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运气君,每天一人八小时 番外完结 (泽菊一朵)
不过,FZ里有一点和FSN很不同,那就是令咒!
在FSN里,master靠近可是会有反应的,但是FZ里明显没有……要是有的话,爱丽斯菲尔也不会被当做saber的master了- -
咱今天又仔细看了一下FZ的小说,其中最颠覆的还是金闪闪的形象……
「不,沒什麼。只是覺得妳苦惱的表情實在值得一看而已。」
Archer笑著說道。以這目中無人的英靈來說,那副微笑的表情意外地祥和優柔,但是也因此讓人覺得恐怖而致命。
「妳的表情彷彿就像是一個即將在床笫之間破身的純潔處女。真是深得我心。」
血色的雙眼肆無忌憚地顯露出欲望,彷彿只用視線就已經脫光Saber的衣服,舔遍她全身柔滑的肌膚。Saber雖然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刻拔劍砍他,但是愛莉斯菲爾對今天晚上的會面也有所想法,現在只能默默忍耐了。
……有没有被颠覆到?还是说,乃们都习惯了?
最后,还没有报过星座血型的妹子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就顺带报一下吧~~=v=
102气势
本来申思思以为这次的酒宴可以在城堡内进行的,但是没想到,Rider最后还是选在了玫瑰庭园里。
口头上的理由是这个地方最宽敞。而事实上,他是否有想到这次的宴会可能被敌方监视,或是迟早会被还藏着的Servant搅局,继而选择这个方便活动的地方,申思思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也许是她想多了也说不定。
记得原作是因为Rider闯入被Assassin监视的Caster的结界,不知是为了测试Rider的能力,还是急功近利,Assassin就在那时候暴露了。
可是现在,Caster已经被她秒杀,Assassin的行踪未曾暴露……至少远坂时臣认为没有暴露——申思思可不认为言峰绮礼会回去和他的恩师说明今晚擅自行动的事情啊!
“说起来,小丫头,你的气息变了呐!”扛着酒桶的巨汉很感兴趣地凑近申思思说,“而且,你不是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嗯,当然!”
对于不拘小节的大汉,申思思还是很容易放开自己的。以前也说过,她对这种有精神的人无法产生恶感。
“气息变了,那是因为我暂且自由了。而我的身份嘛……”申思思挠脸,“其实,我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是英灵,只是一个叫申思思的普通小姑娘而已。真的。”
闻言,在场的众人除已经知晓的迪卢木多之外,都展现出不同程度的讶异。
其中反应最大的,还是跟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这样强大的存在还是能是‘普通人’?!”本来韦伯是因为情绪激动而仔细盯着申思思看的,但是这么一看,还真被他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的信息居然看不到了!?不是像Berserker一样被掩藏,而是完完全全没有了!也就是说,圣杯没有把你当做Servant!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唔……”申思思皱着眉沉吟半晌,最终还是叹口气,“这事情要解释太麻烦,我就不说了!”
“嘎……?”本来正等着申思思说出什么惊天秘闻的韦伯,突然被噎到了。而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缓缓神,韦伯又想到了申思思之前的关于自由的话。
“你说你自由了,那、那肯尼斯·阿其波卢德教授呢?”
又听到肯尼斯的名字,申思思带着微微的阴沉,笑道:“啊,肯尼斯吗?我打算让他直接睡过这次圣杯战争!”
“什么!?”
一语再次震惊四座……从没想过,作为Servant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背叛。
好吧,除开迪卢木多,还有一人没有太过惊讶。
“也就是说,那个叫肯尼斯的,没有让你信服的魄力是吧?”Rider骚着下颚问。
“当然。俗话说飞鸟择良木而栖。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自私的小姑娘,当然不会选让自己吃亏的事情啦!”申思思无所谓耸肩道。
“择良木而栖,是你们国家特有的话么?”Rider双手抱臂,脸上现出些许自得,“那拥有那么多忠心属下的我,岂不是一根超好的木头?”
喂喂,没人会把自己比喻成木头的吧!再说那是树木的‘木’呀!
众人在心里扶额。
同样有些汗颜的申思思,微微顿了下才继续说之前的。
“而且,忠诚的对象一定要慎重选择,至少要认为对方值得自己效忠才行吧!”
说这话的时候,申思思看了眼身边的迪卢木多。
“如果没有发现他的性格理念和自己不相合就盲目效忠的话,最后得到再凄惨的结局,也不能怪任何人呐!”
会说出这种话,当然是她想到了原著。肯尼斯的性格和他周遭情况,很显然和迪卢木多这个个体不协调。
听到这里,Saber想到了自己的Master卫宫切嗣,心里对于这句话还是很赞同的。
而申思思真正希望其听到的迪卢木多,则微微变幻了下脸色。
“忠诚之心可不是没分量的东西,绝对不可以随意付出。”最后,申思思以这句话作为总结。
在他们说话时,Rider已经放下酒桶,和Saber对立而坐,而申思思和迪卢木多则一同坐在对着空气的那方。
巨大的拳头‘喀啦’一声敲碎酒桶盖子,申思思霎时就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Rider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样子,用严肃的口吻说着。然后用柄勺舀起里面的酒,自己先干了第一‘杯’。
然后舀起第二勺,递给盘坐在他面前的Saber。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是,如果只是确定人选,并不需要流血。只要英灵对彼此的‘品格’都可以接受的话,答案就自然揭晓。”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也如Rider一样,豪爽地将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这样与其外表不符、痛快的喝法,理所当然引来了Rider的赞美。
而第三四杯,当然递给了在场的申思思和迪卢木多。
申思思看着面前的柄勺,接是接过来了,但是心里其实有点打颤。这么多不知道味道如何的酒……她喝得下去吗?
喝不下去也得喝,这才是对王者的尊重。
咕噜一下,申思思很干脆地将柄勺内的酒喝干了。
至于迪卢木多,作为大老爷们之一的他,喝酒当然没问题!
“那么,在和其他人较量之前,我们之间先决出胜负吧!”Rider再次将柄勺对着Saber,“既然我们双方都自称为王,如果不先分个高下的话,其他的可开始不了啊!”
再次接过,一饮而尽后,Saber严肃地看着Rider。
“所以,你才会一开始就找我了,Rider?”
“正是。让我们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吧。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而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说着,Rider突然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为王的人啊!”
“玩笑话到此为止吧,杂种!”
在声音传出的下一秒,一道金光闪现,聚集成一个全身包裹在黄金重铠里的人——Archer。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Saber神情紧张地问。
不过,回答她的则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因为在街上碰到了这家伙,所以姑且也叫了他……但你还是迟到了呀,金皮卡。不过也难怪,你和我不一样,是走过来的。”
并没有管Rider那种偏揶揄的话,Archer用那殷红的双傲慢地看着Rider。
“没想到你居然在这种狭小得让人透不过气的地方摆宴,光凭这一点就能看出你有多少斤两了。劳驾本王特地前来,你打算怎么赔罪?”
——还好爱丽斯菲尔在Rider组进入城堡的时候就收起了结界,不然的话,说不定金闪闪还有更多不满的。
再次扫视在座的众人,Archer的眉头皱起。
“‘王者的筵席’上居然还有这种低贱的杂种,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等始终泰然的Rider和听闻金闪闪言语而气愤护主的迪卢木多说什么,从喝了酒后就一直安静的申思思,猛然抬起头直视那双血眸。
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众人,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却同时一顿。
那还是人类的眼神吗?那样空无一切的冰冷漠然,显然不是人类该有的。
“我是来观看的。”与平常的口吻不一样,现在的申思思语气同她的表情一样冷然。
这种眼神……
也许其他的英灵没有见过,但是作为人类最初的王者,吉尔伽美什却见过很多。虽然少了他们眼中的傲慢,但那确实是立于世界之上的,神的眼神。
想不到这场无聊的圣杯战争还出现了这种家伙,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