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咬唇,羞嗒嗒的伏在那里,“够不着我不会拿黄瓜吗?”
萧临楚顿时石化,“……”
他回头看了一眼摆在桌面上,类似于黄瓜形的水果物件,接着毫不犹豫的统统丢了出去。
凤云轻啃咬指甲,“相公……”
萧临楚听见了也装作没听见,今晚她要是不哭着求他,他是不会心软的。
凤云轻再次媚声叫了一句,“相公……”
她小心翼翼的过来,然后蹭着萧临楚的肩膀,“要不然,我们把约定改一改?”
萧临楚冷笑,“怎么改?”
“以后,每逢今天日期的三倍,都可以要,好不好?”凤云轻谄媚的笑着,那素白的手,已经爬上了萧临楚的肩膀。
萧临楚回头,一手打掉了那在自己身上吃着豆腐的嫩手,皮笑肉不笑,“你就做做梦吧……”
凤云轻无奈,再次啃咬指甲,指甲已经被她啃的光秃秃的,她只能啃咬手指。
“萧临楚……”她水媚的声音,仿佛小猫一般,让他的心里百爪挠心。
他觉得再呆下去,他会成为第一个忍不住的人,站起身冷着脸,阔步离开。
这该死的丫头,花招百出,可是都没有想过,废除那什么该死的约定。
他怒气阴郁的离开,她不是想要自己解决么?那他就给她时间,看她怎么解决。
看着萧临楚决然离开的背影,凤云轻心中泣血,她的解药……
这混蛋,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气到内伤,凤云轻觉得鼻息间,有滑腻的液体溢出,她伸手抹了一把。
血,竟然是血……
她大叫起来,“解药,谁给我解药哇,呜呜……”
她飞快的跑了出去,不行,不能被婆婆知道,她要出去找解药。
于是,她利索的爬墙,敏捷的逃走。
萧临楚并没有离开寄月别苑,他刚刚走到前门,就觉得不忍。
这个丫头,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说到底,是他将她拉了进来。
这个圈子的复杂,远远不是她那颗茅草重生的小脑瓜可以想象的,就像是今天晚上的补汤,他若是不提点,怕是她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想到这里,他除了叹息还是叹息,接着转身打算回去做凤云轻的解药。
可是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房门大开,屋内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凤云轻的影子?
他咬牙切齿,直觉性的将眸光投向了墙壁,只见墙头,从凤云轻身上挂下来的一块布料,正在迎风招展,仿佛嘲笑他的无知。
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做她的解药。
若是那味解药,换做箫亦陌,怕是她早就神魂颠倒,哪里还分什么几天一次。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烧掉自己的理智。他发誓,要是凤云轻敢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他绝对一把捏死她,管她是不是什么凤星。
顺着墙头的痕迹,他飞掠而去,却见不远处的湖中,凤云轻浸泡在水中。月光下,她的乌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更显得她脸色白皙潋滟。。
她的手掬起一捧冰冷的湖水,浇在自己的脸上,那湿透的衣服,顺着她的动作,荡起湖水波纹潋滟。
萧临楚紧皱的剑眉,舒缓一些,站在湖边,他冷幽幽的道,“怎么?自己解决不了?”
凤云轻大口喘息,今天晚上的一剂药,谨贵妃下的重了些,再加上她喝了双份,自然是浑身都在煎熬。
“不要过来——”凤云轻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被萧临楚的声音撩拨的溃不成军。
她迷迷糊糊,让自己的身体沉溺水中,那缺氧的感觉,淡化了身体的干渴。
萧临楚见她沉下去,不再浮起,顿时觉得事情不妙。
纵身跃入冰冷的水中,他一把捞起了她,凤云轻脸色煞白,却鼻息间都是鲜血。那汹涌的血,仿佛两条毛毛虫般,不断的从她小巧的鼻孔溢出。
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幽怨又禁欲的看了萧临楚一眼,萧临楚顿时觉得,心痒难耐。
他又气又恨,“凤云轻,跟我做那种事情,就那么让你为难么?你宁愿让自己泡在冷水里,也不愿开口求我一句?”
凤云轻动了动嘴巴,呼出的空气都是热的,她双手搂住了萧临楚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上他健硕却修长的身躯,两片柔唇的芳唇,贴上了他的薄唇,她用自己的气息告诉他,她此刻的选择是——他。
萧临楚脑子里的烟花,瞬间被点燃,“嘭”一声,所有的理智被轰炸的丁点不剩。
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低头吻了起来。
两人呼吸相融,周围的空气都要被这热烈的一吻点燃,他的舌窜入她的口中,她迫不及待的接受。
萧临楚感觉肩膀一凉,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丫头竟然扯掉了自己的外衫。
他剑眉微皱,一把抓住了在他身上跟剩余的中衣做斗争的小手,离开她红艳微肿的唇瓣,他低哑的道,“回去再做,这里会着凉!”
他将她打横抱起,两人湿淋淋的朝着岸边走,凤云轻杏眸含了秋水,波光潋滟,那不老实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口折腾起来,想要将他的上衣完全的撕扯下来。
萧临楚只能腾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小手,皱眉,“忍着——”
凤云轻被他抓住了一只手,就只能用另外一只,去拉他的腰带。
她的脸颊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磨蹭,萧临楚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不打算再放任她胡乱点火,将她扛在肩膀上,爬墙而归。
等两人滚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萧临楚看着床榻上,那脸色苍白,鼻息间还有血迹的女子,一张俊脸绷的老紧,眸底阴云密布。
就这样,还没有开始,她就昏过去了?
萧临楚此刻的内心,是地动山摇,恨不得掐死这个一切都不正常的女人,但是又舍不得。
不要以为她昏过去了,他就会放过她。
事实证明,她何止是昏过去了,简直是失去了理智,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凶残的一面。
他的俊脸被她挠出了五根指印,顺着右边脸颊到下颚的位置,鲜血淋漓。
后背也全部都是挠痕,而他肩膀的位置,那一圈深刻清晰的压印,更是如印章般,烙在他的身上。
失控的时候,她的尖叫声险些掀开屋顶,她那最近才长出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的后背。
萧临楚大汗淋漓,低头吻住她的柔唇,却被她一口险些将他的舌头咬断。
他发现,喝了加料补药的凤云轻,还是禁欲或者去冷水湖中泡着比较好。
第二天早上,一反常态的,萧临楚竟然没有叫她去私塾。
她睁开眼睛,却见阳光已经晒到床头,撑起浑身酸软的身体,她直觉的去看身边的男子。
却见他,脸色阴沉,那俊美无俦完美无瑕的脸上,多了五道指甲挠过的印子。
因为印子太过新鲜,所以隐隐的,还在渗出鲜血。
而他性感到极致的薄唇,也因为破皮,所以微微肿着,更加可怕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正在昭示着她昨晚的恶性。
看见他小腹上挠伤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那挠痕就如天马流星一般,由深到浅,逐渐没入他的睡裤里面。
凤云轻毫不掩饰的大笑,盯着他被毁容的俊脸,捶床,“萧临楚,你这个样子,好像被我蹂、躏了,噢哈哈……”
他见她笑的花枝乱颤,脸色更加阴沉,蓦地起身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手指,“谁准你留指甲的?”
凤云轻收敛了一下笑意,“是婆婆,婆婆大人告诉我,女人一定要留指甲,这样才有女人味!”
她伸出自己的双手,见那不长不短的指甲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
婆婆果然是高人啊,这携带方便收放自如的指甲,简直是对付萧临楚这种禽、兽最好的利器。
萧临楚见她嘚瑟的样子,气到极点,“凤云轻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凤云轻慌忙摇头,一脸无辜,“我哪有故意?我要是清醒着,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挠你啊!”
萧临楚愤怒的瞪着她,一撩旁边的衣服,起身穿衣。
他是真的气到了,昨晚就不该好心做她的解药,结果他伤痕累累,最重要的是,他的脸要怎么出去见人?
凤云轻见他真的生气,慌忙穿了中衣,跑过去哄劝,“萧临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揪住他的衣服,不肯让他穿好,他冷冷的看着她,薄唇吐出两个字,“放手!”
凤云轻咬唇摇头,不怕死的看着他,“我以后不挠你了还不行吗?再说,我昨晚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目光似恨似怒的盯着她,她心里瑟缩不已,可是揪着他衣服的小手,始终没有放开。
“要不然,我给你挠回来?”凤云轻小心翼翼。
他呲之以鼻,那种女人的做法,他才不屑。
“你不要生气嘛,我拿药箱给你处理一下,万一脸上留疤可就不好了!”凤云轻心虚的后退,要不是昨晚的事情,她还有点记忆,她真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她的作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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