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徐林咬牙答应。
得了满意的答复,两人开心的离开。
“用徐门换你女儿,二叔干得不错啊。”徐尚远没有温暖的眸子里滑过一丝锐芒。
“那是我唯一的女儿,你一定要帮二叔。”徐林哀求。
他不要求她有很大的出息,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这要求难道很过分么?
“帮不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要怪就怪她太贪心,动了不该动的人。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或许她还能留有一命,不然……”帝熙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徐尚远这句话让徐林误会成他会取了徐静沛的命,他气得直骂:“想不到你这么心狠手辣,自己的妹妹都下得了手。”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拿整个徐门来救她的。”徐尚远甩袖离开。
徐林手指颤抖的指着他,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徐尚远也是个心狠的,不然也坐不到那个位置。
刚刚离开,就让人绑了徐林,把他软禁起来,他是不会放他出去惹事的。
他可不想整个徐门毁在他的手里。
“徐尚远大义灭亲,我果然没有看错他。”帝熙拿着手中的消息,眼尾拖出迤逦的弧度。
“那下一步怎么办?”底下的探子看着帝熙。
“把徐静沛的消息散布出去。”帝熙手一握,粉末自手心中落下。
“是。”
没用的棋子,公孙御和慕容溢气得把徐静沛给杀了,见血的时候,公孙御灵光一闪,想出个绝妙的办法。
找个替罪羔羊不就好了?只要供词不出错的话,是不会出问题的。
单占全的上头,两人搜索了一翻,把目标盯在了翼王的身上。
翼王,南墨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小年纪被封为王,镇守封地,割据一方,南墨早看他不顺眼了。
因为对方的母妃得尽宠爱,他的母后受尽冷落,自小,他看到的就是母后整日以泪洗面,父皇半年都不来母后的寝宫一次。
偶尔来一次,母后都会高兴个半天,可是没一会他就走了。每次他走了以后,母后都会哭得很伤心。
他以为母后是舍不得父皇,直到无意间他听到父皇和母后的对话,终于知道为啥母后会那么难过。
是父皇每次来都是警告和威胁她,让她好好管理后宫,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让位给贤妃。
他知道,母后很爱父皇,不然她不会这样,被自己深爱的男子这样伤,她不难过才怪。
自此,他就注意到了贤妃。
他知道,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她为父皇生了个男孩,她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那时,他感到了危机,他开始努力念书,努力吸引父皇的注意,可是父皇始终没让他掌权。
他空有个未来太子的名号。
他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直到外敌来犯。
他看到了机会,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跟父皇说奔赴前线,父皇同意了,也是在那时,他和苏意订下终身。
那场战役过后,南墨正式掌权,先皇害怕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就册封贤妃的儿子为翼王,远离帝都,镇守一方。
南墨位置不稳,自然是没空去动他的,后来先皇驾崩,外敌再次来袭,南墨又忙于抵御外敌,这事就一拖再拖。
“我听说,南墨有意召南昊回朝,我们正好帮他找个借口,你说他会不会感谢我们?”慕容溢唇畔泛起阴险的笑。
“不要开心得太早。”相对于慕容溢的开心,公孙御的面容异常的严肃,这是一步险棋,走得好,他们能逃过这劫,走得不好,他们会把南墨和南昊都得罪了,到时两人联手一起来对付他们。
他们就等死好了。
“但是除了这招没办法了不是吗?”不如搏一搏。
公孙御脸色漆黑:“幕后之人,我迟早都会抓到的。”
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斗,不把他揪出来都对不起自己。
慕容溢唇上的笑意淡了点,眼底深处掠过心虚,这一次他逃过了一劫,下次估计没有那么好运了。
他得想个办法,绑多几个人在身边,如果他死的话,也能拉几个人来陪葬。
得知慕容溢和公孙御打算把翼王拉下水的帝熙冷嗤:“这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
翼王不笨,铁定不会回帝都的,到时南墨愈加的相信他们两人说的了。那时他的全部精力都会用来对付翼王,无暇顾及他们。
就这样浑水摸鱼的躲过去,这步棋真的走得挺妙的。
“你低估南墨了。”凤月闭着眼睛说道。
按照她对南墨的了解,南墨会让慕容溢和公孙御去把翼王给请回来,请不回来嘛……
嗯,后果大家都懂的。
“那月儿说,慕容溢和公孙御能不能请得回来?”帝熙的手在她的背后流连。
凤月觉得一阵冰冷,还带着点酥麻,异常复杂的感觉让凤月皱起了眉头:“自然是可以的。”
两个人都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有圣旨在手,只要稍微利用下,翼王不会不妥协。
“我不那样认为。”帝熙的手顺着凤月的脊梁往下,过了腰还未收手。
“阿熙,你住手。”凤月忍无可忍的阻止他。
帝熙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如果我是翼王的话,我会直接把他们留在那。”
他听说,先皇留有圣旨,只要翼王不造反,南墨永远不能动他。
“他不回来,不就说明他有异心么?正好把自己推到舆论中间。”凤月把帝熙的手放到一边。
帝熙的手再次爬上她的后背:“月儿忘了么,还有公孙御和慕容溢啊。”
他们是南墨派出去的,正好代表了南墨,他会把他们留在那,彻查整件事,待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打发他们回去复命。
这样一来,谁都别想脱身。
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
凤月仔细想想,不得不承认,帝熙这主意真的是绝。
“不过,你又不是翼王,你怎么知道他怎么做呢?”
帝熙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伤疤,摩擦着那开始结痂的伤口:“是啊,我不是他,月儿也不是南墨不是吗?”
那她又怎么肯定南墨一定会那样做呢?
“药刚上,阿熙不要擦没了。”凤月没好气的说道,开始转移话题,不再和他纠结下去。
帝熙抓弄够她了,主动的放开手:“月儿是不是该回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帝熙这样说,说明凤府里出事了,不然他是不会赶她走的。
“你二姐的婚事,你是不是该上点心?还有你未婚夫这些天都去看你呢。”
前面那句语气还是很正常的,后面那句怎么听怎么觉得酸酸的。
凤月眼里浮了点戏谑:“阿熙是吃醋了吗?”
“是啊,我吃醋了,月儿打算怎么办?”帝熙俯在她耳畔说道。
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凤月的脸上,凤月脸红了:“那就先酸着吧。”
帝熙的目光刹那变得深邃冰凉,凤月打了个哆嗦,赶紧顺毛:“阿熙何必吃醋?你明知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身上的冰冷瞬间消失,凤月的呼吸也恢复顺畅。
“我可以下床了吗?”凤月从枕头从抬起头,目光熠熠的看着帝熙。
流光溢彩的凤眸,似是倒映了整个星空,绚烂迷人,帝熙有片刻的失神:“可以了。”
听他怪怪的语气,凤月眯起眼:“我啥时候可以下床?”
第一卷 正文 第178章 伤好一半
“两天之前。”他的药再不好,她躺个三天都能下来了,不过她的伤口比较深,最好是痂结得再深点,不然容易裂开。
“啊啊啊。”凤月扑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自从后背受伤以后,她只能趴着睡,动都不能动,别说翻身了,她现在能坐着都觉得很幸福了,他居然不告诉她。
害得她受了那么久的罪,真的是太过分了。
“小心点,伤口要是再裂开的话你得趴半个月。”帝熙冷了眉眼。
一句话,让凤月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其实她是个淑女,被逼的成了个悍妇。
“我让人进来帮你把衣服穿上。”帝熙的眼睛从她的胸前掠过。
凤月垂眸,由于背后受伤,她上面就穿了件肚兜,她一坐起来,胸前春光大泄,几乎等于没穿。
靠,凤月拿过枕头,想往帝熙砸去,想了想,选择了双手抱紧,用它来挡住胸前春光。
抬眸,发现帝熙还站在原地,正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凤月气不打一处来:“流氓。”
“嗯,我是流氓。”只对她一人流氓。
“滚!”凤月发飙。
要不是受伤了,她一定和他拼了。
爷和小姐又吵架了?门外的影一和影二交换个眼神。
“吱呀。”
门突然从里打开,帝熙出现在她们面前,幽黑的瞳孔注视了她们一眼以后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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