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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神探相公来过招 完结+番外 (水无暇)


所以,家事难管,旁人更加不容易插手,母亲一辈子在这茬上头吃了最大的亏,到了小女儿身上,怎么都想要扬眉吐气,才肯收手。
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机遇巧合,正好撞在父母两人的软肋处,又或者刑部出身的人,别有一番手段,知道人性弱点,两边都没有回绝,两边都在精打细算。
她反而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愿意自己的婚事成了父母对峙的筹码,从头到尾都不肯说话,母亲拉着她的手,唉声叹气道:“你这个孩子,大事聪明,小事却不可掉以轻心。”
“我明白的,母亲请放心。”她回到屋中,和衣躺下,那一晚的情景又浮现上来,她明明以为自己已经不太记得,原来是这样清晰可见。
不否认,她动了心,母亲说的那些也是有理,除了家境清贫,其他的都挑不出刺儿,而她家境殷实,相辅相成,才能够成就一段佳话。
又隔了三个月,这桩婚事被送到太后面前,太后老人家非常乐观其成,将她召入长春宫,问她心意如何,她只回了一句话,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和太后做主。
太后点头而笑,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久的话,又吃了一碗燕窝粥,让宫女备下许多的赏赐,连带着一大车送她回府,这门婚事被正式定了下来。
华封不负众望,真的让父母言中,或许也是因为有了她这样一个贤妻,在刑部行事如鱼得水,一升再升,坐上了刑部侍郎的位置,十多年间,她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他却只有她一个正妻。外头人只说她仗着娘家的势力,醋意滔天,不允许丈夫另结新欢,幸而她膝下两个孩子都很是出色懂事,她却在他任职的那一年,将屋中的两个丫环拨到他身边,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华封没有婉拒,不管她走出的这一步是否是试探他的心意,他只当做是理所当然的应承下来,娶妻娶贤,她已经背负着不贤之名多年,也是应该放下来的时候。
她但笑不语,短短数月,整个人却瘦了一大圈,母亲当日说的那些话,那些锥心刺骨的感觉,依然还是都让她尝遍了,做人真是最矛盾不过,她作为妻子一方面期盼丈夫步步高升,风光荣华,另一方面又暗暗盼着他不得重用,依然需要看她的眼色行事为人。
华封对她依然很好,好得很客气很客气,当她是家中元配正妻,是两个孩子的生母,而那两个丫环没有落得名分,也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在他一次酒酣之时,她旁敲侧击问过一句,华封直勾勾看着她半晌,忽而笑道:“你送她们来的那一天,我就让手底下的人给她们喝过药,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有任何威胁到你地位的举动,你放心就好。”
她没有感动于他的话,反而有些心寒,心寒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还拿她当做挡箭牌,旁人听得依然只会以为是她善妒,而并非是出自他的本意。

  ☆、280.第280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

以前他遮掩长袖善舞,她还会得陪着欢喜,年纪渐长,他已经越过平起平坐的那道坎,而她明显落于下风,知道自己越来越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在华府,他依然摆正位置,将她高高放在那里。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如此,最早是让她舍不得走下来,如今是逼迫她不敢走下来,上头风大天寒,她有些冷到发颤,却无人可说。
有时候,同珍珠说一两句,珍珠最是聪明,知道这个家里头,谁才真的能当家做主,所以每每都听着淡淡而笑,她说过几次心生厌烦,索性就不再多说。
因为太多话都是为了能有人听,没有听者,都是白费力气。
她知道有春娘这个人的时候,反而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忿忿不平,是因为没出嫁之前的那些棱角都被一年一年磨平了,还是早就预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反而不再惊讶。
换而言之,华封要是一辈子守着家里头两个没名没分的丫环,才更加有问题。
这一次,连珍珠都忍不住了:“夫人,外室的事情,迟早是个祸端,老爷花了那么大的手笔,将人单独安置起来,你又瞧不见,又听不着,不如想办法弄到大宅来,好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料得她折腾不出什么花样。”
她险些被说动了,再细想一下,依然摇了摇头,凡事都要看俩面,如果有人说,华封置下外宅是明晃晃的挑衅,那么若是想到,不让外室与她面对面是生怕她难堪,眼不见为净,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毕竟老夫老妻,有些默契还是有的。
她知道的始终不多,华封也没有提出过其他的非分之意,去那边的次数太少,还不如留在家中陪她吃饭的次数多,若非得到消息的渠道牢靠,她都怀疑是否真的有那样一处地方,那样一个女人。
既然,他能够做得这样平衡,那么,她乐得睁只眼闭只眼,两个儿子放在那里,就像华封说的最真心的一句话,没有人能够撼动你华夫人的地位。
这是他能够给出最好的承诺,要是换做十年前,她或者还会嗤之以鼻,觉得没有什么好稀罕的,到了现今的年纪,才会懂得珍惜。
她相信了华封的这句承诺,他也一直做得很到位。
春娘怀孕的消息又传来,她想了又想,一晚没有合眼,她这辈子第一次整夜不合眼就是为了华封,后来一次又一次,依旧是为了他,以往听家中老仆说夫妻两人是前世的冤家,可当真是不错。
她将俩个孩子从私塾接回来,小的那个才三岁多一点,已经会得写简单的字,拿着宣纸给母亲看,她看得又耐心又仔细,大的孩子更加懂事,见她脸色灰白,关切的询问母亲是否身体不适,她怔了怔抬起头来,目光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不知为何,一颗悬着的心又落回肚子中。
她问大儿会不会写,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大儿认真想想,答道,每个字都会写,但是句子不曾听过,她让珍珠取出纸笔砚台,大儿很听话,依言将两句话,毕恭毕敬的写下来,墨迹未干,母子三人耐心的等着,大儿突然又说道:“母亲,想到这个句子的人,心里一定很难过。”
她没想到孩子会说这话,轻声问原因,大儿笑一笑,没有回答,他的手摸在母亲脸上,孩子的手很细软,很舒服,小儿见了不甘示弱,也将小手探过来,按住她的另半边脸,她笑起来,笑得泪花四溅。
她以为孩子尚小,不会懂得大人的心思,实则在这样的家中长大,他们恐怕事事明白,她展开双臂将两个孩子一同搂住,不想去计较了,真的不想去计较了,能够保住她目前所有的,总好过得不偿失,抓不住更多的。
华封依然每个月只去外宅一两次,她开始有些同情那个不曾谋面过的女人,至少她怀着身孕的两次,丈夫三两天还能出现一次,陪她吃饭喝茶,说小会儿的话。
而那边格外的安静,也让她越发平静,或者华封选的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女人,给什么拿什么,懂得不能要求太多,贪心必失的道理。
消息再传来时,那边的小女儿已经两个月,不是她的消息不灵通,而是她没有再刻意去打听的习惯,要是没有后头的意外,那么相安无事的平衡,应该还能够维系很多年,很多年。
故事说到这里,沈念一依然没有露出丁点不耐烦的神色,他知道华夫人需要双好耳朵,有些事情已经压抑在她心里太久,不说出来就化成戾气,伤害到自己,也伤害到别人。
“沈大人好耐心。”华夫人大病未愈,有些喘不过气来,珍珠赶紧过来替她揉着后背处,她挥了挥手道,“不用,不用,喝口水就能好的。”
沈念一等着她喝完水才问道:“既然已经不想计较,为何要对春娘母女穷追不舍,步步相逼?”
华夫人直视过来,理所当然道:“华封惨遭横祸,死于公务,难道他流落在外的骨血不应该接回华府收养吗?”
“不是这样简单一句话可以推托的吧,否则我为何要到府上来问个究竟?”
“春娘是什么身份,一个外室,没名没分,你可知她是华封从外头买回来的女子,卖身契都没有撕毁,华封就放在他书案的小抽屉中,还是我替他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华夫人不住冷笑道,“他根本没有当她是个正经的妾室,到底他存了什么心思,我是猜不到了,但是孩子绝对不能留在那样一个女人身边,否则,我对不起华封!”
“那么,华夫人为了这个想法,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将春娘逼死?”沈念一同样咄咄逼人,根本不会被对方的气势压倒,春娘从来没有强求过什么,她只得如意一个孩子,一个依托,既然从来没有给过人家名分,没有给过如意名分,那么为什么要用这个做借口,把可怜人往死角逼。
“我哪里有要弄死她,真正是玩笑,我是刑部侍郎的正妻原配,刑部尚书的外甥女,哪怕是个无知妇孺,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沈大人,你且仔细看看我,是那种会为了个不起眼的女人,搭上自己性命与名声的蠢货吗!”
她一连串的话,收都收不住,可见是动了真怒,说到最后,直接站起身来,像是要花费巨大的气力,胸口不住起伏,忽而五官抽搐下,张口吐出口鲜血,溅在地上,实在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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