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晚些自会回去!”
“郡主,您现在回去,或许皇上那里还好说些,若是晚了,怕是不好交代。”
大总管这一声提醒,霓裳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她只要回去好好认个错,皇兄以后还会让她出宫的。
如此一想,便乖巧地回去了。
——
此时更深露重。
芳华凝着紧闭的暗祥苑大门,叹了一口气,相爷这是真的怒了。
遣了所有的人出了暗祥苑,自己锁住了大门。
是以,无论里面发生了何事,他们都根本听不到。
管家亦是凝了眉,“芳华,这究竟发生过了何事,还从未见相爷如何生气过。”
芳华摇头。
她也搞不清楚。
反正,就是因为香香楼的老板。
相爷特别在意这个人的出现,甚至因为这个人,相爷对夫人的态度……
.
屋内,火烛亮堂,暖光照人。
复始坐着,胳膊放在桌上,伤口之处不重,不过是血流的有些多。
她侧头望着萧何,他坐在自己身边,脸色依旧紧绷,凤眸却是紧凝着自己的伤口,手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了伤口周围的衣服。
又极为认真的用热水烫过的帕子,轻柔地为她清理伤口。
一举一动,皆是柔色,生怕弄疼了自己。
她心头万分满足,这样的萧何,如何不爱?
她知道他还在生气,一路上回来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未
曾与他说,甚至,不曾正眼看过自己,视线一直关注着她的伤口上。
“对不起。”她道歉。
萧何的手微微一顿,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只是好奇,君无忧说的话。”她悠悠一叹。
凤眸轻眨,藏了暗沉。
“我是想知道,为何他会如此肯定,我是被你逼的。”
这便是令她不安的事情,甚至君无忧那过分肯定的认知,说她与萧何不能在一起。
这中间的原委,她想知道。
知道后……
“你为何不问我?”
他放下灼烫的帕子,拿起旁边的瓷瓶,那是止血疗伤的药。
“你不会告诉我。”
这是复始肯定的事实。
戳中了萧何的心,“有些痛,你忍着。”
药粉倒在伤口上,遮痛感令她皱了眉,萧何已经拿起一条布,缠在了伤口上。
“小复复,这方面,我很自私,我不想让你知道事情原委。”
萧何表明了态度。
“可是……”
“你先去换了衣服。”萧何打断了她的话。
复始点头,转身进了内屋。
萧何心不在焉,他把带血的布扔进了盆里,刚刚从衣服上剪下的红布,遇水之后,晕开一片血水。
他恼怒,今日,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霓裳也胆敢伤了复始!
看来,明日,他是该与微生洲渚好好谈一谈了。
思绪反应过来时,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出来,他凝眉担忧,向里走去。
隔着烛光,能看到屏风上映出的影子,身姿曼妙。
不禁身体发紧。
细凝眉:明明下午才……
复始进来换衣服,想着这马上就入睡了,便从柜子里拿了薄衫。
便在屏风后脱了已经破损的衣服,由于手臂上发痛,难免小心了些,这时也不如傍晚十分,有种背着萧何起床那样做贼心虚的感觉,便是无意看到了腿上的红印子。
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躁急了脱掉身上的肚兜,便是看清了自己身体。
不禁扶额,这萧何,下午是有多不痛快!
竟弄的她全身都是印子!
真是没脸见人了!
浑身上下看了个透彻,堪堪从这之中反应过来。
这是头一次,可见,萧何对君无忧的出现,反应太过不同寻常。
尤为激烈!
甚至她心底已经隐隐发觉,君无忧所说的话,十之八.九是真的,所以萧何害怕自己靠近君无忧。
唉,心底叹息。
她该如何选择?
刹那,月匈前猛然一股凉意!
“啊!”
垂头,是萧何的手!
如雪的肌肤,被修长的手指覆盖,这一刻,复始竟才真真实实地看清楚,萧何的手,其实并不白……
☆、177.复始的逃避
这肤色差异地刺激,激的她感官震撼!
尤其身上的触感,那敏锐地地方,让她心中翻腾滚动。
她都感受的到,萧何的手,渐渐发热,耳边又感受着他浓厚的呼吸,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身体微颤:“萧何……”
“小复复,我爱你。”
他在她耳边轻喃,带着他独有的爱意堕。
她眼眶微红,松懈了身子,后背靠在他怀里,清晰感受着他的心跳,不知言语。
他便收紧了手臂,紧紧抱她在自己的怀。
她太瘦,以至于修长的手指交叠在她身前,正好落在她腰腹两侧。
肌肤细滑,他手指轻轻摩挲。
感受着他指尖滑动的触感,她立即转身,正面贴着他,环抱着他窄紧的腰腹。
她的主动,彻底击垮了他的忍耐。
拦腰抱起,直冲暖账。
她紧紧埋在他胸膛,不敢抬眸一下,脸颊发烫的紧。
不过几日,她便觉得,萧何的技术越来越好,总是能让她急速地沉沦在他的攻势之下,无法反抗,甚至常常挑.拨的她,无法忍耐。
“萧何……”她低喃。
可他,仍旧卖力地捻转挑.拨,根本就没有想要直入主题的打算。
便听他在耳边道:“下午是我不好,只顾自己,未曾顾忌你的感受,现在一定让你身心愉悦。”
复始想骂人。
什么叫没有顾忌自己的感受?
明明下午已经很愉悦了!
现在……尤甚!
她只感觉身体有种要冲出去的力量,火热的要淹没她。
这股力量,她不陌生。
每次,萧何都能带她一起承受这股力量,她总能攀着他,同他一起感受。
而这次,还未开始,她已然受不住了!
“萧何……”
脑海如百花绽放,瞬间亮彩绚烂,冲刺感官,她一只手,紧抓他的手,另一只手,紧揪着床被,感官压制了手臂的疼痛,冲破了声线,咬牙喊道。
便是,再也没了力气。
萧何抱她在怀里,邪肆的容颜绽放最妖冶的笑意,“夫人,该你了。”
而怀中的人,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折腾了一下午,又来这一下,显然人就已受不住。
萧何无辜地看着自己高仰的地方,叹气。
认命地……睡觉。
.
香香楼。
二楼厢房已被打扫干净,破损的桌子,重新换了新的。
被凌乱的摆设,已经重新回归原位。
房间打扫的异常干净,好像,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
此时,气氛凝静。
万蔓蔓坐在床边,红着眼眶,满是楚楚娇怜,心疼地凝着床上的人。
君无忧静躺在床上,伤口已被大夫整理包扎过,而后腰的伤要小心调养,不然会落病根。
万蔓蔓一想到这,禁不住就开了口:“无忧,他不仅害了兰姐姐,现在还要杀你,你说,这萧何怎么就这么无法无天?!”
一直睁着眼未曾说话的君无忧,听到这话,才微微动了动嘴,道:“谁让他是萧何呢?”
是啊,萧姓。
出身极好。
生来就是注定当丞相的命。
所以啊,“他掌握生死大权,皇上还要依靠他,他一句话,顶半边天,谁敢质疑,哪怕他明日说香香楼造反,你又能如何?”
万蔓蔓一惊:“兰姐姐一定会阻止他的。”
他呵地一笑,望着天真的万蔓蔓。
这个自打十一年前,就一直不愿面对外界,一直活在自己一方天地里面的妹妹。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容,似乎还是与以前一样,这多少年了,不曾让她有任何改变。
包括心性。
“蔓蔓,她失忆了。”
万蔓蔓惊住,双眼圆睁。
“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
君无忧也如此想。
“不像假的。”
今日与她交谈,一言一语里的客气,若是未曾失忆,这种客气,不像从他所认识的兰儿口中能说出来的。
毕竟,他们自小便认识。
而且,他钳制住她不放之时,她那种害怕萧何放弃她的恐慌,他都觉得心惊。
甚至于,她直呼萧何相公,竟用了救她的字眼。
这些加起来,若是还不能表明她是真的失忆。
那只能说,她装的太像。
“会不会……她真的不是兰姐姐?”万蔓蔓做出了这种假设。
君无忧忽地惊愕,“不是?”
“对啊,若是兰姐姐,即便她失去了记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啊,她也该是有感觉的,怎会任由萧何如此来对你?”万蔓蔓如此想着。
君无忧抽回了手,他说:“蔓蔓,人失去了记忆,就如重生了一般,忘都忘记了,更何况十一年过去,你还哪里奢望她对我们有所不同的感觉。”
“可是,若她真是兰姐姐,她为何还继续喜欢着萧何?”
继续……喜欢着萧何?
是啊,为什么?
万蔓蔓继续道:“无忧,以前我们未出事之时,萧何为了查案,故意接近兰姐姐,甚至诱.惑兰姐姐以身相许,听尽了他的甜言蜜语,迷的兰姐姐团团转。那时伏伯伯也曾劝过她不要弥足深陷,她未听,她甚至幻想能与萧何厮守终身,甚至不介意萧何太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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