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西弗勒斯,“直到那年你来挑选魔杖,从你走进这里的时候起,这个魔杖就一直有柔和的波动浮出。”开始他以为西弗勒斯是这根魔杖的主人,但不是。于是他就开始猜测,会不会是这小男孩身上还有跟那女人有关的?因此才问了那句朋友。
听完奥利凡德的话,多罗西娅轻轻抚摸着这根奇艺的魔杖,感受到那里面散发出的柔和心中无限亲近。
“您还没说那个女人的身份。”她突然抬起头,轻声问到。
奥利凡德摇摇头,脸上也有些无奈之色,“你应该知道了不是吗?好好对待这只魔杖,它对你会有很大帮助。”
“我会的。”多罗西娅回答,“那……”
“至于那个女人的身份,我只能说她是古老的卡多瑞暗夜精灵的分支。至于详细的历史,我认为你可以去问问霍格沃茨的弗立维教授。”
弗立维教授多罗西娅是知道的,一个一千岁的老精灵,不过,他们貌似长得不太相像?
毫无疑问在场受到最大刺激的就是西弗勒斯。纵然他对多罗西娅的身份做出很多猜想也没有想到她跟古老传说中的暗夜精灵有关系。可他到底也不是一般人,就算再怎么惊讶也不过片刻就恢复沉静。别说多罗西娅可能和暗夜精灵有关系,哪怕她就是传说中的暗夜精灵也是他的未来妻子,他发誓守护的爱人。
“回去吧。”多罗西娅收好魔杖,拉着西弗勒斯的手,面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嗯。”西弗勒斯应了一声,放下钱,牵着小姑娘的手就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奥利凡德神神叨叨的声音,“白桦木包含月之力量,象征美丽,高洁与神圣,在治愈上有奇效……不过这么好的也只能在霍格沃茨的禁林深处才能找得到了。”
“西弗勒斯,你听到了吗?”多罗西娅抓着西弗勒斯的手一紧,询问的话语已经出口。
“嗯,先回去。”随意应了一声,连多罗西娅都能听出来不对劲儿,西弗勒斯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老家伙的意思很分明,魔杖材料和杖芯是有联系的,说白桦木象征月之力量,就是在暗示多罗西娅和月有关。然后说这么好的材料只有霍格沃茨的禁林能找到却是在鼓动多罗西娅如禁林发现那个秘密。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就算顾及着什么不敢直说也能隐晦的表现自己的意思了。
刚走出店门,西弗勒斯便拉着多罗西娅走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直接幻影移形回到蜘蛛尾巷。
一走进家门,西弗勒斯浑身紧绷的肌肉就是一松。他在蜘蛛尾巷布置了不少魔法阵和各种防御伤害示净性魔法,别说一般人,就算黑魔王邓不利多来也没那么容易破开,只比马尔福家的大阵稍逊一筹。回到这里,基本上就安全了。
随意坐在沙发上,西弗勒斯犹豫着是否应该向多罗西娅把问题问清楚。毕竟这是一个不小的隐患,从前他想着不多问小姑娘的私事,要给她相应的尊重,因此一直都没问。其中也不乏他认为多罗西娅的存在不会被陌生人暴露的原因,但这次,说奥利凡德那个老家伙什么也看不出来肯定是假的,为了安全起见,要不他还是问问?
“多罗西娅……”这么想着,西弗勒斯看看偎依在自己怀里把玩魔杖的多罗西娅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嗯?”小姑娘遇事的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出店门时还在追着奥利凡德的话不放,现在就一心只念着她的魔杖了。“怎么了?”此刻,听到西弗勒斯叫她,多罗西娅还是很给面子的放下了魔杖,专心听西弗勒斯要说什么。
被一双黑白分明充满信任的大眼睛实在让西弗勒斯难以开口,该怎么问才不会让小姑娘反感呢?
其实西弗勒斯是多虑了,凡是他要问的多罗西娅怎么会反感,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也只能说是太在乎反而小心翼翼不好开口。
“我有个猜测。”想了半天,西弗勒斯还是决定先绕会儿话题。
“什么?”
“你听到奥利凡德说那个女人怀孕了吗?”他犹豫着说到。却下意识把怀里的小丫头扣紧一些。
多罗西娅当然不会知道西弗勒斯的想法,此刻她有点好奇,西弗勒斯的猜测那个神秘的女人又是什么关系呢?“听到了,”她轻声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西弗勒斯动了动身体,让小丫头靠的更舒服些,这才说到,“她可能是你母亲。”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多罗西娅被这句话惊讶的差点没把手上把玩的魔杖掉在地上。“怎,怎么会!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时候到现在中间隔了几十年,我才十几岁,不可能的!”
“她是精灵,自然和人不同。”西弗勒斯却是淡淡的反驳了多罗西娅苍白的证据,“不过这也只是个猜测而已,我想问的是,你知道你究竟是什么种族吗?”
能几乎与森林中所有动物交流沟通,魔力强大,还有高超的治愈能力,这么个厉害角色怎么能不探听清楚。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传承记忆里貌似说,我应该是暗夜精灵的一个分支,称为银月精灵。”
“银月……精灵?”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今天更的不太多啊o__o"…俺最近忙着呢复习,新学年第一次月考啊←_←嘛,西娅的身份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还有一段会通过弗立维教授知道,至于禁林对西娅完全变成正常大小起决定作用啦
下一张就直接入学了,本来教授应该是1981年任职,不过为了西娅俺把时间提前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喵?
☆、65入校
在多罗西娅获得自己的魔杖两个月后她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内容千年不变。就在多罗西娅接到入学通知的同时,西弗勒斯也接到任职书,与她同年作为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
因为是初次担任教授,尽管西弗勒斯对自己的水平很有信心,但还是忍不住把一到七年级的课程一一复习。连带着多罗西娅也在短短几个月被逼着学了一年级的魔药课程。过程中,多罗西娅很悲催的发现,她的魔药实践水平和理论水平简直是两个极端。
理论因为被西弗勒斯从小压榨,基础非常扎实,但真正上手制作了就是炸坩埚的料。对此,多罗西娅在表示悲催的基础上还有那么一点点庆幸。幸好她是和西弗勒斯的关系不一般,如果是正常的师生……只能说,她很难有在魔药课上活下去的希望。
“你的脑子里被鼻涕虫的粘液填满了吗?顺时针,什么叫顺时针!”
“手在抖什么,你没吃饱过么?真应该准备一桶蟾蜍填满你空荡荡不知在想什么的大脑,兴许能够帮助你稳一点,斯托克小姐!”
这样的批评从多罗西娅第一次实践课开始就从没断过,她从来都不知道西弗勒斯竟然能两个小时不停息的骂她,还不带重复。
就在西弗勒斯不断的批评中,多罗西娅的坩埚迅速沸腾,冒出浓浓的绿色烟雾——炸了。
“啊——”多罗西娅惊叫一声,第一时间不是躲开而是抬手捂住脸颊。
她已经做好了毁容的准备,但疼痛感却迟迟没有到来。没有爆炸吗?她退后几步,努力远离爆炸范围,不期然撞入一快硬硬的“墙壁”。
“我非常好奇,为什么你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爆炸后还是不能再第一时间想起你是一个巫师而不是普通人,看来不仅是魔药,斯托克小姐的魔咒水平和反应能力也有待提高啊——还不放下来,你以为捂着脸就能逃避你今天第二次炸了坩埚的事实吗,天真的小姐!”
还没来得及从安全脱险的幸福感最低中脱离出来,多罗西娅头顶就响起了那熟悉的可以饶死人的长句,快速连续,几乎不间断,充满了嘲讽和冰冷的怒气。
原来不是墙啊!多罗西娅讪讪放下手,很没骨气的往男人身上靠得更紧了点。抬起头,真实的眼泪汪汪不解释。“西弗勒斯——”
特意拖长的女音软软糯糯,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和依赖,不用怀疑,多罗西娅是在撒娇卖萌。“我错了……”
撒娇卖萌勇于认错,才是聪明女孩的做法。多罗西娅对此深有感叹。她无数次在心里发誓,魔药绝对是她最讨厌的课程——没有之一!
如果她此时保持少女的模样做出这一系列动作兴许西弗勒斯真的会放下手中该死的教导,舒缓他几个月的郁闷——从第二次后多罗西娅就一直保持着女孩的样子。可惜,西弗勒斯对这种女孩的模样还是可以勉强硬起心肠的。
“看来你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多罗西娅——”低沉的男声丝滑无比,让多罗西娅一阵心悸。她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个疼痛的夜晚,这个男人也是用这种声音对她说话,让她深深沉醉。
她身子一颤,恍然想起了什么,颇为低落,“斯内普教授……”西弗勒斯告诉她,她必须习惯这种称呼,在学校里,她不能和他表现得太亲近。
教授?是的,西弗勒斯点头,这的确是他要求的,但为什么听起来会那么刺耳?“继续吧,别再让我对你失望。”他喷出一口鼻息,重重的说。
“清理一新——”他念出咒语,再次摆好了新的坩埚,然后多罗西娅继续这痛苦的魔药制作。她在心里暗暗决定,开学之前也不要变回长大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