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伊?”
沈孝娴不可思议的看了看。男的她不认识,但是这王纯伊她还是认得的。
“娴贵妃金安。”
纯伊玄朗赶忙跪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
沈孝娴质问道。
“回娘娘,奴才与纯伊是老乡,在这叙叙旧。”
纯伊刚想开口说话,玄朗便抢在她前说了出来。
“老乡?老乡躲在这偷偷摸摸的?”
沈孝娴继续逼问,并暗暗地给了身边的万柳一个眼神。
万柳心领神会,走近了纯伊。
“万柳姑姑。”
纯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苦笑了一下。
“啪。”
安静的御花园传来一声脆亮的响声,纯伊捂着脸倒在了一边。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她一声都没有吭。
“你做什么!”
玄朗赶忙扶正了纯伊,看了看她的脸,轻轻的用手指拭去了她嘴角的血,随后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万柳。
“呵,娘娘,这下您看出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了吧?”
万柳得逞一般的笑了笑。
纯伊玄朗两个人均是一愣。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当差。”
沈孝娴看着玄朗问道。
“回娘娘,奴才叫玄朗,御龙宫的侍卫。”
玄朗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
“放肆!敢这样对娴贵妃说话?”
万柳大喊。
“罢了。”
沈孝娴制止住了万柳。说道:
“皇宫禁止宫女与侍卫有私-情,你们可知。”
“奴婢知道。”
纯伊回答。
“好。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王纯伊,你真是会给你们家主子找麻烦。”
沈孝娴冷笑了一声,心里乐开了花。
正愁没法子对付慕语兮,现下倒是有了个好噱头。虽然不至于治她慕语兮的罪过,但是也绝对够打击她一次,况且慕语兮爱奴婢,对这个纯伊又像是亲姐妹一般,呵。想必这次,慕语兮该哭了。
纯伊听到沈孝娴提到了自家娘娘,赶忙说道:
“娘娘,慕昭仪不知道这事,您不要找她的麻烦好不好?都是奴婢的错,全是奴婢的错。”
“下-贱-坯子!奴婢犯错,是主子调-教的不好,这点谁不知道?皇后有恙,后宫暂为本宫打理,你身为后宫的奴婢。不守本分,与男人有私-情,是后宫的耻-辱、今日,本宫就行使后宫之主的权利。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奴婢!给我带走!”
沈孝娴说的有理有据。
玄朗听后赶忙挡在了纯伊前面,说道:
“回娘娘,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纠缠王姑娘。您要惩罚就惩罚奴才吧。”
“呵。这归雁宫有什么独门秘器不成?怎么男人都这么迷归雁宫里的女人。玄朗,你的罪自然不会轻罚,皇上自会处理你。”
其实沈孝娴是有些芥蒂玄朗的身份的。他与纯伊不同。他是侍卫。而且又是御龙宫的侍卫,是皇上的人,她有理由惩戒纯伊,却是不敢轻易动玄朗的。
“娘娘,您若是动纯伊,是不是要问问慕昭仪为先?毕竟慕昭仪才是她的主子。”
玄朗为了保护纯伊,不得不将慕语兮搬出来。
“玄朗!”
纯伊呵斥了他一句,示意他不要将慕语兮搬出来。
“娘娘,慕昭仪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她身上有伤,您还是不要惊动她了。惊动了慕昭仪,皇上那您也不好交代。”
纯伊为了不给慕语兮惹事,竟威胁起了沈孝娴。
“呵,好一个奴婢,伶牙俐齿不说,还真是会给你家主子省麻烦。好啊,如你的愿。给我带走!”
纯伊被万柳拉了起来,要往回走。
沈孝娴蓦地想起了玄朗:若是将玄朗放了,他一定会告诉慕语兮,到时候那纯伊肯定受不了苦,不如一同带走。
“玄朗,你有错,本宫不可能饶你,跟本宫一起走。”
玄朗自然是愿意这样的,纯伊不让他惊动慕昭仪,他也觉得这话有道理,所以找人救不行就只能自救。他想要陪着纯伊,万一沈孝娴真的要动粗,他也能救纯伊。
两个人灰溜溜的被带回了鸳鸯宫。
沈孝娴一路上笑的得意,心中不禁感叹:慕语兮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必给她找毛病,她自会有把柄落出来等着人捡。
鸳鸯宫...
纯伊一把便被推荐了偏殿。这个宫殿很是阴冷,甚至都没有地龙。
“啊。”
她吃痛的低呼了一声,玄朗赶忙去扶她,对着万柳怒目而视。
“做什么?狼狈-为奸还有理了。来人,给我带走!”
沈孝娴看着玄朗凶极了的表情,招呼出侍卫将他带到别的地方。
“娘娘,奴才要和纯伊在一起。”
玄朗反对。
“在一起?玄朗,你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你以为你们惺惺相惜,皇上就能纵容你们?规矩就是规矩,你们犯了宫条。你,本宫管不着,但是王纯伊,我今天是管定了!”
沈孝娴完全露出了她真正的嘴脸,嚣张跋扈的看着玄朗。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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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章:动用私刑
“您想将她怎么样?”
玄朗脸色很冷,抬眼看着她。
“怎么样?小小一个宫女,杀了她,就像杀死只蚂蚁。”
沈孝娴阴冷的语气让玄朗的头顶处冷气袭来,两手握紧成拳,隐忍的额头处都绷起了青筋。
“娘娘,纯伊是慕昭仪的人,您若是动了她,慕昭仪不会善罢甘休。”
玄朗没有办法,只得搬出来慕语兮。
却哪知,适得其反,沈孝娴最听不得的就是慕语兮三个字。
“呵,那贱人?不是都和别人双宿双飞了?”
慕语兮与西陵王和权景言同住在了一个宫殿的事还是她像皇上告状的。
“娘娘,你不要污蔑我们家娘娘!”
纯伊听后不甘的说了一句,彻底将沈孝娴的火勾了出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宫这充数耍威风!”
说完,一脚下去,纯伊被沈孝娴踢到了地上。
“你!”
玄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去扶纯伊。
“给我打!”
这是鸳鸯宫,是沈孝娴的地盘,她怎么可能会占下风?况且,不过是两个奴才,她就算真的弄死了谁又能怎么样?
两个人被强制性分开,绑在了在暗室之中。
玄朗她是不敢让人打重了的,毕竟他是皇上的人。而这个王纯伊,她早就恨得牙根痒痒。
“啊!啊!”
沾着盐水的鞭子抽在人身上是极其疼的,就像是伤口上撒盐。纯伊痛的大叫,玄朗则是被绑在一旁心痛的看着,手脚被束缚着,他努力的挣脱,但却怎奈他的胳膊都被磨破了,也还是断不了。
绳子与手腕相碰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玄朗的眼里含满了泪,他低声下气的求了沈孝娴,但却无济于事。看着纯伊身上的衣服被抽-打的都绽开了,他的声音也早已喊得声嘶力竭,求不行,他早已彻底的愤怒:
“沈孝娴!有本事你冲我来!拿一个姑娘出气算什么人!你就不怕皇上不饶你!就不怕慕昭仪不饶你!~最毒妇人心!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等人面兽-心的人!”
“给我打!”
沈孝娴听到这些话后更加愤怒。手颤抖着指的纯伊,歹毒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暗室中传着惨烈的哀痛声,纯伊最终承受不住折磨,昏倒了。
而玄朗也没有多好受,虽然不像纯伊那般被严打。但是却也身上流了血。
沈孝娴满意的看着两个苦命的鸳鸯,打了个呵欠,示意奴才们给他们松绑,锁在暗室严加看管。
夜,深得静悄悄,今日的皇宫,沉-沦在一片的阴霾之中,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月圆之夜,苦情哀哀。
归雁宫中。自打晚上权景陌离开,慕语兮便心情不好的躺在床上闭目,一直没有出寝宫,她完全不知道纯伊没有在归雁宫。
...
第二天一早,慕语兮起来的很早。心情不好她是睡不久的。
“纯伊。”
自己洗漱更衣后,她打开门,唤着本该在院子中浇花草的纯伊。
“王嬷嬷,纯伊呢。”
没有看到纯伊,慕语兮走到了厨房,王嬷嬷在里面忙。
“娘娘这么早就起来了。纯伊还没起吧?昨晚上奴婢睡得早。没等到她。”
“她昨晚去哪了?”
慕语兮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什么都不知道。
“昨晚上皇上来了,跟纯伊说让她出去,晚些回来。这是小夏子跟奴婢讲的。”
昨晚上权景陌怕慕语兮跟他发火让纯伊听到。所以早就打发了纯伊去见玄朗。
“啊?”
慕语兮不明所以,看了看纯伊的屋子,门依旧紧闭着。
她走到归雁宫门口,小夏子还坐在那打瞌睡。昨晚是他值守的。
“小夏子,昨晚上纯伊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语兮以为纯伊是起晚了。
小夏子迷迷糊糊的,看到是娘娘赶忙精神了起来。说道:
“回娘娘,纯伊还没有回来吗?”
看到天已经朦朦亮,小夏子也觉得奇怪。
“你守的门你怎的问我。”
慕语兮有些着急了,心里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有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