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这么一次吧……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他……
虽然现在晋王伤痕累累而自己状态又比较奇特,不适宜做这些事情,但是看到对方难受的样子,燕皎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忍不下心去拒绝。
燕皎然这么想着,便缓缓放开了自己的手,少了遮挡,晋王越发难耐的更贴近燕皎然,两人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
似乎是不像再被拒绝,晋王伸手抓住燕皎然的手不让她乱动,自己伸手到了下面,不待她略有适应,早已迫不及,一下子冲了进去。
燕皎然只觉得身体一痛,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晋王便已经又有了动作,燕皎然没有办法,只有双手搂住晋王的颈子,放任自己也陷入这之中。
因为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燕皎然一直死死地闭着嘴,但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晋王有一个大力的动作下,她终于忍不住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却没想到这呻·吟便如在烈火上又泼了盆油,让晋王的动作更加夸张,隐隐有失控的趋向。
燕皎然再也忍受不下,害怕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只好张口咬在晋王的肩头,却又顾忌着他的伤势不敢咬的用力。
她既要分心注意晋王的伤势,还要承受来自晋王那粗暴的掠夺,两相夹击,饶是她的身子早已经习惯了和晋王,依然觉得有些不适——这个时候的燕皎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可不是那拥有内媚之体的体质的身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瓢泼的大雨和风吹起来的声音掩盖了这营帐之内的一室旖·旎·火·热。
······
大概是曾经也沾了燕皎然的光,虽然受了重伤陷入了昏迷,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有时候模模糊糊之间,也能听到这营帐之中有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说着一些他还听不太清楚的话。
但后来,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晋王身上的伤势也越拖越久,他清醒的时候也就更少了,后来外界的声音听不见了,只能感受来自身体的变化。
当晋王再次略略有些意识的时候,却只感觉身上身上忽冷忽热难受的要命,但是这个时候怀里似乎却有一具熟悉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冷时便暖着,热时便凉着。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他他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
明明鼻端应该只是这营帐的老爷们儿的“男人味儿”,但晋王却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就像是自家王妃身体的体香一般,渐渐地,就让他情·动了起来。
不知不觉的,原本一直觉得有些寒意的身体似乎也从小腹处升腾起了一股让人舒适的热流,下身也紧绷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却本能的磨蹭着那柔韧滑腻的身子,谁知越磨蹭反而越热。
燕皎然本来为了让晋王快些好就将他全身擦了一遍,后来又找不到替换的衣物,便让他就这样光着躺在被子之中,而燕皎然的身上也穿得轻薄。
因此,晋王便遵循着本能在身下的身体上四处摸索,直到无意中进入一个温凉的地方,身上心中的燥意才稍稍纾解。
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谁知模模糊糊的听到一声娇·媚·销·魂的轻·吟,那轻·吟宛如战?一般催促着他要快要快还要再快,未知的快感冲上脑海,让迷糊的神智略微的清醒了一下,隐隐约约的他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做一直以来都很熟悉且理所应当的事。
似乎回到了每一个甜蜜安稳的梦里,让晋王的嘴角不由得挂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如果这是一个梦,那边继续做着吧。
······
燕皎然虽然被晋王卷入了那火·热的情·潮,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胡闹,但因为顾及着对方身体的原因,眼睛一直不敢稍稍闭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对方的伤势加重。
昏迷中的晋王不似平日里冷峻不苟言笑,反而带了些孩童的童稚,让燕皎然看着看着不由得出了神,有一种“怪不得老夫人一直说墩仔就像是和王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法油然而生。
正在这时,忽然之间,那柔和的面容上突现从未有过的纯净笑容,没有冰冷,也没有讥诮,不是面对他时的宠溺包容的笑,而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单纯而纯净。
这样的笑容,让燕皎然一下失了神。
不知何时,燕皎然已经顾不得为何灵魂状态的她居然能够承受晋王的索取,那自体内翻起的阵阵战栗,那酥·麻·销·魂的滋味让燕皎然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渐渐的,不仅是双手,就连双腿也紧紧勾了晋王那精瘦的腰身,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几乎每一下都直冲身体最深处,狠狠的撞击,销·魂·的快·感,让燕皎然渐渐的迷失了自己,忘记了一切,只顾着和晋王一起沉·沦、沉·沦、沉·沦。
直到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燕皎然才回过神来,晋王偏偏在此时清醒了一下,他吃力的睁开双眼看着燕皎然,脸上浮起一个心满意足且安心的笑容,让燕皎然一下又羞又急,一时忘了晋王身受重伤,就红着一张脸伸手就去推他:“你……”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晋王已经闭上眼直接趴在了她身上。
晋王的举动让燕皎然一个激灵顿时清醒——刚才,刚才她明明不是……
燕皎然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担忧,生怕这一场特殊的结·合让他们两人都出什么问题,不顾浑身酸痛难当检查了一遍,燕皎然却没有发现什么大碍。
如果要说的话,晋王原本胸口那狰狞地翻出了皮肉的伤口不仅不再流血,而且已经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的肌肉和皮肤,而自己……
燕皎然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按道理来说,之前她不顾淼淼的警告,短短时间里不停地凝聚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可以碰触东西,本来按照淼淼的说法,自己应该就算不魂飞魄散,也应该灵魂飘忽,摇摆不定。
但现在,燕皎然看着自己的手,试探性地伸手往晋王的脸色戳了一下——刺刺的,那青色的胡茬让她的手指有些疼,但燕皎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并没有如同一开始那样直接穿透晋王的脸颊,而是确确实实地碰到了他的皮肤,还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个小凹。
这……这到底是回事?
燕皎然使劲回想,也只想起自己只是刚才和晋王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
想到这里,燕皎然的脸色发烫,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还光溜溜的什么遮挡都没有!
低声惊呼了一声,燕皎然连忙想要抓些什么东西来遮挡,下一个瞬间,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整整??地穿好了之前的衣服。
那刚才晋王扒的衣服是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的燕皎然带着浓浓的睡意睡了过去。
······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燕皎然下意识地就去摸晋王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真的摸到了晋王的额头,而没有穿过去!
燕皎然不由得惊讶:居然……还能维持这么久吗?
然后,燕皎然想起了晋王的身体状况,虽然毒素可能以及清理完毕,但是晋王现在一定很久没有正常进食了。可是现在自己又不能去给自家夫君做吃的,燕皎然不由心下发愁,对那害的他们落到此种地步的两方罪魁祸首更是恨到极点。
燕皎然温柔的抚摸晋王虽然惨白但已经不再笼罩这一层死气沉沉的青灰色的脸,心中想要出去找吃的,却又舍不得留下晋王在这里一个人。
事已至此,燕皎然此时是再受不得一丝惊吓,精神早已绷到极处,她不知道,若是自己赶不及,晋王有个万一,她会怎么做。
燕皎然只知道,晋王绝对不容有失,哪怕是赔上自己这条命——如果救不活晋王,哪怕是是死至少也是死在一起。
生要同衾,死也同穴,魂亦要相随。
燕皎然正在内心默默想着,放在晋王脸颊上的手指便不知不觉地滑动到了对方的嘴角,待到手指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燕皎然才惊讶地回过神来。
但回过神来,却和一双如同星石般的双眼对上。
待到受不住眼睛酸涩而眨动,燕皎然才后知后觉,随即带着满满的惊喜,喜不自胜地扑到了晋王的怀里:“王爷!您醒了!”
说完这句话,燕皎然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似乎再多的辛苦,再多的艰难,再多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只要自己抱着的这个男人能够睁开那双眼睛,能够如以前一样顶天立地地活着,那么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也都是值得的。
晋王下意识地伸手将怀里的身躯搂住,那熟悉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至于那拥抱之时那微小的怪异触感,因为晋王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便忽略掉了:“啊……我……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爱人的惊喜过后,晋王终于想起来当前的情况。将燕皎然从怀里带出来,看着对方那泪水盈盈的双眸,晋王的心又一下子软了——他记得自己的心本应该被一剑箭穿透,但因为身上带有的幸运香囊而躲过了最致命的维持,从心口偏离一寸的地方插过。但那样的伤一定很重,要不然,只是看着自己的王府泪盈于睫,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呢?
见晋王的脸色又有些不好,燕皎然赶紧拿出固本培元丹和净化原液让晋王服用。
晋王却觉得自己不用再浪费这些珍贵的东西,他伸手握住燕皎然的手,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虽然依然是那么的绵软纤细,但是……下意识地,晋王凝神细看,就发现了燕皎然的怪异:“你……你的身体……”为什么,他是隐约能从自己王妃的脸上看到她那身后墙上挂着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