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斯托克小姐就那么确定我是你要等的人?如果我是特意把你引开禁林想要对你不利呢?二年级的小女孩可敌不过成年巫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淡淡的杀意混合着血腥味,在这黑沉的禁林中格外阴森。多罗西娅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那个只会对自己笑自己温柔的男人。
但她依旧没有松手,执着而坚定,“不会认错的,我只相信你。”就算他真的要对她不利,她也认了。
“一只脑子没开化完全的小巨怪!”她听到男人低声斥责。
“是啊是啊!还不让我看看你?反正小巨怪也不会透露出教授大人的行踪的!”小姑娘撒娇得扬起头,就算变成少女模样,她的头顶也堪堪到达男人的肩膀,“再不出来,我可就咬你了!”
于是在小姑娘的“威胁”下,一直隐身的西弗勒斯终于显出了身形。
多罗西娅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每一滴血液都在为面前的人沸腾。仅仅一个半月没见,这个男人的样子几乎让她认不出了。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皮肤苍白中带着蜡黄,面部的线条仿佛几百年没有动过一般僵硬无比,让她怀疑他是否会笑了。最让多罗西娅无措的还是他眉眼间敛不去的凌厉。食死徒特有的黑色斗篷紧紧裹在身上。
“在想什么?”她听到他问到。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做一件事你会不会调整不过来突然攻击我啊!”
攻击?西弗勒斯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觉得他是想笑,但却充满了讥讽——是习惯了吗?“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话音未落,多罗西娅已经用她的行动告诉了他。
她踮起脚尖,双臂紧环他的脖子,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仿佛羽毛划过水面,只是那么轻轻一触就迅速离开。还没等西弗勒斯品尝到熟悉的甜美,就只能看见小姑娘立在那儿笑着了。
“呀,看来教授的自制力还是好的超乎我的想象啊!”多罗西娅嘴上表现着惊叹,眼底却尽是狡黠,让她担忧了一个半月,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回来啊!
多罗西娅觉得她的校服实在是所有学生里换的最勤的了。每一次从小女孩变成长大的样子,这可怜的校服就得经历一次破裂的苦难。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裂痕,多罗西娅十分干脆地解开了衣服前面的一排扣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光滑的肌肤在男人眼前不断晃动。
“真是一个愚蠢的举动——斯托克小姐!”男人低下头,黑沉的眸子中染上了点点欲.望的红色。长臂一伸,直接将正在“专心”对付自己衣服的小姑娘紧紧拥入怀中,用宽大的斗篷遮挡住外泄的肌肤。
禁林里虽然没有人能看到,但动物魔法生物还是有的,他怎么会允许别的生物看到小姑娘的肌肤?男人的占有欲是相当的强烈。
“怎么呢教授?我只是害怕你的自制力不够罢了。”隐藏在斗篷下的小手正在悄悄移进温暖的贴近皮肤好的地方,男人体表的热度让多罗西娅非常满意。她不喜欢西弗勒斯冷冰冰的样子,她必须做一点什么让男人重新热起来,为她热起来。
这是一个幼稚的举动,更是一个幼稚的想法。
“我向来以我的自制力为荣。”男人的声音带了些沙哑,低下头,霸道的气息直直冲入她的口腔,继续那个“半成品”的吻。
男性的霸道与炙热让多罗西娅几乎难以招架,她早该想到的,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个多月都处在极度紧张中,咋一放松再碰到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淡然处之?
“但我们现在只有两个小时。”在多罗西娅的喘息中西弗勒斯暂时结束了他的侵占,冷峻的面容奇迹般柔和不少。多罗西娅也不禁感叹,欲.望果然是让男人放松的好方法。
“只有两个小时吗?”小姑娘的黑眸陡然暗淡下来,把头埋进男人的斗篷里贴近他的胸口,黑暗的环境里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这才让她安心了点。“不能多留一会儿?”
“会结束的。”他没有给她任何安慰,只是坚定地告诉她会结束。这种生活会结束,战争也会结束。这是一种承诺,她相信他。
“谁又知道呢?哼!”小姑娘躲在斗篷里一颗一颗咬开男人严实的扣子。一个多月的担忧和愤怒几乎全部放在了唇齿间,她狠狠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反正我们有生命共享,你不注意,大不了一起死!我才不在乎呢!”
“胡说八道!”他像是生气了,一把将多罗西娅从斗篷里拉出一个头来,眉间紧缩着,怒火甚至压制住了欲.火。看了看周围,西弗勒斯拥着多罗西娅逼近几步,让她的背靠在树干上,“听着,多罗西娅!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不论用什么方法,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会解除我们的契约!”
黑眸中充斥着冰冷与坚定,她仿佛能看见其中跳跃的愤怒的火焰。“我明白……”她呐呐轻语,“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的。”
“别让我为难。”他最终还是在她的真诚关切中败下阵来,西弗勒斯可以拒绝一千个无理取闹和冷声威胁,却难以拒绝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小姑娘的关怀——幼稚而固执的关怀。
“嗯。”
小姑娘静静靠在他怀里,柔顺的长在他鼻尖下招摇,散着浅浅幽香,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他们只有两个小时,应该做点大家都喜欢的有意义的事情才对。西弗勒斯用这个理由说服了他自己。
宽大的斗篷将多罗西娅整个遮在里面,斗篷下不为人知的地方,却有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腹部,轻轻磨蹭。
多罗西娅前面的衣服是彻底解开了的,粗糙的布料以及布料下明显的坚硬当然不会逃脱敏感的小姑娘的感觉。气温正在缓缓升高,多罗西娅的手回到了自己的腹部,隔着一层布料触碰那个让她脸红的东西。它还是犹不自知地顶着她,多罗西娅的脸却逐渐越来越红。
“不是只有两小时吗……”她小声低语,嘴唇却以与言语完全不同的热情吮吸男人胸前的一个红豆。舌尖围着那可爱的小东西打着转儿,隐藏在唇瓣后面的牙齿突然暗示性地咬了咬他的尖端,引开男人浅浅的抽气。
“真是个坏女孩。”西弗勒斯低声说着,高挺的鼻梁缓缓在她的际线摩擦,“两个小时足够她的教授惩罚某个不听话的学生了。”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移,很快就解开了小姑娘身上略显小的衣物。斗篷里,她已经全身赤.裸,敏感的身体让她还没有经过什么前戏就已经软了下来。被某个坏东西轻轻擦过的幽谷更是湿润起来。
“惩罚?”多罗西娅软软的哼唧,小手毫无顾忌地握住那个作乱的坏东西,黑眸中漾着一汪春水,几乎能把男人的心神都吸进去,更不用说什么理智了。“要用你的身体吗教授?”
“你说呢?”他一下子含住她的耳垂,莹润的耳垂犹如精美温暖的白玉,此时泛着红色,惹人怜爱。“你,想吗?”
“如果,您是指用身体惩罚我的话——”小姑娘喘息着,动了动身体使他们贴的更紧密,“我非常乐意——”
正文 第96章 惩罚
常年人烟稀少的禁林边缘,头一次出现了两个与往常不同的人。他们没有特意在林子里寻找什么的晃悠,而是静静待在了某个地方,认真地准备做某些人事情。
多罗西娅和西弗勒斯在林子里待了一刻钟了。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解开了,光溜溜的身体被裹在西弗勒斯的黑色斗篷里,后背贴着树干,双臂揽着男人的脖颈。被抛弃的衣服落在赤.裸脚下,以免她直接踩到土地。
多罗西娅抬起头看着他,突然感到了一点不可思议。他的黑眸里尽是认真,这让她想到了他制作魔药的样子。
“这不公平!”小姑娘用目光无声地谴责面前的男人。她全身都光溜溜的,但他还整整齐齐,除了一件斗篷裹着两个人的身体,其他什么也没解开。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他手里的魔药,正在被她的魔药教授处理。是啦,衣服,每一次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西弗勒斯的衣服都走解开,但这次是没有的。
这么想着,多罗西娅的手已经逐渐下滑。西弗勒斯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他不排斥小姑娘的触碰。然而,她又做了什么?灵巧的小手滑到他的腰间,从他的里面的长袍伸进去,在西弗勒斯不敢置信的抽气声中,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
“每隔一段时间,斯托克小姐总能让她的教授惊讶于她的新表现。”西弗勒斯低声说着,顺势后退了一步,此时他认为自己刚才害怕小姑娘没有准备好而特意放慢速度的做法实在是愚蠢至极。
“看得出来,您很惊喜。”多罗西娅满脸无辜,小手伸入将那巨大的东西从狭小的空间解脱出来,轻轻揉了两把,感受到它动了两下,这才带着笑收回手。
“我只是想检验一下它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找别的姑娘。”她话语间带了点酸味,“食死徒里像格林小姐那样有眼光的女人可不在少数。不知道斯内普教授这个月又参加了多少次宴会?”
过了这么久,多罗西娅当然也探查出了格林小姐会对西弗勒斯有意思的原因。那位小姐口口声声说的那一次,其实就是某次食死徒宴会上和西弗勒斯跳了一支舞,然后几乎上了床。虽然那时她还是一个蛋,但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就止不住心里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