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孟凡本来想说话但看到她流泪了,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几乎没有见过她哭过了,上一次见她哭还是她八岁那年在河边找不到他,着急地哭了。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趴在河边边哭边喊他的名字,他就急忙跑了过去,看到他回来了,她就紧紧地抱住他,什么都不说就一直哭。
看到她那个样子知道她吓怕了,自己也很害怕让她哭,看到她哭他心里就像一把钝的刀在割自己!
他慌乱地直接用袖子给她擦眼泪,然后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她怎么打自己都不会放开了。
“凝儿,就算我纳了那些女人,可我也没有碰过她们啊,而且我早就把她们都遣散了。”上官孟凡生怕再惊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是小小的。
没有碰过?那绮罗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上官孟凡,你真的是极了你知道吗?那绮罗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别告诉我你也没有碰过她!”杜凝真的累了,这么多年了,对他的爱越来越深,心却越来越累了。
“我也不知道,那次……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早晨起来就在她房间里了,凝儿,你相信我……”上官孟凡现在像极了受惊的孩子,他既慌乱又无奈,就怔怔地解释着。
“你放我走吧。”没等他说完,她就出声了,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凝儿,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说出来了,哈哈,你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上官孟凡放开她,将身子转到了一边。
无力地自嘲,声音都是蚀骨的悲伤,他这是要失去她了吗?不行,他不能没有她,就算有那个男人又何妨,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只要她!
上官孟凡看着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就上前抱住她,狠狠地吻着她,手还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两人都倒在了床上,女子的身体碰到了床楞,疼地皱眉,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发现。
她又哭了,他又让她哭了,上官孟凡最终没再继续,女子身上的衣服都是凌乱的。
他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又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隔着被子抱着她。
“凝儿,对不起,对不起……”上官孟凡将头靠着她的,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女子一动都没有动,只是眼泪无声地淌着。
她该怪他吗?现在到这种地步该怨谁呢?应该是他太爱她,她又太爱他了吧!
“凝儿,不要离开我!”上官孟凡猛的坐了起来,声音凄厉。
不能离开
刚刚由于酒的原因浅浅地睡着了,在梦中说的也是不让她离开他。
满身的冷汗,上官孟凡用手捂着脸,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心里既懊恼又悔恨。他抬起手想抽自己,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虽然力道不大,他却感觉这只手的力量很大,仿佛能将自己从地狱里拉回来。
“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样行。”上官孟凡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重新躺下,还是那样抱着她。
“……”杜凝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是这般。
说是不相信她吧,他又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只是用自己的想法看待她。
“他今天又来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若是爱的人是他,当年就跟他走了,何必留下。当年的赌约我输了,输的一塌糊涂,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不舍的离开你。”
杜凝看着旁边的人睡着了,他不会听见了,她的这番话他何时才能明白呢?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她房间里过夜。
她嫁给他已经十年了,十年的青春他都看不明白她对他的感情吗?
第二天伊灵儿醒来,就看到慕容襄在自己的房间,并且还在自己的床上!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疼,疼疼,让我睡一会。”慕容襄还在睡着就被伊灵儿扯着耳朵给拉起来了。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快说,不然我把你踹下去了!”还好慕容襄还穿着衣服,不然她真不保证还能让他安稳地坐在床上!
“昨天晚上我做噩梦了,吓醒了,然后就害怕不敢睡了。”慕容襄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伊灵儿,仿佛伊灵儿是欺负孩子的坏人。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害怕,打死她伊灵儿她都不能相信!
慕容襄现在当然不能跟她说实话了,他要博取同情,让伊灵儿的母爱泛滥。
其实,昨晚慕容襄送伊灵儿离开后就离开山庄了,他去和菊娘还有容安汇合了。他们这样一走,宫里的那些人可就当真坐不住了。半夜回来后就直接跑到伊灵儿房间里来了,可以伊灵儿明明已经将门锁上了啊!
“你怎么进来的?”
慕容襄没有说话,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紧闭的窗户。
伊灵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爬窗户!
“好了,快点起床,不然就把你踹下去!”伊灵儿这样说着,自己却往被窝里缩了缩,真是太冷了,不知道今天雪还下着没。
“哦,可是姐姐我昨天半夜才睡,真的好困啊。”你让我起,自己却一动都不动真是的!
“这里又不是王府,你快点起,然后出去看看雪还下吗?顺便问一下看看什么时候走,再过来通知我。”还是被窝里暖和,真不能出去!
慕容襄并不是不想起,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看着她懒洋洋地在被窝里窝着,眼睛里全是宠溺。
“皇叔,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慕容襄起来后就去慕容离的房间了,来的路上雪还在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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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血玉
“不光路上有积雪,现在还雪还在下着,只能停停了。”还好离雪隐的祭日还有多半月的时间,时间应该充足。
慕容襄稍微去吃了点饭就让菊娘将饭给伊灵儿端去了,他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你说当初下毒的人是月白国的人?”慕容襄听着容安说的,心里也免不了震惊,月白国的人为什么要下毒害灵儿啊!
“就是月白国的人,虽然那个人当时就死了,我又去派人查过他以前接触的人。可是因为他是在宴会的当天把那个官员杀害了,然后取而代之的,所以他的具体身份不好查,只知道是月白国的人。”
“月白国没有理由害灵儿啊,她毕竟是他们的公主,杀了她,两国的和亲不就作罢了吗?”既然毒是可以用血玉解的,肯定还是和血玉有关系。
“容安,你去派人盯紧月白国皇室中人的动向,昊皇的身体有恙朝中的局势肯定会发生大的动向。”
“好,我现在就吩咐下去。”
他应不应该把昊皇病重的消息告诉灵儿,虽然她已经嫁到冥灵国来了,但昊皇毕竟是灵儿的父皇啊!
月白国皇宫。
“参见父皇。”
“扬儿过来了,不用多礼,过来坐吧!”昊皇半躺着,身体还是很虚弱,用手拍了拍床榻示意伊清扬坐下。
“父皇,儿臣今日来是有事要问父皇。”等了那么多天了,他也应该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了。
虽然他小的时候父皇给他说过,灵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她是当年域国的人。
而她脸上的印记也是域国皇室的标志。域国皇室只能生女儿,而且脸上都会有一块血红色的印记,但都长在眉心,伊灵儿却是不同的。因为知道域族特性的人很少,而且伊灵儿的情况也很特殊,所以也没有人怀疑她是域国的人。
“你是想问当年的事吧。”昊皇说完后就闭了闭眼睛,眉头紧紧地皱着。
当年的事太过残忍了,是他一生犯下的唯一一件大错,屠了一个国家。而且这个国家在半个月后就销声匿迹了,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国家存在过,知道的人都死了!
虽然说当年是月白国和灵冥国两国共同合作,可是毕竟当时月白国是势力较弱的一方。当然是只干活还不能获得好处的一方了。
“父皇,当年血玉到底落在谁的手中了?”
“当年我们谁都没有得到血玉。”
“怎么可能!血玉就在域国,既然域国国灭了,血玉必然会出来啊!”伊清扬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都没有得到血玉,那当年血玉到底在谁的手里。世界那么大,找血玉就好比大海捞针,怎么会都没有找到血玉呢!
“父皇,你会不会记错了,可能是凌皇得到血玉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呢?”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你觉得如果凌皇得到了血玉,我们现在还会如此的太平吗?”他们想要血玉就是想要域国的无穷宝藏,当初合力灭了域国就是怕有一天域国太过强大,将他们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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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是啊,如果真的是冥灵国得到了血玉,我们早就和域国的下场一样了。”伊清扬心慢慢沉下去了,感觉特别的无助。他让灵儿嫁给了别人,而他想得到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血玉不在凌皇手中,对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扬儿,父皇的身体父皇知道,现在朝中的势力肯定动荡不安,你虽然是太子,但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顺利登基。父皇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他不想想当年的事了,每天他都在悔恨中度过,他虽说是一位帝王,可是看到那样残忍的场面他也没有办法镇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