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拉过夜澜天的手,慕羽歌听到自己轻柔的声音,“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
夜澜天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偏过头不说话。
慕羽歌有些泄气,想着本就是自己不对,又鼓起勇气拉过他的手,略带祈求地喊着,“澜天——”
“我不去澜夜国见墨邪了。”慕羽歌开口保证,算了,为了让夜澜天安心,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吧,这个人情,欠着就欠着吧。
“还有呢?”夜澜天薄唇微勾,却犹不满足。
“还有……”慕羽歌皱眉,急的不行,使劲想却是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你不打算给我点实质性的补偿吗?”夜澜天撇了撇嘴,这模样,活像是调皮的小孩子撒娇着要糖吃一般。
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他自然要趁现在为自己谋取些福利。
“实质性补偿?”慕羽歌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看了眼傲娇的某人,忽而扬唇一笑,也不矫情,直接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上一个吻。
“这样好了……唔——”
慕羽歌刚退开身子,却蓦地被夜澜天拉到怀里,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红唇上传来点点炙热如火般的温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不同于慕羽歌方才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这个吻,带着狂热,带着霸道,带着渴望。
这个吻来得急切而狂暴,慕羽歌只感觉红唇上摩擦着他的微凉却灼热的气息,他的唇舌,细细啃食描绘着她粉嫩柔软的唇瓣,忽而牙齿在她唇瓣上一咬,慕羽歌吃痛,夜澜天趁机攻破防守,攻城掠地。
慕羽歌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下意识地闭了眼,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吻。
体内,有灼热之感升腾,将她整个人包裹,更是像一把突如其来的火焰,焚烧了她所有的理智,等到慕羽歌稍稍回神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被夜澜天抱回了房间。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是散乱了一铺的衣衫,胸前已是春,光乍泄,稍稍恢复了些许意识,慕羽歌抬起迷离的眸子,看着身上的夜澜天。
“澜天……”
下意识地呢喃出声,他的墨眸深邃暗沉,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愫,慕羽歌伸手搂过他的脖子。
“歌儿——”
夜澜天的声音已然丝丝沙哑,像是极力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他抬手,大手抚摸上她精致的面庞,颇有些爱不释手。
俯下身,再次印上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尽情地攫取着她口中的甘甜,邀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明明是深秋季节,殿外秋风萧瑟,房内却是温暖如春,红烛帷幔,春意盎然……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一早,慕羽歌睁开眼,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却是发现旁边的夜澜天,早已不知道何时起身,不见了人影。
抬手摸了摸身旁已然冷却的被褥,慕羽歌撇了撇嘴,起身,却在下一秒又重重地砸到在床上,浑身的酸痛,她竟是连手臂都懒得抬起来。
暗自骂着夜澜天色狼,慕羽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身上的酸痛让她实在不想起身。
房门在这时被打开,夜澜天一袭天蓝色印竹镶边云织锦袍,薄唇微勾笑的轻松惬意,端着两碗粥走进来,见慕羽歌眼睛睁着躺在床上,唇角的笑意更深。
“歌儿,你醒了?快些起床,先吃点东西吧,昨夜定是累坏了。”温润的声音,宣示着主人喜悦的心情。
看某人一脸的春风得意一脸的笑,慕羽歌暗自磨了磨牙,这个不知节制的色狼!
“你还说!”慕羽歌瞪了他一眼,赌气似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不起来?歌儿可是等着我去为你穿衣?”
这么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却是叫得慕羽歌打了个冷颤,忙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我自己穿!”
“呵呵!”夜澜天轻笑两声,倒也没真的过去,且不说某脸皮薄的某人会不会同意他过去为她穿衣,他若是真的过去了,怕是这早饭,他们两都吃不成了。
“你,你先出去!”慕羽歌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旁边悠闲地喝着粥的某男,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明知道她要起床换衣服,怎的还厚着脸皮坐在那儿,都不知道出去避一下的吗?
两人虽是早已成婚,可是分离了整整一年,近日里好不容易重逢,慕羽歌也好不容易原谅了夜澜天,但近日里两人都忙着找药材解毒以及赶路,根本没多少时间和精力谈情说爱,此刻一切事情都解决了,夜澜天身上的毒也都解了,慕羽歌倒也真正放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和夜澜天,可是很久都没有同房过了,此刻突然之间这般亲密,她难免还有些不适应,自然害羞些让夜澜天出去。
但是显然,慕羽歌是低估了某人的腹黑程度,这种时候夜澜天肯乖乖听话地出去才怪,他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端坐在桌旁,压根儿就没出去的打算。
“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下。”慕羽歌有些急了,稍稍提高了声线,捏着被子冲着夜澜天喊。
“歌儿,你莫不是忘了我们两的关系了?”夜澜天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过头,冲着慕羽歌笑的一脸邪魅,“你别忘了,我和你,可是早就拜了堂成了亲的夫妻,哪有妻子换衣服还害羞着赶自己丈夫出门的?”
“你——”慕羽歌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算是见识到夜澜天越来越厚的脸皮了。
美眸一转,她轻笑一声,“是吗?我怎么记得,拜堂成亲的,不过是澜夜国的开国皇上和开国皇后?”
“而世人皆知,澜夜国的开国皇上早就在一年前乾清宫的一场大火中死了,闲在澜夜国,也早已换了新皇,而澜夜国的开国皇后贤安皇后,也在前段时间澜夜国爆发兽潮的时候,不幸走火入魔遇难死了?”
对于澜夜国太后这个身份,她早已托夜澜烨做了处理,她徒手杀了冥沧国两个城池的百姓,就算入魔了之后又恢复了过来,但是满手血腥的她,却是再也不能回去澜夜国,再也不能回去无忧无虑地当她的太后了。
世人眼中的澜夜国开国皇上皇后,早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的她,是慕容羽歌,是襄雪国皇帝慕容天失散多年的女儿,是襄雪国还未昭告天下的公主。
而夜澜天,也早已经不再是澜夜国的开国皇上,现在的澜夜国,有夜澜烨就够了,这个身份,自然不能再用了。
所以,现在的慕羽歌和夜澜天,不再是澜夜国的开国皇上和皇后,她现在只是襄雪国的公主,而现在的夜澜天,在襄雪国,可谓是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和他现在,身为慕容羽歌的她与他,是没办法用过去的身份来束缚自己的 ,所以夫妻一说,要说不成立,也是根本不可能成立的。
“我只给你小半住柱香的时间,若是到时你还没有穿好衣服下床吃饭,那么我便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表达些什么,或者,是在等着我过去帮你穿?”
“你——”慕羽歌俏脸涨得通红,却愣是找不出话题来反驳,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夜澜天摇头轻笑,也不着急,拿着个汤勺慢悠悠地吃着桌上的小粥。
慕羽歌就那般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警惕地看着夜澜天,也丝毫不敢动弹,开玩笑,她现在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昨夜被夜澜天折腾的够呛,直到后面已然累的昏睡过去,哪有时间还在时候起床穿衣服?
也不敢动,生怕她一动夜澜天就转过头看到了什么。
直到,夜澜天给慕羽歌规定的时间已然差不多了,慕羽歌眼尖地瞥见夜澜天放下来汤勺,生怕他真的过来帮她穿衣服,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抓过一旁的衣物,慌乱的就往自己身上套去。
等穿好衣服,才发现夜澜天坐在桌旁,悠闲地单手支着脑袋,视线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方才她穿衣服的时候,他有没有看到。
想着这个,慕羽歌的脸色骤然红了,眼神乱瞄着就是不去看夜澜天,挪着步子走到桌子旁坐下,端起一旁放着的粥就开始吃。
她也的确是饿了,昨夜可把她折腾惨了,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不说,肚子更是饿的咕咕直叫了。
“慢些吃。”夜澜天见她一副饿极了的模样,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细心地替她捋开额前耷拉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慢些吃,若是不够,厨房还有,我吩咐宫人送上来。”
“这是你亲手做的吗?”慕羽歌吞了两口,敏感地尝出了不同的味道。
先前他端着粥走进来的时候,她便有些奇怪,她早上,可是好久不曾喝粥了,在襄雪国,她宫里的丫鬟都是皇兄经过精挑细选的,照顾起人来更是没话说,这些日子早上起来皆是吃的虽不是特别油腻,但也基本不喝粥的。
作者有话说:这个尺度不大,但不知道会不会被禁,被禁我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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