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出了四水弯,所有的马贼才被丢至路途,商旅队伍出了四水弯的界地便没什么好怕的了,夏白龙的货物幸免于难,对殷明誉感激涕零,殷明誉个人是无太大的反应,十一这帮人又是粗汉不懂人情世故寒暄,于是只剩秋容对着夏掌柜陪着笑寒暄两句。
“秋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啊!”夏掌柜本是感谢殷明誉等人救了他们的大恩,下一刻话锋一转,说出来的一句让秋容感觉莫名。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夏掌柜自个又接上了,“有殷公子这样一个武艺高强,又心肠良善的好相公!!”
“夏掌柜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秋容连忙开口解释,夏掌柜呵呵笑了声,“别解释了,就算不是夫妻,我也看出来他是你两情相悦的小竹马…”
“我们真不是…”
“走了。”
殷明誉催促声传来,秋容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往自己方才骑着骆驼停着的地方跑去,刚到了骆驼跟前就听到殷明誉鼻间传来的重重一记冷哼,循声望去,正对上他上下打量嫌弃的目光。
这让秋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抓着缰绳的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习武之人耳力都比常人要灵敏,这个男人,肯定听到夏掌柜所言了,不过这种藐视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
真是晦气,她还没说嫌弃他的话呢!
与夏掌柜分道扬镳以后,接下来的一路秋容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她性格韧和,平常也是能跟兄弟们说上两句话,这猛一不开口,不由让十一略感奇怪,不过更让十一感觉惊奇的是,他居然发现殷明誉好像心情很好,跟秋容完全是截然相反,不过十一识趣的两头都没问,免得一个不慎“引火上身”,那就有损他一世“英名”了。
这一路上有引路人的带路,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下一个路口就是进到真正的沙地里面,这里地势他们均不熟悉,速度比之前在四水弯的时候又不知道慢了多少层。
在沙漠里风餐露宿的好几天,还是没有一点进展,连烬仙藤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在这时殷明誉接到了殷府的来信,灰头土脸的信鸽历程千里,到了殷明誉手中的时候已经去了半条命,殷明誉打开信读完,神色变的颇为复杂。
命人将信鸽带来去喂水进食,殷明誉在一高坡背手付立,他的前面俱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在夕阳的照耀下仿佛镀了一层金光,秋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察觉他所望的方向正是皇宫。
这段时间秋容终于理清了殷明誉与阮流烟之间的关系,原来这个男人和娘娘是兄妹,同是姓殷,她却到现在才想到。烬仙藤如此难找,殷明誉还要不顾一切进来,她直觉是跟阮流烟有关,甚至有可能刚才那封信,也是跟阮流烟有关系的,说来殷明誉这个当兄长的对妹妹倒好。
秋容思绪纷飞,竟莫名有些伤感,她父母双亡,从小跟哥哥相依为命,可惜小时候哥哥就病重去世,从此这世上唯一一个疼她的的人也没有了…
从思绪里回神,秋容发现殷明誉已经不在原地,环顾四周却是殷明誉在不远处半蹲着身子同十一还有两三手下一起围着查看刚才奄奄一息的信鸽,秋容清楚的看到方才信鸽在十一的手掌心重新站立了起来,然后听见那围着信鸽的几个男人一阵欢呼。
这些人平常应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现在一只信鸽“起死回生”却能引来他们如此欢呼。心里感概,秋容迈步上前,离的越近,从她的角度就越能望见殷明誉精致的眉眼、挺翘鼻梁和下巴,她看到他的唇角有了一丝弧度。
这非他平时的邪笑,冷笑、讥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纯净笑意。秋容以为自己花了眼,就在那一刻,她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然后变的越来越快速,甚至越靠近殷明誉所在的地方,那颗心,就跳动的越快…
时间飞逝,转眼间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的中秋节就快到了,皇宫里现在各处都在准备。在中秋节来临的前两天起,宫门各处都已亮起红笼,皇宫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大堰的中秋不管是民间还是皇宫都有燃灯会儿,宫里的燃灯会儿就定在液庭湖处,到时除了宫中女眷,也会宴请群臣参加,允许臣子携带家眷。
重华宫内,宫内上上下下都在奔走,参加中秋节宫宴是大事,该准备的,去时该穿什么样的服饰,佩戴什么样的发钗,脚踩什么样的宫鞋,这些从头到脚她们一点也不能马虎。
茗月与秋罗俨然成了不停歇的陀螺,现在她们两个才是这重华宫的“当家人”,从申时开始阮流烟就端坐在梳妆台前任他们两个捯饬,现在已经是酉阳末,再有半个时辰中秋宫宴就要开始时,茗月才终于宣布大功告成。时间过去的太久,已经让阮流烟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被茗月唤醒的时候她还有些迷糊,抬眼下意识的就往镜子里的自己望去。
阮流烟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自己“惊艳”的一天,她眨了眨眼睛正欲讲话,寝房外就传来了一道小太监平缓悠长的唱诺:“皇上驾到——”
☆、第063章 耳鬓厮磨
阮流烟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自己“惊艳”的一天,她眨了眨眼睛正欲讲话,寝房外就传来了一道小太监平缓悠长的唱诺:“皇上驾到——”
她欲起身请安,被东方恪制止,挥退了宫人,他来到阮流烟的跟前,眼里不出意外的闪过一抹惊艳,东方恪伸手挑起了阮流烟下巴。不同于上一次,这次他的眼神满满都是专注,东方恪的拇指摩擦着女子红唇,丝毫不在意女子唇间的红色染上他修长的手指,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俯身朝着女人吻了上去。
“皇上——”阮流烟别过脸去,“别这样。”
东方恪扳正了她的脸蛋,“怎么了?爱妃不想朕碰你?”
“不…不是…”阮流烟难堪的否认,冷不防东方恪撤了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拦腰抱起。雷光电闪间,她整个人被迫坐上了梳妆台的台面。
脚下悬空感觉让她感觉不适,可男人却强势抵住了她的身子,他一只手将她拦腰抱着,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随后吻上来,这样阮流烟就不得不“偎依”在他的怀中,被动的承受着他强势的索吻。
东方恪的吻一如他的人一样霸道专横,不顾阮流烟微挣的身子抗议,他扣在她腰间的左手愈发用力,仿佛要把她镶嵌到身体里去。胸前两片柔软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挤|压得发痛,挣也挣不开,时间久了,阮流烟只觉呼吸有种微微的窒息感,好在男人在她濒临晕倒时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专注于呼吸的阮流烟没发现东方恪已经在抽她腰间绣着素雅花纹的腰带,等到反应过来,她立刻抓住了东方恪不老实的双手。东方恪挑挑眉,无视她的抗议,依然专注的跟她的身上的衣物做着斗争。
中秋宫宴隆重,阮流烟身上所穿的衣物不似平常那么好解,由于她的不配合,他动手解了半天也没能把那繁琐的结子完全解开,眼神充斥不耐,下一刻,他就要动手把她身上衣物撕裂。
看出了东方恪意图,阮流烟连忙阻止他:“皇上,一会儿宫宴就要开始了。你,你不能…”她的意思非常明显,东方恪不语,见他脸色稍沉,阮流烟连忙加了一句,“这衣服是皇上你赏给臣妾的,若是破了,臣妾会伤心的。”
“是吗?”东方恪的眼睛忽然染了一抹笑意,就在阮流烟奇怪他在笑什么时,却感觉大腿覆上了一片火热,随着这火热手掌缓慢移动,阮流烟眼神一变,就要并拢双腿。
当然她没能得逞,东方恪的大手已经抢先钻进了她的衣裙,灵活的扯开她下|身里衣,他沿着大腿外围一路摸上了她腿根。女人柔滑细嫩的肌肤让东方恪爱不释手,他俯在她的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私语,慵懒声儿中带着一丝势在必得:“既然爱妃担心把衣物‘撕|裂’,那就依爱妃的意,不动它。”随着他的话音落,阮流烟下身的衣物已经被完全剥落。
她的上身整整齐齐的,下|身的“景色”却与之完全相反。为了避免她的不配合,东方恪就近用从她腰间抽下来的腰带,束缚住了阮流烟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腕,这样她就不能随意的抗拒他,只能任君采撷。傍晚的阵风从窗户缝钻进来,阮流烟光着的双腿感觉一阵阵冷意,皮肤表层不自觉的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东方恪似是察觉到这一切,一阵悉索过后,他身上绣着黑色的细薄蟒袍褪下,阮流烟感觉身子蓦地悬空了一下,再被放在台面时,她泛着冷意的双腿触到了一层柔软。
自从上次把身子给了东方恪,阮流烟来了月事以后,再到后来东方溶把她从展台推下去,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让她足足养了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以来,东方恪一直对她百般温柔,丝毫没有逾矩,这让阮流烟吊着的心放了下来,上次两人的第一次东方恪也只要了她一次,阮流烟以为东方恪不是个欲望勃烈的人,现在看来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等待时机,才不是她以为的情|欲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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