开口说道:“公子食言了。他说要来给小姐守夜的。”
平日里就知道缠着小姐,怎么关键时候不来呢?翠芝心里隐隐有些埋怨。
江絮心中微微梗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他不来才是应该的。”
他是王爷,身份尊贵,又是男子,本来就不该在夜里私闯女子闺房。
帐幔外头,翠芝侧躺在塌上,与江絮一样和衣而卧。此时高高撅起了嘴,满脸的不认同。
“小姐,您别害怕,院门我叫人栓好了,屋门也栓了两道,我给您守夜,您睡会儿吧,明天傅小姐还要叫您出去玩呢。”翠芝聪明地没有再提裴君昊,而是提了傅明瑾。
话音落下,立时让江絮的嘴角弯了弯:“好。”
江絮没有说别的,慢慢闭上了眼睛。真要做坏事,也不会选择才入夜的时候。
做坏事的最佳时机,其实是在后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是人最放松的时候。
“一个时辰后叫我。”江絮说道。
她打算寐上片刻,如此后半夜才有精神守着。
翠芝应了一声:“是。”
江絮便睡下了。她睡得并不沉,梦里头光怪陆离,一时是前世,一时是今生。
她梦见前世的死,雪亮冰冷的剑锋刺破胸前的衣裳,将她钉在墙上。
一转头,看见裴凤陨惊慌悔恨的脸:“絮儿,我不是有心的。”
忽而又站在悬崖边,裴凤陨抓着她,一脸阴鸷:“絮儿,你选择嫁给我,还是死?”
一时又梦见裴君昊,他乖乖坐在对面,剥瓜子给她吃。
白皙的手指十分灵巧,膝上摊开一块青布手帕,不一会儿就攒了一小堆。他捧起来,两眼亮晶晶地递过来:“絮儿,你吃瓜子。”
一会儿又梦到他浑浑噩噩,两眼无神,却动作敏捷地将什么东西投入水中。在他身边,站着一位看不清面目,但是打扮十分华丽的姑娘。
梦境繁杂而凌乱,江絮睡得极不安生,直到一个微高的声音传进帐幔:“可恨!”
男人的声音?江絮瞬间惊醒过来:“谁在外面?”江絮一下子坐起来,又问一句:“翠芝?谁在外面?”
屋里静了片刻,随即翠芝的声音响起道:“小姐,公子来了。”
紧接着,响起裴君昊的小声:“絮儿,你醒了?”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帐幔上映出一道修长清雅的身影。
江絮拥被而坐,看着帐幔上的身影,眼神有些呆滞。
“絮儿?你生气了?”外头又传来裴君昊小心翼翼的声音,“对不起,我同朱嬷嬷、冷子寒他们争执了一点事情,才来晚了,并不是故意的。”
江絮方才做了一段冗长而光怪陆离的梦,呼吸还有些急促,思绪也没全然回神。她大睁着眼睛,看着帐幔上映出来的一道修长身影,良久才反应过来。
“哦。”江絮慢慢垂下眼皮。
“絮儿,你不要生我的气。”裴君昊走近几步,映在帐幔外上的身影又拉长了几分,声音有些无措,又有些焦急:“我,我……”
映在帐幔上的身影,笨拙地舞着双手,似要解释,
舞着双手,似要解释,偏偏不知如何解释。
“我并没有生王爷的气。”江絮轻轻攥着被面,垂下眼睑。
她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呢?他肯来瞧她,她已是该感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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