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荣琪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手中长剑的鲜血已经滴落完毕,还原了那凌厉的光芒,夏荣琪提着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诡异的是,他走一步,众人就退一步,始终和夏荣琪保持着之前的距离,都是怕他手中长剑一挥,自己人头落地。
“你们躲什么?”夏荣琪微笑着,抬眼问道,那意思,就像是在问着众人,你今天吃饭了吗?其间的随意,不言而喻。
为首的族老看着夏荣琪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等人也是一步步的后退,皱眉沉声开口道:“你要做什么?”只是口中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已经多了些颤抖的意味。
夏荣琪抬眼一笑,声音幽幽传出:“不是你们说的吗,死了,就是一具尸体了,我看你们,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对吧!”
其中一个族老似乎还没有看清此时的情况,又或者说是,已经被夏荣琪此时的样子吓得有些疯魔,不禁是脱口而出:“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夏荣琪重复着那个族老的话,眉眼轻挑,笑容玩味的说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胡言!”随即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夏荣琪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清丽传出:“等等!”
在声音出现的一瞬间,那个族老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那把长剑已经是刺在了他的眉心,一滴鲜血缓缓从眉间滴落,若是在深入一寸,想来那个族老是再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滴答!”是夏荣琪手上长剑剑尖鲜血滴落的声音,众人这才看到,此时的夏荣琪已经回收长剑身侧,静立在了怜衣所处的玉台旁边,而玉台之上,本是平躺悄无声息的女子,此时却是已经清醒过来,只扫视四周一眼,众人惊觉似坠入无边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一抹白纱裙,纯色无暇,黑色发丝席间而垂,眉如画,眼如诗,依旧是琼鼻玉脂肤,玲珑娇俏嘴,可是,从怜衣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众人明显感觉到,这个怜衣,不一样了,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分明眼前的人还是当初的模样,可就是给人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未曾理会众人的惊诧,怜衣轻展身躯,从玉台之上下来,琼脂玉足就那么赤果果的落在地上,却丝毫不显突兀,纯色玉地,和纯色玉足,不禁是多了些相互辉映的感觉,众人心中不禁是多了些九天玄女下凡的错觉。
莲步轻移,一步一步往前踏着,落脚之处轻微的响声,像是落在众人的心上,无一人敢在怜衣此时的气压中多停留一步,怜衣前进一步,众人后退一步,诡异的场景,竟然和刚才众人面对夏荣琪时一模一样。
眼见后方的众人已经快要退到地宫外面,怜衣突兀的停了步子,众人的脚步也随之停下,气氛有些凝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衣仙子身后跟着一个侍卫,面对着一群看似凶恶之人,却在气势上完全的压倒了对方。
就在此时,之前那个为首要将怜衣俘虏的族老,对着怜衣率先一跪,口中高呼:“洛尔佳氏族老参见王!”看到他的动作,其余的人都是反应过来,纷纷对着怜衣的方向跪下,口中一致高呼,就好似刚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看到这一幕,夏荣琪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这还是之前那些人吗,怜衣的生死在他们态度里,竟是那么的重要,可是,他们也是太无情了些,若非是怜衣此次的昏迷,怕是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了。
反观怜衣的神色,却让夏荣琪有些侧目,冷透彻骨的冰肌玉肤,面上没有丝毫的神色,看不出旁的神色,就好似,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她抬眼一般,完全没有将面前跪拜的那些人放在眼中。
虽然这样的怜衣对于王者之位的继承更加有利,可是,夏荣琪的心中总是莫名闪过些不安,这样的怜衣让他觉得有些陌生,陌生的,好像已经不是他的那个怜衣一般,就好像,这个怜衣,他已经完全抓不住,可是怜衣此时,却就在他的面前,使劲
却就在他的面前,使劲儿摇摇头,将心中的那些念头甩开,但见面前的怜衣,眸间氤氲着冷色,看着前方众人,声音幽幽传出:
“刚才的话,我已经听到了!”
“还望王恕罪,家族中几位族老也是为了家族着想的。”刚才为首的那个族老战战兢兢的说道,边说还一边悄悄往夏荣琪的方向瞥去,生怕被夏荣琪一剑给结果了。
怜衣未曾说话,转眼望了望四周,眉头轻皱,对着夏荣琪低声问道:“我母亲和默颜心呢?”
夏荣琪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狠狠看了一眼那些族老,这才对着怜衣开口道:“此时正被软禁在大厅中,说是你三日之后不醒来,那么他们会被作为洛尔佳氏效忠奎沐于氏的筹码,送给奎沐于氏。”
“三日?我昏迷了多久了?”怜衣之前是在昏迷中,对于日子甚是不知。
“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且,三日前,奎梦影已经开始接受家族的传承,此时似乎已经传承完毕,得到了家族最新的命运,但是她因为体内血腥之力的反噬受伤,我们此时还并没有最新的消息。”夏荣琪简单的给怜衣介绍了下此时的情况,可是怜衣的重点似乎不在这个上面,而是反问夏荣琪:
“你是说,母亲和默颜心已经被关了三天,她们三天之前就已经被关起来了,就因为我没有如期的醒来!”
怜衣说着这话的时候,面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可是夏荣琪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况且怜衣所说之事,确实是对的,夫人和默颜心是在三日前就被关起来了,如此也只能点点头,示意怜衣所说是对的。
一抹明丽的笑容绽放在怜衣的面上,在那笑容下,地宫中所有的夜明珠都好像是失了光彩,可是,众人看到的,除了那笑容之外,还有其眼眸中彻骨的寒意,一阵阵传出,甚至是有人觉得,地宫中的温度,都是低了好几度。
“你们可真是家族的好族老啊!”怜衣的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可是前方跪拜之人却在其中听到了浓浓的威胁之意。
“不敢当,家族之事,就是我们的事!”王说话,怎么敢不回话,为首的那个族老只能硬着头皮答道,话一出口,他都已经感觉自己衣服的后背湿了一大片,冷意森森,阵阵传来。
“不敢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怜衣这句话,几乎是嘶吼着出声,身后黑发无风自动,一抹森然气势在怜衣身上显露无疑,此时的夏荣琪,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怜衣不同了,因为怜衣或许已经是将体内的血腥之气完全融合,造成了气质上的变化,此时暴怒中的怜衣,真正是将这变化后的气质完全彰显出来。
凌厉,杀伐,霸气,这才是怜衣成为一个王者必须要有的。
长剑从怜衣手中出鞘,剑尖挥指处,是一片血红弥漫,众人甚至已经忘记了要逃跑这回事,或者说是,怜衣的突然暴起,根本没有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就算是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也被夏荣琪收拾了,最后的地宫中,除了国师府的人,其余的,活着的,就只剩下怜衣,夏荣琪,还有那个为首的族老,此时的他,整个人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怜衣还要留下他,可是在他心中,莫名觉得,刚才那些被一剑穿心的,才是幸运的。
------题外话------
这是怜衣吗,这真的是怜衣吗,偶买噶,嗯,这确实是怜衣……
☆、第一百一十章 血染地宫怜衣怒
冷戾的眼神看着那个幸存的族老,怜衣一步步向他走去,那个族老受不了如此的压迫,一点点的往后挪动,始终不敢让怜衣靠近,面上的惶恐之色难以掩饰,在怜衣眼神的示意下,国师府的人站到了地宫出口的位置,将那个族老最后的出路堵死。
看着身后被堵死的出路,那个族老面上的惶恐逐渐变成了心如死灰的绝望,此时他的心中甚至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他想求饶,可是他知道,从怜衣动手杀了其他人的时候,自己就没有了活命的机会,至于此时还活着,只是怜衣觉得,不想让他这么轻易死而已。
族老面上流露出的绝望神色,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只是不知何故,周围众人皆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似乎她们早是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只有怜衣和主位上的几人,才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
其实,因为国师府中的都是女子,而且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女子,比之平常的庸脂俗粉自然是清丽不已,自然,招惹的祸端也是不少,之前就有一个族中子弟羞辱了一个国师府的女子,最后族中子弟因为是族老的孙子,所以免于了处罚,而那个国师府的女子,却因为被污蔑是勾·引少爷,最后引咎自尽,但是这些事情,都是被掩藏的好好的,洛尔佳韵晨坐在主位,根本什么都听不到,直到后来怜衣和默颜心回来了,众人才稍微收敛了些,却也仅仅是稍微而已,此时的众人,看到前方空地上一片的血红,莫名的觉得心中一阵快意,这是以往根本不可能想象得到的,竟然能够看到自己的仇人死在自己面前,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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