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了可以忘却这记她难以承受的恶梦。
睡吧,睡着了,醒来后,阳光依旧在,世界依旧如昔,而她只希望时间永远的停留在昨天。
长长的羽睫就这样合上了,低弱的呼吸让女人的胸口缓缓起伏。
终于男人坐了起来,当看到如沁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时,居然呆坐在了女人的身上,半晌才起身抽离开女人的身体,脱下一身白衣裹住了女人那白皙的身子时,那每一处的血红都是让他触目惊心。
取了撑开女人樱口的树枝,一丝血水沿着女人的嘴角缓缓流下,那充血的舌只怕一时半刻是无法好了。
皱了皱眉,不可以,他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心存怜惜,他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活在他的世界里。
横抱在怀中时,草地上那抹红艳吸引了他的目光,拾起了一枝染红的草叶,收在怀里,这是他拥有她的凭证,一辈子,她只能是他的禁爱……
☆、第7章 羞宠
双人宽敞的马车宛如小屋一般,如沁静静的躺在睡榻上,那弯弯的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皱成一团,挺俏的鼻尖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不住的跃动着,那诱人的红唇颤动着一抹华彩,轻展轩看着那张纯静如水的小脸,恨不得碾碎她的纯美,不可以,在他的面前她不可以如天使一样的美好。
伸手狠狠的揉捏着女子的两片薄唇,他要折断她的羽翼,捻碎她的天真。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他。
那个男人,注定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梦,梦醒了,灰飞烟灭,她便再也不属于了她自己。
夜如织,车内昏暗的烛光下,轻展轩把玩着手中一块大红的肚兜,着人清理了那个树林,即使是手指甲般大小的碎布也不会遗留在那林中。带走她,让她彻底的消失在宁家与白家的视野中,他要亲眼见到那男人得知失去她的踪迹时的痛苦。
或许当她与白锦臣再相见时,她眸中射向白锦臣的就只有一抹恨意,这一切,他轻展轩一定可以做到吗……
手指依然在揉捏着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身体里再次勃发了一种冲动,女子却好巧不巧的在他心动之时突然‘嘤咛’一声,仿佛在邀请着他的继续一样。
男人邪肆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可是女人却什么也看不到,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伸出的手举在半空怔了又怔,却在看到女子那仿佛浅笑盈盈的梨涡时眸中一冷,最见不得她的开心,尤其是不经意间的那种甜美。
再没有迟疑,稳稳前行的马车里,居然响起了女人的低吟声,可惜只有一声便似乎被什么阻碍住了,接下来的是男人占有性的撞击声,赶车的车夫恍若未闻,继续的向前赶路,随车而行的暗处中,几个随从也置若罔闻,仿佛这声音是极正常一样。
马车内,女子再次惊恐的瞪圆了眼睛,这一次男人聪明了,一块纱布塞了女人满口,不是怕她吟哦出声,而是怕她再一次的咬舌自尽,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女人天生的贱,一如他的飞轩堡里那些每日只会搔首弄姿吸引他注意的女人一样,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只是初经人事,还不知道两番欢爱的美好,更何况是他固意要留给她噩梦一样的记忆,只为,她曾是白锦臣的新娘,她是宁家的千金小姐,所以这便是他对她的惩罚。
如沁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他眸中满满的邪肆似乎要摧毁她的一切,她的身子再一次的被他玷污,可是心,她却要留给自己,生不如死的感觉便是如此吗?
如沁真的很无措,一个陌生的男人,她甚至从未见过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摧毁她的幸福,想要问,可是她问不出来,男人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甚至连死的机会也不给她。
浓浓的恨意写在脸上,一双眸子写满了冰冷,那冷寒的眼神射向了轻展轩,于是,当四目相对,当冰冷与冰冷相遇时,女人无畏的迎视着男人的一切,躲不过的痛楚与难耐虽然屈辱,可是她的心却不能输,即便是失了于他,她也不会示弱的承欢膝下,倘若可以逃,她会义无反顾的逃开,倘若可以死,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第8章 邪魅
男人,你看得了我一时,却看不住我一世,我不信你会一直的守着我……
那倔强的眼神却挑起了男人无边的征服欲,被交握在一起的两手在这一刻攥得更紧更紧,如沁恨不得冲开那捆绑住她手的钳制,然后狠狠的回敬他一个巴掌,可是她只微微的动了一动,男人的手便更加的恣意更加的邪肆,如沁听到了车夫扬鞭吆喝着牲口的声音,刹时,那张脸红了又红,似乎看光她的不止是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还有更多更多的眼睛与耳朵在暗处里注目着她的一切一切……
马车继续快速的颠簸在山路上,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如沁已了无睡意,一条锦被盖着身无寸缕的身子,那柔滑的触感让她惊惧的望着头顶上的车棚,男人一直坐在她身边斜寐着,似乎睡得很沉很香,可是那均匀的呼吸听到她的耳中却如笑话一样的可笑,强行的占有了她的一切,却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他仿佛知道她心底里的打算与秘密一样,早已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看不到车外,更不知道方向,东西南北,此一刻在她的世界里早已没了方位。
被男人摧残的千疮百孔的一颗心在这一刻猛然想起了采月,也不知她逃脱了没有,倘若逃了,采月会带人来救她吗?
还有锦臣,倘若他知晓大婚的路上她被人劫持,不知又会是怎么样的心伤。
空洞的眼神看着车窗上不住晃动着的淡黄色流苏,曾经在另一辆婚车上她也曾这样看过那流苏,可是那时候她的心里是甜蜜的开心的期待的。
然而现在,再想起白锦臣,她已经无法在希翼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了。
因为,她已不配。
身上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一直无法适应,真想洗一洗,洗一洗她满身的脏污,更要洗去这恶魔男人的一切,可是在车上,什么都没有,走了一夜了,她不知道要走多久,也不知道目的地,她只能糊思乱想的猜测着眼前男人的身份,猜测着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终于,透过那窗纱如沁看到了车窗外淡淡的曙光,天就要亮了,然而她的世界里依然只有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
男人动了一动,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那般的不经意的动作仿佛一个极为普通的富家公子,可是如沁知道他并不是普通的人,那么多的手下还有这比她的婚车还要更奢华的马车就足以证明他身份的尊贵。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真怕他醒了再一次的羞辱于她,这男人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更有对她的毫不怜惜。
男人睁开了迷朦的睡眼,仿如一只刚刚睡醒的豹子一样优雅的坐直了身子,再望着如猎物一样的她,“醒了?”
闪闪眼,示意他,她根本连话也不能说,真想看看马车外面的风景,想要知道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男人却仿佛会错了意一样,根本不给她解开穴道,猛的揭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刹时,清晨冰冰凉凉的空气袭上如沁裸露的肌肤,只让如沁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然而更令她尴尬的是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被男人看光光了。
☆、第9章 无助
闭上眼睛,如沁再一次的无助了。
男人转身,从角落里取了一件白色的衣袍在手,再抱起她,有些笨拙的为她穿上了那件宽大的衣袍,那是一件男人的衣袍,所以穿在如沁身上自然就长了,男人却不理会,只一意的再系上一条白色的腰带,那白色衬着如沁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而毫无血色。
被男人折腾着的身子,痛楚一波一波的袭击着她,可是她却动也动不了。
穿好了,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如沁,看着她的那一头零乱的发便皱了皱眉,伸手拢了拢,可是越拢越乱,索性直接拔了钗子与发饰,刹时一片如墨般的黑发倾泄而落,黑与白,衬得如沁更加的清丽无双。
刹那间的失神,男人几乎看呆了眼。
“王爷,前面就要到达月湖了。”马车夫适时的唤醒了失神的轻展轩,摇摇头,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为一个他无比憎恨的女子而走了神。
“到了就停车吧。”冷冷说完,手指掀开了车帘,清晨薄凉的风吹来,让车内的两个人在刹那间清醒了。
一夜未睡,如沁迷迷糊糊的只想尽快的到达目的地,之后再作打算,那月湖就是目的地吗?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湖呢?
还有,车夫居然叫男人王爷,倘若他真是什么王爷,那么多少也应该知道白家的,如果她告诉他她是白锦臣的新娘子,他会不会网开一面而放了她呢。
这所有的疑问在脑海里不住的闪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更无法问,她只能等待奇迹的出现,等待男人突然间发善心而解了她的穴道。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马车就停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月湖到了。
闪闪眼,她以为男人会解开她的穴道,可是没有,男人居然抱紧了她,然后轻轻跳下了马车,咪眼望去,却根本没就有什么亭台楼阁,府宅院第,有的只是无边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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