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打湿,自是不能就这样狼狈的去大殿,就当主仆两人不知所措时,一位身着紫衣、年龄二十多岁的宫装女子走了过来,“娘娘衣衫湿了?奴婢是太和宫掌事青雨,娘娘若不嫌弃,可跟奴婢到太和宫备用的起居室去换下干净衣物。”
“那就有劳青雨姑姑了。”
这嬷嬷气度不凡,阮流烟不作怀疑点头应下。吩咐茗月先去太和殿里言明来龙去脉,她跟上青雨去起居室换衣。
这嬷嬷气度不凡,阮流烟不作怀疑点头应下。吩咐茗月先去太和殿里言明来龙去脉,她跟上青雨去起居室换衣。
一路拐了两个过道,经过三个拱门,终于到了目的处。青雨给她拿了衣物便退出房门去,余留阮流烟一人在室内换装。阮流烟静坐一会儿,四周并无异常,于是起身取了衣物到屏风后。放下托盘,阮流烟翻了两翻才看清青雨给她的备的衣物是崭新的一套,从头到脚。刚好她的衣物也被茶水浇透,未做多想的阮流烟伸手褪去了身上外衫。
衣物一件件剥落,正当阮流烟欲脱去里衣时,屏风外忽然传来一道细微响动,迅速警惕起来的阮流烟扯过方才脱下的外衫披至肩头。双手火速系好腰带,她捞过一旁的木制托盘在手中紧握,一步一步靠近屏风位置,“谁,是谁在那里?”
☆、第071章 不要碰我
“喵~”
一道软糯的猫叫声传来,阮流烟放松了警惕。在屏风外不远处的软榻旁边,灰色空地上有一只全身淡黄色夹杂白色圆点的猫儿正在原地打转喵叫,房间内门窗都关着,不知道这只猫是怎么进来的。
未做多想,阮流烟向前想一探究竟,谁知刚走两步,身体就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惯性使她重重跌入身后人的怀抱。熟悉的龙诞香的味道袭来,阮流烟软软的身子一僵,头也不回道:“皇上?”
“是朕。”东方恪的双臂一点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凑近了些,他低头深嗅女子长长秀发间散发的清淡香气。
下一秒,他圈住女子的手臂终于有所动作。
片刻后,两人变的面对面。
阮流烟明白了一件事,方才的端茶的宫女,突然出现的掌事嬷嬷,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计划安排好的。
东方恪静静注视着她,四目相对,阮流烟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眸流转的那一抹淡淡的情|欲,不敢猜测对方的想法,她推了推对方的身子,“臣妾衣物脏,皇上还是起开些,否则少不得弄脏了皇上的龙袍。”
“朕不怕。”东方恪唇角上扬,一只手抬起抚着阮流烟的面颊,拇指不住摩擦女子白嫩的耳根,他的面上一本正经,“爱妃的衣物湿了,朕给你换衣。”
“不要!”按住东方恪欲从面颊抽离的手掌,阮流烟飞快开口拒绝。东方恪竟也不恼,没有答话,依旧把玩眼前女子的如墨般的秀发,他抚着她脖颈的劲儿道重了些,直到女子被迫身体前倾,近到他可以轻易的看清女人细白面容上细小的绒孔。
那日两人“君子之约”过后,没隔两日苏长白就被释放出来,东方溶也解除了禁令,给两人指婚后,他就一直未涉重华宫,除了给萧梦瑶晋位份,这么多天不见阮流烟也有一部分做给太后郑氏看,如今算算已快半月。这十多天天来,他过的每一分都是煎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这样吸引他!
女人菱唇微颤,昭显她此刻的惶恐不安,东方凌眼眸微眯,想起之前在宫墙听到的阮流烟毫不在意的话语,他的整个人不由阴沉下来。拢着女人纤细腰肢的大手攸的收紧,他逼着怀中的女子昂首看她,“告诉朕,这些天有没有想朕?”
阮流烟不明白为什么东方恪身上的气息如何转换的这样快,现在直觉就是现在身边这个男人危险,她想要后退身子,企图跟对方拉开些距离。东方恪又怎会叫她得逞,他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大手暗暗使力,牢牢锁在她的腰间,直叫她不能移动半分。
腰间的手臂坚硬如铁,阮流烟挣不开去,想到身后这人先前在床帷之上对她的极尽索取,此刻不由强撑着动了动红唇:“臣妾…自然是想皇上的。”她这番话叫东方恪察不可闻的挑了挑眉。
女人低垂眼眸,宛如一把蒲扇的睫毛轻颤,撩拨的的人心痒痒的,知晓这女人是在言不由衷,东方恪少不得顺着下去,圈在女人腰间的大手一路向上,他略带暗示的抚上女主脊背:“是吗,原来爱妃也会想朕,那么不若做些什么,来证明你到底有多想朕。”
将她的身子拉近,两人下身毫无缝隙的贴合,腿间传来的热度昭显着男人的欲望,阮流烟脸色一沉,心中抗拒的苗头越来越盛。
这个男人,自从得了她的身子,再见面没有一次不往那种事引的,难道她的身子真的就对他那样有吸引力?还是说,这是在‘周老’嘴里说的、还不能怀上子嗣的女人的“殊荣”,因为不能怀上子嗣,所以怎么样都好,反正没什么关系?
短短的十几秒里,阮流烟的心绪千转百回,东方恪的手掌已经在隔着衣物揉捏她的柔软,夏日的衣物并不厚,男人的掌心火热,这样的触碰竟比暑气还要煎熬几分。忍住恨不得把眼前男人立即推开的冲动,阮流烟不动声色按住了男人不老实的大手。“皇上,一会儿择选就要开始了。”
“没关系,朕叫人延迟。”
他的唇这时衔住她的耳垂,轻柔舔|弄。
“臣妾身子不舒服。”
阮流烟无动于衷,连躲避都不曾。
“不用爱妃‘劳累’,爱妃只要乖乖的就好。”
东方恪是打定主意对她势在必得,可惜这回阮流烟这回不想让他轻易得逞了去。
第一次是偿他这些日子耗在她身上的情意;第二次是有求于他的隐忍不发;第三次是她自甘沉沦的放纵。如今他也得到了她,子瑜亦平安无事,够了,她不会再这样任由两人这样发展下去,不会任由他再这么对她为所欲为。
“臣妾今日不想。”平缓的说出这句话,阮流烟等待东方恪的震怒,谁知这人惘若未闻,只轻轻一扯便扯散了她的衣袍,双手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若是朕说,朕非现在要你呢?”
“你当如何,自戕,还是——再弑君?”
他竟看穿了她的意图,无论哪一种,所带来的后果都让她承受不起。
一时间阮流烟沉默不言,东方恪见此反而笑了,只是眼底那抹冷意逐渐凝结成冰。原来她竟然还是这般抗拒他的靠近吗?他以为她是因为对他动心才会把身子给他的,难道都是假象?难道说她认为她们他们之间这是一种交易,他免了苏长白死罪,她偿还给他身子…
东方恪浑身的怒意四散开来,直叫室内的温度也低了不分,不远处的小猫像是感知到了室内的这股不寻常,不安的叫了几声,绵长叫声里带着一丝恐慌。
东方恪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终于,阮流烟收拢了周身衣物转身走向屏风后,东方恪未拦她任由她动作,阮流烟心中惊讶,迈出两步确定男人不会追来,她脚下步子加快了些。
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接近屏风的位置时,身后突得传来一阵轻风。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风进来——阮流烟只想到这一句。转头的那刻她望见东方恪宛若修罗的脸庞,他就这么扑过来,眼眸里带着一阵毁天灭地的狠意,一阵强烈的晕眩过后,阮流烟发现自己被人压制在冰凉的地面。
东方恪扑过来的时候没忘了让两人转换身子,由他作为倒地的“肉垫”,然而落地不过一秒,阮流烟的视线已经从头顶的房梁转到了身下黑褐色的地面。理石咋一贴上去是冰凉的,唤醒了此刻脑袋有些打结的阮流烟的思路,意识到危险的她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起身,然而全部都晚了。
布帛的撕裂声提醒着她背后的衣物已被身上人撕破,女人雪白的脊背露出,凝了少许春光,东方恪视线触及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覆了上去。阮流烟咬唇,背后湿濡提醒着她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再也忍不得,她拼尽全力反抗身上那人:“你——放开我,混账!”
可惜依她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男人显然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混账?敢骂朕的,流烟,你还是第一个。你说,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东方恪眼中冷光闪烁,扳正了她的身子,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呈包围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面容扭转过来与他对视。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也让胸前柔软第一次受到这样蛮横的挤|压,胀痛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此刻落在他手心的阮流烟像是被人困在手掌里的小鸟,根本无法逃脱身后人的掌控。像是故意的,东方恪察觉到她的愤怒,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更锁紧些,逼迫她直视他,然后重重吻上眼前早已渴望许久的嫣红唇瓣。
他的唇带着势不可挡的压迫,还有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恍惚中阮流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就在她濒临灭顶窒息时,这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得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阮流烟全身力气卸去,伏在地面颤着身子喘|息,她的秀发因为之前的两人的争执早已凌乱不堪,此刻正遮住她白腻的面容和眼眸,将其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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