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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凰 完结+番外 (息时)



听闻张均枼夸赞自己,张延龄自然是喜上眉梢,张均枼见他如此,却是泼了一盆冷水,道:“还有你,下回若是再给你哥哥撒谎,你就莫再想待在神机营了!”

张延龄一惊,急忙道:“阿姐,你别这样,我不敢了,真的。”

见张延龄如此,张均枼竟是经不住噗笑一声,却是强忍着,只道:“天色不早了,比快些回府去吧。”

张延龄连连点头,亦是当即转身出了暖阁。

他到底还是怕姐姐。(未完待续。)

第圩一章 新仇与旧恨

张均枼诞下公主,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有如朱佑樘,愁也有他朱佑樘,欢喜的是如今儿女双全,愁的是女儿的名字。

想当初朱厚照的名字起得可是一波三折,朱佑樘挖空心思想了整整五个月,期间礼部与宗人府一催再催,他也绞尽脑汁,终于决定以“昭”为名,到头来却被张均枼驳回,硬生生的将“昭”字改为“照”。想这朱厚照可是皇长子,日后是要被封为储君的,起名一事自然不能轻视,而公主的名字,虽不必再如朱厚照的名字那般注重繁文缛节,却也万不能草率,且不说那小公主是张均枼险些丢了性命才生下来的,况且她还是朱佑樘至今唯一的女儿,也将是朱佑樘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个女儿。

这回给小公主起名字,朱佑樘倒是没有再如上回那般一拖再拖,不过他到底还是拖延了一阵子,约莫过了一个月,朱佑樘与张均枼商量再三,终于赐小公主名为“秀荣”。至于封号,朱佑樘倒也花心思去想了,只是朱秀荣如今不过才一个月大,封号一事,怎么说也得等到她及笄之后才能有。

朱见潚逼宫谋反之事早已过去,如今一切皆是如常,这天下,依旧是朱佑樘的,皇位也不曾落入旁人之手,而朱厚照,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至于他颇具疑点的身世,而今也再没有人胆敢提及。

那日朱见潚谋反,张均枼逼不得已将朱佑樘留下的禅位诏书宣读出来,可这似乎并未对朱佑樘有什么影响。朱佑樘是想,那诏书是他因病写下的,诏书中一字一句也皆是关于他久病而不能临朝,如今他这病好了,诏书自然作废。虽说为帝王者,金口玉言,可朝中并无人提起此事,朱佑樘这皇位坐得。自然也是心安理得。

想他朱佑樘患疾大半个月,期间朝中大小事务皆是由刘健与李东阳代为执掌,就连每日收上来的奏本,亦是由司礼监秉笔提督萧敬代笔。朱佑樘原本大可不必再理会已过去的事务。可他偏偏就是闲不住,非得过问一二。

于是这一个月,他忙了两个月的事,期间本该闲着的时候,他竟是一刻也没闲着。除了昨日朱秀荣满月,他陪着张均枼大办宴席,旁的还真没闲过。

眼看着这大小事务即将处理完毕,朱佑樘自然是愈发来精神,这日下了早朝,依旧回了乾清宫批阅奏本。

朱佑樘正翻着上个月余下未看的奏本,张瑜忽然疾步近前,躬身禀道:“陛下,史官来了。”

听闻史官至此,朱佑樘当即放下手中奏本。抬头望着史官快步走进来。

史官见了朱佑樘,这便要屈膝行礼,方才开口唤了一声“陛下”,便听闻朱佑樘道“刘卿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想他朱佑樘素来体恤下臣,这史官倒是清楚,只是他们史官一向只负责记录帝王言行以及朝中颇为重大之事,平日里根本不会得朱佑樘的召见,而今日朱佑樘突然召见。只怕不会有好事。

这史官料想得不错,果真有先见之明。

待史官站起身,朱佑樘依旧未语,殿中陡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那史官终于忍不住询问道:“陛下,您召见微臣,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朱佑樘方才之所以不开口,就是为等他自己询问,而今朱佑樘自他言语间听出了试探的口气。便出言故作扭扭捏捏,蹙眉道:“确实有些事情想同你说,只是不太好开口啊。”

史官微微一顿,果然没好事,他讪笑一声,道:“陛下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朱佑樘又佯装作为难的模样,微微拧着眉心,轻叹一声方才道:“前些日子,庶人朱见潚逼宫谋反一事,叫皇家颜面扫地,你看看,此事能不能不记入史书?”

想他朱佑樘横竖都不好开口,索性也不避讳了,直接询问此事,倒是干脆利落。

史官果然面露难色,似乎极不情愿,他停顿良久,突然跪地,拱手道:“陛下,您这不是叫微臣为难吗!”

朱佑樘见他如此,便是难堪,这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他一个皇帝,不过是要求一个小小的史官做这么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今竟是被拒绝,这若是传出去,岂不叫他颜面扫地,他便略带不悦的问道:“哪里叫你为难?”

史官道:“朱见潚逼宫谋反一事,在朝中人尽皆知,微臣若是不记下去,那可是得挨骂的呀,此事倘若流传后世,那不光是微臣,就连陛下,恐怕也要……也要……”

那史官欲言又止,想是这话不中听。朱佑樘不曾追问,只道:“你只说朱见潚私下招兵买马,恐怕有反心便好,又何必非要说他逼宫。”

见史官不言,朱佑樘便也不言语,与他僵持了许久,史官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道:“可微臣早已将此事记下了……”

朱佑樘听言心中一喜,想这史官既然这么说,定然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便道:“记下了,咱们还是可以改的,是不是?”

史官没奈何,终于轻轻点头,应道:“是。”

朱佑樘见势便要给他好处,言道:“朕昨日询问过户部,你们史官的年俸,确是少了些,朕琢磨着,还是给你们加俸吧。”

史官虽听闻加俸,却仍是为方才那事为难,便也没心思想旁的,于是淡淡应道:“是。”

朱佑樘亦淡淡道:“你下去吧。”

自古天下群臣,唯独史官最难伺候,朱佑樘如此贿赂,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送走那史官,朱佑樘又马不停蹄的批阅奏本,哪知方才瞧见那奏本,便是一肚子的怨气,当即拿起来朝坤宁宫走去。

这会儿张均枼还全然不知,尚且坐在床榻上由着南絮喂药。张均枼病体虽已痊愈,朱佑樘却仍不许她随处走动。

张均枼一向不爱吃药,只是朱佑樘吩咐南絮督促着,她便也不好反抗,方才半推半就的喝了一口。忽见朱佑樘过来,听闻他唤了一声“枼儿”,张均枼当即推开那药碗,侧首望着他。轻声应道:“陛下。”

朱佑樘虽一肚子的怨气,可一见张均枼正喝着药,他便也甘愿等候,只道:“你先喝药。”

张均枼见他脸色似乎不太好,便是微微一愣。却终究是要躲避,言道:“陛下来得正好,臣妾正好有事想问你。”

这回换朱佑樘愣住,他问道:“什么事?”

张均枼自然没什么重要之事能问他,只是朱佑樘既然问了,她便也不好说没什么,许久才想出件“大事”来,她问道:“陛下那日回宫,怎么是和茗品茶楼的老板娘一起?”

朱佑樘一时间竟是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噗笑道:“枼儿莫不是吃味了?”

张均枼询问这个。原本不过是没得问了,是以随随便便想了个,倒还真没有想起那老板娘的为人,可经朱佑樘这么一说,张均枼陡然记起那老板娘素来是个风.流之人,以往与朱佑樘一同去往茗品茶楼时,那老板娘也几次三番对朱佑樘动手动脚,想想那时张均枼尚在,那若是张均枼不在,那老板娘岂不是更肆无忌惮了!

想至此张均枼当即冷下脸。朱佑樘见她如此,连忙解释,言道:“那个老板娘,名唤沈琼莲。她原本是锦衣卫指挥使,后来因为嫁了人,我便安排她在宫外。”

“果真?”张均枼尚有几分狐疑。

朱佑樘连连点头,道:“她也是牟斌的师姐,当年同在怀恩门下学艺。”

话音方落,南絮端着汤药的手陡然一抖。叫张均枼与朱佑樘一怔,张均枼见南絮面色凝重,方知此事不可随意提及。

想来朱佑樘也是知道的,张均枼这便剜了他一眼,不过朱佑樘方才也实属无心,这便也不能怨他。

南絮见他们二人如此,连忙垂首道:“奴婢告退,”她虽强作镇定,心中却颇为感伤,当年同在怀恩门下学艺的,除了沈琼莲,还有江离!

朱佑樘经此,忽然想起来意,这便道:“对了枼儿,我也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啊?”

朱佑樘转身拿过张瑜手中的奏本,递至张均枼手中,见张均枼翻阅,便问道:“鞑靼小王子侵犯宁夏左屯卫,原本命大同巡抚领兵五万前去支援已是极好,为何还要从山西承宣布政史司调三万精兵去往大同?”

张均枼闻言自是一愣,命自大同调兵五万前去宁夏,这是她的意思,可提议从山西布政司调兵三万去往大同的,是萧敬,如今怎么都成她一个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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