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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十七纬)


窦叔当即吓得冷汗连连,宽慰了大牛几句,心事重重地出了屋子。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低声在他耳边说:“那天你看到的事情你可对第二个人说起?”
窦叔觉得后背一阵阴冷,明白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他便说:“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要是杀了我,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个杀人凶手……”
“你想自己活命,还是想要你全家的命?”那女人不为所动,继续说:“从今以后,我要这件事烂在所有人的肚子里,否则你的儿子、妻子都休想活命。还有,你要为我做几件事,事成之后我自然会离开,绝不为难你。”
就这样,窦叔跟那个女人达成了协议。
不久,乔家就传出了鼠疫。乔家大叔、乔家两个孩子都先后死了,乔家大婶也危在旦夕,乔怡君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他本私心里以为那个女人也得了鼠疫,不久于人世,可当天夜里就见着她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跟前,对自己说:“去找些人,把乔家人埋了。”
窦叔不敢不从,带着乡亲们把乔家人埋了。可他心虚,总觉得老天在看着,一路害怕得手脚发软,匆匆埋了乔家大叔和两个孩子,到乔家大婶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乔家大婶露出的脖子上分明有一丝勒痕!
乔家人死得蹊跷,只怕也是发现了女儿的异样,窦叔见了这情形,对那个女人更是恐惧。又正逢天下大雨,他连忙招呼乡亲们回去,随便刨了个浅坑,将乔家大婶埋了就回去了。
之后,那个女人果然遵守承诺,从充城离开。窦叔本以为性命是保住了,心惊肉颤地过了两年,才渐渐放心。
可今天一早,家里忽然来了个丫头,说是乔怡君派来的,请他们去慕家走一趟。他本不想来,那丫头却将大牛随身的一个檀木手串亮了出来!
窦叔知道儿子在她手上,只得遵从她的吩咐,带着妻子跟丫头来了慕家!
事已至此,真相终于大白,乔怡君面色冷冰冰地坐着,死死盯着两人,藏在袖中的手扣着两根银针,却不敢发出去,只得任由窦叔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倒不是她不想杀之后快,只是窦叔一开口就对她不利,她这个时候动手,分明就坐实了自己的嫌疑,这个险她冒不起!
再则……乔姨娘余光瞧见坐在她身边的梅少卿虽一直笑着,可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左手一直搭在腿上不动,右手端着茶杯,只怕自己稍有异动,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还会令自己陷入险境。
事已至此,乔姨娘终于明白,今日慕云歌如此淡然笃定地坐在这里是为何了。
她早已料定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自己打不过梅少卿,下毒是强项,可有梅少卿这个解读圣手在侧,也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慕云歌什么都不用做,将计就计地陪她演了一出戏,就等着她作茧自缚。
“你,究竟是谁?”书房一阵安静,好半天,才见慕之召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涩声低低说:“你既不是乔怡君,那你究竟是谁?”
乔姨娘低着头,目光漆黑:“我是谁?我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就在这时,书房外有一声清脆地冷笑传来:“秋兰,你记性不好,可我的记性好着呢!”


第一卷 家宅不宁 第117章 真的身份是什么

乔姨娘听到这声音,娇躯一颤,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只见书房门口露出一片橘黄色的衣角,一个纤弱的身影从书房外现身出来,一步步走了进来。乔姨娘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只见来的是个年轻妇人,挽着发髻,一张瓜子脸轮廓分明,目光如电射向她。
“这不是秋竹吗?”慕之召先认出她来,惊呼了一声。
秋竹闻言,转身对着他摆了摆,眼中清澈无波,格外平静:“回老爷,奴婢正是秋竹。”
慕之召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惆怅地叹了口气:“我娘故去,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三人卖身契了吗,你怎又自称奴婢?你……可还在怪我?”
秋竹摇了摇头,低着头嘶声说:“奴婢不是在怪老爷,老爷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又怎会不知轻重?老爷爱重夫人,不肯听老夫人的吩咐纳奴婢为妾,奴婢也曾经伤心难过。可出了慕家才知道老爷真正是为秋竹考虑,做妾有什么好,总是矮人一头。如今奴婢也嫁做人妻,每每想起老爷,心中总是感激!”
“那你怎又自称奴婢?”慕之召听她句句诚恳,确是心中所想,又有些诧异:“又怎么会说乔姨娘是秋兰?
秋竹恨恨地抬头,盯着乔姨娘道:“奴婢虽不是慕家的丫头,可感念慕家的恩德,心中为慕家胆寒,唯有自称奴婢才能赎罪万一……”
“你何罪之有?”慕之召问。
秋竹咬牙说:“奴婢的罪,便是没有将秋兰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秋兰不是死了吗?”慕云歌悠悠插话:“跟个死人计较什么?”
“大小姐有所不知,奴婢跟秋兰本是两小无猜的姐妹,都是慕家的家生子,自然事事彼此照顾。自从五年前一次郊游,才开始生疏起来,感情也不如从前那般要好。可再不好,对彼此的性情也了如指掌,从前的秋兰性子温柔,又天生胆小,平日里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后来的秋兰看起来柔弱,奴婢却亲眼见她面不改色地用菜刀斩断了一条蛇。”秋竹低声说:“还有好多地方也跟从前迥然不同,秋兰原本不吃辣,可自从郊游回来,她开始吃辣了;原本最讨厌穿绿色,可后来对绿色简直是爱不释手……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她本来是个安静的性子,郊游回来之后,一夕之间好似得了失心疯,总是犯错,犯了错就说自己忘记了,然后什么都问、都关心,尤其偏好打听老夫人和老爷一切!”
慕云歌皱着眉头:“所以,你开始观察她?”
秋竹点头:“对,奴婢总觉得不对,所以暗地里总跟着她,终于让奴婢发现了一丝端倪。”
慕之召说不上来为什么,竟紧张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奴婢发现,秋兰每天都在自己的饭里加了些奇怪的药服食。不仅如此,她还在老夫人的饭菜里也添加一些粉末,只不过分量很少很少。”秋竹眼中含泪,哽咽着说:“奴婢发现后,每次都想将她的阴谋揭穿,可奴婢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却不相信奴婢,还说奴婢是因为妒忌秋兰编造的谎言!”
“爹,说起来,女儿也想起来了,五年前秋竹被奶奶杖责过一次,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慕云歌猛然想起什么,回头问慕之召。
慕之召点点头,确有其事,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事关母亲,他双手紧握,既期待听到真相,又害怕秋竹继续说下去。
秋竹道:“那时候奴婢才知道,秋兰早就发现了奴婢在观察她,将计就计想陷奴婢于不义。奴婢没有办法,只好再找证据,可就在这时候,秋兰却死了。”
慕云歌哼了一声:“你也知道秋兰死了,又怎口口声声说她是秋兰?”
“奴婢本来也以为她是真死了,可后来才知道,她不但没死,还在慕家活得好好的!”秋竹仿佛被波动心中的弦,豁然抬头:“秋兰死了之后,奴婢才知道她一直在自己和老夫人的饭菜里下的什么东西。那药会慢慢的要人命,她有解药,吃了之后就活了过来。可她死后不久,老夫人外出回来,就病重了。郎中都说老夫人是受了惊吓,又郁结于心,才导致身体衰弱的。奴婢偷偷将从秋兰房间里偷来的药给郎中看过,才知道这药才是凶手。”
慕之召越听越怒:“你既然知道,怎不说?”
“老爷,奴婢说出来谁会相信?”秋竹无助地哭泣起来:“那时候秋兰根基已经稳定,在慕家是人人心中的好孩子,奴婢却因为那件事被大家说是心肠狠毒……”
慕之召沉默下来,回想当年的情形确实如此,一时无话。
秋竹哭了一会儿,又道:“秋兰已死,奴婢以为不会对慕家再有威胁,才听从老爷的安排,怀着这个巨大的秘密离开了慕家。奴婢离了慕家,日子却不安生,竟被人刺了一刀,险些命丧黄泉。奴婢迷迷糊糊地看见杀奴婢的人就是秋兰,奴婢命不该绝,被如今的夫君所救。可奴婢真是害怕她会伤害老爷,伤一好就回金陵,竟发现她换了人皮,成了乔怡君。奴婢行踪不缜密,被她发现了一次,奴婢害怕不明不白的死了,再也没人能指正她,不得已躲了起来,直到被人找到……啊!”
忽然,秋竹惊叫了一声,软软倒地,嘴角流出血来。
慕云歌站起身来,正欲查看,梅少卿却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扣住了乔姨娘的手。乔姨娘惊呼了一声,一根银针落在她的脚边。
“是毒!”慕云歌只看一眼,便知这毒正是胭脂红。
梅少卿横了乔姨娘一眼,哼了一声,伸手在她衣袖和腰间一拂,很快摸到她袖中还有一个暗袋,伸手从中摸出一个薄薄的纸包,丢给慕云歌。
慕云歌将纸包中的药粉闻了闻,药味清甜不似毒药,连忙喂食秋竹。
秋竹迷迷糊糊吞下,不一会儿,青白面色褪去,又吐出一口黑血。慕云歌摸她脉象已经平稳,知道确是解药,终于放了心。
梅少卿扣着乔姨娘,点了她的穴道,将瘫倒的乔姨娘扔在桌上,才冷笑道:“你这个女人,怎的会这么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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