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赖?”萧羽川气得牙根发痒,这还不要紧,重要的是他****-梵身呐,“媳妇,你不让我解决,会出人命的!”
“你这人太坏了,完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我都还没进你身体里……”他急得委屈。
“不是这么算的。”她淡定地道,“我去镇上卖蕨菜,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不小心偷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话。其中一个说亏大了,他说他去嫖,还没搞进窑-姐的身体,他就‘泄’了,窑子里的姐儿说那也叫‘完事’了,照给钱。”
“我没‘完事’,不信媳妇你摸摸……”他又痛苦,又胀得难受,“不信,媳妇你摸摸……”
“对你没兴趣……”她扯过被子,体贴地为他盖上,她再倒向炕的另一头,“既然我们圆了房了,相公,我也就不赶你走了。快睡觉啊。”
“媳妇……”萧羽川全身被****烧得快爆炸了,“媳妇,你不让我‘搞’,真的会死人的!”
“赌约又没说‘搞’多少次。”她凉凉地道,“‘搞’完一次了,你别想多占我便宜。我可不是吃亏的人!”
“苏轻月……”
“再吵,我把你扔出去。”
他全身麻得只剩一个脑袋能动,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刚刚都不是这样的。他怀疑媳妇对他动了手脚。
...
第402章 402 心痛1
苏轻月其实又不着痕迹地点了他的麻穴,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万籁俱寂的夜,只有萧羽川欲-求不满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小杂毛在房间一隅的窝里时不时地掀开毛绒绒的眼皮,做为一只合格的宠物,它是只要主人不挨打就好了。
主卧里,萧山与萧清河毫无睡意,两人都睁着眼睛望着房梁,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半晌,萧清河忍不住开口了,“二哥,三哥怎么还没被媳妇扔出来?”
萧山脸色阴沉得快结霜冻了,“不知道老三在搞什么鬼……”
“二哥……”他声音里有着不甘心,“不能让三哥在媳妇房里过夜。”
“我去把老三揪过来!”萧山魁梧的身躯刚要起身。
萧清河说道,“媳妇不让你下炕的,晚饭时候她才吼了你,要是你再下炕乱走……加重腿伤不说,媳妇还得麻烦着再次帮你弄药包扎。”
“老三这会儿都还不回房……”萧山也不想媳妇再受苦,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眼神却难掩焦急。
萧清河想到媳妇或许跟三哥已经那个了……
他的心就纠痛不已,时不时会发作的疼痛忽然又开始了,“二哥,你叫媳妇过来吧。就说……我痛得受不了了。”
要是平常,他一定会死忍着。
身体的疼痛,他早已经习惯得麻木。
现在……当他自私。
他实在不愿轻月真的成为三哥的人。
哪怕他不是她的良人,只要守着她就好。
萧山听四弟这么说,丝毫不犹豫地喊了声,“月儿!”
冷沉的嗓音在夜里格外有穿透力。
清晰地传进了次卧。
次卧里,萧羽川全身不能动,听着炕的另一头媳妇平稳的呼吸声,他也不敢吵她,只想挪动身体,跟她睡一头。
奈何就是全身僵麻无力。
苏轻月原本睡着了,听到二哥的声音,陡然睁开了眼。
她马上坐起身往主卧而去,推开主卧半掩的房门,焦急地问道,“二哥,什么事?”
房里的两个男人见她这么快就过来了,而且身上穿着外裳,衣着整洁,显然并没跟川子‘办事’。
二人心底里不由同时松了口气。
“是我……”萧清河清润的嗓音中有着疼痛的隐忍,“我……我的病发作了。”
残躯的痛楚算不了什么,害怕失去她的痛,令他几乎窒息。
“月儿,对不起。半夜本来不该吵你的。”萧山粗犷的脸庞浮起愧疚,心是一点不虚,“四弟疼痛难忍,除了叫你,我也别无他法。”
“一家人,有事随时叫我,不必这么客套。”苏轻月见四哥苍白的俊颜因痛楚而冒着虚汗,她立即伸手替他把脉。
她的手触到他的脉博时,他的手腕抖了一下,深怕她看出,他现在的痛苦并没那么严重,只是想把她骗过来。
他是真的病发,苏轻月倒没怀疑什么,“四哥,今天已经帮你针灸过了,每天最多只针灸一次,你忍忍。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汗。”
“嗯。”他轻颔首。
...
第403章 404 清河也撒谎了
见她出了房门,他与萧山对视一眼。;
萧山冲他点点头,“四弟,我们没错。”
两人同时沉默不言。
苏轻月很困,打了盆冷水回主卧放在桌上,拧了帕子,用帕子给萧清河擦着脸。
萧清河躺着,清澈如水的眸仁宁静地注视坐在炕边的她,“辛苦你了。”
她微摇头,“你好些了么?”
“还是很难受……”不敢说好。怕她回次卧。
“我在这里陪你。”她示意他翻个身,“你趴着,我帮你按摩。”
他依言,靠着臂力吃力地翻身。
她坐在炕沿伸手触上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远没二哥的厚实,清瘦得让她觉得怜悯。
他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推拿着,她是在推穴位,力道适中,他原本真有点疼痛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觉得背部被她按的又酸又胀,却很是舒服,渐渐地身体也不疼了。
萧山看着媳妇耐心地帮四弟推按,心疼她的辛苦,“月儿,还是别按了吧。要么你教我,我来帮四弟……”
她淡淡一笑,“二哥粗手粗脚的,你那力度……我怕你把四弟按残了。”
萧清河脊背僵了一下。
轻月知道四哥是又想他的腿是残废的吧。
她无意触碰他的伤口,想道歉,却没开口。
只怕道歉时再提起他的腿残,他会更难受。
“媳妇,发生什么事了!”萧羽川有点急切的声音从次卧传来。
萧山正愁媳妇要是回了次卧,她与三弟孤男寡女的,万一后半夜两人……不能放她回去,可总不能留她到天亮。
逮着了机会,便说,“为免三弟担心四弟,月儿,你去把三弟背过来吧。”
辛苦她背一趟,比他的心悬着好。
天知道今晚,他的心就像被绳子吊着一样忐忑。
苏轻月不疑有他,反正她也不喜欢萧羽川睡次卧,于是去把他背回了主卧炕上。
萧羽川一见四弟已经没事了,说道,“媳妇,既然四弟无妨了,咱继续去睡。”
她站起身,说道,“赌约这事,我们已经‘圆’过房了,以前我们也说好的,你不碰我。你在主卧睡你的,我去歇了。”
羽川心里郁闷不已。
萧山与萧清河听到媳妇说已经跟川子圆房了,二人瞬间僵了身体。眸光中同时盈现痛苦之色,两颗心如锥子钉般地钝痛。
苏轻月不着痕迹地解了萧羽川的麻穴之后,她才去了次卧。
主卧没点灯,她扫了眼二哥与四哥的脸色,没说什么,便走了。
“媳妇……”萧羽川唤着,陡然发现身体又不麻了,想跟过去。这回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身体突然发麻,是媳妇暗中点了他的穴。可解了穴,他也没力,真是无奈得想死。
她回头瞪他一眼,“再特么揪着赌约的事不放,我就把你阉了!”
凶狠的眼神吓得萧羽川赶紧捂裤裆,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在外头把主卧的房门给关了。
“三弟,你真的跟媳妇圆了房?”萧山冷峻的嗓音里有爆怒、有痛楚。
...
第404章 404 只有一个
像是他敢承认,就会杀人一般。;
萧羽川本来想否认的,看到二哥铁青的脸色……
又侧首瞧着四弟痛苦得几乎欲死去的苍白脸色……
他真的想骗他们说媳妇已经是他的人了。不想他们跟自己抢媳妇。
媳妇只有一个,早晚得面对那一天。
看到二哥眼中深沉的痛苦,看到四弟因疼痛而苍白的脸庞。
他想到爹娘早逝,大姐萧爱流从来不管他与四弟,是二哥挑起一个家的重担,这几年,不论他与四弟如何拖累了家里。
二哥从来任劳任怨地打猎,从来没抱怨过半句。
他不想二哥痛苦。
至于四弟……
四年前的暴雨天碰到山石砸下,四弟若非为了救他,也不会被山石砸碎了腿骨,弄得终身瘫痪。
他欠四弟的太多太多……
就是以命相抵,亦不为过。
面对两个至亲痛楚得绝望的神情,萧羽川苦涩一笑,“没有。”
两人同时松了口起,坠进地狱的二颗心似浮上了天,大起大落。
萧山凝着粗浓的眉毛,“真的没有?”
“骗二哥做什么?”萧羽川说,“我悄悄爬了过去,媳妇先是装鬼吓我。我想跟她圆房,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又全身麻了,她就趴我身上,诬赖我‘不行’。衣裳都没脱,就说‘完了事儿’了。二哥,你替我训训媳妇,我哪儿不行了?我行得很,是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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