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却没这么好的性子再等了,直接伸出手一推,梁晓苒稀里糊涂就掉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才浮出水面手忙脚乱地抱住那块木板,眼睛怨恨地看向梁博。
梁博这时也已下水,一只手带着梁晓苒,一只手不住地划着水,尽量远离方才那船。
那艘船很快便沉了下去,咕噜咕噜的冒了几个泡泡便没入了水中。
梁博眼中神色愈发幽深,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会虽然已经是夏天,但在水里泡久了微风一吹顿时觉得身上凉意嗖嗖。虽然有会游泳的小厮去岸边叫了船过来,但后来梁晓苒到底还是受了风寒,在床上躺了许久。就连梁博,也发了几日的高烧,好不容易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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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棋局
此时的来兮楼二楼碧落阁内,萧煜一袭茶白锦袍,正闲倚在竹榻上,面前摆了个白玉棋盘,他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正在自己同自己对弈。
“王爷。”耳边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
萧煜落下一颗白子,侧了头看去,眼前的亦寒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面容刚毅,嘴唇微抿。
他点一点头,视线又落在了棋盘上,良久,悠悠的声音才响起,“嗯,你做得很好。换了亦风,定然做不到你这般悄无声息。”换了亦风,一定还会左一个为什么右一个为什么,亦寒在身边,果然是清净许多。
亦寒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属下自然要比亦风厉害。不然王爷也不会让他去莫言那里再训练两个月了。”
萧煜勾一勾唇,清脆的落子声又响起。此时棋盘上已布了大片黑白交错的棋子,显然胶着的很紧。他沉吟片刻,捻起一颗黑子,下了最后一棋。
亦寒悄悄扫一眼棋盘,又是和局,王爷这左右手对弈的功夫是愈发出神入化了。
萧煜的目光从棋盘上收回,对着亦寒点点头,“把这都撤下去吧。”如今这京里的局势,也不知谁是那执棋人,谁又入了谁的局。
亦寒领命退下。
萧煜的目光悠悠然落在回归平静的琥珀川河面上,心中微动。真是没想到今日又会见到明珠郡主,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方才与她并立船头的那名男子是谁?萧煜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知怎的觉得两人站在一起莫名有些刺眼。
亦风说自己对明珠郡主有些不一样,似乎……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
名门贵女他见过很多,如明珠郡主这般活得明媚张扬,恣意从容的女子,他却是头一回见到。
他人生的前十八年都活在算计阴谋之中,喝不完的良药苦口,躲不尽的明枪暗箭。而明珠郡主的出现,他灰暗阴冷的生命中似乎蓦地出现了一道光亮,虽然微弱,却带着温柔的暖意,一时有些贪恋这温暖,竟不想让他人分了丝毫去。
只是,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想起那日在林子中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勾唇一笑。
窗外阳光斜斜洒下来,层层光晕之中萧煜的眼眸愈发黑亮幽深,仿佛融化了秋水的神韵,透出几分流彩逼人的美来。
*
溶月三人又在河上泛了一会舟,见日头渐中,且都有些饥肠辘辘了,便下了船朝来兮楼而去。
一到来兮楼门口,热情的小二便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又指着大堂角落一张桌子道,“几位客官坐那儿可好?”
谢祁微微蹙了眉,看向小二,“给我们一间雅间吧。”月儿和采薇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坐在大堂里任由别人打量到底有些不妥。
小二点点头,“好咧!几位楼上请!”
上了楼,他将几人引到一间雅间前,“几位里边请。”
溶月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走廊尽头的碧落阁上,心念一动,现在想起,似乎方才她在船上见到的那扇打开的窗户,便是这碧落阁的方位?
碧落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丝毫声响,溶月收回思绪,刚想抬脚迈入房中,突然转身问道,“小二哥,那间雅间里可有人?”
小二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客官,碧落阁里没有人。”
“是么?”溶月眸光微动,“那我们可否去那间用餐?”
小二咧了咧嘴,为难道,“这位小姐,碧落阁是有位贵客常年包下的,小的做不了主,您看还是用这间云雾阁可好?”
溶月点点头,也不为难他,若有所思地进了房间。
来兮楼的菜肴果然让人赞不绝口,三人用过午餐,都是一脸满足的神色。又在外面随意逛了逛,便回了府。
溶月心里记挂着祝崇之事,一回到府里便转去谢太傅的书房。
谢太傅近日得了本前朝书法大家的孤本,这会正在书房里聚精会神地研究着。见溶月过来,他合上字帖,奇道,“月丫头,怎么又过来了?我听人说祁儿带你们出府玩了?”
溶月点点头,嘟了嘟嘴,“还碰上个恶心的人。”
“谁?”
“梁博。”
“梁尚书的嫡孙梁博?”谢太傅捋着胡须沉吟道。
溶月点点头,坐到竹榻上,目光又落到了先前那副画上。“外祖父,这个祝崇现在在哪里啊?”
谢太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丫头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个百年难遇的人才,我有些好奇嘛。”溶月笑嘻嘻回道。
谢太傅不疑有他,语中带了几丝惋惜,“他当初在国子监的时候并不安分于课业,经常私下攀附大臣,祭酒见他心思完全不在学业上,劝了他好几次都无果,只得将他劝退了。祝崇家中条件似乎不太好,又是被国子监退过学的,这会……只怕在西市摆摊卖字画吧。”
谢太傅说完,长长叹一口气,似乎还在感叹这个曾经的好苗子居然沦落到这种田地。
溶月心里却活泛开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方便拿捏许多,得趁着他的名气还没有大起来的时候,赶紧把他弄出邺京城去,这样萧梓琰一伙人就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物的存在了。
溶月心中有了主意,定下心来,又陪着谢太傅说了会话,这才回了房中。
房内还是她出府时候的模样,那张写着“祝崇”二字的宣纸上墨迹已干,溶月的眼神落在那两个字上,内心焦躁之火突然就熄了下来,不过是个宵小之辈罢了,也只得方才自己那般失态?
溶月垂下眼帘,随手将宣纸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篓里。
“玉竹。”
玉竹清脆应一声,进了房间。
“你回府一趟,叫张培帮我查一个人。”溶月坐在梳妆台前,将耳畔的流珠耳坠摘下放入红木妆奁之中。
自从发生上次上元节之事后,溶月就把张培要了过来,专门负责自己的安危,同时也帮溶月打探一些她不方便打探的事。因这次是来谢府做客,便没有带上他。
“不知郡主想叫张侍卫打探何人?”
溶月招招手让她靠近些,细细叮嘱了几句。
“奴婢晓得了。”玉竹郑重应下,“奴婢这就出发。”
“再顺带看看娘亲那边是不是一切安好。”溶月想了想,又道。
“是。”玉竹屈身一福,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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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梁嫔
酉时刚过,紫微城中各处都已掌上了灯,逶迤的灯光从外朝的玄武门一直延伸到内廷最深处,一派灯火通明的景象。这里,有着人人艳羡最极致的华丽,却也有着不为人知最肮脏的黑暗。
御书房内。
夜风透过窗户缝隙吹了进来,黄铜蟠龙烛台里的烛火摇晃了几下,闪烁着跳跃的光影,灯台里的灯芯已快燃尽,火花渐渐暗淡了下来。
夏日的夜晚总有些燥热,殿中虽然湃着冰块,却仍有丝丝燥意,殿门大开着,保持着室内风的流通。
黄花梨木书案后,坐着穿明黄色衣袍的明熙帝,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奏折,眉头拧成川字。他的右手边,还摆放着厚厚一摞未打开的奏折。
他沉思片刻,手中的朱笔一勾,做了批示,将奏折合上放到左手边,又拿起一本新的看了起来。
忽然殿门外露出一小截鹅黄色衣角,随后一张略微带着拘谨的脸蛋探了出来。伺候在一旁的汪忠听得这细微的动静,微微抬了眼角看向门外,那小宫女见他看来,忙向他鞠了鞠,一脸恳求的神色。
汪忠叹一口气,抬眼觑明熙帝一眼,见他并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嘴张了张,还是咽了下来,朝殿外的小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那小宫女急得直跺脚,却也没法子,悄悄又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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